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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癫我发财,前夫哥别来沾边!温念霍北煜结局+番外

九金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老公的小三一起出车祸是种什么样的体验?温念坐在医院走廊里,方才医生的话还历历在目。“温小姐,这次连环车祸里你伤得最严重,严重脑震荡,建议你打个电话通知家属过来,留院观察一下再走。”温念攥着手机,给霍北煜打去第十三个电话。冰冷的机械女音,再一次提示她无人接听。她平静地挂断电话。习惯了。和霍北煜结婚五年,他接电话的时候本就寥寥无几,哪怕接通了,大概也不会在乎她死活的。温念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眶,站起身来准备自己回家。经过拐角处,她撞到一个人。本就脑震荡,一撞更是眼前发黑,温念下意识扣住了那人的衣服。“温念,松开!”熟悉的低哑声音让温念一怔,她抬眸,眼底闪过惊喜。是霍北煜。“北煜,你......”还没说完,霍北煜便厌恶地蹙起了眉头,语气凛...

主角:温念霍北煜   更新:2025-02-21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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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霍北煜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发癫我发财,前夫哥别来沾边!温念霍北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九金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老公的小三一起出车祸是种什么样的体验?温念坐在医院走廊里,方才医生的话还历历在目。“温小姐,这次连环车祸里你伤得最严重,严重脑震荡,建议你打个电话通知家属过来,留院观察一下再走。”温念攥着手机,给霍北煜打去第十三个电话。冰冷的机械女音,再一次提示她无人接听。她平静地挂断电话。习惯了。和霍北煜结婚五年,他接电话的时候本就寥寥无几,哪怕接通了,大概也不会在乎她死活的。温念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眶,站起身来准备自己回家。经过拐角处,她撞到一个人。本就脑震荡,一撞更是眼前发黑,温念下意识扣住了那人的衣服。“温念,松开!”熟悉的低哑声音让温念一怔,她抬眸,眼底闪过惊喜。是霍北煜。“北煜,你......”还没说完,霍北煜便厌恶地蹙起了眉头,语气凛...

《你发癫我发财,前夫哥别来沾边!温念霍北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和老公的小三一起出车祸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温念坐在医院走廊里,方才医生的话还历历在目。

“温小姐,这次连环车祸里你伤得最严重,严重脑震荡,建议你打个电话通知家属过来,留院观察一下再走。”

温念攥着手机,给霍北煜打去第十三个电话。

冰冷的机械女音,再一次提示她无人接听。

她平静地挂断电话。

习惯了。

和霍北煜结婚五年,他接电话的时候本就寥寥无几,哪怕接通了,大概也不会在乎她死活的。

温念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眶,站起身来准备自己回家。

经过拐角处,她撞到一个人。

本就脑震荡,一撞更是眼前发黑,温念下意识扣住了那人的衣服。

“温念,松开!”

熟悉的低哑声音让温念一怔,她抬眸,眼底闪过惊喜。

是霍北煜。

“北煜,你......”还没说完,霍北煜便厌恶地蹙起了眉头,语气凛冽,“跟踪我?”

温念错愕,下意识否认。

霍北煜盯着她看,眼底涌着审视的暗潮。

半晌才开口,“不是最好,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去献血吧。”

“谁要血?”

不等霍北煜回答,已经有个小护士小跑过来,“霍少,您联系到熊猫血血源了吗,喻小姐现在情况很不好,连环车祸受的伤太重,现在正大出血呢!”

霍北煜抿紧薄唇,抬手指向温念,“她去献。”

温念脸色苍白几分,身体不受控地轻晃。

原来,喻甜也在这次的连环车祸里。

原来,霍北煜是为了喻甜才急匆匆赶来医院的。

想想也是,当年霍北煜和喻甜的甜蜜爱情传遍南城大街小巷,可在一场晚宴后,却意外中药和她滚了床单,更是被老爷子逼着娶了她。

在霍北煜眼中,她是趋炎附势,是攀附权贵,不择手段的心机女。

可他大概早就忘了,在十年前的那个冰窖里,明明是他开口说会娶她的。

温念以为,即便霍北煜忘记了曾经,也会在和她的相处中再生情愫。

成为霍太太的那天,她毅然决然退出金融圈,洗手作羹汤,照顾霍北煜的饮食起居,无论人前人后,都努力扮演完美太太。

即便是在他某些方面不合理的要求上,也努力满足......可是,五年过去,她捂不热霍北煜的这颗心也就罢了,现在还要被他送到心爱的白月光面前去当血包?

像是有把刀在心口搅动,温念呼吸得很痛。

小护士已经伸手过来,要拉着温念往采血室去。

边说边念叨,“霍少,你赶紧去陪陪喻小姐吧,她说很害怕,可能马上就要死了,想见你最后一面。”

“有我在,她不会死。”

男人霸道中带着温柔的嗓音响起,温念只觉得可笑。

“霍北煜,我没听说今天车祸有人大出血,而且伤得最严重的人是......”霍北煜蹙眉,截断温念的话,“不想献,还反扣脏水给喻甜?

温念,喻甜可以忍你一次两次,但我不会忍第三次。”

温念喉咙像被抹布塞满了,难受得喘不上气。

扣脏水吗?

她想起上次陪霍北煜去参加晚宴,明明是喻甜是自己把酒洒在了身上,却因为几句茶言茶语,霍北煜便当场带着喻甜离开,扔下她独自应付一众熟识的人,事后霍北煜说,喻甜没追究她的过错。

温念很想争辩,她没有任何过错,喻甜又凭什么追究自己?

可,霍北煜心中的喻甜完美无瑕,他怎么可能会信。

这种事情,发生得太多太多了。

温念虚弱地闭眼,用力好几下才终于挣脱开护士的桎梏。

“温念,你闹什么脾气?”

霍北煜拧起俊眉,脸色阴沉下来,“就这么不想献?”

温念抬眸,通红的眼眶里倔强的不肯掉一滴泪,“是,我不想!

我的血,就算是抽出来做毛血旺,也不可能给她用一滴。”

扔下这话,温念直接抬步往外走。

她身形踉跄,后背却挺得异常笔直。

霍北煜望着她的背影,薄唇紧抿了几分。

下一瞬,护士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霍北煜迈步转身,与温念背道而驰,往喻甜的病房去了。

温念则走出医院,打车直接回和园。

这一路都是强撑,好不容易到了家,她脑子里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地往上涌着恶心感。

温念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眼泪鼻涕都吐出来了,她整个人虚脱,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连爬去床上躺下的力气都没有。

她靠在马桶上,无声的吐出一口气。

很累,很想这样睡过去。

咔哒——门从外面被推开,一袭暗黑色西装的霍北煜出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里还提着个绑丝带的巨大盒子。

温念艰难抬起头,目光触及盒子的logo,一瞬间愣住。

kisscake。

南城最有名的一家生日蛋糕店,一货难求,起码要提前两个月才能订到。

盒子上开了个透明天窗,正好可以看见里头用果酱写的温念两个字。

是啊,她都忘记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

而五年前和霍北煜的那一晚,也是她的生日。

霍北煜说,恨透了那一天。

所以,她便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了。

如今他却提着这样一个蛋糕,出现在自己面前......温念想从地上爬起来,顺势抬手整理自己的长发。

霍北煜陪她过的第一个生日,她不想模样太难看。

下一秒,霍北煜将蛋糕盒子扔向她,温念下意识偏头,却被砸中了嘴角。

蛋糕也打翻了,砸在地上宛如一滩烂泥。

“订这么大个蛋糕,怎么,笃定了喻甜会死,提前庆祝?”

霍北煜浓黑的眼睛里,是按捺不住的怒火。

他继续凉沁讥讽,“恐怕让你失望了,我调了邻市的血库,喻甜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温念愣神地盯着地上的蛋糕看,刺痛的嘴角弧度越拉越大。

被砸开的盒子里,滚出一张卡片,上面是闺蜜乔以眉的字迹,龙飞凤舞地说祝她生日快乐。

温念想起来了,乔以眉说,她这周出差去国外,来不及陪她过生日,所以给她准备了惊喜。

原来,这是乔以眉准备的惊喜啊。

“好可惜。”

她轻声道。

这么漂亮的蛋糕,在这个男人手里烂掉了。

就像她的心,被蹂躏得支离破碎。

霍北煜蹙起俊朗的剑眉,“怎么,就这么巴不得喻甜去死?”

温念不理会他,从蛋糕盒子里翻出蜡烛和火柴。

插在烂泥似的蛋糕上,点燃,莹莹火光照亮她的脸。

小巧精致,美丽动人。

可惜眼睛里没有光,所以看上去像只空洞的洋娃娃。

她在心里给自己唱了一首生日快乐歌,抬起头,时针还没跳转到十二点。

很好,来得及许愿。

温念双手合十,吹灭蜡烛,许下了自己的愿望。

“霍北煜,我们离婚吧!”


疲惫的回了新租的公寓,温念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地暗。

本来不想醒的,但手机嗡嗡响个不停,温念不得不爬了起来。

接通电话,那头是尖锐刺耳的质问声,“温小姐,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来送饭?”

温念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半。

这个点,是她去给霍北煜送午餐的时间。

霍北煜胃不好,忙起工作来更是经常用咖啡当饭吃,温念便变着花样地做营养餐,每天按时送到霍氏去。

但那都是从前了,她现在可没兴趣再给霍北煜做什么爱妻便当。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不送,以后我也不会再送,所以,别打电话来烦我了。”

“温小姐你在闹脾气?”

对方语气里带着暗暗的讥讽,“放这种狠话,到时候霍少真的生气和你离婚,可就收不了场了。”

温念挺想笑的。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自己居然卑微到,随便霍北煜身边一个助理,都能对她这样颐气指使啊?

“那正好,”温念开口,“你去帮我问问霍北煜,离婚协议什么时候发我。”

咔哒,温念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霍北煜正在处理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他今天状态不佳,胃也火烧火燎的,文件上的字似乎有了生命,在他面前扭来扭去,必须要集中精神才能勉强认清。

小助理过来敲门,小声地开口,“霍少,该吃午饭了。”

“待会儿再说。”

霍北煜拒绝。

“但霍少你胃不好,还是先垫一口吧,否则又该去医院了。”

小助理极力劝说道。

这套老妈子的说辞,让霍北煜眼底晃过一抹涟漪。

每次温念来送饭,只要他不肯吃,都必定会这样劝。

也难怪身边的小助理都会背了。

他没再拒绝,便相当于是默认了,小助理赶紧跨步进去,动作麻利地饭盒打开,在茶几上一字排开,饭菜的香味瞬间弥漫整个办公室。

但霍北煜却连头也不抬,嘴角微弯,语气却冷薄得很,“几天不见,都学会拿外面的菜糊弄了?

让她进来。”

小助理支支吾吾,终于还是说了实话,“温小姐没来,午餐是我从外面打包的。”

“......”霍北煜没抬头,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眼神似冷凝成了一把尖刻的冰刀。

小助理打量霍北煜的表情,“温小姐还让我帮忙问问,霍少你什么时候能给她发离婚协议。”

刺啦——量身定制的钢笔尖锐,直接刺穿了手中的文件,在下一页晕开深深的墨迹。

呵!

霍北煜眉眼间净是冷淡的嘲弄,冰凉修长的手指丢开钢笔,“滚出去。”

整个办公室的气温都降下来,冻得小助理大气不敢喘,忙不迭就往外跑。

她出去了,但饭菜还摆在茶几上,持续地散发着香味,拉扯着霍北煜的神经。

不光是胃,就连太阳穴也开始一抽一抽地痛起来。

才几秒,小助理又过来敲门了,神色慌张得很,“霍少,温小姐她......让你滚,是听不懂人话吗?”

霍北煜脸色阴沉到了极致,绯薄病白的嘴唇用力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小助理哭丧着一张脸,“不是的霍少,这次是很要紧的事情!”

她飞快的解释前因后果,霍北煜站起身来,神情凝重。

......被小助理的电话这么一闹,温念也没了再睡下去的欲望。

索性爬起来叫了个外卖,吃饱喝足,打开电脑做了份简历,便直接海投出去。

马上就要和霍北煜离婚了,亲妈这边又指望不上,温念得开始为将来做打算了。

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份工作。

之所以海投,则是因为她的学历不够高,必须广撒网才能多点机会。

当初嫁给霍北煜时她才大二,为了能让霍北煜认可喜欢上她,便不顾大家的劝阻,毅然决然地从大学退学,开启了长达五年的全职太太生活。

温念至今都还记得,当初退学的时候,自己的教授有多失望,甚至因此急得大病一场,说宁愿从没教过她,也不想看她这样埋没自己。

想到教授,温念到现在都很愧疚......正想着,邮箱传来叮咚一声。

有家名为今心的公司直接跳过了面试环节,向温念发来了录用通知!

这是个新公司,但注册资金就高达五千万,如今在海城也是混得风生水起的。

这种大公司,应该不缺高学历高资历的应聘者,怎么偏偏破格录用了她?

温念百思不得其解,干脆直接给HR打了个电话询问。

HR在电话那头笑得很温柔,语气里带着由衷的敬佩,“温小姐,虽然你学历不够高,但你手里的那些证书和奖项却是实打实的,说明你在金融方向造诣很高,我们老板从来都是不拘一格降人才,他看完你的简历,立马就拍板要你了!”

温念恍然大悟。

原来老板是她的伯乐啊!

“真是太好了,到时候有机会直面老板的话,我一定好好感谢他的伯乐之恩。”

HR笑得更灿烂了,“会的,一定会见到的!”

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温念第二天就去今心公司报道了。

她被安排在了市场部,早十晚四,周末双休,工资一万块,HR说如果业绩做得好,工资会涨得很快。

温念觉得这是画大饼的官话,毕竟她初来乍到的,肯定要从基层做起,哪有机会接触业务。

一万是有点少,但起码是找到工作了,不至于离婚后穷困潦倒,连饭都吃不起。

于是温念便点头道,“好的,我会努力的。”

HR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让她自己四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今心公司在办公大楼里租了十层,一共有一百多个员工,温念先去买了奶茶和咖啡,然后挨个送,给大家留个好印象,日后才好相处。

送到最后,到了老板办公室。

温念看着手里最后那杯咖啡,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步走到了门口。

都到门口了,去和老板打个招呼,顺便感谢他的破格录用,倒也合情合理。

她抬起手,准备敲响办公室的大门。

与此同时,里面有人握住门把,猛地将门给拉开了!


短暂的寂静后,霍北煜冷笑,“这招还没用腻?”

这几年,温念闹了无数次离婚。

可哪次真的离了?

不出三天就会屁颠颠地回来,继续低眉顺眼当他的霍太太。

“温念,别指望我哄你,拿离婚这种事威胁我这种蠢事,你不腻我都烦了。”

温念垂眸,“我没指望,而且这种蠢事是最后一次了,东西我明天来搬,离婚协议记得发我。”

她扔下这话,转身离开。

没有狠狠地摔门,而是温柔的替霍北煜关上了房门。

真正的离开,本来就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悄无声息的消失。

温念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

霍北煜垂眸,看着地上支离破碎的蛋糕,暗炙的眸涌着复杂浪潮。

他陡然烦躁,抬起脚踹向蛋糕,飞溅得满墙都是。

......乔以眉外国出差,温念没地方去,就随便找了个酒店休息。

她极度认床,脑震荡的恶心感又阵阵袭来,翻来覆去地根本睡不着。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备注是妈妈。

陡然看见这两个字,温念有片刻恍惚。

她十二岁那年父亲车祸身亡,母亲李新春转头改嫁喻家二房,她就成了个拖油瓶,被李新春送去寄宿学校,寒暑假也只是租个房子让她自己住,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成年之后,更是连电话都寥寥无几。

突然深夜打过来,温念有点受宠若惊。

接通电话,那头声音尖锐刺耳,“温念,你不在医院?”

“不在,”温念回答,心里漾过一抹涟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是知道她车祸的事情,所以来关心她吗?

下一瞬,温念被劈头盖脸一通骂。

“我为什么问,你心里不清楚吗?

温念,你到底想干什么,喻甜出车祸,你连献血都不肯,知不知道我在喻家过得有多如履薄冰,你得罪她,是想让我去死吗?

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李新春的话如利刺,根根深扎温念的心脏,让她的呼吸都在痛。

而李新春还在继续说。

“温念,我求求你懂点事吧,当初你明知道喻甜喜欢霍北煜,却还故意设套逼着霍北煜娶你,因为这件事我在喻家伏低做小到现在,见到大房一家连头都不敢抬,如果今天喻甜真因为你死了,我也可以从喻家滚蛋了,你想让我死,大可以直接从天台把我推下去,别弯弯绕绕害我!”

温念扯了扯嘴角,垂下睫毛遮住眸底的光。

她知道李新春在喻家过得不好,毕竟喻家二房无权无势,就靠着喻老爷子每年八位数的生活费度日,而喻家大房掌控全部,膝下独女喻甜,更是受尽宠爱。

李新春想在喻家生活,不免要对喻甜也低头。

可是——“妈,”温念声音透着几分嘶哑,“我也在这场车祸里,而且,你明知道,当年那场所谓的设计,我也是受害者。”

李新春很不耐烦,“我不想听这些,你在车祸里,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说明伤得并不严重,完全有能力给喻甜输血的,而你就因为想和霍北煜怄气,就故意离开,温念,你这种吸引霍北煜注意的手段,真的很拙劣!

还有,你能嫁给霍北煜是意外没错, 但你现在深得霍老爷子宠爱,压得霍北煜没办法和你离婚,这还不够吗?”

温念惨白一笑。

这件事她解释很多次了,可是,从来没有人信。

在所有人眼中,她都是个用尽手段讨好老爷子,借着这个靠山稳坐霍太太宝座的恶毒女人罢了。

“你现在就过来和喻甜道歉......算了,还是明天吧,很晚了,喻甜也要休息的,明早九点,过来的时候带上早餐,喻甜牛奶过敏,别买奶制品,还有,你过来的时候不许穿太好看,毕竟你是来道......”温念听不下去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新春立马又打过来,可她没接。

几分钟后,李新春改发短信。

跟你说的都听清了吗,明早九点准时过来,别让我在喻家难做!

温念盯着短信看了半晌,回了一条。

放心,喻家二夫人的位置,你会坐得好好的。

......翌日,霍北煜被一阵乒乒乓乓声吵醒。

他才惊觉,自己居然在卧室沙发上坐着睡了一夜。

而外面动静不断,有脚步声来回走动。

呵。

温念回来了?

霍北煜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还以为她这次能撑三四天,没想到这么快就缴械投降。

这女人,一如既往的无趣。

他起身打开房门,嗓音低沉淡漠,“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回来示好了?”

“霍、霍少,早上好。”

陌生声音在楼下响起,霍北煜墨眸暗凝,扫视过去,只看见个穿着防尘工作服的陌生中年男。

“你谁?”

“我是温小姐请来的搬家工,不好意思吵醒霍少你了,我马上就搬完最后一箱,然后安静离开。”

霍北煜想起来,温念昨晚的确说过今天会回来搬东西。

他心情陡然烦躁几分,刻薄尖锐开口,“是她的东西吗,就敢搬?”

“应该都是吧,”搬家工回答,“就是一些书和几封邮件而已,上面都署了温小姐的名字,霍少不放心的话,可以检查一下。”

只有书和邮件?

霍北煜的眼底漾出一抹讥讽。

就搬这种东西,衣服首饰统统不拿,是方便回来时就能继续用是吗?

这女人虚张声势,居然真的差点骗到他!

霍北煜心里涌过一抹烦躁,空了一夜的胃跟着火烧火燎。

他下楼,习惯性地走向饭厅,但桌上空空如也。

以往这个时候,桌上早就摆上了中西两种早餐,就连报纸也会特意翻到财经那一页。

霍北煜薄唇紧抿成直线,改而去冰箱拿了瓶水。

冰水压了心口的怒火,他迈步往外走,“转告温念,那些东西也一起搬走,不然我就都给扔了。”

搬家工望着霍北煜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忍不住小声嘟囔,“温小姐本来也说都不要了啊。”

摇摇头,搬家工继续工作。

他将东西送去温念新租的公寓,又帮她整齐的摆在书架上。

看着温念将邮件拆开,拿出里头烫金红底的各类证书,搬家工忍顿时激动,“温小姐,这不会是国外金融协会的获奖证书吧?

我儿子也学金融的,他说这类证书华国也就两个人有,你就是其中一个?!”

温念挤出一抹笑,“是啊。”

这些证书都是她当霍太太的期间去考的,一直放在霍北煜的书房里,想等他发现并且拆开。

她想让霍北煜知道,自己在努力地朝他靠近,自己有在认真地成为能与他并肩的女人。

可现在,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

温念给搬家工结算了工钱,打了一盆水,仔细擦拭那些金融书籍上的灰尘。

感情没了,但脑子里的知识还在。

还好,她不至于离了婚之后,就成了一事无成的大草包。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备注许悦。

这是霍北煜的助理之一,这几年温念替霍氏整理文件处理合同,都是和许悦联系沟通的。

温念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许悦的声音复杂严肃,“太太,我这边有份你很想拿到的协议,需要你签个字。”


念头一闪而过,温念压下心底的那抹难过,暗骂自己没出息。

离婚是她主动提的,现在霍北煜同意了,她又在矫情什么?

深吸一口气,温念扭头去找了一只派克笔,习惯性地拧开了笔盖,这才递到了霍北煜跟前。

霍北煜接过,打开了离婚协议,开始查看。

扫了两眼,便轻笑起来,“离婚赔偿款,十万,你还挺敢要。”

“这十万是我当时嫁给你的时候,给别墅添家具时花的钱,现在我要从这儿搬走了,家具归你,你给我这笔钱,很合理。”

温念挺直后背道。

有这十万块,她就可以去买一辆代步车了,这样上下班能方便点,不至于起早去挤地铁。

“那种劣质家具用了五年,还打算原价卖给我,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的。”

霍北煜低笑,眼底掠过狭长的冷漠嘲意。

温念被噎得没话说。

是,对于霍北煜来说,十万块的家具真的算不了什么值钱玩意儿。

但对于当时的她来说,那已经是她掏空了所有存款,能买得起的最好的家具了。

她知道霍北煜不缺家具,可她还是执拗地买了,因为她想,自己和霍北煜结婚了,这是他们未来的家,她想在这个家里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

家具留在别墅里,而她,留在霍北煜的心里。

可惜,廉价的家具,对于霍北煜来说是多余的垃圾,他忍了五年,早就嫌弃死了。

温念垂眸,纤长的羽睫轻煽,在脸上投射下大片阴影。

“那这十万块就算了,家具我明天就找人过来搬走,保证不会再碍你的眼,你签字吧。”

霍北煜还是紧抿着薄唇,没有任何要签字的意思,只是不断地翻阅着离婚协议,俊朗的剑眉几乎直接蹙成了一个墨点。

拢共就三页的离婚协议,在他手里好像永远看不完似的。

温念有点不太懂他的意思了。

“除了那十万之外,我没有提别的要求,你可以直接签字的。”

霍北煜颔首,啪的一声将离婚协议合上了,声音淡得喑哑,“万一有什么文字陷阱呢,等我找律师看完再说。”

“......”温念的心口像是被利剑扎了一下。

好歹也朝夕相处五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霍北煜还不清楚吗?

但她还是面上保持平静,甚至挤出了笑容来,“行,那我等你的律师看完再说。”

反正霍北煜的律师团很专业,就这么一份小小的离婚协议,估计半个小时就可以鉴定清楚有没有问题。

这点时间,温念还是等得起的。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抬步准备从霍北煜身旁离开。

下一瞬,却被霍北煜拽住了手腕。

很紧,甚至有点痛。

“霍北煜,你......”话还没有说完,霍北煜已经拽着她径直回到了书房里,将她按在了那张真皮的老板椅上。

温念挣扎着站起来,再次要往外走,“霍北煜你干什么,我该走了。”

马上就要离婚的两个人,不应该还有那么多的接触。

霍北煜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见她不配合,干脆抬手将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合同全部扫在地上,紧接着托住温念的腰,将她放在了桌面上。

温念今天穿的是条及膝的米白色裙子,挣扎推搡间往上窜了一截,细腻皙白的大腿便直接贴在了冰冷的红梨花木桌面上。

很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脑子里,又开始回想起一些曾经的画面。

“霍北煜,你现在不能碰我!”

温念开口说道。

霍北煜晦暗地扫了她一眼,单手将她按在桌上不准动弹,另一只手则将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支药膏。

他骨节分明的手格外灵活,挤出点药膏,然后涂在了温念的手臂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瞬间蔓延温念的大脑。

她从扑腾的鸭子,变成了一只呆呆的鹅。

因为坐在办公桌上的缘故,她比霍北煜高出一截,只需要稍稍低头,就可以看见霍北煜头顶细密的发茬。

霍北煜很温柔,指腹在烫伤的手臂上打转都没用什么力气,仿佛她是什么稀释珍宝似的。

温念突然觉得挺好笑的。

结婚五年,她无数次期盼得到这样的温柔对待,但都落空了。

没想到现在马上要离婚了,反倒享受了一把。

原来,霍北煜也能对她这么好啊!

只是——“霍北煜,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毕竟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温念轻声开口道。

他这样,会让她觉得,霍北煜还是对她有那么一丁点感情的。

几乎是话音刚落,手臂便刺痛了一下,温念疼得差点哼出声。

“不然呢,让你留疤,然后被爷爷看见,来找我兴师问罪?”

霍北煜说着,撤开了几乎紧靠在一起的身体,将剩下的药膏丢给了温念,“拿回去自己擦。”

刚才那点旖旎瞬间荡然无存,温念攥着药膏,用力地咬了咬唇瓣。

是这样啊。

霍北煜对她好,只是因为爷爷施压而已。

“放心,不会让你在爷爷面前难做的。”

温念点头,从他的办公桌上跳了下去。

直至走出别墅,也没有再听到霍北煜的声音。

温念迅速调整好心情,然后去公司上班了。

刚坐在工位上,就有人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浓烈到刺鼻的香水味,让温念的胃部有些不适,下意识地偏了偏头。

“小温你来啦,吃早餐吗,来,这个给你。”

女人的烈焰红唇一张一合,递给温念一杯小米粥。

温念礼貌伸手接过,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她的名字,“谢谢江诗姐。”

江诗脸上笑容更灿烂了,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温念。

温念被她看得心里隐隐发毛,小米粥根本喝不下去,“江诗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你谈下来那个合作,跟霍氏的那个,案子挺大的吧,我怕你是新来的,拿捏不好分寸,所以想着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可以来帮你!”

江诗笑着开口道。


温念沉默了一瞬。

她很想拿到的协议,离婚协议吗?

她蜷紧了手指,声音保持着平静,“好,在哪儿签?”

许悦回答,“四十分钟后我们在医院见面。”

电话被挂断,随着嘟嘟的忙音,温念的心沉到谷底,手指无意识地蜷紧。

哪怕已经告诉过自己无数次,霍北煜根本不爱自己,哪怕离婚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可见到霍北煜如此快速地拟好离婚协议,还要让她去医院,当着喻甜的面签字,心脏还是忍不住抽痛。

霍北煜,对她真的很残忍。

温念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这才下楼打车,直奔医院而去。

抵达医院,去护士站询问之后,温念坐电梯上顶层vip病房。

整个顶层都被霍北煜被包下来了,就为了能让喻甜能有安静的休息空间。

四处静悄悄,唯有尽头的房间里传来喻甜那温柔似水的声音。

“没事的北煜,温念大概也是一时气不过才会这么做的,我不怪她的。”

“不过,你可以去和温念说一声吗,下次真的不能再这样做了,过敏严重的话,也可能会死的。”

“但不管怎么样,我在心里都把她当亲姐妹。”

温念已经走到了门口,听闻这话脚步顿住,从没关严的门缝里窥见了屋子里的两人。

温念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床头,一双眼里饱含泪水,表情委屈到了极点。

而霍北煜坐在床边,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衬衫西裤,已经皱巴巴的,全靠那张俊朗的脸撑着。

是昨晚在这里守了喻甜一整晚吗?

温念眼睛有点涩,下意识垂落纤长的羽睫,视线正好落在霍北煜的手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水果刀,手里的苹果坑坑洼洼,几乎就剩一个核了。

换做平时,都是温念削好了苹果,切成小块,甚至还摆成精致的果盘送到霍北煜的手边,他哪里干过这些?

可现在,霍北煜为了喻甜,在努力和这个苹果较劲。

温念用力攥住手心,推开门走进去。

看见她,喻甜表情一闪而过的错愕,又恢复了镇定,“温念,你怎么来了。”

温念拿到床头,拿起悬挂在墙上的病历夹翻看,语气淡漠,“过来看看,我到底怎么害你了。”

病历夹上写的是,误食乳制品导致上呼吸道中度过敏。

“没事的温念,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你应该不是故意在早餐里混了牛奶,我已经原谅你了。”

喻甜虚弱地朝她挤出一抹笑。

霍北煜将削好的苹果递过去,嗓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给喻甜道个歉,这件事情就算翻篇了。”

温念看着他,忽然笑了。

原来人在被气到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原来霍北煜也有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眼盲心瞎的时候啊!

可惜她现在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霍太太了,这种脏水,她可不接!

“我故不故意尚未可知,但你栽赃陷害的嘴脸,真的很蠢。”

温念开口。

喻甜眼眶泛红,“我没有栽赃陷害,温念,你误会我了。”

温念不看他,眼神古井无波,平平淡淡地清晰吐字,“误会?

喻小姐,你明知道自己奶制品过敏,还去喝牛奶,如果你这条命活腻了,大可以签个器官捐赠,这样作死了起码能帮几个人,给下辈子积点德。”

喻甜眼泪打转,“我想着那是你送的,或许只是燕麦奶,所以就没防备。”

说着,她还翻出那个牛奶盒子,“上面也没有标识,所以我才认错的。”

温念接过那个牛奶盒子,仔细地打量,关于标签的部分,的确已经被撕得干净。

“你的确没脑子,但也不是完全没脑子。”

温念开口,“只可惜你打错了算盘,喻小姐,我没给你送过早餐,你想泼我脏水,怕是不能如愿了。”

温念想继续往下说,门外冲进来一个人,对着她就是重重一耳光,直接将她扇得扭过脸,嘴中满是血腥气息。

“温念,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敢撒谎?

你实在太让妈妈失望了!”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温念愣怔住。

脸上火烧火燎地疼,但比不上心底的万分之一。

她抬眸,正对上李新春的目光。

李新春压低声音飞快开口,“替妈把这事给认了,就说是你干的。”

“什么?”

温念更错愕了。

李新春心虚地错开视线,语气却满是埋怨,“还不是怪你,让你送早餐你不送,我手忙脚乱去准备才弄错的,你要是听我话送早餐,不就没这事了。”

说完,李新春扭头向喻甜赔笑脸,“甜甜,都是阿姨不好,你可千万别生气,我这就好好批评温念,她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这次,你看能不能就......算了?”

喻甜脸上挂着委屈,“我本来也没有责怪温念的意思,是她太紧张了,还以为承认了就会被我追究呢,婶婶。”

最后两个字,让李新春浑身一震,激动的红晕瞬间浮上脸庞。

婶婶这两个字,岂不是等同于喻甜承认了,她是喻家二房夫人的身份吗?!

为了这个称呼,她在喻家伏低做小这么多年,总算是盼到了!

李新春整个人都有劲了,架住温念的胳膊催促,“快,人家甜甜都不怪你了,你也道个歉,这件事情就能算了。”

温念盯着她看,眼神陌生冷冽,只觉得可笑。

“如果温念不愿意就算了,婶婶,你不用这样逼她的,就算她伤害了我,我也不会记恨她的。”

喻甜开口,满脸都是善解人意的淡淡笑容。

李新春扭头,朝她打包票,“那怎么能行呢,做错了事就得道歉,你放心,婶婶今天一定让温念给你个交代!”

李新春用力地掐住温念的手臂,咬牙切齿低声催促,“快点道歉啊,难不成要我跪下来求你吗,你把这个错认了,回头妈好好补偿你。”

补偿?

温念嘴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因为拉扯到红肿的脸颊,笑容有些变形,“你的补偿,我受不起。”

扔下这话,温念打算离开。

“给我站住,让你道歉你没听见啊!”

李新春去扯她的袖子,心里实在窝火。

辛辛苦苦把喻甜生下来,拉扯到这么大,没指望她挣大钱孝顺我,也没求她办过别的事情,就让她在这种小事上帮帮我,这都不愿意?

李新春再次高高举起了手。

不道歉也没关系,多打几巴掌,同样能让喻甜消气的。

手臂高高仰起,凌冽的掌风已经刮到了温念的脸上,卷得一缕耳发微微晃动。

温念不躲不闪,打算在这巴掌甩过来之前伸手挡住。

但有只手比她动作更快。

因为抬手,男人的衣袖往上窜了一截,露出冷白的腕骨以及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灯光下熠熠生辉,光线刺在温念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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