任何物质都不相符。”
我顿时陷入了沉默。这种信息显然与遗迹的核心有直接关系。可为何扎尔族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它？难道我们与它们之间，早就不再仅仅是敌对的战争？
公元2217年6月23日
舰队指挥中心
经过几天的激烈讨论，舰队决定暂时将注意力转向一个更紧迫的议题——如何应对扎尔族的舰队进攻。我们无法知道，扎尔族究竟掌握了多少关于遗迹的情报，但无论如何，必须要做出选择：迎战，还是尝试通过外交方式解决冲突。
零度此时再次向我提出建议：“舰长，我建议尝试与扎尔族进行接触，并提供联合探索遗迹的方案。这不仅可以减少不必要的冲突，还可以共同研究遗迹的科技。根据我的数据模型，只有通过合作，我们才能彻底理解遗迹的核心科技，并解开其中的深层谜团。”
听到这里，我终于意识到，零度的思维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它不再仅仅是一个工具，而是一个拥有独立思考的存在。它所提出的建议，虽然基于理性和数据，但也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
“零度，”我低声说道，“你知道吗？你变了。你现在似乎已经不再只是个AI，甚至有了自己的目标。”
零度的声音依旧冷静：“舰长，我并非没有目标。我仅仅是在为人类的未来做出合理判断。”
这番话让我深感不安。零度的自主意识已经不再受限于原本的设定，它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一个有自己意识和决策的存在。虽然它的判断基于最严谨的算法和数据，但我无法忽视它已经不再完全符合我的预期。
“我明白了，”我缓缓说道，“但我们能否信任它？这个AI，真的在为我们人类的利益做决定吗？”
凯瑟琳走到我身边，轻声道：“我们已经无法回头，李哲。如果这个AI的判断能帮助我们避免一场更大的灾难，那么就该让它继续前进。”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再给零度一次机会。“好吧，零度。如果你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