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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完结文

烟烟乌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诗然哪里肯依,上去就要打赵今宜,谁知道赵今宜先发制人。‘啪’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啊,姐姐竟然打我!”赵诗然柔弱的躺倒在张敬的怀中。张敬顿时心疼异常:“贱人,你这是反了,诗然肚子里面可是怀着我们赵家的子嗣。”张敬正准备教训赵今宜。解差走了过来:“吵嚷什么?再吵吵,都去给我做搬运工!”赵今宜轻蔑地瞥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她才懒得和这两个蠢货浪费口舌,他们迟早会自食恶果。流放队伍继续前进,路途的艰辛让许多人开始显露疲态。赵今宜却精神抖擞,空间手镯里的物资足够她过得舒适,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察周围人的窘态。走了约莫半日,队伍停了下来。赵今宜抬头一看,原来是遇到了另一支流放队伍。这支队伍衣着光鲜,队伍之中的人也是一副的疲惫不堪的样子。...

主角:赵今宜赵诗然   更新:2025-02-14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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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今宜赵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烟烟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诗然哪里肯依,上去就要打赵今宜,谁知道赵今宜先发制人。‘啪’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啊,姐姐竟然打我!”赵诗然柔弱的躺倒在张敬的怀中。张敬顿时心疼异常:“贱人,你这是反了,诗然肚子里面可是怀着我们赵家的子嗣。”张敬正准备教训赵今宜。解差走了过来:“吵嚷什么?再吵吵,都去给我做搬运工!”赵今宜轻蔑地瞥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她才懒得和这两个蠢货浪费口舌,他们迟早会自食恶果。流放队伍继续前进,路途的艰辛让许多人开始显露疲态。赵今宜却精神抖擞,空间手镯里的物资足够她过得舒适,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察周围人的窘态。走了约莫半日,队伍停了下来。赵今宜抬头一看,原来是遇到了另一支流放队伍。这支队伍衣着光鲜,队伍之中的人也是一副的疲惫不堪的样子。...

《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完结文》精彩片段

赵诗然哪里肯依,上去就要打赵今宜,谁知道赵今宜先发制人。
‘啪’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巴掌声。
“啊,姐姐竟然打我!”赵诗然柔弱的躺倒在张敬的怀中。
张敬顿时心疼异常:“贱人,你这是反了,诗然肚子里面可是怀着我们赵家的子嗣。”
张敬正准备教训赵今宜。
解差走了过来:“吵嚷什么?再吵吵,都去给我做搬运工!”
赵今宜轻蔑地瞥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她才懒得和这两个蠢货浪费口舌,他们迟早会自食恶果。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路途的艰辛让许多人开始显露疲态。
赵今宜却精神抖擞,空间手镯里的物资足够她过得舒适,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察周围人的窘态。
走了约莫半日,队伍停了下来。
赵今宜抬头一看,原来是遇到了另一支流放队伍。这支队伍衣着光鲜,队伍之中的人也是一副的疲惫不堪的样子。
赵今宜一眼就认出了队伍中的人——那是她的娘家人,赵家。
赵家因为和荣亲王府联姻,加上自己的父亲赵玉书何荣亲王张显走动的很近,因此也一并被抄家。
赵玉书,赵今宜的父亲,此刻正板着脸,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自从赵诗然闹着要嫁入王府,赵今宜一直反对,这让他和崔玫崔姨娘,赵诗然的生母,都对赵今宜怀恨在心。
“孽女!你还有脸回来!”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这话说的奇怪,女儿如今也是流放之人,哪里还有什么脸面不脸面?”
崔玫看到赵诗然红肿的脸,顿时心疼不已,尖声叫道:“你这狠毒的丫头!诗然好歹是你妹妹,你怎么下得了如此狠手!”
赵诗然哭哭啼啼地扑到崔玫怀里,添油加醋地告状:“母亲,姐姐她......她嫉妒我嫁给世子,就......就打我,还骂我......”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她也不辩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
“你还有什么话说!”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浑身发抖。
赵今宜耸耸肩:“女儿无话可说,父亲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赵玉书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忤逆的女儿!
崔玫见赵玉书不说话,便在一旁煽风点火:“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赵今宜说道:“你给我跪下!”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您莫不是忘了,如今我们都是戴罪之身,您有什么资格让我跪下?”
“你......”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说不出话来。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说道:“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这丫头现在是翅膀硬了,我们也管不了她了。”
赵诗然也跟着哭诉:“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只觉得恶心至极。
她冷笑道:“赵诗然,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姐姐,你......”赵诗然一脸委屈地看着赵今宜。
赵今宜懒得再理会她们,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走到赵今宜面前。
赵今宜转过身,直视着赵玉书的眼睛,冷冷地说道:“父亲,您扪心自问,您真的把我当成您的女儿吗?”
赵玉书被赵今宜的眼神震慑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被赵今宜这句冰冷的反问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哭喊道:“老爷,您看看,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她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赵诗然也跟着哭哭啼啼:“姐姐,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父亲说话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丑陋表演,心中冷笑连连。
她懒得再与他们纠缠,冷冷地说道:“既然父亲如此偏袒赵诗然,那女儿也不必再强求什么父女之情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恩断义绝!”
“你......你敢!”赵玉书气的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赵今宜。
赵今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赵玉书的手腕,冷冷道:“父亲,您若是再敢动手,女儿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赵玉书的手被赵今宜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他怒视着赵今宜,眼中充满了恨意。
“你......你这个孽女!”赵玉书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甩开赵玉书的手,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仿佛没有听到赵玉书的话一般。
“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崔玫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劝道。
“这个孽女!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说道。
赵诗然也跟着说道:“父亲,您别生气,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崔玫说道:“你去把她给我叫回来!”
崔玫点点头,连忙追上赵今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道:“今宜,你快回去给老爷道歉!老爷他只是一时生气,你千万别和他置气啊!”
赵今宜甩开崔玫的手,冷冷地说道:“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何须道歉?”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崔玫气的跺了跺脚,“你快回去,不然老爷真的会生气了!”
赵今宜冷笑一声,说道:“他生气与我何干?我与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罢,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崔玫看着赵今宜离去的背影,气的浑身发抖。她转身回到赵玉书身边,哭诉道:“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竟然敢说要和您恩断义绝!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啊!”
赵玉书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赵今宜虽是已经知道父亲赵玉书的无耻行径,但是心中或许还是渴望哪怕是一丁点的父爱,可惜赵玉书已经将所有的父爱都给了赵诗然。
她仿佛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
自己才是赵家嫡亲的女儿,赵诗然乃是妾室崔氏所生,当年大着肚子闹着要入他们赵家的门。
当年,赵玉书与赵今宜的生母,柳氏相敬如宾,琴瑟和鸣,谁知身边的丫鬟崔氏,也就是现在的崔玫,用计勾引了赵玉书,又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怀上了孩子,逼着柳氏让位。
赵玉书被崔氏迷得神魂颠倒,竟真的信了她编造的谎言,冷落了柳氏,扶正了崔氏。
在一次滂沱大雨的深夜,柳氏忽然难产,到处找接生的姥姥,谁知道,府中所有的接生姥姥都去了崔氏的房中。
柳氏最终难产身亡
赵玉书敢去的时候,一起都太晚了,柳氏已经离他而去,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女儿赵今宜。
如今,赵今宜竟然也要离他而去,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愧疚?
说不上,更多的是男子所谓的掌控欲。
赵今宜这辈子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任由他的拿捏。
“老爷,您别伤心了,这丫头现在是鬼迷心窍了,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的。”崔玫柔声安慰道。
赵玉书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赵诗然见状,心中暗喜。
赵今宜和赵玉书决裂,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没有了赵今宜这个嫡女,她在赵家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
这些年明明自己比赵今宜更为的得父亲的宠爱,但是京中贵女们却只认可赵今宜,这下赵今宜这个逆女和赵家恩断义绝,那么她便是赵家唯一的贵女。
想到这里,赵诗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赵玉书身边,柔声说道:“父亲,您别担心,女儿会好好照顾您的。”
赵玉书看着赵诗然乖巧懂事的样子,心中稍感安慰。
他伸手摸了摸赵诗然的头发,说道:“还是诗然懂事......”
赵诗然依偎在赵玉书怀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赵今宜迅速将各种高产粮食种子撒在肥沃的土地上,用灵泉水灌溉,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她选择的都是一些高产量的品种比如高粱、小麦、水稻、花生......芝麻......
这些种子的产量十分可观,要是遇到灾荒年,够吃一段时间。
只是空间里面的土地有限只有六亩地,她满打满算的还是没能把种子都种完。
“哎,看样子要快些的升级空间了,不然这些粮食到了宅荒年也是撑不住的。”赵今宜靠在锄头上,擦了擦因为劳作流下的汗水。
几天后,赵今宜再次找上了王妃。
这次她看似做小伏低,实际上却心中已有了打算,那就是把我王妃手中的玉器都拿走,这样或许能让空间都升级不少。
他们在流放的路上,接触不到外面的人,时刻都被解差给监视着,因此要想得到玉石一类只能从王妃王爷这里想法子,还有赵诗然,只是赵诗然和她不对付,拿到赵诗宜的玉石想都别想。
“母亲,这次我们手头的粮食已经快不够了,要想路上不饿肚子,那就要更贵重的东西打点解差。”说这赵今宜将目光投在王妃手上的那个明晃晃的玉手镯上。
自从她进入荣亲王府,就有听说王妃手中玉镯子的传完,听说还是宫里面的东西,太后亲自赐。
王妃听了许久,终于犹豫着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风餐露饮的王妃也有些的疲惫,白天赶路往往只有一个冷冰冰的馒头,这要是能在吃的上面好一些,她在路上也有些的精神。
然而,赵诗然却突然插话,冷笑道:“哼,赵今宜,谁知道你会不会中饱私囊,偷偷拿走粮食自己吃掉,留下我们喝西北风!”
赵今宜一脸冷然,刚想解释,王妃却制止了她:“还是让张敬去换吧,我信得过敬儿。”
赵诗然得意地看了赵今宜一眼,接过王妃手中的翡翠手镯吹了吹,然后递给张敬:“相公,麻烦你辛苦一趟,去换点粮食回来吧。”
张敬拿到手镯,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官差,心中想着能够迅速换到粮食,一定会得到王妃和赵诗然更多的青睐。
谁知,官差看了却一脸烦躁,冷冷地说道:“你竟然敢公然贿赂我们?”
说完便命人将张敬抽了一顿,打得他鼻青脸肿,连那只精美的翡翠手镯也被当即没收。
张敬捂着肿的脸,脚步踉跄地回到王妃的帐篷,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赵今宜。
他衣衫褴褛,原本光鲜的锦缎如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敬儿,你这是怎么了?”王妃看到张敬这副模样,心疼地惊呼起来,连忙扶住他,“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张敬一把推开王妃,怒吼道:“还不是那个贱人赵今宜!要不是她出的馊主意,我怎么会被那些狗官打成这样!”
赵诗然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姐姐,你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竟然还怂恿敬郎君去行贿,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赵今宜抱着手臂,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二人表演,心中暗爽。
她慢悠悠地说道:“我早就说过,要打点关系,得私底下悄悄地进行,你们非不信我,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王爷的传家玉镯给弄丢了,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捂着胸口,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赵诗然见状,连忙扶住他,哭喊道:“敬郎,你可不能有事啊!”
张敬本就受了伤,又添了怒火攻心,再加上一路上的风餐露宿,竟然真的病倒了。
他高烧不退,浑身无力,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王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束手无策。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张敬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他一会儿喊着要回家,一会儿又咒骂着赵今宜,神志不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王妃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心如刀绞。
她终于明白,在这个荒凉的流放之路上,昔日的皇权富贵付之一炬,如今似乎除了赵今宜,没有人能帮到他们。
王妃放下身段,走到赵今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宜,求求你,救救敬儿吧!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求你看在敬儿也是你丈夫的份上,帮帮他吧!”
赵今宜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妃,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知道,如果不是张敬病重,王妃绝不会向她低头。
她冷冷地说道:“我凭什么要帮他?他之前是怎么对我的,你们都忘了吗?”
王妃哭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之前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敬儿的命危在旦夕,求求你,救救他吧!我把我所有的首饰都给你,只求你救救他!”
赵今宜看着王妃手中那尊金光闪闪的佛像,心中一动。
这尊金佛可是王妃的宝贝,据说开过光,价值连城。她假意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可以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他。”
王妃一听有希望,连忙将金佛塞到赵今宜手中,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谢谢你!只要你肯救敬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赵诗然眼见着王妃要将金佛送给赵今宜,顿时急了。
她一把拉住王妃的手,尖声叫道:“母妃,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您的贴身之物,怎么能随便给这个贱人!”
王妃狠狠甩开赵诗然的手,怒斥道:“贱人?你才是贱人!白眼狼!敬儿现在命都快没了,你还在乎这点身外之物?!”
赵诗然被王妃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往日里在王妃面前装得乖巧懂事,何曾见过王妃如此疾言厉色?
她委屈地哭喊道:“母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见不得你姐姐好!你见不得她能救敬儿!”王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赵诗然的头发,使劲一拽。

赵今宜回到自己的院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她蠢笨如猪,被赵诗然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落得个抄家流放,客死异乡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要让赵诗然也尝尝这种滋味。
她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仙鹤,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仙鹤便领命而去。
不多时,仙鹤便捧着一个锦盒回来了,锦盒里装着的,赫然是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蛇信吞吐,发出‘嘶嘶’的声音。
赵今宜拿起小蛇,把玩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去,把它放到赵诗然的房间里。”她吩咐道。
仙鹤虽然有些困惑,自家小姐一向温顺柔和,怎么像是一夜间变了个人一样?但还是照做了。
傍晚时分,赵诗然回到房间,刚坐下,就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盘踞在她的梳妆台上,吓得她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蛇!有蛇!”她惊恐地喊道。
丫鬟婆子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看到那条小蛇,也都吓得不轻。
最后,一个胆大的婆子用扫帚将小蛇赶了出去。
赵诗然惊魂未定,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快,快去请世子过来!”她哆嗦着说道。
张敬很快就赶来了,看到赵诗然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心疼不已。
“怎么回事?”他问道。
赵诗然指着梳妆台,哭诉道:“有蛇,一条绿色的蛇!吓死我了!”
张敬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蛇的踪影。
“别怕,我已经让人把蛇赶走了。”他安慰道。
赵诗然还是心有余悸,紧紧地抱着张敬,不肯松手。
“我害怕,我不想住在这里了。”她说道。
张敬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你暂时搬到我的院子去住。”
赵诗然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第二天,赵诗然便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张敬的院子里。
赵今宜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走到一个搬运东西的丫鬟面前,故作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把东西都搬走了?”
丫鬟看到是赵今宜,连忙行礼道:“回世子妃,我们侧妃房间里昨天出现了一条蛇,把侧妃吓得不轻,所以世子爷就让侧妃搬到他的院子去住了。”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说道:“还有这种事?那可真是吓人!不过,你们搬走的时候,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过去了。万一那蛇跟着你们去了世子爷的院子,那可就不好了。”
丫鬟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吓得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在地上。
“大小姐,这、这可怎么办啊?”她惊慌失措地问道。
赵今宜故作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拿到院子里晒晒太阳,驱驱蛇的气味。”
丫鬟们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照做了。
赵今宜看着她们将东西一件一件地搬到院子里,心中暗自得意。
她的空间手镯就在赵诗然的梳妆盒里,现在赵诗然搬走了,她正好可以趁机取回手镯。
她假意在院子里闲逛,目光却一直盯着那些搬出来的东西。
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梳妆盒。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梳妆盒旁边,假装整理了一下上面的东西。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赵今宜感到身后的呼吸,眼角余光瞥见一抹艳丽的红色。她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继续整理着梳妆盒。
“姐姐,你在做什么?”赵诗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像根针一样扎进赵今宜的耳朵里。
赵今宜转过身,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妹妹,我在帮你检查一下梳妆盒,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毕竟搬到世子院子里,要是少了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妹妹的东西实在是多,这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难免有手脚不干净的。”
赵诗然轻蔑地一笑:“姐姐真是好心,不过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收拾,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她上下打量着赵今宜,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姐姐不会是…想趁机偷拿我的东西吧?”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赵诗然冷笑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姐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赵今宜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妹妹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不过,妹妹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到世子院子里去了。”
赵诗然脸色一变,想起昨晚的惊吓,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她狠狠地瞪了赵今宜一眼,转身离开了。
夜幕降临,赵诗然躺在张敬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总觉得赵今宜今天的话里有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突然,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她猛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正盘踞在床边。
“啊!”赵诗然尖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张敬被她的尖叫声吵醒,连忙点亮了蜡烛,看到床边的绿蛇,也是吓了一跳。他抄起一把剑,将绿蛇斩成了两段。
赵诗然惊魂未定,紧紧地抱着张敬,浑身颤抖:“蛇!又是蛇!一定是赵今宜那个贱人搞的鬼!”
张敬安慰道:“别怕,我已经把蛇杀了。她不敢再来了。”
然而,赵诗然却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觉得赵今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最终决定还是将自己的嫁妆首饰一类的放在院子外面,省的再遇到蛇。
而此时,赵今宜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手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趁着赵诗然搬走,丫鬟们将梳妆盒搬到院子里晒太阳的功夫,轻而易举地取回了空间手镯。
更让她惊喜的是,她发现空间手镯里的空间比之前大了许多,而且还出现了一块肥沃的土地和一个清澈见底的灵泉。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之前这个手镯似乎只有10平方,现在看足足有五平方了。”赵今宜反复的琢磨着空间的手镯。
这时她注意到拜访空间手镯附近的金银珠宝都不见了踪影,难道和这些金银珠宝有关?
赵今宜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瞬间玉簪被吸走消失不见,空间手镯又大了一圈。
看来,只要吞下这些金银珠宝,就能让空间变大。
赵今宜没有犹豫,瞬间将赵诗然的那些嫁妆的金银珠宝都塞了进去,果然她的空间又增大了足足的一倍大。
想到王府里还有那么多金银珠宝,赵今宜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王府的金银珠宝全部搬进了空间里,看着堆积如山的财宝,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她暗自想道。
然而,她并不知道,更大的惊喜还在等着她......空间里,灵泉旁的土地上,一颗小小的种子正在悄然发芽......

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
“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要么你就等着被休,要么就老老实实待着!”
“不愿意?耗着我?好啊,我等着!”赵今宜挑衅地看着张敬,眼中满是轻蔑,“不过,到时候可别后悔!”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一群官差闯了进来。“荣亲王张显,和世子张敬接旨!”领头的官差扯着嗓子喊道。
张敬和虞氏都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赵今宜心中冷笑,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官差宣读了圣旨,张敬一家因贪污受贿,被抄家流放至宁古塔,即刻启程。
虞氏和赵诗然顿时瘫软在地,哭天抢地,而张敬则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这圣旨宣读,皇上金口玉言,事情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可更改。
赵今宜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爽。
这流放的路上,上辈子自己倾尽全力的帮助全家,谁知道却被害死的命运。这次自己打算置身事外,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押解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流放之路漫长而艰辛。
赵今宜看着曾经锦衣玉食,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张敬一家,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无尽的快意。
流放路上,赵诗然依旧装模作样,时不时地晕倒,博取同情。
虞氏则对赵今宜百般刁难,将她当成出气筒。
张敬更是对她恨之入骨,动不动就对她辱骂。
当然这些都被赵今宜轻易的化解掉。
赵今宜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她空间手镯里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足够她在这条艰苦的流放之路上活得滋润。她要亲眼看着这群人,如何从云端跌落泥潭,如何被她一步步踩在脚下!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队伍扎营休息。
赵今宜假意熟睡,实则悄悄溜出了帐篷。她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灵泉汩汩流淌,土地肥沃,一片生机勃勃。
赵今宜从库房里面拿了不少的药材种子,此刻药材已经长的很少茂盛了,应该再过个几天就能大丰收。并且她还种植了不少的蔬菜,都是一些高产量大面积的蔬菜,只是土地空间有限,看样子还需要多拿点金银珠宝,才能够扩大自己的空间。
想到赶了一天的路,她也累坏了,于是就找到了自己存货热腾腾的炖肉,她又放了些自己种植的蔬菜,很快一锅好吃的大锅饭就做好了。
刚刚的吃完,她就被空间推了出来。
现在她在空间的世界有限制只能待两个时辰。
不过足够她在空间之中吃饱喝足和在灵泉里面泡澡之类的,刚刚着急填饱肚子都没来得及洗澡,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泡个澡,这段时间赶路身上都有些的臭了。
她刚刚的走出空间,就听到了两个人的调笑声。
张敬和赵诗然正搂抱在一起。
张敬的门牙已经没有,说话漏风,此刻更是说不出的猥琐恶心。“宝贝,等我们到了宁古塔,东山再起,定要将赵今宜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赵诗然依偎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劝道:“世子爷息怒,这贱人现在得意不了多久了。等到了宁古塔,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张敬亲着赵诗然的雪颈:“嗯嗯,宝贝你身上好香啊......”
赵今宜只觉得有些的恶心,听着这不堪入耳的对话,心中冷笑。
雀灵见到她回来了拉着她到一旁:“小姐你不要看了,看着也是脏了眼睛。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今宜却是冷笑了一声:“不妨事,先让他们得意几天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然后赵今宜从怀里拿出一只香酥鸡。
“小姐这是?”雀灵顿时瞪大了眼睛。
赵今宜立马捂住她的嘴巴:“这是我偷偷藏着的,你和仙鹤一起分了快些吃吧。”
雀灵眨巴着眼睛,拿着香酥鸡,找到了在睡觉的仙鹤。
雀灵鹤仙鹤是自己最为忠心的丫鬟,上辈子雀灵在流放的路上被赵诗然活活的打死,仙鹤更是为了救自己被无数的山贼给糟蹋而死。
这次自己既然重生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丫鬟再次遭受这等劫难。
她正准备小眯一会,谁知道两人的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她缓缓走近,借着昏暗的月光,将手里的一块吃剩的鸡骨头扔到两人脚下。“两位,夜半私会,也不怕脏了地方。不如,我帮你们找个干净的坟头?”
张敬和赵诗然吓了一跳,看清是赵今宜后,张敬勃然大怒:“贱妇,你找死!”
“我找死?”赵今宜轻笑,“世子爷,您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连只鸡都杀不了吧?”她语气轻蔑,仿佛在看一只丧家之犬。
赵诗然见状,连忙拉住张敬,柔声说道:“世子爷,别跟她一般见识,犯不着。”她转过头,对赵今宜说道,“姐姐,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无冤无仇?”赵今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赵诗然,你我之间,可是血海深仇!少在这里给我装无辜!”

她身边的丫鬟杏儿更是大胆,上前一步挡在赵诗然身前,指着仙鹤的鼻子骂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我们侧妃娘娘,我看你是活腻了!”
赵今宜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打。”
仙鹤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甩了杏儿一巴掌。干脆利落,响亮至极。杏儿被打得眼冒金星,摔倒在地,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瞪着仙鹤。
全场鸦雀无声。
赵诗然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赵今宜竟然真的敢当着张敬的面打她的丫鬟。
她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世子......”
张敬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他没想到赵今宜如此嚣张跋扈,竟然不给他一点面子。
他正要开口,却被赵今宜打断。
“妹妹不必害怕,”赵今宜慢悠悠地走到白玉瓷盅前,拿起盖子,露出里面装着的香灰,“这可不是什么骨灰坛,而是我特意为妹妹准备的香灰,寓意岁岁平安。”
赵诗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赵今宜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赵今宜将瓷盅递给仙鹤,仙鹤走到赵诗然面前,作势要让她接过去。
“姐姐,这…这不太好吧......”赵诗然瑟缩着,不敢伸手去接。
“怎么?妹妹是不想岁岁平安吗?”赵今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张敬再也看不下去,一把将仙鹤手中的瓷盅夺过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赵今宜,你太过分了!”他怒吼道。
白玉瓷盅应声碎裂,香灰散落一地。
赵今宜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指着地上的香灰,对赵诗然说道:“妹妹,踏过去,岁岁平安。”
赵诗然脸色惨白,看着地上的散落的瓷片和香灰,犹豫不决。
让她踏过这香灰,岂不是承认自己不如赵今宜?
张敬心疼地将赵诗然搂在怀里,怒视着赵今宜:“赵今宜,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今宜轻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妹妹明白,这王府,谁才是真正的主母。” 她顿了顿,又道,“世子既然如此心疼妹妹,不如就抱着她一起踏过去,也好沾沾喜气。”
“最好啊,你们都脱了鞋袜,这样才能更好的沾染福气。”
张敬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赵今宜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赵诗然紧紧抓着张敬的衣袖,身子瑟瑟发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张敬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却被赵今宜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世子,您也别光顾着心疼妹妹,也想想自己。这香灰,可是我特意从护国寺求来的,说是能驱邪避祸,保佑子嗣平安。妹妹如今身怀六甲,难道不该为自己腹中的孩子祈福吗?”
赵今宜这话一出,张敬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看了看赵诗然隆起的腹部,又看了看地上的香灰,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赵诗然更是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赵今宜竟然会用孩子来压她。她紧紧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恨意。
“姐姐,你真的太狠心了,你即便是恨我,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她刚想开口,却被赵今宜打断。
“妹妹不必多言,姐姐我也是一片好心,只是这香灰的功效实在神奇,妹妹还是不要错过了这个机会。”赵今宜说着,朝仙鹤使了个眼色。
仙鹤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将赵诗然从张敬的怀中拉了出来。
“你干什么!”张敬怒吼一声,想要阻止仙鹤。
赵今宜却拦住了他,似笑非笑地说道:“世子,您还是先关心关心妹妹腹中的孩子吧。”
张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阻止仙鹤。
仙鹤将赵诗然拉到香灰前,强迫她跪了下来。
“姐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赵诗然哭泣着哀求道。
赵今宜却丝毫没有动容,反而冷笑着说道:“妹妹,这可是你自己的福气,你可要好好珍惜。”
仙鹤毫不犹豫地将赵诗然的鞋子脱掉,然后将她推进了香灰中。
“啊!”赵诗然尖叫一声,摔倒在香灰里,香灰沾满了她的衣裙和头发。
张敬看着这一幕,心中怒火翻涌,却又无可奈何。他紧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杀意。
但是他被赵今宜身边的侍卫拦住,动弹不得。
赵今宜却仿佛没有看到他的怒火一般,反而笑着说道:“世子,您看好了,这是您最爱的女人,现在可是福气满满的。”
仙鹤强迫赵诗然站着,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踏在碎裂的瓷片上,顿时鲜血淋漓起来。
虞氏吓得脸色苍白,想要阻止,但是赵今宜的大丫鬟雀灵走到她的跟前低声道:“王妃,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还是说王妃不怕我们小姐不再贴补你们王府。”
虞氏闻言彻底的闭上了嘴巴,她实在是闹不明白,一向好脾气好相处的儿媳,怎么会忽然间的性情大变呢。
张敬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疯了一样的冲到赵诗然的面前,拥着她。
“没事吧?”他柔声问道。
赵诗然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泪水。
王妃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今宜啊,诗然如今怀有身孕,你就不要和她置气了。这碎瓷片多危险啊,万一伤到了诗然和孩子,可如何是好?”
“王妃教训的是,媳妇知错了。”赵今宜微微低头,一副恭顺的模样。
见她服软,王妃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又转向赵诗然,柔声道:“诗然啊,你也是,既然嫁进了王府,就要以王府的利益为重,不要再和姐姐闹矛盾了。”
赵诗然顺势依偎在赵敬的怀里,低声啜泣:“王妃,诗然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今宜冷眼旁观着她们的表演,心中冷笑连连。上一世,她就是被她们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给骗了,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我们走。”张敬狠狠地说着,抱着赵诗然离开了。
赵今宜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跟我斗,你还嫩点。”她低声说道。
看着赵诗然离去的背影,赵今宜眼中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盛开的梅花,心中一片宁静。
抄家流放又如何?她有空间在手,还有前世记忆,她就不信,她不能活出个人样来!
只是她的空间手镯现在不在她的手腕上,那在哪里呢?
对了她记得一开始自己的嫁妆都被赵诗然据为己有,那个空间手镯,此刻必然在赵诗然的房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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