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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误云梦间无删减全文

傅清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

主角:傅清崖苏知宁   更新:2025-02-21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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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崖苏知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心误云梦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傅清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

《心误云梦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

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

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

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

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

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

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

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

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西走,大概连包袱都没工夫背。

其实回到族中后也不需要了,但她并不想留下太多自己的痕迹在京城。

可是谁想到一回府便发了高热,迷迷糊糊的连水米都难进。

傅清崖回来时已是第二日上完朝,猛然想起还没有去接赵意浓,抬步往出时听见管家说赵意浓病了,连忙回屋去。

赵意浓脸色苍白,往日鲜红的唇上也没了血色,这让傅清崖心如刀绞,抓着郎中问东问西。

郎中解释了很多遍后叹道:“坊间都说大人铁石心肠,老朽看大人当真是爱极了夫人,那老朽便要多说几句了。”

爱极了?

傅清崖忍不住哂笑一声,不过是情蛊驱使,让他失了理智罢了,不然他才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可是嘲讽的话没出口,又听见郎中道:“夫人身子不大好,腹中胎儿恐不太好保住,但若此胎留不住,以后怕是都难有子嗣。”

“她怀孕了?”

傅清崖无法形容如今的心情,好像整个人都踩到了云朵上,让他飘忽忽的,想要飞奔出去告诉全京城的人,他要当爹了。

郎中紧接着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若是有西域罗丹草便好了,有很多体弱难育子嗣的妇人都是用罗丹草保胎的。

只是罗丹草千金难求,得来不易。

但我方才听府中管家说,大人前些日子得了一株罗丹草是吗?”

“那便是极好的事了,现下就煎药为夫人服下吧。”

赵意浓晕乎乎地醒来,恰好听见这一句,下意识想对傅清崖说她怕苦,不要吃药。

可傅清崖道:“必须要罗丹草吗?”

郎中说是,傅清崖久久没有答话,发现赵意浓醒来后紧张地摸着她的额头。

然后在她床边守了一夜,兴奋地告诉她,他们要有孩子了,开始漫无边际地幻想着未来。

可是赵意浓心里止不住地悲哀。

从知晓要离开的那一刻,赵意浓就明白以后只有腹中孩子与她为伴了,尤其是听郎中说以后难有子嗣,就更想将孩子好好生下来。

可他如今表现得这样在乎,好像满心眼里都是他们,丝毫做不得假,但他真的明白自己的内心吗?

这一刻,她心中有点动摇,在想要不要告诉他根本就没有情蛊这一说。

千言万语在喉,她出口的却只有一句:“罗丹草,什么时候能给我?”


可赵意浓站起身来,将金雀草丢在他身边,“你怕是忘了,这里不是京城,也不是你傅家。

你不想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走。”

“在京城我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即便当时两相蛊没有完全将我对你的感情剥离,我也已经下定决心彻底离开你。”

“或许曾经有爱,但这些爱都被你亲手撕碎了。

如今我有自己的生活,也决定此生都不会离开大黎族,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

看着她决然的样子,傅清崖痛得几乎不能呼吸,只能狠狠闭上眼睛,却仍然用温柔的声音道:“你只是太累了,暂时有这个想法而已。

我不会放弃的,花败了第二年还会盛开,我能让你爱上我一次,也会让你爱上我第二次,只是这次换我来走那九十九步。

好了,我也该休息了,听说你的手还要施针,我帮不上什么,等明日再去看你。”

说罢,他大声喊医郎,没有再看她一眼。

赵意浓只能离去,出了院子后告诉族医:“我准备今夜将他送走,你想个办法让他好好睡一觉。”

可是赵意浓前脚才走,祭司便走到傅清崖床边,“还没想好吗?

她马上就要将你送走了。

你要知晓我们族长的性子,这次能让你进来,以后可不会了。”

傅清崖又怎会不知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呢,若说那天晚上还有迟疑,这次傅清崖是什么迟疑都没有了。

见傅清崖答应,祭司终于笑出来,“那你现在便给她传信,说你同意离开,但想见她最后一面,约她在甘宁坡见面,剩下的我为你们安排。”

听到傅清崖的传话,赵意浓很是意外,以为他终于想通了,想了想应了下来。

却在出门时撞上慕容序,慕容序看了看她肩上的斗篷,问道:“要出门?”

赵意浓点头:“听说甘宁坡附近有金蟾,我准备去看看。

不会太久,应当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慕容序只是看着她,这让赵意浓有些心虚,毕竟她不日便要与他成婚,她怕她一旦说出真相,他便不让她去见他了。

可慕容序已经移开目光,“去吧,注意安全。”

赵意浓终于放心离去,因此不会发现在她转身后,慕容序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确定不派人跟着吗?”

看着护法眼中的担心,慕容序只是笑笑,“她不会跟着他走的。”

护法不太理解,因为当日便是他领命将宛如活死人的赵意浓接回来,对赵意浓与傅清崖之间的纠葛很是清楚。

可主子既然不在意,他也不必多说了。

等赵意浓再次睁开眼时,已在返回京城的马车上。

而祭司也来到大殿向慕容序禀报:“圣女好像……跟着那个男人私奔了。”

慕容序执笔的手微僵,护法看见慕容序整洁流畅的字上已泅开了墨,试探道:“属下去将圣女追回来?”

祭司也忍不住抬眼,心中却涌出自得。

他一直派人跟着马车,不会跟丢赵意浓,只要族长下令,他便将人抓回来,经此一遭,他不信英明神武的族长还对此女如此纵容。

可慕容序道:“我亲自去寻。”


傅清崖微怔,显然没想到她会开口讨要,不由道:“你不是最讨厌吃药了吗?”

赵意浓看了看他,“可如今不光是我一条性命,还有孩子,我不能那么自私。”

傅清崖沉默下来,前几日苏知宁也向他讨了药,而且他已答应将药给她。

会有两全其美的法子的吧,他在心里想着,揉了揉她的发,笑道:“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住你跟孩子。”

没有正面回答,赵意浓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当她强撑着病体去库房时,却得知罗丹草被傅清崖取走了。

几乎是下意识,她吩咐马夫去三宝巷子。

傅清崖没有想到赵意浓会找过来,双手掐着门不敢让开,解释道:“追一个人犯到这里,你怎么也过来了?”

赵意浓觉得好笑极了,“原来廷尉也需要出来捉贼的啊,怎么一个手下都不带呢?”

傅清崖没听出她是在嘲讽,抿了抿唇,说:“他们去旁的地方搜了,这里面没人,我送你回去吧。”

然而下一刻,身后传来声音。

“清崖,是来客人了吗,怎么还不请进来。”

看着傅清崖陡然变幻的神色,赵意浓紧紧掐住手腕,问道:“罗丹草呢?

我问过管家,说是被你取走了。

你知道的,这是我跟孩子的救命药,”傅清崖沉默着,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愧疚道:“不小心弄丢了,我会给你找更好的药,我先送你回去好吗?”

赵意浓不动,只是看着傅清崖身后的苏知宁,苏知宁捧着一个药碗,笑中带着讥讽。

“罗丹草啊,在这里。

夫人,你也要用吗,那我分你一半吧。”

说着就作势要分到小碗里去,却手一偏,半碗药泼在地上。

看着救命药没入土里,赵意浓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圈发红,声音哽咽,“你不是说药丢了吗?

那她手中的是什么?”

傅清崖看到赵意浓这个样子,心口如被一只大手攥紧,让他呼吸都艰难起来,握住她的肩。

“不是的,她那个不是罗丹草,她是骗人的。”

可苏知宁走了过来,将药递到赵意浓面前,状似无奈道:“夫人,你也看到了,我是真想将药给你,但是傅大人说我体弱,流放路上积劳太重,无论如何都要补一补。”

“你闭嘴!”

头一回,傅清崖对苏知宁说了重话,可苏知宁像一个劝架的好心人一样道:“我都说了你更需要药,可他……”话落顿了顿,看着赵意浓越发苍白的脸,勾了勾唇又对傅清崖道:“傅大人,这我便要说你了,这世上有什么比自己妻子更重要,你就是太念旧了。”

“说够了吗?”

听到赵意浓冰冷的声音,苏知宁笑意更深,将碗塞进赵意浓手中,“幸好还剩下一点,夫人快些趁热喝了吧。”

赵意浓没有接,却听见她用她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赵意浓,到现在你都看不清吗?

傅清崖心中只有我,哪怕你用情蛊,他心里都只有我,你跟你那该死的孩子早晚会滚蛋,为何还要赖着不走呢?”

“该死的孩子?”

赵意浓重复着这一句,可是话才出口,便见苏知宁像是被大力推开般朝身后倒去。

再抬眼便是傅清崖带着愠意的目光。

“阿浓,不过一株药而已,我都说了会帮你找更好的。”

比起看见傅清崖紧张地将苏知宁抱在怀里,赵意浓更难过的是这短短一句话。

也许他想说的不只是药不重要,还想说她跟孩子都不重要吧。

心里难过,手腕便传来痛意。

赵意浓低头,看着腕上已经爬了一半的黑线,不由悲凉一笑。

不过几步之遥,傅清崖自然也看见了赵意浓手腕的黑线,诧异道:“这是什么?”


赵意浓愣住,却见他无比认真道:“是我多管闲事,连累我们至此。

若非为了救我,你便不会用两相蛊,我们也不会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是造化弄人,也是我的错。”

“既如此,那便让一起回到起点。

至少在我还活着的日子里,我们能相爱。”

自种下两相蛊那日起,赵意浓便没想过两相蛊还有取出的那天,取出便意味着他会很快死去,而她被剥离走的情意也会回来。

但她不愿。

不是她想要他活,而是她不想再去爱他,爱了五年,根本无法轻易放下,即便放下,多年后想起也会惘然,怀念。

她不愿去体会那种痛,也不想原谅他对她的伤害。

可是祭司眼眸发亮,“这倒是极好的事。”

只要两相蛊回来,经由他养护,也许能救族长呢?

“不!”

赵意浓摇头,“我不愿意。”

可傅清崖抚着她的鬓发,低声道:“没什么不好的,真的。”

他是卑劣的,他不会告诉她,她不会死,他寻到了救他的药。

祭司寻了个好日子要为赵意浓解蛊,即便遭到全族人反对也要坚持,这让他每次进出都受人唾骂。

可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没错,大黎族祭司生来便是族长的拥护者,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族长。

可在他要解蛊时,消失已久的慕容序出现了,身后竟还跟着穿着官袍的人。

“大胆慕容序,私自离京,欺瞒圣上,该当何罪!”

傅清崖面色煞白,只能用力抓住赵意浓的手,可赵意浓毫不犹豫地挣脱他,朝慕容序跑去。

这一刻,他真切意识到,他们真的没有以后了,任他再不甘心也没有以后了,怆然跪在地上,又哭又笑。

赵意浓以为慕容序只是上京申冤,想过最好的结果便是交出莲玉,他们保住一条命,没想到事情彻底解决,连莲玉都不用交了。

慕容序拿出一枚龙形令牌,解释道:“我们属于尧帝一脉,世代隐居于此,在百年前,便将莲玉送至过京城,只是莲玉离开大黎族便会在半个时辰内化为灰烬,所有人都无计可施,而莲玉实际上也没有治病救人的功效,只能对心脉损伤有所缓解,所以这场献宝便这样结束了。”

“太祖许是料到今日之事,特赐令牌,我便是拿着这枚令牌去见的圣上。”

赵意浓点头,却又道:“只怕没这么简单吧,圣上是不是还说了要微服私访?”

自古帝皇都多疑,这才有了这令牌,可仍然无法彻底打消当今圣上的疑心,不过他们并未骗人,也不必杞人忧天。

“不过……”慕容序望了眼被扣押的祭司,对赵意浓道:“你确定不解蛊?”

赵意浓以为是他要用两相蛊,当即道:“你若是要用,也可以解。”

慕容序有些哭笑不得,“胡说些什么,我是怕你后悔。”

“后悔?”

赵意浓觉得毫无意义,“人人都想要孟婆汤,一解千愁,我既然能如此简单解愁,为何要后悔?”

见慕容序不言,赵意浓又道:“你没有爱过人,没有因为一个人肝肠寸断,不会懂这种痛苦。

情伤需要很久才能愈合,我不愿去等,我只是想加速这个过程而已。”

慕容序看着她,眸中荡着一圈她看不懂的光,她只好偏头。

傅清崖要被押解着离开的前一晚,忽然要见赵意浓,不惜以死相逼。

傅清崖要回京受审,出不得岔子,赵意浓便被众人连求带请地架了过来,却在见到傅清崖时被他挟持。

众人始料未及,赵意浓虽是意外,可并不觉得奇怪,“我一直都说你只爱自己,你说不是。

可是今日,你该应了吧。”

“不应。”

他干脆利落地回道,挟着她翻身上马,纵马闯入密林,一路上他紧紧抱着她,近乎贪恋地嗅着她的气息。

“我一直同你说我很后悔,到这一刻我反而不悔了,因为我在离京时求了一支签,师父解签时说这是一段孽缘,注定无法善终。”

“是孽缘便是孽缘吧,但佛经中说因果轮回,说今生来世,我想我这辈子这样不甘心,下辈子一定还会在你身边。”

“那我便向上苍去求来生,祈求来生我还能与你有一段姻缘,即便没有,那我也要做守护你的人,让你不再受一丝委屈。”

“那么阿浓,你愿意来生与我再次遇见吗?”

赵意浓觉得他很是奇怪,想跳下马,却见他怆然一笑,加速。

前面就是悬崖,她大惊,想唤回他的神智,“快停下,再往前会死的。”

可他只是在她鬓角留下一吻,声音有些哽咽,“我等着来生与你重逢,换我先来爱你。”

随后推开她,连人带马坠入悬崖。

赶到的慕容序连忙拉住赵意浓,将她护在怀里。

赵意浓愣愣看着悬崖,彻底反应过来后面色发白,慕容序只好将她抱起来。

怕她不敢再骑马,便一步一步将她抱回去,却在走了几步后听她道:“这样多没意思,还是骑马吧。”

说罢翻身上马,在山道上驰骋,可是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落,当她注意到时已没了踪迹,心道还是不要来世再遇上了。

今生事今生了,今生情今生散,便是最好。


清苦的药还在唇腔,看到来人,赵意浓猛地咽了下去,呛得她双眼通红。

可傅清崖却误以为赵意浓是因重逢而欣喜,想快步过来抱住她,却被殿里守卫牢牢拦住。

只能看着慕容序抬手为她拭去眼泪,“有那么苦吗?”

赵意浓下意识点头,慕容序看着她笑了笑,“那便多用些莲玉吧。”

她素来讨厌吃药,有族长的莲玉佐药已是极好的事,如今族长又给她加莲玉,她自然是开心的,当即笑道:“谢谢族长。”

可慕容序意味深长道:“只是谢谢族长?”

明白慕容序是什么意思后,赵意浓的脸瞬间热了,挣扎许久才道:“谢谢夫君。”

慕容序终于笑了,别有意味地望了眼门口。

门口的傅清崖怔在原地,夫君……短短几日,她就有了新夫君,所以当时那么干脆满不在乎是早就爱上了别人?

一定是骗他的,毕竟他伤她那样深,她有怨气实属应该,“阿浓,祥和斋的万宝酥很甜,你往日不愿吃药的时候,我都给你买这个,你跟我回去,我再为你买好不好?”

慕容序唇畔勾起一抹讥诮,万宝酥算什么东西,能跟他的莲玉比吗?

他的莲玉可是随玉石而生,三皇时期便被奉为圣品,仙人食玉,因此沾了玉气的莲玉便是人间寿生佳品,千金难求,即便是那高坐龙椅的人皇也未必可以享用。

可想起他们的过往,忍不住看向赵意浓,却见赵意浓蹙起眉头,“万宝酥,我记得不错的话,里面有莱菔子,可是我对莱菔子过敏,每次吃完莱菔子都会上吐下泻,你是想害我吗?”

傅清崖有些茫然,那为何往日他买万宝酥,她都会笑着吃完。

赵意浓看着他,平静道:“不是我爱吃万宝酥,而是你曾经的俸禄只能买得起万宝酥,我怕你难过,只好硬着头皮吃下。

可我后来发现你眼里不是仅能看见万宝酥,只是觉得我配不上罢了,就像璎珞跟臂钏,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回吧。”

原来过去她吃过万宝酥都会匆忙起身,再回来时脸色发白,身形踉跄,竟是去吐了!

璎珞跟臂钏……他就是要送给她的啊。

那天夜里,她一直跟着他吗?

他慌乱不已,连忙解释道:“我不知情,阿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给你带万宝酥。

但是璎珞跟臂钏,我是要送你的,只是苏知宁要做买卖,没有首饰撑场,我没有送给她,你千万不要误会。”

可赵意浓并未看他,对慕容序道:“药都要凉了,你是不是想省莲玉,故意不让我喝药?”

慕容序有些无奈,怎么给他叩这样大一个帽子,继续拿起调羹给她喂药。

而傅清崖也在慕容序的示意下被赶了出去,可他不肯离去,站在门口。

“阿浓,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你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是我错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等到你愿意见我为止。”

可回应他的只有殿内两人谈笑的声音。

终于一碗药下肚,赵意浓塞了好几口莲玉才平复下去苦味,抬头望向托着书卷的慕容序,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问过一句他们之间的事,这种平静让她忍不住道:“有件事情,我得坦白。

若是你不能接受,我也不会有怨言,但是你的身体,我会负责到底。”

慕容序翻着书页的指一顿,却是道:“你要怎么负责?”

赵意浓默了默,“族规要求圣女嫁给族长,朝夕相处,养护族长心脉。

若是圣女与族长之间并无情意,则需要圣女以血养出两相蛊交由族长,我猜测我的血也许是关键。”

慕容序笑了,“所以,你要将你的血喂给我?”

赵意浓沉默,慕容序笑容越发淡了,“按照族规行事便是,我们结为夫妇,”在殿外的傅清崖自然也听到了这些,没想到促成他们的竟是自己。

悔恨铺天盖地涌来,他忍不住红了眼眶,身形踉跄,凄怆喊道:“阿浓,我真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不知道你用来救我的是两相蛊,也不知道没有情蛊,都是我的错。

如今我都知道了,我是真的爱你,是我愚蠢自大,伤你至此,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跟他成亲,我们一起寻找别的办法尽你圣女的职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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