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海岸线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病娇大佬:宠妻无法无天全文阅读

病娇大佬:宠妻无法无天全文阅读

夏漓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宫漓鸽本觉得奇怪,他怎会知道自己的脸上有血的?想着应该是萧燃的提醒,她也就没有深究。容焱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毛巾温柔的扫过脸颊,这个动作一出来,容小五不唱了,正在把玩指环的封御也停下了动作,就连身子陷于沙发里的战霈视线都落在了两人的身上。被几位大佬注视,宫漓鸽很想逃!容焱却恍若未觉,认真的给她擦拭,房间里静得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到,宫漓鸽的脸犹如充血般慢慢变红。容小五也不唱了,往封御身边一坐,叉起果盘的苹果往封御嘴边递去。

主角:夏漓鸽容焱   更新:2022-09-10 08: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漓鸽容焱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大佬:宠妻无法无天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夏漓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漓鸽本觉得奇怪,他怎会知道自己的脸上有血的?想着应该是萧燃的提醒,她也就没有深究。容焱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毛巾温柔的扫过脸颊,这个动作一出来,容小五不唱了,正在把玩指环的封御也停下了动作,就连身子陷于沙发里的战霈视线都落在了两人的身上。被几位大佬注视,宫漓鸽很想逃!容焱却恍若未觉,认真的给她擦拭,房间里静得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到,宫漓鸽的脸犹如充血般慢慢变红。容小五也不唱了,往封御身边一坐,叉起果盘的苹果往封御嘴边递去。

《病娇大佬:宠妻无法无天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战霈的视线从容焱身上移开。


夏盟趴在地上,只感觉几人走路之时是带着一股劲风,还没有靠近自己,便有一股摄人的气场压来。


待到那几人离开,少年们才哎哟哎哟的从地上爬起来,金仕受得伤最重,牙齿被打掉了几颗,满嘴的鲜血,肋骨也被踢断了。


夏盟将他扶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金仕一把将他推开,“去什么医院,竟然敢打我!死残废,我饶不了你!”


“那些人看着来头不小,要不就这么算了。”


“是啊,仕哥,A市卧虎藏龙,那几人怕是背景很硬,说不定和四大家族有关。”


金仕呸了一口:“四大家族的人大多我都见过,可没有蓝眼金发,黑衣黑发的,更没有什么断腿的大叔,我金家和景家最是要好,就算不给我面子,我哥可是和景家联姻了,我告诉我哥去!此仇不报枉为人!”


金家和景家确实有一门亲事,金家的四处宣扬,很多人看在景家的份上,也都会给金家几分薄面。


金少爷更是仗着这一层关系到处作威作福,平时大家忍气吞声惯了,没想到今天踢到了一块铁板。


夏盟今天一回来遇到宫漓鸽就没一件好事,听父母说不久前景家的那位少爷才护过她,今天在机场她身边的男人不是小角色,今晚出现的几个人就更是一个比一个气场强大。


尤其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表面上是最柔弱的,他挥出的刀子却是那么狠。


夏盟甚至有种感觉,他若是想割人的咽喉,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低喃道:“景家?”


“怎么?”金仕没好气道。


夏盟本来想问他和景家的关系真的有那么好?一看到金仕此刻已经上头,怕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夏盟只好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没什么,大家都受了伤,要不我们先去医院?”


夏盟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在遇到宫漓鸽的时候他眼皮就在跳了。


“我现在就去找我哥,那几个蠢东西,我不会放过他们!不想跟的就滚。”


金仕已经被惹毛了,这口气不出,以后他还怎么在外面混。


夏盟欲言又止,夏峰再三叮嘱他不可和宫漓鸽发生矛盾,股份就像是悬在夏家头上的一把刀。


事情闹到这个境地,夏盟已经后悔参与进来,可归根结底这件事是由自己引起的,他哪知道宫漓鸽跟这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的!


夏家和宫漓鸽的恩怨夏盟自然不能说出来,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去处理伤势,一会儿过来。


金仕也顾不得那么多,怒气冲冲找到他哥哥的包房,将这件事大肆渲染,金勉拍桌而起,同时也担心对方来头不小,各处打电话召集人手。


富家子打架并不常见,一般这些人都知道对方的来头来判断自己惹不惹得起。


惹不起的给对方赔个不是,让对方消消气这事儿也就算了,豪门跟食物链差不多,谁也不会硬碰硬,毕竟每个富家子弟背后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命运,一旦惹上不该惹的人,结果就很惨了。


像是这样不知对方来路的还是头一回,金仕心想就算是四大家族的人,好歹他们也和景家有亲,不至于会落到下风。


这个圈子很大也很小,金勉熟知很多人,像金仕描述的那几人压根就没在这个圈子听过。


要么那几人是外地的,要么就是名不经传,至少不是什么四大家族的人,这样一来金勉毫无后顾之忧。


电话一个又一个拨出去,应声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金勉在圈子里混得开,狐朋狗友也不少,大家都在赶来的路上。


金勉拍了拍金仕的肩膀,“放心,那些人是怎么欺负你的,哥哥必定百倍奉还,今天,我要他们有来无回!”



第163章又瞎又残不教训留着过年?


包间里,几人各坐一方,正如他们的身份,是各个领域的王者。 


只有容小五在房间里鬼哭狼嚎,五音不全加跑调,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宫漓鸽乖巧的坐在容焱身侧,这几人虽然都刻意收敛了气场,但那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的矜贵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宫漓鸽虽不知那两人的身份,毕竟上辈子她根本没机会见识,凭感觉,这两人都是不逊色容焱级别的大佬。 


在这些大佬面前,她就跟小透明似的,哪有在容焱身边的淡定。 


她想得出神,脸颊一暖,鸦色长睫轻颤,容焱手里拿着热毛巾,正在给她擦拭脸上不小心溅到的几滴血迹。 


宫漓鸽本觉得奇怪,他怎会知道自己的脸上有血的?想着应该是萧燃的提醒,她也就没有深究。 


容焱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毛巾温柔的扫过脸颊,这个动作一出来,容小五不唱了,正在把玩指环的封御也停下了动作,就连身子陷于沙发里的战霈视线都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被几位大佬注视,宫漓鸽很想逃!


容焱却恍若未觉,认真的给她擦拭,房间里静得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到,宫漓鸽的脸犹如充血般慢慢变红。 


容小五也不唱了,往封御身边一坐,叉起果盘的苹果往封御嘴边递去。 


“哼,又在虐狗了,谁不会……”容小五嘟囔着。 


封御拒绝,“我喜欢的性别,女。” 


“三哥,你看看我哥,一谈恋爱,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强行给我们塞狗粮。” 


封御双腿交叠,优雅道:“这是情趣,你不懂。” 


“我不懂,三哥这条单身狗就懂了?” 


封御扫了一眼旁边黑暗角落中坐着的战霈邪笑道:“说得某些人不是单身狗似的。” 


战霈常年浸淫在战场上,哪怕是他不说话,身上仿佛都萦绕着一层森寒的杀气,令人不敢靠近。 


容小五可不敢开这种玩笑,也就只有封御。 



战霈的身形微动,一物被他投掷破风而来,容焱伸手接住,宫漓鸽快看傻了,这么快的反应力,容焱脑后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就那么轻描淡写的接住了。 


在宫漓鸽惊愕的眼神中,容焱将他接到的东西放到宫漓鸽手里。 


“送你的见面礼。” 


宫漓鸽心惊,他们并未有言语交流,容焱却知道战霈的意思。 


展开掌心,那是一个小方盒子,展开,里面是一条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手链。 


那人送出来的,肯定不差,宫漓鸽起身道谢:“谢谢……战先生。” 


战霈点了点头,似乎是承了这声谢。 


“我们倒是想一块儿去了。”封御优雅一笑,两指间弹出一物,容焱递给宫漓鸽,那是一个指环,和封御手指上的大同小异,指圈内部刻着一个封字。 


宫漓鸽不知这手链和指环有什么深意,毕竟两件物品不像是装饰品,反倒和信物差不多。 


容焱覆上她的手背,“收好了,这两件东西足够让你在B国,C国畅通无阻。” 


宫漓鸽点点头,“多谢封先生。” 


容小五眼巴巴的盯着宫漓鸽手上的东西,“岂止是畅通无阻,横着走也没关系,我这个当弟弟的都还没有呢,小嫂子,你给我一个指环行不行?” 


宫漓鸽拿着那枚指环晃了晃,“这个?” 


“嗯。” 


“当然不行了,将别人的东西转赠,这于礼不合。”宫漓鸽将东西收了起来,容小五眼巴巴的看着。 


“这么久不见,景小四怎么还没来?”封御觉得房间冷清不少,平时都有容小五和景小四闹腾。 


容小五吃着水果含糊不清道:“刚来过电话了,说是有人叫他去撑场子,晚点过来陪几位哥哥打牌。” 


“请他?出场费怕是不便宜。”封御调侃了一句。 


“说是一个烦人的亲戚,不用管他,哥哥们先玩就是。” 


封御皱眉,“缺一个人,还怎么玩?” 


容焱看向宫漓鸽,“会玩牌吗?” 


宫漓鸽眨了眨眼,“不……太会。” 


“我教你。” 


宫漓鸽就在这诡异的气氛里被容焱推上了桌,还和两位大佬一桌?宫漓鸽咽了咽口水。 


一开始她还觉得奇怪,容焱不是看不见吗?他怎么教自己。 


容焱坐在她身侧,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复杂的规则在他的概括下简单又清晰,宫漓鸽一点即通。 


带着男性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被他呼吸所浸染的肌肤都染上一抹红云。 


容小五笑了笑,“小嫂子,你就放心给我喂牌,我哥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宫漓鸽歪头看容焱,那冷清英俊的侧颜在灯光的笼罩下也多了一抹温柔。 


喉结滚动,容焱轻轻道:“放手玩。” 


一句放手玩,对宫漓鸽来说是最大的纵容。 


这样的感觉她从未有过。 


红唇扬起,“好。” 


景旌戟早就在来的路上,硬生生被金勉打电话找了过去,他最烦金勉,平时没少拿景家出去耀武扬威。 


本想直接挂了,金勉又急急道:“景爷,我知道你日理万机,不过今天遇到的人很嚣张,不把我金家放在眼里也就罢了,我弟弟搬出景家,那残废还大言不惭,说景家算什么?来了他肯定打爆你的狗头。 


景爷,说我金家我还可以忍,偏偏他连景家也不放在眼底,这样狂妄的人,实在是欠教训。” 


景旌戟又不傻,金家不是第一回搬景家出来,想来这次是踢到了铁板,还想用激将法将自己扯进来,他真以为所有人智商和他们都一样么? 


只是听到金勉踢到了一句残废,景旌戟好奇的问了一句:“残废?你那不学无术的蠢弟弟居然连残疾人都不放过?” 


那金仕被家里骄纵惯了,欺负残疾人也不让人意外。 


“景爷,这事真怪不得我弟弟,是那死残废眼瞎弄脏了别人的裤子,不但不道歉,还打了别人一顿,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谁能忍?” 


景旌戟前面还面不改色,听到后面这句话差点没咬到舌头。 


“眼瞎还断腿?” 


“是啊!”金勉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又瞎又残,脾气还差,这样的人不给教训难道还留着过年?” 


虽然平时景旌戟他们打趣惯了,但旁人要是提容焱半个瞎字,周围的人愤怒异常。 


金勉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刀尖上跳舞,他并不知道电话这头的景旌戟嘴角笑容越拉越大。 


“景爷,你还在听吗?” 


“我马上过来。” 


弯弯的狐狸眼里满是邪肆残忍。 


有好戏看了呢!




第164章受到社会的毒打


景旌戟没多久就赶到了包房,这让一群乌合之众更加开心,觉得有这尊大佛镇场,这次对方死定了!


谁人不知,如今四大家族除了容家为首,便是景家,宫家和萧家次之。


容家向来低调,景家相比之下则显得要出挑多了。


金仕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正在和众人谈论那几人是如何的嚣张跋扈。


大家议论纷纷,骂得口沫横飞。


“竟然这么嚣张,连金少爷都不放在眼里。”


“金少爷,你受苦了!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冲撞你,一会儿一定要让他好看!”


“听说是个瞎子,而且腿还断了,他擅长使用飞刀,还有一个很能打的保镖。”


金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保镖,后来又出现两个人,一人黑衣劲装,一人金发蓝瞳,都是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身手不错。”


“放心,这次我们叫了很多人,不将他们打得像个棒槌我就跟他姓。” 


“嗤——”


景旌戟靠在卡座上,慵懒的气息像极了小憩的猎豹,从进来开始他就不发一言,一副兴致恹恹的模样。


这群乌合之众骂的每一个字都被他记到了小本本上,直到这人的话让他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


把那几人打成棒槌?


他倒是想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能将那几人打成棒槌,那是个什么模样?


在大家的声讨中景旌戟本来都没有存在感了,这一出声让众人想到这里还有一位大佬。


也许是全场都在大骂特骂,义愤填膺,比金仕本人都还气愤,这跟在恐怖氛围里其他人都紧张兮兮,突然出现一人神情懒散还脸带笑意,将所有气氛破坏殆尽。


说棒槌的人叫聂荇,他听到景旌戟的笑声,换成别人,他早就骂过去了,偏偏对方是景旌戟。


聂荇怯声道:“景爷,请问……你在笑什么?”


景旌戟嘴角的笑容没有减淡,“我在想棒槌。”


众人都摸不透他这句话的意思,棒槌?棒槌很好笑吗?


景旌戟摆摆手,“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一群乌合之众像极了村口的大白鹅,东边追赶小鸡,西边追小狗,路过的孩子还得被它啄个屁股,见着人也不知道怕,反而梗着脖子嘎嘎乱叫,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很快这群嚣张的大白鹅就会受到社会的毒打,一想到那几人的手段一个比一个残忍,那画面实在很好看呢,他都有些等不及了。



他不说话,大家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总觉得那笑容有些不怀好意,一双狐狸眼光芒闪烁不定,透着冰冷的算计光芒,金勉还以为他是在算计那群人,心想着这次有你们好受的!


随着各方势力的到齐,如行军之前气氛高涨。


帝尊外各路豪车如鱼网般收拢,大家都叫上了自己的人马,把能打的全都叫上了,黑的白的,都从四面八方奔至。


“勉哥,我把我爸道馆的人都叫来了,个顶个都是跆拳道好手。”


“我一哥们乃是散打冠军,我让他也带着朋友赶来。”


“勉哥,我已经给地头蛇蟠龙打了招呼,今晚随便怎么玩。”


“弄死那个死残废,还有那女人,老子今晚就要上……”


景旌戟眸光一闪,桌边的开心果被他弹了出去,正中金仕的嘴。


金仕捂着嘴,“妈的,谁敢打老子。”


一对上景旌戟的脸,浑身的小火苗立即熄灭。


“我打的,怎么?”景旌戟挑眉。


金勉赶紧道:“打得好,瞧你嘴上没个把门的,打男人就行了,动什么女人。”


见景旌戟脸上还是玩味的表情,金勉也没有把握,这人虽然爱笑,但他的心思一贯是让人猜不到的。


场面有种微妙的尴尬感,还好一人推门而入,“勉哥,兄弟们都到齐了,来了两百多号人,都是些练家子,那几个垃圾一定跑不了。”


景旌戟把玩着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从头到尾他不像是一个参与者,而像是看戏的旁观者。


看着这一群大白鹅是怎么被野狼分尸的。


“将帝尊团团围住,务必确保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好的,勉哥,兄弟们都在外面等着呢,现在过去吗?”


金仕忘记了嘴上的疼痛拍桌而起,“现在不去,还等过年不成?”


金仕给夏盟打了一通电话,“还不快过来,我已经把人都叫齐了,一会儿让那个残废好看。”


“好,我就来。” 


夏盟挂断了电话,在不久前他遇上了来这里谈事的夏浅语,并将所有事都告诉给了夏浅语。


“姐姐,现在该怎么办?我要过去吗?”


夏浅语目光幽深,以她对宫漓鸽的了解,“不能去,宫漓鸽背后的人很厉害。”


“可这件事终究是因我而起,我要是不去,金仕事后找我算账……”


“怕什么。”夏浅语一口打断,并冷静的分析:“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件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是他金仕和对方的恩怨,他是要给自己出一口气。


这口气要是能出,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于他于你都是好事,可你有没有想到,对方的来历要是比金家厉害……”


“不可能,金家背后还有景家!景家在四大家族排行第二!他们找来了景旌戟撑腰。”


夏浅语一听到这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脸色立即大变,“什么?景旌戟也来了?”


“是的姐姐,不仅他,还来了一大堆厉害的练家子,对方只有区区几人,这回是碾压式的胜利,我其实挺想去看那个残废,还有那个保镖,对了,还有宫漓鸽这个贱人!我想看他们是怎么跪地求饶!”


夏盟摸着自己肿起来的脸,眼里迸发出阴狠的光芒。


夏浅语叹了口气:“要是没有他金少爷还有胜算,有了他,你们一定赢不了,你没有忘记之前我说过景旌戟维护宫漓鸽的事情吧,很显然景旌戟和宫漓鸽是一伙的,宫漓鸽今天也出现在了那,还有几个陌生的男人,我敢断定,景旌戟不是去帮忙,而是去看笑话。”


夏盟一愣,“有这么无聊阴险的人吗?”


被算计过的夏浅语无奈道:“还真有,你才回来,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那宫漓鸽背后有个神秘的男人,如果不是景旌戟,那就是在场的另外几人,那个人地位或许还在景旌戟之上,金少找的这些练家子,恐怕……”



第165章将他碎尸万段


夏盟脸色一暗,“宫漓鸽这个贱人居然傍上了这么厉害的人物,怪不得甩了齐烨,比景少还要厉害的人物……那是什么样子?”


“总之这件事你千万不要露面也不要出头,让他们斗去,咱们静观其变,就算你不出现,过段时间就出国了,那金少还能追到国外去质问你不成?”


“姐姐说得是,还好你提醒我了,不管成不成,我都不出去。”


夏浅语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我问你,宫漓鸽和那几个男人谁更亲昵?你觉得谁会是她的男朋友?”


比起金仕闹事,夏浅语更想知道的是宫漓鸽背后那个神秘的男人是谁?


之前以为是景旌戟,现在看来显然不是,景旌戟应该和他是一伙的,这么说来真正的金主就在这三人之中。


是谁?


夏盟仔细回忆,“除了瞎眼的残废,其余两人身材高挑,容貌俊美,尤其是那个金发蓝眼的男人,他不太像我们国家的,另外一个身穿黑衣服的男人,浑身的气场就像是炼狱杀场浸染出来的,他一脚就将我踹开了,那眼神,我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很可怕。”


“那你觉得谁是?”


“她是为了保护那个残废的男人出来的,难不成是那个死残废?”夏盟想了想又摇头。


“应该不会是,那男人又瞎又废,宫漓鸽又不傻,放着另外两个正常的不要,去要一个废物,要我说,我觉得那个金发男人倒是有可能。”


“为什么是他?”


夏盟认真分析,“当时宫漓鸽在保护那个瞎子,差点就受伤了,是那个金发男人救了两人,瞎子说来得太慢,极有可能是他和宫漓鸽在等着金发男,金发男来了,他就将宫漓鸽交还给那人了。”


夏浅语抿着嘴,神情深邃。


“姐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总之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尽量不要惹怒宫漓鸽,她背后的男人很可怕。”


原本宫漓鸽已经被自己扔到了烂泥坑里,差一点就彻底陷入无法自拔,是那个男人一手将她带出来给了她新生,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宜再出手。


夏盟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中应着,心里仍有些不甘。


夏浅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心里的想法我一清二楚,姐姐和你一样不甘心,暂时先忍忍,他日我会让宫漓鸽欠我们的百倍奉还!”


总有一天,她会夺走属于宫漓鸽的一切!让那个贱人一无所有。


夏盟没有现身,金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满脑子都是要给他们好看的想法。


金勉让人将帝尊的各个出口把控好,严防他们逃走。


“勉哥,就是那个包房,我让人盯着呢,没人出来。”


金勉手里拿着铁棍,眼里流露出阴毒的光,“既然有个残废,不如再多几个。”


金仕不顾身体未曾痊愈的疼痛,犹如一只嗅到腐尸的鬣狗,兴奋得就快要流出哈喇子,他一定!一定要将那几人碎尸万段。


即将靠近包房之时,突然有人意识到一个问题。


“不对劲,勉哥,这个房间从来不对外开放,今天却有了人,可见里面的人来头不小。”


金家兄弟突然想起来是有这回事,正是因为这个房间从来不对外开放,有好几次他点名要,这里的经理都是陪着笑脸说不行,还免费送了他一瓶酒才了事。


经理不买自己的帐,今天却让其他人进去,难道对方的地位比自己要高?这个人的提醒也不是没有道理。


圈子里的人都讲究食物链,越是顶层的人越是不敢招惹。


金仕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怕什么,咱们可是有景爷坐镇,难不成他们比景爷还要厉害?”


“这……”


那人看了看景旌戟,又看了看门,也不敢多说其他什么。


有人心里没底,也不想轻易得罪大佬,只得止步不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景旌戟见到这一盘散沙轻笑一声,“既如此,就让我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


有他打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大家立马同意。


“景爷,那辛苦你了,你就摔杯为号,一摔杯我们就进来。”


景旌戟只觉得可笑,一群哗众取宠的乌合之众,嗓子憋出一丝笑:“好。”


他推门而入,那扇门仿佛是一个漆黑的无底洞,砸一颗石子也不会有回音。


外面的情况萧燃早就收到了消息,哪怕外面风雨将来,包房里面却其乐融融。


容小五将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小嫂子你又赢了,你确定你只是新手?”


宫漓鸽不好意思道:“我真……真没玩过,都是先生教得好。”


她心虚的将牌推散,对面的两位明显对她有放水之意,不能对宫漓鸽下手,容小五就成了靶子,可想而知,十把有八把都是宫漓鸽赢。


“你们的牌到小嫂子这就跟瞎了眼似的,偏偏一到我这就凶神恶煞,不是碰就是胡,有你们这么放水的!”


“自己学艺不精就不要怪人心狠手辣。”景旌戟双手环胸靠在隔间的门口,“二哥和三哥的牌艺越发精进了。”


容小五见他出现眼睛一亮,“四哥,你终于来了!快来快来,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省得他们老是欺负我。”


容小五将景旌戟推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很是狗腿的给他垂肩,“你赢了咱们对半。”


要是能从这几人手中诈到钱,那也就只有景旌戟了。


宫漓鸽和他视线接触,浅浅的打了个招呼。


景旌戟轻笑一声:“好,我来给你报仇,宴哥,我要是赢了小嫂子,你可别生气。”


容焱神情冷淡:“能赢再说。”


宫漓鸽拿完牌,容焱往她的牌上一摸就知道她的牌型。


大多时候他不会开口,只有宫漓鸽拿捏不准问他一句,他才会开口。


另外两人则是罕见的好脾气,也并没有对他这个行为有所排斥,反而两人一个看戏,一个莫不关己,剩下一个容小五抗议无效。


宫漓鸽看着满手全是万字,让她很是为难,“先生,该打哪张?”


容焱的手指在她的牌从左到右滑开,每张牌上停留时间不足半秒。


宫漓鸽还在为难,自己的小手被大手包裹着,掌心的炙热熨烫着她的手背,容焱略略俯身,灼热的气息铺洒开来。


宫漓鸽小脸一红,这还有人呢,先生怎么抓着她不放!


虽说容小五老说她们秀恩爱,宫漓鸽觉得她们是在自然相处,这一刻的亲密接触让宫漓鸽又羞又涩,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手心贴着手背的温度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身上好闻的木植香气在这么近的距离肆无忌惮的闯入她的鼻腔……



第166章还有你爷爷我


在宫漓鸽脸红耳热中容焱又近了一寸,在她耳边磁性道:“这张。”


正好是她抓着的那一张牌。


宫漓鸽连忙收回心神,将牌给推了出去,一颗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乱跳。


景旌戟挑眉,“啧,怪不得人家赢钱呢,这牌打的……小嫂子身边有幸运加持,想输都难。”


容小五连忙凑到了他身边,一把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四哥,来,我也给你加持加持。”


“滚远点,一手好牌都被你身上的霉气传染了!”


景旌戟一出现,气氛确实比之前好了太多。


封御一边拿牌,一边问道:“听说你给人壮胆去了?”


“壮胆?”景旌戟嗤之以鼻,“不如说是去看笑话。”


“好看?”战霈声音低低的。


“不过是一群梗着脖子的大白鹅罢了,吵得慌。”


宫漓鸽虽不知道是什么事,景旌戟的这话让她很有画面感,一群大白鹅扯着嗓子叫的样子,倒是挺有趣。


忍不住轻笑出声,容焱并未移开:“好笑?”


他这么近距离和她讲话,那一张帅得逼人的脸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招架。


“……有一点。”


容焱揉了揉她的脑袋,“一会儿让他们嚎给你听。”


容焱没觉得景旌戟这话哪里有什么笑点,但宫漓鸽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让她开心总没错。


宫漓鸽傻愣愣的呆在那,“啊?”


难不成容焱真要给她捉一堆大白鹅进来?


很快她就知道,大白鹅乃何许人也。


景旌戟一去不复返,也没个动静,外面走廊里等着的一堆人,从一开始雄赳赳气昂昂滔天的气焰越发减少。


金仕都快把那扇门给盯穿了,脸上的表情越发不耐,“哥,这景爷是个什么意思?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金勉无奈道:“打了,无法接通。”


“该不会景爷也遭到了对方的毒手?”


“不会吧,有人敢在景爷头上动土,这不是找死?”


“或许是些不懂事的外乡人,金少爷不是说有个异瞳金发的人。”


“要真是这样,景爷有可能寡不敌众被欺负了,那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景爷要是出点事,我们一百个人也赔不了。”


金仕早就忍无可忍,“哥,还等什么,你找了这些人不就是帮我教训那废人,现在又在这里畏手畏脚算怎么回事?”


金勉本也存着一个心思,要真遇到厉害的人,让景旌戟硬碰硬,挑起景家的怒火,这样景旌戟就不能抽身而退。


哪知现在会变成这样?里面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金勉看着那扇玄色大门,一咬牙,“走。”


得了命令,金仕像是只疯狗拿着铁棒冲得最快,他非要亲手将那残废打成肉泥不可。


众人随之冲了进来,尤其是金仕冲得最快,猛地推开门,包房里空无一人,就连景旌戟也不见人影,里面的套间门紧闭,难不成他们都在里面?


这门的隔音效果极好,也听不到里面传来任何声音。


金仕和他哥哥对视一眼,一脚踹开了门。


不是没有想过会发生的情景,例如景旌戟进去当了说客,和对方交涉;又或者交涉失败,双方大打出手,景旌戟被人暂时掣肘。


各种结果都想过,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容小五像只猴儿,东家看看牌,西家看看牌,最后像只树袋熊挂在景旌戟背后。


“四哥,打八筒,听我的,这张最安全。”


“七筒。”景旌戟丢出一张。


宫漓鸽眼睛一亮,“我糊了。”


树袋熊不满了,“四哥,我说了打八筒,你这放的都不是水了,简直是汪洋大海!”


金仕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几人打麻将打得热闹不已。


不知道是房间里的香味太好闻,还是气氛太融洽,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容小五不悦的看着他,“你谁?有事?”


金仕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我是来……”


“你是来收拾垃圾的吧,来得正好,把这些瓜子壳打扫干净。”容小五随口吩咐。


金仕朝着垃圾桶走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将铁棒往桌上狠狠一掷,发出巨大的响声,“老子可不是来打扫的。”


树袋熊从景旌戟的背上爬起来,那张充满阳光的脸慢慢冷却下来。


“哦,那是你来干什么的?”容小五活动着手腕骨节。


其他人一拥而进,本来还不算小的包房,因为众人的挤入而显得满满当当。


金勉扫了一眼正在打麻将的景旌戟,一时间弄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这是金勉第一次看到那几人,包间里面的男女都有着绝色的面容,尤其是那几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气质风格迥异,一个赛一个的出色。


本以为景旌戟的容貌就算是上乘,然而在那几人之中,他并不算是出挑。


这几人的容貌就像牡丹芍药玫瑰,你很难说哪一种花更漂亮,每种花都有独特的风姿。


他们的容貌美如画,浑身的气场却如同修罗炼狱场。


金勉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这几人一看就很不好惹。


他们和景旌戟更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等金勉开口,他跟着来的人就已经发挥了煽风点火的优良品格。


“金少,就这几个小子?”


宫漓鸽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朝着那膀粗腰圆、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看去。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露出黝黑发亮的肌肉,他身边跟着好几个同款肌肉男。


健身男团身边跟着几个戴着拳击手套的拳皇,他们活动着手腕和脚腕,将拳击手套击得啪啪作响。


为首的拳皇吊着三角眼,轻蔑的看着几人:“一个残废,一个娘娘腔,还有一个阴戾怪物,就这?”


树袋熊,哦不,容小五不知从哪里一个飞踹出来,将男人踹翻在地,声音不再温暖,那双黑瞳收敛了笑意,冷如寒潭的声音响起:“还有你爷爷我。”


容小五踩着那人的胸膛,声音阴阳怪气,比刚刚那男人的声音还多了一些阴阳怪气:“就这?”




第167章来了,就别想走


身穿跆拳道服的男人横脚朝着容小五的腿扫来,带起一片劲风,可见不是装装样子,而是有着真材实料。


容小五反应极快,身体轻盈往后一退,那跆拳道男一把拉起地上的拳皇,轻瞄容小五一眼,“就这?”


宫漓鸽突然觉得脑门有些疼,这些都是金仕找来的帮手吧,不过脑子都不太好的样子。


扫了一眼,没有在人群中发现夏盟,这一次他倒是聪明了一回。


宫漓鸽比谁都清楚,她不是针对谁,在场的人光是在容焱面前和垃圾无异,更何况今天还来了贵客。


这些好死不死的蠢货打扰了容焱的局,宫漓鸽默默给他们在心里点蜡。


希望一会儿不要闹得太大。


事实上,这么多车,这么多人,这么多电话,整个圈子都知道了今天会有好戏看。


尤其是本来就在帝尊玩的客人,都等着看戏。


一人磕着瓜子,“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金少这个魔星,这下可要倒大霉了。”


另外一人捧着块西瓜,“练家子都来了,一会儿里面的人不会给揍扁吧?”


“会不会揍扁不知道,肯定是生不如死,那金勉出了名的护弟狂魔,对方要倒大霉了。”


“前排兜售瓜子汽水咯!”





不仅没有金仕,甚至还有一个满脸横肉,牙齿金黄且头发花白的老人,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看着她。


“你醒了,小美女!”


宫漓鸽在看到这老头子的那一刹那双眼猛睁,尽管这辈子的轨迹不同了,但有些命中注定要遇上的人,她还是遇到了。


阎立椁,一个有着特殊嗜好的老头子,最喜欢的就是玩弄年轻的女性。


上一世她是炙手可热的女艺人,阎立椁三番五次追求不成,便在酒局上使绊子,只不过那一次,是夏家的人为了讨好他拿到一个项目的竞标,将自己当成礼物送了过去。


宫漓鸽仍旧能想到那血腥的一夜,他喜欢乖巧的女人,反抗他的人,正好激起他内心的狂躁,他换着法的折磨人。


只是看到他,宫漓鸽就觉得身体各处都在疼痛,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是,是你……”她的牙齿都在打颤。


“小美女,你别怕,叔叔会好好疼你的。”阎立椁一双奸邪的眼睛打量着她的身体,哪怕只是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宫漓鸽也觉得浑身恶心。


那些不好的回忆撕开她好不容易封存上的口子,尽数出现在了大脑里面。


“别,别过来!”上一世的心理阴影叠加,使得宫漓鸽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兔子,在角落瑟瑟发抖。


阎立椁舔了舔唇,“漂亮,真是标致的小美女,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叔叔已经等不及了,你要乖哦。”


他和蔼的就像是长辈,但宫漓鸽只能觉得满满的恶心!


你越是顺从,他越是喜欢,那样的话她就会失去一切。


有上辈子的经验,宫漓鸽当然清楚要怎么去触怒他的逆鳞,一旦触怒,她就会重新将那种痛苦再经历一遍。


比起被男人玷污,宫漓鸽一把甩开阎立椁的手,“别碰我,都快入土的老东西,滚远点,真是恶心!”


阎立椁最忌讳被人骂老东西!


这句话一出,他眼里的精光暴涨,一巴掌甩到宫漓鸽的脸上,“贱货,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可是花了一个亿把你买了下来,还跟我在这装高贵呢,好,很好,一会儿我要你哭着求我碰你!”


这一巴掌将宫漓鸽扇得眼冒金星,她知道,这一夜,注定是红色的。


身体被捆绑在床上,阎立椁手里拽着一条带刺儿的鞭子。


鞭子抵着宫漓鸽柔嫩的脸颊,“小丫头,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老东西,我警告你,你要是碰了我一根手指头,你会死的很惨!”


宫漓鸽怎么不怕,那些让她夜不能寐的噩梦再一次成了现实,让她再痛一次,无疑是雪上加霜。


唯一不同的是,她有容焱了!容焱一定会替她报仇!


一想到容焱,她内心的某个地方也变得柔软起来。


“贱骨头。”


“啪”的一声,阎立椁将鞭子狠狠抽到了宫漓鸽的身上,单薄的真丝衬衣在倒刺的拉扯下瞬间一分两半,雪白的肌肤染上一抹血色。


饶是她经历过一次,仍旧被这种痛给刺激得差点叫出声来。


“啧啧,小美女,既然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守着坚贞做什么?叔叔会对你好的……”


那样油腻的音调让宫漓鸽昨天吃的东西都差点吐出来。


精致的小脸上一片冷傲之色,“阎立椁,你知道我是谁吗?”


阎立椁有些吃惊,他和这女人第一次见面,“你认识我?”


宫漓鸽眼底露出一抹恨意,“你就算是化成骨灰,我也认识!”


“你究竟是什么人?”阎立椁低头打量这个年纪不大,却浑身透着冷意,和以前那些人截然不同的少女,她的目光让他心惊。


“宫漓鸽!”


“你是宫家的人?不对,宫家的晚辈我都见过,没有你,小丫头,别想要骗我。”


宫漓鸽冷冷的睨着他,分明她才是鱼肉,可她此刻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怯意。


“记住这个要你命的名字。”


“贱丫头!”


阎立椁被激怒,一鞭又一鞭的朝着宫漓鸽身上抽来,冰肌玉骨的身体染上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宫漓鸽清楚,这只是一个起点而已。


血腥的夜晚,从现在开始。


夏盟魂不守舍的回到夏家。


“你出门了?小盟,我不是警告过你,这些天你就呆在夏家,千万不要出去。”


夏盟一把抓住夏浅语的手,“姐姐,对不起,我一个发小约我出去,我不想的,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我刚出门不久就被金仕给抓住了。”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夏浅语将他浑身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受伤的痕迹。


“没,他让我替他引出宫漓鸽,就说我们之间的债清了,我,我就替他把宫漓鸽约了出来。”


夏浅语眼睛一亮,“后来呢?”


“宫漓鸽被金仕抓住,他就放我走了,不过在那之前我听到他说要将宫漓鸽卖给一个喜欢折磨人的老男人,要他狠狠折磨宫漓鸽,姐,我好怕,宫漓鸽背后的男人要是知道了这一切……要不,我们去告诉景爷吧。”


夏浅语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什么说?你以为现在说他会领你的情?”


“姐姐,我不懂。”


“万一宫漓鸽已经被那老男人玷污,你觉得她的男人还能接受她?会不会迁怒于你?”


夏盟更慌了,“金家都变成那样了,姐,宫漓鸽背后的男人太可怕了,我怕,我真的好怕。”


“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是金仕挑起的,就算是有问题那也是金家的问题,和你无关,手机给我,今晚你不许通知任何人!” 


夏浅语的内心狂喜,她算计了宫漓鸽那么多次都没用,这次老天帮忙,让她自生自灭!


“可我听金仕说那个老男人很变态,女人到他手里就活不下来了……”


“这不是正好么?”夏浅语忍不住笑道,在夏盟惊诧的眼神中又收敛了表情。


“总之,这件事你不用再管,宫漓鸽今晚是生是死也和你无关!”


金仕拿着到账的一个亿去了酒吧买醉。


“反正金家也要完了,喝,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金少,别这么说,你们和景家联姻,景家不会坐视不理的。”


“景家!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字,都她妈给我喝,爷买单。”


吧台,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手中握着酒杯,视线却是盯着角落的一桌人。


“帅哥,一个人啊?请我喝杯酒呗。”


“滚!”男人将鸭舌帽压得更低,见那人起身,起身追了过去。


还没追上,一个醉鬼往他怀里撞来,满身都是浓烈的酒味。


低头一看,这人不就是喝醉酒的金仕。


“去你妈的,敢撞老子,你他妈知道我是谁……诶,你看着有些眼熟。”


金仕抓着男人嘟囔道,“是谁呢?我一定在哪见过你!让我想想,你和宫漓鸽那个贱女人是一伙的,我要把你们都卖……卖……了。”


金仕还真认识这人,正是当晚将他们打得嗷嗷直叫的容小五,他今晚本来是有任务跟踪人,哪知道会遇上金仕。


容小五一把揪住金仕的衣领,“你说什么?宫漓鸽被你怎么了?”


金仕喝了太多,这会儿云里雾里的,还沾沾自喜道:“老子把她卖了,卖了一个亿呢。”


“畜生!你卖给谁了!”


容小五不知道真假,毕竟金仕醉得连他爸妈都不认识,他的话有几分真?


事关宫漓鸽,容小五不敢不当回事。


“哈哈,你想知道?我,我偏不告诉你!”


“草!”


容小五一拳头砸在他的肚子上,“说!”


金仕没说,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胃液泛酸,将喝的东西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容小五看着这个吐得他一鞋的混蛋玩意儿,拨通了容焱的号码。




容小五的电话进来,略带低沉的嗓音响起:“说。”


“哥,小嫂子跟你在一块儿吗?”


容小五的声音有些着急,容焱心上多了不安。


“没,怎么?”


“我跟人到了酒吧,无意中遇到金家那断手小子,他居然说他把嫂子给卖了,我见他喝的爹妈都不认识了,不知道是不是醉话,哥,小嫂子没事吧?”


容焱好几天没和宫漓鸽联系,这两天宫漓鸽在家里写剧本,一天前让凉三回来了,她的去向容焱没办法肯定。


“抓住他,我去确认。”


“好。”


宫漓鸽的电话是关机状态,她没有关机的习惯。


恐怕金仕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空寂黑暗的别墅一瞬间灯光全亮,五分钟后,十辆车浩浩荡荡出发。


容小五这会儿还在尽力逼(殴)问(打)宫漓鸽的下落,金仕喝得太多,除了吐就是吐,容小五都快被他给吐疯了。


直到将他丢到容焱面前,金仕吐得太多,又被打得很重,身体在地上狠狠抽搐着。


车门打开,容小五一脸嫌弃,“哥,这小子上辈子是个喷射机吧,就没停过。”


容焱扫了地上如同死狗一样的金仕,“三分钟,我要知道答案。”


来的路上他已经确定宫漓鸽在几个小时前离开了公寓,那以后再没有回来。


金仕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萧燃从车里下来,利落的往金仕剩下的那只胳膊注射了药物,很快金仕的眼睛里浑浊散去,逐渐清明。


“恢复了?说,漓鸽小姐被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金仕只觉得头昏脑胀,身体各处酸痛无比,全身还有股污秽的腥臭味,没等他回过神明白现在的处境,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这些天每当自己入梦就会梦到的恐怖男人!


他来了!他又来了!


削去的胳膊处疯狂疼痛。


容焱坐在车里,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那仿佛卑微如草芥的金仕。


“回答。”





“谁?”容焱幽紫色双瞳猛地朝他射来,厉声询问让金仕吓得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在那样冰冷的目光中他不情不愿的说出了一个名字,“阎,阎立椁。”


容小五嘟囔了一句:“这是谁?”


萧燃脸色已经大变,容焱也有听过他的事迹,那张平淡无波的俊脸此刻风云骤起,金仕听到他从嘴里一字一句溢出几个字。


“你!该!死!”


萧燃一脚踩在金仕的胸口:“人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以后他就开车将人带走了,可能是带回家了。”


萧燃踹翻了金仕,忍不住爆粗口:“去你妈的。”


阎立椁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辣手摧花,宫漓鸽交到了他的手里还能有活头?


“燃哥,那阎立椁是个什么人?”容小五没听过这人的名字,问了一声。


“那不是人,是畜生。”


在圈子里的人谁没听过阎立椁残忍的名字,一般和他声音伴随着出现的都是悲剧。


“马上查。”容焱竭力在控制自己杀人般的冲动,握住扶手的手背青筋毕露,瞳孔闪烁着幽冷的暗光。


旭日东升,金玉颜从男人的臂弯中苏醒,轻手轻脚下床到了洗手间。


“怎么样?”她压低声音讲着电话。


“颜姐放心,已经成了,我亲眼见到金仕将她交到阎立椁的车里,什么女人到了阎立椁手里,那和死也没什么两样了,但愿那位宫小姐能坚持得久一点。”


“那就好。”金玉颜余光瞥到男人的身影,匆忙挂了电话。


“什么好?”进来的男人和景旌戟有着三分相似,举手投足充满了绅士风度。


金玉颜微笑道:“你醒了?我已经很小声,还是将你吵醒了,我听说金家得救的事心里高兴。”


景枫温柔一笑,“我早就说过,旌戟哥不会动真格的,现在放心了吧。”


“嗯,放心了。”金玉颜收起手机。


浴室的镜子映出她带着笑意的脸。


宫漓鸽,该是彻底被毁了,景旌戟绝对不会留一个残花败柳在身边。


小丫头,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了,你倒是继续嚣张啊。


今天便是夏家和齐家的订婚宴,比起前几次晚宴规模小了很多,也就只有圈子里一些要好的亲戚和朋友才来。 


夏浅语穿着昂贵的礼服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神清气爽。 


余晚情嘟囔了一声:“都这个点了,漓鸽怎么还没来?” 


夏浅语很清楚,宫漓鸽不是不想来,而是来不了。 


恐怕这个点她还在那个老男人的床上下不来吧。 


萧孀板着脸,“大好的日子提这么扫兴的人干什么?你看她眼里哪还有我们这个家的存在?不来正好,免得碍眼。” 


夏峰欲言又止,到底什么话都没说,夏家和宫漓鸽早在成人礼晚宴上就有了隔阂。 


宫漓鸽将宫家那几个股份持有人的名单发给了他,夏峰直到现在都没有勇气去讨要股份,他心里也憋着一股火气。 


夏浅语陪在萧孀身边,“奶奶,姐姐到底和烨哥哥有过一段感情,这样的场合她来了也是触景伤情,你别怪她了。” 


“小语,奶奶告诉你,你不能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啊,你别怕她,有奶奶在,她敢欺负你,奶奶替你收拾她……” 


夏浅语温和的笑笑,“好。” 


直到订婚宴快要开始,齐烨盯着门口,始终也没有等到宫漓鸽的身影。 


夏浅语挽着他的胳膊,“不管你心里想的人是谁,从今以后,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没有宫漓鸽参与的订婚宴异常顺利,夏浅语由衷觉得心情舒畅。 


她觉得今天会成为自己和宫漓鸽的分水岭,自己爱情、事业蒸蒸日上,宫漓鸽跌下神坛,一旦失去了男人的庇护,她将一无所有。 


真好啊,没有宫漓鸽的世界。 


被人心心念念的宫漓鸽从天黑到天明,白色的衬衣多处破损,露出的肌肤皆被倒刺勾破。 


有的伤口鲜血开始结痂,却又再次被划破。 


冰雪般的肌肤上四处落满了红梅般的血痕,阎立椁似乎很享受这种鲜血。 


眼里露出贪婪的神色,“错了吗?小丫头,只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就放过你,怎样?” 


“老东西,你也配?” 


“啪”的一声,宫漓鸽的左脸又被抽了一巴掌。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像你这么冷淡的小丫头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你玩,来人,送她去陪陪我的小宝贝。” 


宫漓鸽太清楚他说的小宝贝是什么了,经历过一次的她一想到那个画面仍旧会头皮发麻。 


身体难以控制的瑟瑟发抖,“放开我!我不去,我不去!” 


宫漓鸽被丢到了一间四面都是高墙累积的房间,那里留着一小扇窗户。 


天色暗淡,房间里的光线极差,依稀能视物。 


“嘶嘶……” 


“吱吱……” 


宫漓鸽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恐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她再怎么叫嚷着自己该坚强,此刻也强不起来。 


生理恐惧占领了所有理智,就连身体的疼痛都被她抛到脑后。 


“不听话的小丫头,就让我的小宝贝代替我安抚你吧。”阎立椁的声音鬼一样的传来。 


这个房间是他豢养的蛇!各种各样的蛇类,虽然有毒的都被拔去了牙齿。 


为了满足他猎奇又血腥的心态,他放了很多老鼠进去,供需不平衡,有的蛇没吃的,就只有大蛇吞小蛇。 


这样的画面显然已经不够看了,要是丢一个血淋淋的女人进去,这画面该多好看?


阎立椁在监控前面,看着宫漓鸽吓坏的表情,心里觉得十分满足。 


那些蛇纷纷朝着宫漓鸽涌来,宫漓鸽全身血液凝固着,身体忍不住的轻颤。 


在即将靠近她的时候,她疯狂逃跑。 


“跑吧……” 


阎立椁低喃着,满意的看着这一幕。 


浑身是血的女人在蛇群中逃窜,她失声尖叫,失去了表情管理控制。 


她身体失血过多,很快就透支力竭,一个踉跄她狠狠跌到在地。 


色彩斑斓的蛇群朝着她涌来,宫漓鸽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啊!!!” 


“哈哈哈,小丫头,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你出来!” 


宫漓鸽猛地抬头,冲着摄像头冷冷道:“阎立椁,只要我能活着走出去,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一条蛇顺着她的小腿爬了上来,宫漓鸽恐惧得甩开,眼泪更是疯狂往下淌落。 


容焱,救我,救救我!


那个男人成了她唯一的救赎。 


万缕金光冲破云层,透过枝繁叶茂的树林洒落下来,数辆豪车在清晨安静的街道疾驰而过。 


容小五感受着身边男人那快要冲破车顶的杀意,“哥,你放轻松点,小嫂子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 


萧燃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从阎立椁别墅出去的女人,大多都是横着抬去医院的。 



“漓鸽,你要喝什么?我给你点。”

方芬长相一般,在班级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其实也就是懦弱,谁的请求都不敢拒绝。

就是这样一个人上一世害得自己身败名裂的罪魁祸首,夏浅语让她当诱饵约见自己出来,自己想也没想就出来了。

在自己被千夫所指,万人诬蔑的时候,自己请求她出来作证,她表面上同意,等到那一天却放了自己鸽子。

自己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方芬身上,哪知道她害怕这件事牵连到她身上,不肯承认,令自己的名声一塌糊涂不说,还多了一条谎话连篇的罪状被人耻笑。

那时候的自己哭着求着让她说真话,平时的老好人却连连摇头说没有,那个画面宫漓鸽死也不会忘记。

这就是人心,自私得要命,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心脏仍旧隐隐作疼。

宫漓鸽从上辈子的回忆中抽回思绪,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回了方芬一条,“我快到了。”

方芬激动不已,特地从咖啡厅出来,夏浅语除了给她发了红包,还给她送了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也就值个三五千,对学生来说这算是一笔厚礼,她又怎么能不尽心尽力?

她看着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在自己身边停下,还在感慨是哪家的有钱人,宫漓鸽白皙的腿已经从里面跨出。

方芬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宫漓鸽目瞪口呆,虽然知道她是夏家的养女,可一直以来宫漓鸽的吃穿用度和普通学生差不多,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排场,在方芬心里并没有将她特别对待。

此刻看到宫漓鸽一身名牌,气质高贵的出现,心里又酸又嫉妒,分明她该和自己一样才是,何德何能有这样的机遇?

方芬眼里的嫉妒是那么明显,连收敛都不会,想着自己竟然输给了这种人,宫漓鸽只觉得可笑。

“怎么傻眼了?”宫漓鸽开口唤醒了她,方芬这才清醒,脸上重新扬起笑容。

“漓鸽,你今天好漂亮,你这衣服的料子真好,应该不便宜吧。”方芬伸手就要去摸。

宫漓鸽淡淡开口:“四五万而已,也不是很贵,料子确实有些金贵,只能穿一次,洗过就没型了,要是脏了……也就只能扔了。”

说话的时候她瞥向方芬的手,刚要触碰她衣服的方芬立马收回了手,讪讪的背在身后。

其实这衣服哪有这么贵重,宫漓鸽只觉得她心脏,不想被她触碰而已,以免自己实在忍不住暴打方芬。

“你找我有事?”宫漓鸽转移了话题。

“是啊,明天就要高考了,我有几个公式没搞懂,你能不能教教我?”方芬将夏浅语给她说过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上一世的自己就是这样毫无防备中了圈套,宫漓鸽淡淡回答:“行。”

“那我们进去吧,喝的我都给你点好了。”

方芬开心的在前面带路,夏浅语就在不远处看着,直到确定宫漓鸽和方芬进了包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宫漓鸽,你的死期到了。

再等了一会儿,齐烨也到了,只见齐烨一身白色西装从车里下来,俨然他从头到脚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就连每根头发丝都透着一股子的刻意。

宫漓鸽喜欢他穿白色,他就特地选了宫漓鸽最喜欢的颜色,在镜子前照过好几遍,他保证宫漓鸽看到他今天的样子一定会重新爱上他。

夏浅语还以为齐烨是为了见自己而刻意打扮,心里透着欢喜,她就知道,比起那不解风情的宫漓鸽,齐烨喜欢的人是自己!

“烨哥哥……”一见到齐烨她就立即迎了上去,“我好想你。”

看着朝自己扑来的夏浅语,在齐烨眼里仿佛数以亿计的病菌朝着自己涌来,齐烨当即就朝着后面退了一步。

“我警告你,别碰我!离我三米远。”齐烨今天可是为了讨宫漓鸽的欢心来的。

要是被宫漓鸽看到他和夏浅语还在牵扯不清,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见面机会?

夏浅语被他脸上嫌弃的表情所伤,心里说不清的落寞,好歹自己也是因为齐烨才会名誉受损的,这些天他没有关心自己也就罢了,如今还这样的态度。

只见齐烨去后备箱取了一束鲜艳的玫瑰,手里还提着手提袋,刚刚才灰暗的夏浅语心里瞬间变得雀跃起来。

一定是因为两人如今的名声都不太好,本来在外面就该避嫌,她懊恼刚刚太过冲动,齐烨都约她见面了,她干嘛急于一时?

这么想着她果真离齐烨三米远,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咖啡厅。

夏浅语不时的朝着齐烨看去,齐烨心思也不知道在哪,频频低头看手机。

两人谁都没开口,夏浅语一杯咖啡都要见底,齐烨还盯着手机,她主动坐到了齐烨的身侧。

“烨哥哥,我好想你……”

她刚刚往他身上一靠,齐烨身体一躲,夏浅语一头扎在沙发上,齐烨恼羞成怒的看着她,“你干什么?”

夏浅语整理了一下头发,“烨哥哥,这里没人,你不用装了。”

齐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夏浅语,“夏浅语,你自重!”

夏浅语还以为齐烨是在和她玩,玫瑰和礼物都买了,他要不是为了重归于好至于这么费心准备?

这么想着夏浅语脱下了自己的罩衫,露出里面性感的裙子,她媚眼如丝的看着齐烨,“烨哥哥,我在夏家的日子可不好过,就因为我们那事,我爸打我的伤痕到现在都没消,你看看,疼死我了呢。”

齐烨见她依偎过来,索性跳到一旁,“你离我远点。”

“烨哥哥,这么久没见,我真的好想你,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夏浅语步步逼近,将齐烨抵在了沙发的角落,齐烨像是一只受惊的白兔,心里嘀咕着这女人疯了不成?

他这还没嘀咕完,下一秒夏浅语已经趁机攀上了他的胸膛,柔柔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烨哥哥,难道你就不想要试试在咖啡厅的滋味?”



夏浅语眼里的魅意差点将齐烨的理智吞噬干净,在齐烨即将沉沦前突然想起赵月的话,像是一盆凉水泼下来将他心里的邪念浇得干干净净。

说不定这房间就有摄像机呢,差点又被夏浅语给害了,齐烨恼羞成怒,一把将夏浅语推开,毫不怜香惜玉的推搡让夏浅语重重跌到地上。

“你有完没完?滚开。”

“烨哥哥,你都约我了,还装什么?这花这礼物不是你给我买的?”夏浅语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

“什么叫我约你?今天要不是鸽儿约我出来,我们三个人把事情说清楚,我看到你这张脸、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恶心,我是吃撑了才会约你!少特么不要脸往我身前凑,我爱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鸽儿。”

夏浅语柔弱的表情僵硬在脸上,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里掠过,“你说宫漓鸽约我们?”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联系你?夏浅语,要不是你,我不会被人骂那么久,像你这样的货色我还真瞧不上,所以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少在我面前扮演小白兔,扰了我和歌……”

齐烨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浅语的脸色煞白一片,她喃喃念道:“不,不可能的,她不可能知道。”

分明她亲眼所见宫漓鸽跟着方芬进了包间,那她又怎么可能会来赴约?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起。

“你神神叨叨的念什么?”齐烨斜睨着夏浅语,“我可警告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我和你不可能!”

夏浅语猛地抬头朝着他看来,“我们不可能,你以为你和宫漓鸽就可能了?我告诉你,你被她骗了,她今天根本就不可能来。”

“贱人,你休想再破坏我和鸽儿的感情。”

夏浅语冷笑:“她如果要来早就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就在不久前我亲眼看见她和……和一个男人去了酒店,她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就死了这条心,不信你倒是打她的电话看看是否能打得通。”

齐烨本不想相信,再拨打了一遍,确实还是无人接通的状态。

“那个男人是谁?”齐烨死劲抓着夏浅语的肩膀,“说。”

“除非你和我去酒店,否则我不会告诉你。”

齐烨猛地朝着夏浅语打了一巴掌,“贱人,别再耍花招,就算我和宫漓鸽不可能,我也不会要你。”

齐烨也不傻,宫漓鸽迟迟没来,夏浅语又这么肯定,这两姐妹说不定又在玩什么花样,想到这他捧起那束玫瑰狠狠砸向夏浅语。

“送给你的?你也配?!”齐烨呸了一声提着首饰手提袋气汹汹离开。

娇艳的玫瑰花在他用力的摔打下花瓣纷飞,玫瑰上的刺在夏浅语的手上划下几道血痕。

这段时间在夏家的委屈,被齐烨的侮辱都一起涌上心头,她像是一只愤怒的母兽嘶声力竭吼叫:“啊!!!”

这都是什么事!

“宫漓鸽,贱人,去死,去死!”夏浅语一边怒嚎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她现在满心都是对宫漓鸽的愤怒。

立马拨通了李二的电话恶狠狠道:“怎么样了?那贱人有没有上钩?”

“人已经被我们带走,按照原计划进行。”

还好计划没有变化,夏浅语松了口气。

“在哪?我马上过来。”

李二报了一个废旧的仓库位置,夏浅语挂了电话,眼睛里燃着熊熊烈火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

宫漓鸽,去死,给我死!

一想到宫漓鸽被那肮脏的男人压在身下跪地求饶,夏浅语狞笑着,她的脸已经呈现出扭曲之态,一会生气一会愤怒一会开心。

她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宫漓鸽身边看她丑态毕露,快一点,再快一点!她等不及了。

被她心心念念的宫漓鸽此刻正坐在方芬对面,方芬连着问了两个方程式,将早就准备好的橙汁递了过来。

“漓鸽,你渴了吧,我给你点了橙汁,你润润口,一会儿我还有几道几何问题想请教你。”

宫漓鸽抬眼看了一眼那杯“加料”的橙汁,“我想喝西瓜汁,橙汁给你吧。”

方芬连连摇头,“我我我不喝。”

刚说完她才想起自己是不是反应太强烈了点,又找补回了回来,“我不太喜欢橙汁,有些酸。”

宫漓鸽垂下的黑色眼睫盖住眼里的冰冷,她缓缓抬头和方芬目光相对,低沉清冷的声音从她喉咙发出:“如果我非要你喝呢?”

方芬被她那样的目光看得胆寒,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嘴唇嗫嚅着:“漓鸽,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漓鸽将橙汁推到她面前,口吻是不留余地的冰寒:“喝,不要我说第三遍。”

方芬察觉到不对,连忙起身想逃:“漓鸽,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一开门,两个黑衣保镖拦在门口,将她又逼了回来。

“漓鸽,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漓鸽舀着冰淇淋,姿态慵懒,懒懒抬头道:“请这位同学喝橙汁。”

“是,小姐。”

方芬退到了角落,“不喝,我不能喝!”

“不过就是一杯橙汁,为什么不喝?”宫漓鸽笑道,“难不成里面有毒?”

“没,没有。”

“那就给我喝!”宫漓鸽厉声开口,保镖不敢再犹豫,掐着方芬的腮帮子,像是灌药一样灌了下去。

橙汁顺着她的脖颈滑落下来,这一幕落在宫漓鸽眼里,她并没有半分不忍。

“方芬,你快告诉她们,是你受了夏浅语的指使约我出来见面,是夏浅语给我下药,是她……”

“漓鸽,你自己品行不端正还诬陷别人,我和小语从来就没做过这样的事。”

“方芬,你明明答应过我说出真相,你快说啊,求求你,你不说我就完了!我这一辈子都毁了!”

“我说的就是真相,你还想听什么呢?难道要我冤枉小语无中生有?漓鸽,做了就要认,死不抵赖只会让人更厌恶你的。”

等她被所有人厌弃之后,方芬小声在她耳边道:“漓鸽对不起,要是我说了真相,那我的一辈子就完了,我不知道小语会这么对你,但我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可走。”

宫漓鸽从那不堪的回忆里回神,方芬已经被灌完了药跪在那干呕。

“漓鸽,你竟这么狠毒!”

宫漓鸽丢下勺子,伫立在方芬面前,伸手掐住她沾满橙汁的两腮一字一句道:“我要是狠毒就会将你也丢到那种地方去,方芬,这是你欠我的。”

“我……”方芬还想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黑暗一点点袭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