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徽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梦到徽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草木良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色衣料上荡出细碎流光。他下意识去拢衣襟,却见姑娘已凑到药柜前,指尖抚过黄铜拉环上錾刻的忍冬纹。
《无梦到徽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暗色衣料上荡出细碎流光。
他下意识去拢衣襟,却见姑娘已凑到药柜前,指尖抚过黄铜拉环上錾刻的忍冬纹。
能走,母亲只有我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无尽的无奈与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硬生生抠出来的。
程砚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理解和心疼所取代。
他轻轻握住林昭的手,说:“昭昭,我懂。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一个人承担这一切。”
他的手很温暖,仿佛能驱散冬日的寒冷,可林昭却觉得,这温暖中透着一丝无法言说的苦涩。
林昭望着程砚青,泪水夺眶而出。
在母亲与爱情之间,她别无选择。
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母亲能早日康复,希望未来有一天,她能与程砚青再续前缘。
冬至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程砚青和林昭静静地站在那里,雪花依旧飘落,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他们的爱情,在胡同的冬至里,被命运的绳索紧紧牵绊,却又在彼此的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希望的种子。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颗种子会破土而出,绽放出绚烂的花朵。
五 邮箱·立春(三年后)辞职信在碎纸机里化成雪蝶时,林昭终于订好了南下的高铁票。
在这个从小到大的城市里,林昭再也没有了亲人。
邮箱突然跳出一封邮件,大红请柬,烫金鸳鸯游在洒金宣纸上。
程砚青的婚照拍在存仁堂前厅,新娘的藕荷色旗袍刺得人眼眶生疼。
林昭摸着请柬上晕开的水痕,忽然听见五年前的雨声。
后来他在信里写:
一 徽州·惊蛰青石板洇着晨雾,程砚青推开
带着几分牵强与苦涩。
她的眼角不经意间瞥见窗台那盆昙花,这盆昙花,是五年前她离开时留下的,至今从未开过花,就如同她与程砚青之间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程砚青手中的银刀,在青瓷罐沿上磕出一声清越的声响,仿佛是在静谧的夜空中,奏响了一曲哀婉的离歌。
佛手柑的汁液仿佛也在这一刻突然变得粘稠起来,在罐底渐渐凝成胶状的琥珀,恰似他此刻心中那千丝万缕、难以言说的情愫。
他张了张嘴,想要挽留,那些在心底反复盘旋的话语,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昭望着程砚青,目光中交织着眷恋、不舍与决绝。
她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一边是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是现实生活中安稳的承诺;另一边,是眼前这个曾经与她情深似海,却又在岁月中渐行渐远的男人。
她深知,自己的每一个选择,都将彻底改写她的人生轨迹。
程砚青终于缓缓放下手中的铜杵,他抬起头,目光与林昭交汇。
那目光中,有震惊、有痛苦,更有深深的无奈。
他想说,他从未停止过对她的思念,这些年,他在这存仁堂里,守着这份古老的药香,也守着他们曾经的回忆。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挽留呢?
在时光的洪流中,他们早已错过了太多。
“祝你幸福。”
程砚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短短四个字,却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林昭的心间。
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砚青……”林昭欲言又止,千言万语此刻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不再,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舍,也无法改变现实的轨迹。
“我明白。”
程砚青打断了她的话,他怕再多听一句,自己就会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求她留下。
星江的水在夜色中静静流淌,仿佛在诉说着这世间无数的悲欢离合。
林昭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却又带着一种毅然决然。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尖上,疼痛难忍。
程砚青望着林昭离去的背影,久久未曾挪动脚步。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那盆永远开不出花的昙花上。
也许,他
墨团,像极了此刻他心口化不开的悸动。
二 星江·夏至暮色如墨,缓缓洇染了整个天空,蝉鸣像是尖锐的丝线,肆意地撕扯着这片渐浓的夜色。
林昭静静地伫立在星江石桥之上,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站在这座桥上。
她的无名指上,那枚象征着婚约的钻戒紧紧地勒进皮肉,仿佛要将她与另一段人生紧紧捆绑。
北方的夏夜,向来没有这般粘稠的风,那风裹挟着浓郁的樟木香,不由分说地直往人的领口里钻,让她生出一种恍惚的迷离感。
她的目光越过波光粼粼的江面,投向对岸那间灯火通明的中药铺。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如珠玉落盘的笑声,顺着石板路轻快地滚来。
“砚青哥你看!”
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藕荷色旗袍的姑娘,正举着一把油纸伞欢快地转圈。
伞面上精心绘制的玉兰花,在她的舞动下,仿佛扑簌簌地飘落,轻轻落在程砚青的肩头。
程砚青身着白大褂,大褂下不经意露出半截竹青色的长衫,恰似宣纸上那尚未干透的墨迹,透着一种古朴而迷人的韵味。
程砚青只是望着远方不语。
为了程砚青,再次踏上这片徽州的土地,林昭知道程砚青这时候也在思念着她。
恍惚间,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昨夜,未婚夫怒不可遏地掀翻了餐桌,那璀璨的水晶吊灯在她眼前剧烈摇晃,灯光碎成一片支离破碎的银河。
未婚夫的怒吼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你去了一次徽州就像丢了魂!”
那一刻,红酒杯的碎片扎进脚背的刺痛,都远远不及未婚夫这句话,如利刃般直直刺进她心底的疼痛。
此刻,站在这星江石桥上,隔着悠悠二十年的光阴,林昭仿佛终于读懂了母亲当年攥着离婚协议书,眼中满是霜色,缓缓说出“远嫁的女儿都是断线的纸鸢”时,那深深的无奈与悲戚。
存仁堂的后院,忍冬开得正盛,粉白的花朵相互簇拥,散发出阵阵清幽的香气。
程砚青正在后院捣药,手中的铜杵高高悬在半空,与臼底将触未触。
林昭静静地倚着月洞门,看着他用一把银质小刀,轻轻剖开佛手柑。
金黄的汁液顺着他的掌纹缓缓流淌,一滴一滴地落进一旁的青瓷罐中。
“我要结婚了。”
林昭微笑着说道,然而这笑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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