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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小说结局

十三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十三朵”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云清絮玄翼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我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回家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我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与我断绝关系。而那夺走我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的摄政王。当时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于是,我选了后者。我失了清白无家可归,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可我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儿子。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五年前。...

主角:云清絮玄翼   更新:2025-03-31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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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有什么能比老太太最宠爱的幼孙重要?”
“跟姑娘你说实话吧,你这礼要是不收,我们府里也难受,总觉得欠你些人情。”
“如此收了,大家都不必再计较了。”
云清絮推拒的动作顿住。
她扫了一眼院内满满当当的礼物,想着这侯府妇人话中的意思,心里也叹了一声。
她只是出于本心,随手相助,并不求回报。
但生活在侯府之中,这样的深宅大院里人心深不可测,谁也不愿意平白欠了人情将来难做。
一刀两断,是最轻省的办法。
云清絮不愿再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对方身上了。
温和道:“您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还是太多了,留一半便可。”
那贵妇人东西都送来了,又怎么可能只留一半?
将手中的地契硬塞进云清絮怀中后,冲那在柿子树旁边爬玩的池儿招了招手。
“快过来,给恩人姐姐磕个头。”
云清絮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什么身份,怎么也配让小公子朝我磕头。”
那池儿却很听话,跟拜年似地,立刻跪在地上,扑通便磕了两个,而后伸出双手,向云清絮讨要红包。
云清絮顿时哭笑不得。
急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抱给那贵妇人,客气话又说了几句后,才听对面道。
“府内还有些琐事,便不打扰云姑娘了,我就先带池儿走了。”
池儿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娘,祖母不是说让我认这位姐姐……”
贵妇人急忙捂住他后头的话。
神色不安地看着云清絮,“云姑娘留步,不必送了。”
接着,抱着孩子匆匆离开。
直到她们的车驾消失在荔枝巷,云清絮脸上的笑意才淡去,眉头微微皱起来。
就如那贵夫人所言,她不想跟云清絮沾上太多因果,云清絮也不愿和侯府有太多纠缠。
后面池儿那话,她虽猜到几分,但她更愿当作没听过。
……
荔枝巷外。
繁贵富丽的马车内,池儿窝在二夫人孙氏的怀中,童言稚语地问道。"



云清絮立刻将篮子塞进他的手中,拍了拍袖子,莞尔一笑。

“那正好,你帮我拎东西。”

只有在云清川面前,她才能露出活泼轻快的一面。

二人锁上门锁后,云清川扫了一眼隔壁紧闭的院门,眉头微皱,问道。

“絮儿,你在家多日,可见过隔壁院子的住户?”

云清絮摇头,也觉得怪异,“不曾见过。”

“偶尔夜里会听到箫曲,是江南民间的调子,应该是江南人无异。”

“白日在家时,偶尔会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和翻找东西的声音,但很快便消失了。”

“似乎,只住了一个人,怪冷清的。”

她送了长笛过去,隔壁也没什么反应。

不过这事倒没必要和兄长详说。

云清川叹了一声,“京城沦落,各有各自的苦楚和无奈,不必太过在意,走吧。”

……

兄妹二人离开后不久,荔枝巷外,两个人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

其中一人,正是前几日跟踪云清絮回来的书铺掌柜。

另一个,则是他请来开锁的匠人。

“季掌柜,你确定这院中没有其他人了吧?”

“京城里管的严,我做你这一票,可是要担很大风险的。”

“院中没人还好说,之后我躲些时日便罢了。”

“若院中还有其他人,待他们报了官,那你我可难逃牢狱之灾了。”

季掌柜三角眼微眯,劝道,“放心吧,我已经蹲了三天了。”

“这箱子里的住户没几家,平日里都有各自的活计要忙,白日都不在家。”

“这姓云的家中,除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之外,便剩下一个文弱的女子,二人皆翻不出什么风浪的。”

“隔壁院,更是一座空屋。”

那匠人这才放下心来,嘟囔道:“也不知是什么宝贝,竟让你这样铤而走险,若非我家那小子近来娶妻,急需你这五百两银子,这事我是万万不敢办。”

一边说,一边走到那院门之外,从怀中掏出铁丝,往门锁里一扣,不过几下,咔哒一声,门锁便被撬开。

隔壁,正梳洗完毕准备回王府的玄翼,手落在门把手上,眉头微皱。

清絮和她兄长不是走了吗?

又折回来了?

不对。

听这脚步不像。

他倚在门边耐心等了会儿,约莫半刻钟,隔着门缝看到两个陌生男子,喜气洋洋地从院子里溜出来。

一人手抱着几本书,一人则拎着个木盒子,里头哐当作响也不知装了些什么。

那两人一边走,一边眉眼带笑地交谈。

“季哥,你说住这等地方的破落户,怎么会有这般多的家财?这一票下去,别说娶媳妇了,就是娶孙媳妇的钱也凑够了!”

季掌柜眼底也尽是激动之色。

发了,发了。

谁曾想,这套朱子讲义,竟是一套三本的真迹!

其中字字珠玑、篇篇鲜明,都是对时政要闻的评论与讲叙!

这几年的科考,因为摄政王授意的缘故,出题时,总爱出些切合时政的题,比如前几年的水患、比如赋税民生……

这等题目,愁煞了这群年轻举子们。

都是十年寒窗苦读出来的,哪有为政的经验,一个走偏答歪了,跟科举考官心里的想法有出路了,便拿不了高分了。

可如今,有这三本册子,便是一头猪,都能答到考官的心里!

季掌柜抓着册子的手都在发抖,那蓄起来的花白参半的胡须,随着他剧烈的呼吸,在空中颤动。

“门给他们锁上吧。”

季掌柜大手一挥,准备做个好人。

下一刻,却察觉到后背有些冷厉。


样貌更是精致华美。

她先开口斥责了婢女。

“红袖,不可在街上如此无礼。”

接着,又扫了一眼地上的疮痍和狼狈的云清絮。

淡淡道:“这位姑娘,我体谅你的求生不易,可剽窃之事有伤天和,劝你一句,还是少做为妙。”

她正是长春侯府的七小姐、林氏商行的主子……林婉如。

在她轻斥声中、略带鄙夷的眼神打量中,云清絮恨不得找个地方将自己给埋起来。

面色涨红,羞愧难耐。

谁曾想,她摆摊的第一天,就会碰上这炭笔的主人……

看着眼前华贵非凡的林七小姐,上一世渊儿夜中的呓语犹在耳边。

“娘,我可不可以有两个娘亲……”

“你一个,仙女姐姐一个……”

轰——

跟这位林小姐比起来,她可不就是那等厚颜无耻的鄙薄之人!

不怪渊儿要换个娘亲!

云清絮再也没办法待下去了。

低着头,匆匆地将那一地狼藉塞到篮子里,跨着篮子便要离开。

红袖满脸不服,“喂!这会儿知道怕了?准备溜了?我警告你,我……”

“好了红袖。”

林婉如拦住她,看着周围渐渐围过来的人群,露出一个得体又宽和的笑。

“都是奔波维生的可怜人罢了,让她长长记性以后别再犯即可。”

“得饶人处且饶人……”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连绵的称赞声。

“早听闻这位林姑娘贤淑大度,没想到果然如此通达慧和……”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哪家公子,能有幸跟这位林姑娘同结连理。”

“人家可是侯爵府出来的姑娘,等闲官宦之家哪里配得上!”

“刚才那小娘子长的也不错,就是品德有些低下了……”

……

云清絮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乌衣巷。

好像所有人都在议论她,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

说她一个贱婢一个穷苦的百姓,不安分守己地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竟妄想攀扯林七小姐来谋财。

说她怎么配跟那位侯府贵女相提并论!

她跨着篮子,红着眼,低着头,顶着那一句比一句更难听的骂句,狼狈地穿过人群,连路都看不清,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处再也不能前行的死胡同时,她才茫然地停下来。

下雨了。

雨水砸在她的脸上。

巷子里不知哪户的家犬,在门后冲她狂吠。

她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顿在地上。

哭声,再也压制不住。

她以为她不会再哭了,她以为她的泪水早就流干了。

她以为她曾经历过那样残忍的前世,那样的丧子之痛,经历过生死之殇,她总能跟过去min感脆弱的自己告别。

可为什么,她还是这么难受……

雨水,忽然停住……

她头顶撑起了一把宽大的纸伞。

男人深色的缎靴停在她面前。

她的眸光顺着那靴子缓缓往上,滑过那绣着蟒纹的袍角、腰上的净白玉佩、宽厚的胸膛,最后是他冷硬的下颌……

玄翼!

云清絮猛地站起来,擦干眼泪,跌跌撞撞就要走。

他却伸手拦住她,“去哪儿。”

云清絮声音含冷,“与你无关。”

他却突然开口,“我已经让林氏商行停了炭笔的生意,从此以后任何百姓都可以自制售卖。”

云清絮双腿似被钉住,惊愕的转身,不知是惊慌更多一些,还是羞愧更多一些。

声音也有些结巴,“刚才你都看到了。”

他眸光深谙,语气歉疚,“抱歉,去的晚了,那时你已走了。”

迎着他诚恳的眼神,一股又酸又胀的情绪萦绕在云清絮的胸腔。


云清絮知道他在等这枚指托。

撇开众人,挤上前去,将盒子递给那高台旁边守卫的金銮卫。

“大人,这是王爷惯用的指托,赵管家差奴婢送过来。”

金銮卫检查了一下盒子,确认无误后,正要接过,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疏狂轻傲的笑声。

“王爷,不如玩点儿刺激的如何?”

玄翼淡漠的声音扫过来,“怎么刺激?”

“我们战场之上,抬起弓箭全都是以敌人的人头为靶。”

“你们京城这种圆靶方靶回形靶……实在无聊,不如这样——”

姜小将军随手一勾,指向了台下的云清絮,“你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云清絮身上,被万众瞩目的云清絮,却觉如坠冰窟。

人群纷纷后退,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云清絮手中的木盒倏然坠地,她缓缓抬头,看向那一身红衣铠甲、刚刚夺取耀世军功,被百姓们称为战神的姜小王爷,姜叙白。

他指尖遥遥点着她的额头,丰眉俊目中,是一往无前的飒沓英气。

看清她五官时,那桀骜的眼底滑过一丝惊艳。

很快,惊艳淡去,变成笑意。

“如此娇娥,倒也应景。”

他指挥着身旁的亲卫,“你们让她站到那靶子下面,再往她头顶放一只梨子,百米之外,本将军和王爷比赛谁能射中梨子正中心,不漏半点汁水。”

他从旁边装着彩头的铜盆里,随手拿了一只翡翠玉镯,扔给云清絮。

安抚道,“你不必害怕,本将军从不伤自己人,这镯子赏给你,待会儿再给你支百两银子。”

“去吧。”

云清絮看着那滚落在地、掩埋入草的翡翠玉镯,并未俯下身子去捡。

眸中,一片悲凉。

早知命薄鄙贱,原来竟如此轻贱吗?

玄翼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带着淡淡的冷意和杀意。

“还愣着干什么?”

云清絮知道,他认出她了。

麻木地跟着侍卫,云清絮没有反抗,等站到那靶子面前,抬头看向那耀眼的烈日,听着周围欢呼叫好的声音时,她感觉不到半点烈日的滚烫,只觉得浑身冰冷。

……

人群角落,正在和魏王府世子聊天的云清川,看到靶下之人是谁时,面上的笑意与血色顿消。

“清絮。”

他不可置信地凑上前去,发现那真是数日未见的妹妹时,向来冷静自持的他,血涌上发冠。

抬脚便要冲过去——

身后的魏王世子急忙拉住他,“清川兄,你这是干什么!那边全都是摄政王一脉的嫡系啊!”

他语重心长地劝道,“舍弟知道你一身抱负,不喜交际,也就这两日才开始与我走动,可不管是当初你的救命之恩,还是你的学识才干,舍弟都钦佩尊崇,将你视为知己。”

“今日带你过来,是为了给你介绍这朝堂上的风向,我们魏王府是坚定的保皇党,与摄政王一脉,势同水火,你万万不可牵涉其中。”

云清川甩开魏王世子的手,头一次在外人面前,不顾仪态。

“什么摄政王什么保皇党与云某有何干系?”

“若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护不住,便是封王拜相又有何用!”

他步履仓皇,冲向靶场。

……

靶场之上,玄翼缓缓带上指托,先姜叙白一步,抬起了他惯用的弓弩。

搭箭、上弦、瞄准。

锋利的箭尖,在日光下,折射处湛蓝的冷芒。

百米之外,云清絮挺直了后背,抬眸看向那箭台上的男人。

他眸中一片死寂,杀意无形。

他瞄准了她的脖颈。


玄翼冷哼一声,“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玄璟渊却不依,稚嫩的五官绷紧,露出与玄翼如出一辙的肃然。

“哦?摄政王可是要抗旨?”

“摄政王如今年逾三十,却迟迟不婚,不仅宫中太后和朕操心,便是百姓也担忧不已,早日成家立业,也可早些安稳民心。”

“朕听闻长春侯府擅长教女,家中各个女眷皆温良淑雅,给你做侧妃绰绰有余,你为何不乐意?”

侧妃?

玄翼眸光微闪,看向这个心思越来越深重的少年皇帝。

“为何是侧妃?”

正妃当然是娘的位置!

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谁都不许抢娘该有的名分。

玄璟渊心里暗恼,面上却不显,“听闻摄政王您心中已有寄托,朕便不强人所难了,朕可允你一世不娶正妃。”

玄翼的眸光凝在玄璟渊身上,眸光如刀,似是要削去他的一切伪装,看透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被这样的目光打量着,玄璟渊只觉得后背冷寒淋漓,放在御桌上的拳头,不自觉地捏紧,就着他快要忍受不住,准备拍桌暴走时,玄翼终于收回了眸光。

语气疏淡。

“陛下不必为本王操心,若是陛下对林家女有思慕之情,不如您将林家女选为妃嫔,纳入后宫。”

“陛下年纪也大了,也该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玄璟渊彻底恼了,“摄政王!朕才十二岁!”

玄翼挑眉,似刚发现这个事实一般,讶异道:“哦,陛下才十二岁啊?本王见陛下这事事操心的姿态,还以为您已经三十二了。“

砰!

玄璟渊手按在桌面上,怒道:“摄政王,别以为你位高权重朕便不敢动你。”

玄翼看他跟看个笑话一般,“哦,陛下要怎么动弹,说来听听?”

玄璟渊气急,却又不能仗着身份将玄翼怎么样,眸光转了一圈,将那京中贵女的册子甩了出去。

怒道。

“今日,你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这里头,朕总要赐一个与你为妃!”

书册滚落在地,长春侯府的第七页被风徐徐吹开。

露出一张清秀高贵的面容。

玄翼看到了熟人,眸光微眯,喃喃道:“林婉如。”

这名字一出来,玄璟渊尘封的记忆便涌了过来,他想起来了,娘说的林家小姐,就叫这个名字。

玄璟渊蓦地站起来,指着那张小像道:“对,朕即日赐旨,封她为你的侧妃!”

玄翼起身,一脚踩在那人像之上。

“陛下,不要再任性了。”

眼底深处,寒意尽生。

他这辈子,除了清絮,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

玄璟渊对他不满已久,见他这般表现,冷笑不已,“摄政王记得,朕是天子,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别说是为你赐婚一事……”

玄翼瞥他一眼,懒得再跟他言论,转身离开。

抬脚迈过门槛时,冰冷的话落在殿内。

“陛下想赐婚那便赐吧,你我且看看林七小姐能不能活到成婚之日。”

砰!

玄翼走后,玄璟渊右拳狠狠砸在桌面上。

眼底怒火丛生。

“来人!给朕磨墨!”

他不想娶,他偏要他娶!

……

荔枝巷。

云清絮看到围在院外的那一队官兵时,脸色骤变。

跨着篮子冲过去,惊疑不定地看向那为首的官差。

“官爷,这里……可是生了什么事?”

官差得了摄政王府的吩咐,自然不敢对云清絮冷脸,忙解释道。

“有两个贼子进府盗窃,正好我们巡逻至此,将他们当场抓获。”

“盗贼和部分赃物,我们都已经移送进大理寺了,过些日子,会把那一部分赃物给你退返回来。”


便是兄长不提,云清絮也会离玄翼远远的。

次日天晴,她们在城南运河的旁边,寻了一处民居租下来。

往常这样的地方,三两银子一个月便可。

但临近秋闱,水涨船高,房东夫妇俩要五两银子,还是看在云清川进士的身份上。

磨了许久,磨掉半两,兄妹俩也知市价如此,便带着家什搬了进去。

整理好新居后,云清絮看着仅剩的十两银子开始发愁。

这十两银子,连兄长参加秋闱的卷津都不够,更别说维持二人在京中的消费了。

云清川看着她愁眉苦脸紧捂银子的样子,笑着安抚。

“银钱之事你不用愁,我多抄两本书便可。”

他有一手好字,颜章晋骨,在京城这边,抄一本书能赚三两银子。

“那可不行!”

云清絮拢着银子瞪他一眼,“临近秋闱,兄长你的时间宝贵,可别浪费到这种事上!”

“银子的事,你不必操心。”

说着,抱着银子出了屋子。

云清川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打算今夜通宵多抄两本。

……

云清絮上了街。

大安朝清平已久,白日里的京城热闹非凡。

一条运河将京城南域隔开,南边是红楼酒肆、杂耍吃食,北边是书香墨阁,成衣绣坊。

云清絮过了桥,朝北走去,看到一家三层楼高的奢华绣坊外,挂了一张牌子,十几个妇人围着那牌子,指指点点。

“双面绣这等手艺,是苏杭那边的家传秘技吧,这怎么可能招得到?”

“你看人家上面说了,只要略懂即可,有主绣的师傅。”

“一天十两银子……嘶好阔气啊,不愧是芳华阁开出来的条件!”

芳华阁是京内最大的成衣铺子,衣料样式繁杂,工艺精湛,同样的,价钱也最贵。

云清絮撇开人群,走到最前,看着那招工启示四个字,心动不已。

一天十两银子,一个月就是三百两。

有了这笔银子,短期内,她和兄长不必再为生活烦忧了。

而且……双面绣法,她前世在王府时,曾得过一块帕子,仔细钻研过那阵脚,也绣出过几幅样品。

唯一让她犹豫的是……这芳华阁,似乎是摄政王府的产业。

她并不想跟摄政王府再有交集。

就在她犹豫间,那芳华阁的掌柜虞氏,穿着一身水红色的妖娆长裙,扭着胯子走出来,抬手揭去外面的招工榜纸。

围观的妇人们顿时拦住她,“虞掌柜,怎么揭了,是招到人了吗?”

虞氏掐腰一笑,风姿明媚,“哪有那么容易招到人?上头需要三个,如今都贴了十日了,只招到一个。”

“罢了罢了,还是得去江南找。”

转身便要走。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挤到人前,有些不确定地叫住虞氏。

“掌柜的,你看我行吗?”

……

一个时辰后,虞掌柜看着手中的帕子,露出满意的表情。

只见那帕子正面,绣着两只栩栩如生的彩蝶,帕子反面,则是浮游戏水的鸳鸯。

行针稳妥,构思精巧。

“不错。”

虞掌柜将帕子收好,笑着看她。

“长得秀美,手艺也精湛。”

“回家收拾收拾东西,明日我们便去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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