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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沈荡谢音全局

画画的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秉洲回到车上后,落下车窗,点了一根烟,隔了几分钟问:“江依月还在圣和苑?”何铮:“刘姨说江小姐已经走了。”“她晚上跟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我您在哪,我都说您在忙工作。”沈秉洲嗯了一声:“前几个月江洲的走私案,那边警厅查出结果了吗?”何铮:“我这几天问过那边的人,说是今天刚结案,犯罪的人已经全部招认了。”沈秉洲听完之后冷笑一声,将烟按灭。车窗升上去后,何铮才低声问:“您是怀疑走私案和您弟弟有关?”“不是怀疑。”沈秉洲靠在椅背上,没继续刚才的话题:“今晚回老宅看看。”开往浅水湾的路上,何铮犹豫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说:“沈董,刚才我在车里时,老夫人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让我跟您说,她把订婚和结婚的日期都挑好了,聘礼也准备好了,订婚是下个月...

主角:沈荡谢音   更新:2025-02-13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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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荡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沈荡谢音全局》,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秉洲回到车上后,落下车窗,点了一根烟,隔了几分钟问:“江依月还在圣和苑?”何铮:“刘姨说江小姐已经走了。”“她晚上跟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我您在哪,我都说您在忙工作。”沈秉洲嗯了一声:“前几个月江洲的走私案,那边警厅查出结果了吗?”何铮:“我这几天问过那边的人,说是今天刚结案,犯罪的人已经全部招认了。”沈秉洲听完之后冷笑一声,将烟按灭。车窗升上去后,何铮才低声问:“您是怀疑走私案和您弟弟有关?”“不是怀疑。”沈秉洲靠在椅背上,没继续刚才的话题:“今晚回老宅看看。”开往浅水湾的路上,何铮犹豫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说:“沈董,刚才我在车里时,老夫人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让我跟您说,她把订婚和结婚的日期都挑好了,聘礼也准备好了,订婚是下个月...

《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沈荡谢音全局》精彩片段


沈秉洲回到车上后,落下车窗,点了一根烟,隔了几分钟问:“江依月还在圣和苑?”

何铮:“刘姨说江小姐已经走了。”

“她晚上跟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我您在哪,我都说您在忙工作。”

沈秉洲嗯了一声:“前几个月江洲的走私案,那边警厅查出结果了吗?”

何铮:“我这几天问过那边的人,说是今天刚结案,犯罪的人已经全部招认了。”

沈秉洲听完之后冷笑一声,将烟按灭。

车窗升上去后,何铮才低声问:“您是怀疑走私案和您弟弟有关?”

“不是怀疑。”沈秉洲靠在椅背上,没继续刚才的话题:“今晚回老宅看看。”

开往浅水湾的路上,何铮犹豫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说:“沈董,刚才我在车里时,老夫人给我打了个电话。”

“她让我跟您说,她把订婚和结婚的日期都挑好了,聘礼也准备好了,订婚是下个月二十八号,结婚是今年年底。”

“她说…您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就按这个时间来。”

他问完之后,隔了很久,才听到沈秉洲轻轻嗯了一声。

等红灯时,他朝后看了一眼,才发现沈秉洲似乎睡着了。

*

整个五月,谢音一直在忙毕业论文答辩的事,改论文改的头昏脑胀。

人一忙起来,时间全部被脑力活动占据,很少再想起那些令人难过的事。

她每天除了和妈妈通视频电话,其余的时间都在忙着毕业论文。

当年高考结束,光想着赚钱让妈妈过更好的生活,便头脑一热选了京大金融学。

读了几年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学这个的料。

大学四年上课像是受刑,刚开始一度想转专业,后来见周围人都和她差不多,便跟风似的闷头学到现在。

学了四年,依旧觉得头脑空空。

遇到沈秉洲后,他也经常鼓励她,甚至每周抽时间教她专业知识,去年带着她去了国外金融中心,给她搭线牵人脉。

那些名流圈的人表面对她客客气气,实则不过是看在沈秉洲疼她的份上,假装客气而已。

久而久之,她越来越不想从事这个行业,觉得那群人虚伪至极。

不过好在有京大名校这个头衔,她回云城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不算什么难事。

六月毕业论文顺利答辩完的那日,手机刚关闭勿扰模式,便接到了一个来自云城的陌生电话。

电话里的人是云城警察,开口语气很沉重:“你是谢玲的女儿吗?”

谢音心跳莫名的加快,握紧手机说:“我是,您是谁?”

“我是云城东街道的一名交通警察,您母亲谢玲是负责清扫这片区的环卫工人,今日凌晨四点半她在清扫街道时,被一名醉酒超速行驶的跑车撞倒,经在场负责救治的医生诊断,您的母亲已经不幸离世。”

谢音脚步一软,险些站立不稳:“…你说什么?”

警察体谅受害者家人的心情,语气柔和了很多:“肇事者已经被抓获,后续的程序需要你亲自回来一趟。”

“我们已经查实肇事者是醉驾,而且她的尿检中检测出致幻剂,您这边起诉的话,胜算是很大的,对方大概率要被判刑。”

谢音听着警察的描述,只觉得脑袋很沉,耳朵也嗡嗡响,京州六月的骄阳,炙烤着她每一寸皮肤。

那日宋衿去参加一场舞蹈培训,谢音跑回景瑞小区,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收拾行李,订了最快回家的机票。


沈秉洲看着窗外,淡淡道:“先开出去。”

“好的沈董。”

沈秉洲一直没说去哪儿,何铮将车开上繁华的中央街,这是往常回圣和苑的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秉洲侧头看向窗外,平声说:“去景瑞小区。”

何铮见他开口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车速比刚才快了一些。

车子停在宋衿那栋单元楼时,是夜里十一点半。

何铮下车给他打开车门,顺带抬头看了一眼,说:“宋小姐家的灯好像亮着,她们应该还没休息。”

沈秉洲嗯了一声,下车后说:“你在这等着。”

何铮站在原地点头:“好。”

沈秉洲按门铃时,宋衿刚将喝酒喝睡着的谢音拖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喊了一声:“来了。”

她从门上猫眼瞅了瞅,发现是沈秉洲后,打开门,语气带着调侃:“沈董来接人了?家里未婚妻知道吗?”

沈秉洲没理她这些话,朝室内看了一眼:“谢音没在你这吗?”

宋衿笑了一声:“您这话说的。”

“保镖晚上在我家楼下偷偷摸摸,跟逛街似的,您还能不知道人在没在我这?”

沈秉洲:“我想见见她。”

宋衿侧身,给他腾了一条道出来:“小音晚上喝酒了,现在睡着了,你别把她吵醒。”

“谢谢。”

沈秉洲走到次卧门口,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

谢音睡觉时喜欢侧躺,总是喜欢抱着他睡,腿还会搭在他腿上。

这几年他的应酬越来越多,陪她的时间很短,但她还是习惯性的每晚坐在客厅里等他回家。

等到凌晨一两点都是常有的事。

而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已习惯她的爱和等待。

沈秉洲坐在床边时,替她轻轻拭去眼尾的泪珠。

皎洁的月色从侧窗照进来,沈秉洲握着她的手看了她许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替她把被子盖好后,沈秉洲打开了她放在窗边的行李箱,在她常穿的一件大衣外套里塞了三张银行卡,然后把箱子扣好,放回原位。

他推门出去时,宋衿刚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后,说:“小音打算毕业回云城陪她妈妈。”

沈秉洲嗯了一声,拿出一封手写的推荐信递给她:“谢音喜欢画画,学金融是为了谋生,我想让她随心而活。”

“孔老在云城养老,他年纪大了,想收一个有天赋的关门弟子,我让行内人给谢音写了一封推荐信。”

“麻烦你帮我拿给她,就说是你托一个老师写的。”

宋衿接过信拿在手里:“你为什么不直接给她?”

沈秉洲嗓音有些沉:“谢音性子犟,如果知道是我托关系,她不会去的。”

“麻烦你了。”

他说完这些话,迈步往外面走。

宋衿看着他的背影,及时出声:“沈秉洲,你真的要和江依月结婚吗?”

沈秉洲停住脚步,没回头,也没回答她。

宋衿走过去,站在他侧面,说:“小音很爱你,我能看出来你也很喜欢她。”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才说:“沈秉洲,我就是觉得…你俩这样挺可惜的。”

沈秉洲转身注视着紧闭的次卧房门,声音很轻:“我有我的责任。”

“我和谢音之间,不是靠爱就能有以后。”

他说完这句话后,看向宋衿:“以后谢音遇到难事了,给我打电话。”

宋衿:“好,放心吧。”

等沈秉洲离开后,宋衿关上门。

她回头时,看到谢音眼睛通红的站在卧室门口。

宋衿一怔:“…你没睡着啊?”

谢音嗯了一声。

她怕刚才一睁眼,就舍不得走了。


“到时候你把我发到朋友圈,气气沈秉洲。”

“他这两天估计找你都快找疯了,何铮开着车在京州江州两头找你,估计连着几天都没敢睡觉。”

谢音无言以对,低着头回这段时间的消息。

沈秉洲和何铮打了一百个电话不止,她沉了沉心,把记录删掉了。

沈荡看着她的动作,说:“他找人定位了你的手机。”

谢音抬头:“那是不是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沈荡靠在沙发上笑:“你当我吃素的,我这里定位不到。”

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忘了告诉你,你拍毕业照那天,刚好是沈秉洲举办订婚宴。”

谢音闻言,视线空洞的落在洁白的地面上,很久都没回过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主动开口问:“他订婚宴…你去吗?”

沈荡:“你想去?”

谢音摇了摇头。

沈荡一笑:“我怕带你去了,到时候你一哭,丢的是我的人。”

“而且这场合咱们也去不了。”

他说完后,站起身往楼上走:“别伤心了,赶紧睡吧。”

谢音看着他上楼的背影。

这些天她发现沈荡不过才25岁的人,生活作息却比老年人还规律。

每晚雷打不动的十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中午还必须要午休。大部分时候三餐都按时按点的吃,吃的东西更是清淡的难以想象。

完全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还会每天固定时间打扫别墅,一点不良嗜好都没有。

当然除了养蛇这个癖好,其他都太过正常,正常的不像个人。

次日,周平回来了,和沈荡在书房聊了很久。

那天下午,沈荡带着她乘坐私人飞机回到了京州。

他在京州的住处是临江别苑,距离市区很近,又远离市区的喧嚣。

与江州的雨季不同,六月的京州烈日高照,谢音跟着他走进了临江别苑,发现这个地方与市区只隔了一条西江。

房子是被人精心打扫过的,沈荡转身瞧了一眼她:“我还有事要忙,你自己随便挑个房间。”

他说完后就往外面走,谢音快步跟上他,带着一丝祈求的语气:“我…能不能不在这住?”

沈荡:“不能。”

谢音解释着说:“我的意思是,我想去我朋友那住,我失踪了一周,她挺担心我的。”

“而且我虽然答应帮你,但我们也不是很熟,这样…挺尴尬的,也不方便。”

沈荡被她说烦了,冷声说:“除了别带野男人回来,其他随你的便。”

“但必须住这。”

谢音还想说些说什么,却被他直接冷声打断:“闭嘴,别烦我。”

他离开后,谢音在房子里没待多久,就出去拦了辆车,去了景瑞小区找宋衿。

在她和沈荡落地京州不久,沈秉洲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他刚安排何铮去把谢音接回来,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

沈荡懒洋洋的倚靠的门边:“二哥,好久不见。”

何铮识趣的开口:“沈董,那我先去接谢小姐了。”

他出去后,沈秉洲没起身,身体微微后仰,面上没什么表情:“在江州待的好好的,怎么回来了?”

沈荡一笑:“咱爸和大哥死了,我得回来看看啊。”

沈秉洲对他知道这个消息并不意外。

沈荡慢悠悠走到他身边,散漫的靠在他办公桌上,低头看他:“哥,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都瞒着我?这不是要置我于不忠不孝之地吗?”

沈秉洲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看着他表演。

“二哥,爸和大哥的葬礼什么时候办?我好安排时间。”

沈秉洲抬眸看他:“没定。”


何铮继续说道:“况且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能给你的爱,已经尽最大努力给你了。”

“如果你能想开一些,不执着于婚姻,你们的感情依旧能和以前一样。”

谢音握紧水杯,看向他时眼睛有一点红:“怎么和以前一样?”

“我心甘情愿的当他沈秉洲见不得光的小三吗?”

“阿铮,别人可以,我做不到。”

何铮叹了一口气,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沈秉洲冰冷的嗓音:“去忙工作。”

何铮回头看他,不知道他听没听到他们的交谈,低头说:“好的沈董。”

何铮走后,只余下他们两个人,窗外是黑沉沉的夜空。

沈秉洲坐在她对面,视线落在她面容上,主动打破沉默:“刚和阿铮聊什么呢?”

谢音避开他的目光,握紧水杯,低着头不说话。

就这么僵滞了几分钟。

沈秉洲似乎在有意等着她开口,安静的注视着她。

谢音在他的目光里败下阵来,轻声说:“…谢谢你带我回国。”

沈秉洲淡淡道:“不用谢。”

见她又不说话,沈秉洲叹了口气,温声问:“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谢音眼睫低垂,轻轻摇头。

沈秉洲难得的说话语气放软,耐心的解释:“前段时间太忙了,来晚了。”

谢音听到他的解释,突然一瞬间眼眶通红,近日来所有的委屈、害怕全都涌上心口。

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

从沈秉洲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晰的看到她低着头,晶莹的泪珠落在桌面上。

他站起身走过去,弯腰抱起她,然后坐在座椅上。

谢音被他牵制着,坐在他腿上。

沈秉洲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无奈:“怎么哭了?”

谢音的腰抵在后方的桌沿上,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不哭了。”他哄道。

柔和的灯光下,那一刻他眼里的温柔和爱意实在做不得假。

以至于谢音无法再继续沉默下去,带着哭腔问:“沈秉洲…你爱我吗?”

沈秉洲只怔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温柔的拭去她眼尾的泪珠:“只爱你。”

印象里,这是谢音第一次听到他明确的说‘爱。’

听到那句话后,她哭着倾身抱住他,脑袋抵在他肩上:“你可不可以…不和江依月结婚?”

“…我真的…好爱你。”

由于哭的太厉害,她的浑身都在发抖。

沈秉洲紧紧的抱住她,手在她背后轻轻安抚,等她不再浑身发抖的时候,轻轻的说:“…对不起小音。”

“我有难处。”

听到了他的回答,但谢音依旧存着最后一丝希冀,哭着问:“真的……一定要和她结婚吗?没有别的…办法吗?”

沈秉洲没说话,抱她抱的更紧。

谢音在他的沉默里,已经知晓了残忍的答案。

本以为他不会再给多余的解释,又听到他说:“对你来说,你我之间只要有爱就可以。”

“但对我来说不是。”

他停顿了一下,用最平和的话说着残忍的真相:“我生在了沈家,就注定了我这一生,没有办法靠爱活着。”


沈荡抬眼望着对面墙壁,夜灯照不见的地方一片漆黑虚无。

“韩正,这么多年,你在我和沈秉洲之间来回取舍,迟迟不下注,在等什么?”

韩正闻言,斜倚在门框上不说话。

沈荡的目光定在前方,黯声道:“再不下注,就晚了。”

韩正这下开口说话了,但依旧是那副放浪形骸的语气:“怎么说着说着语气这么沉重,我都听不懂了。”

“你俩都是我好兄弟,你这话说的,我能舍哪个啊?”

“凡事以和为贵,别总是打打杀杀的,多冒昧啊。”

沈荡低笑了一声,重新躺回床上:“行,你就继续装着。”

韩正笑:“我装什么?从小到大,我除了混吃等死睡女人,对别的都没什么兴趣。”

“嗯。”沈荡懒得和他掰扯这些:“挂了。”

韩正来不及继续说要地址的事,电话里传来一段忙音。

他低骂了几句,按灭手机。

*

十一月十号,沈秉洲原本计划的秘密出行被韩正彻底打破。

M国西部地区云雾霭霭,细小的雨珠徐徐而落,沈秉洲按下一半车窗,眸色冷峻的看着侧方坦克和上空的直升机。

韩正的脸欠兮兮的凑过来,弯腰隔着半落的车窗低头看他:“我准备的够充分吧。”

沈秉洲神情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移开视线。

韩正见他不说话,赶忙解释道:“你别生气么,我这也是顾及你的安全,西部最近不太平,我怕你有危险。”

“地址我都查到了,我带你过去。”

“你让阿铮跟紧我的车啊。”

他说着跑去前面,上了一辆暗黑色跑车。

沈秉洲升上车窗,何铮在驾驶座上转头问他:“沈董,我们要跟上去吗?”

“嗯。”

“好。”何铮没多问,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沈荡坐在私人别墅的地下室里擦拭枪支。

周平推门而入,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担忧的问:“真的要在这里动手吗?”

沈荡嗯了一声:“国内不好下手。”

“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周平走过去,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不如再等等?”

“就算在这里能成功杀了沈秉洲,我们也很难脱身。”

沈荡:“周叔,别担心,韩氏家族的人不会动我们。”

“如今这里西部不太平,南北两部又争执不休,任何一方都想拉拢我们,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了沈秉洲,最大的代价只是回不了国,其他的没什么影响。”

周平叹了一口气:“话是这么说,但陈老爷子就沈秉洲这么一个外孙,要是真的没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恐怕这辈子都回不了国。”

“回不了就不回。”沈荡平和的说:“国内律法严苛,回去跟找死没区别。”

周平见实在劝不住他,只好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后,又折身回来:“那沈秉洲死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谢音?”

沈荡停下擦枪的动作,认真想了几秒,但竟然意外的想不出结果。

周平没听到他回答,又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谢音?把她送回国吗?”

沈荡摇了摇头:“她知道我这么多秘密,不能送回国。”

这些天相处下来,周平并不讨厌谢音,反而有些怜惜她悲惨的出身和经历,私心并不想让她死,故而劝道:“阿荡,一个小姑娘,事情办完了,就放她走吧。”

沈荡沉默了一会儿:“你觉得沈秉洲死了,放她回国,她就能活?”

“沈家,江家,沈秉洲的母族陈家,哪一方都不会放过她的。”

周平:“那怎么办?”

“管她怎么办。”沈荡笑了一声,抬眼看他:“她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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