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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全局

四月的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脸不疼吗?”秦渝的声音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看着倚靠在床边的秦渝,我满脸尴尬。“你怎么还在?”“等人。”我连忙起身过去看,我家路灯下,哪有什么人?“安心。”秦渝突然伸手搂着我,低头微微一笑,问,“你是吃醋了吗?”我被他猜中,心虚的推开他。“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吃一条蛇的醋。”秦渝笑了,转而看向窗外,“其实你不必在意的。”“我……才不在意。”我和秦渝什么关系都没有,才不会吃醋。“其实你就是……”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我连忙扶着他,“秦渝,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能说出来。”秦渝虚弱的看了我一眼,瞬间消失在我面前。我呆住了,秦渝和我说对不起?不能说出来?说出什么?我回忆着秦渝刚刚说的话,其实我就是,就是什么?他说...

主角:秦渝安心   更新:2025-02-26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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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全局》,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脸不疼吗?”秦渝的声音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看着倚靠在床边的秦渝,我满脸尴尬。“你怎么还在?”“等人。”我连忙起身过去看,我家路灯下,哪有什么人?“安心。”秦渝突然伸手搂着我,低头微微一笑,问,“你是吃醋了吗?”我被他猜中,心虚的推开他。“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吃一条蛇的醋。”秦渝笑了,转而看向窗外,“其实你不必在意的。”“我……才不在意。”我和秦渝什么关系都没有,才不会吃醋。“其实你就是……”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我连忙扶着他,“秦渝,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能说出来。”秦渝虚弱的看了我一眼,瞬间消失在我面前。我呆住了,秦渝和我说对不起?不能说出来?说出什么?我回忆着秦渝刚刚说的话,其实我就是,就是什么?他说...

《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全局》精彩片段




“打脸不疼吗?”

秦渝的声音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看着倚靠在床边的秦渝,我满脸尴尬。

“你怎么还在?”

“等人。”

我连忙起身过去看,我家路灯下,哪有什么人?

“安心。”

秦渝突然伸手搂着我,低头微微一笑,问,“你是吃醋了吗?”

我被他猜中,心虚的推开他。

“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吃一条蛇的醋。”

秦渝笑了,转而看向窗外,“其实你不必在意的。”

“我……才不在意。”

我和秦渝什么关系都没有,才不会吃醋。

“其实你就是……”

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我连忙扶着他,“秦渝,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能说出来。”

秦渝虚弱的看了我一眼,瞬间消失在我面前。

我呆住了,秦渝和我说对不起?

不能说出来?说出什么?

我回忆着秦渝刚刚说的话,其实我就是,就是什么?他说不能说的是我就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说?

我看着手中的手镯,“秦渝,你没事吧?”

秦渝虚弱的应了一声,我的脑海中浮现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声音,却极力的在隐忍着。

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是第一次,我看见了秦渝。

“安心。”

一道空洞的声音传来,我看着突然出现的安阳,吓得差点摔倒,好在我身后靠着窗户。

“你……”

吓死我了。

安阳退后两步,眼神急切,“安心,我是来告诉你,安宁来找你了,你要小心啊,还有,记得给我找尸体。”

“等等。”

我见安阳要走,连忙喊住他,“你不知道你的尸体在安家祖宅,在曾祖父房中吗?我今天下午才被你攻击……”

我话还未说完,安阳瞬间消失了。

我话还没说完,窗口一阵冷风吹来,我掀开窗帘,路灯下,我看见了安宁穿着白色连衣裙在路灯下。

“秦渝,安宁来了。”

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安宁还是来和我要手镯的吗?

“别理她。”

秦渝的声音略有压抑,我脑海中的他还是蜷缩在那,痛苦的抱着身子。

我拉好窗帘,转身将爸妈给我的驱蛇药带上。

“安心。”

安宁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阴柔,带着蛊惑。

我捂着耳朵,却不想,又是一声,安宁的声音就好像能够无孔不入,我捂着耳朵也逃不掉她的声音。

“把手镯给我。”

安宁的声音突然变冷,我仿佛能看见她盯着我的那双青绿色眼睛,充满了警告。

“那手镯不属于你。”

我还是没有理会,过了好一会,安宁也没有再说话,我以为她走了,突然窗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抄起一旁的枕头,戒备的盯着窗口。

心咚咚作响,安宁不会飞,她应该不能……

‘嘭’的一声,玻璃碎裂一地,一条巨大的蟒蛇钻了进来,张开血盆大口,我吓得将手中的枕头扔过去,那巨蟒一头甩掉我的枕头,朝着我张开血盆大口。

“安心,交出手镯。”

安宁凌厉的声音传来,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我房间内,眼睛泛着青绿色的诡异光芒,我连忙别开眼,抬眸,冷声质问,“安宁,想要手镯,你做梦。”

我捂着手镯,扯下腰间的驱蛇药,安宁冷笑出声,“安心,你到底有多愚蠢,你觉得我就你爸妈做的那种驱蛇药能伤得了我?”

“驱蛇药不行,那我呢?”

秦渝身影落下,将我拉起来。

“秦渝,你怎么出来了?”

“安心,别怕。”

秦渝抓着我的手,我只觉得指腹一疼,鲜血从指腹溢出,秦渝抓着我的手按在手镯上,一旁的安宁惊慌大叫。

“住手,不可以!”

我的血按在手镯上,安宁犹如疯了一般,冲了过来,而她身后的巨蟒却瞬间从房间退了出去,安宁扑过来却被一道光打飞,从窗子飞了出去。

我回过神,连忙跑到窗口,可是我家楼下什么都没有。

巨蟒不见了,安宁也不见了。

“安心,她跑了。”

秦渝轻快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着秦渝,我发现他好像不一样了,以前他给我总是一副好像被枷锁压着,如今却好像更像一个正常人。

“秦渝,你……”

秦渝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我诧异的看着他。

“实体?”

秦渝摇头,我又在他身上摸了摸,甚至,我伸手抱了他,我摸到了他的身体,不是虚幻的。

“我可以摸到你了。”

“是,但是我还没有实体。”

我不解,秦渝却笑了,“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安宁以后都抢不走这个手镯,它属于你。”他,也属于她。

“因为我的血滴在上面?”

我记得安宁刚刚见我滴血在上面,那撕心裂肺的恐惧,就好像她失去了什么一样。

“是的。”

秦渝伸手将我抱在怀中,把头埋在我的脖子上,“安心,我是心甘情愿的?”

“什么心甘情愿的?”

我想挣开秦渝,他却抱得更紧,他的身体是冰凉的,他的唇在我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划过,我身体僵住,不敢动弹。

“安心,我终于可以亲吻到你了。”

我满脑子的问号,“秦渝,你之前不是……”也亲吻过吗?虽然,只是贴着,可是,那是我的唇,现在亲吻的,只是脖子。

“以后你会懂的。”

秦渝将我拦腰抱起,冲着我笑,“安心,我们睡觉。”

“那个窗户……”

我慌了,他说的睡觉和我想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秦渝放下我,给我盖好被子,伸手轻点我的鼻尖,宠溺道,“我去拉好窗帘,玻璃要等明天让爸妈去修了。”

我看着秦渝走过去拉好窗帘走过来,我心怦怦直跳,见他顺势躺在我身边,和我盖一张被子,我浑身紧绷,我慌了。

“快睡吧。”

我闭着眼睛,浑身紧绷,心跳的都快要出来了,怎么可能睡得着,我现在都能摸到秦渝的身体,这就等于我身边睡着的是一个男人,还是一条 蛇变得男人。

突然,秦渝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秦渝看着我满脸疑惑,将我拉到他身边躺好,“这个问题你可以回去问爸爸,他能让你来找婆婆,想来婆婆和你爸之间是有故事的。”

“秦渝,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我爸喊得跟你爸一样。”我忍不住怼道,听着秦渝每次这么喊,我都怀疑那是他爸爸。

秦渝笑了,“安心,你爸爸就是我爸爸,我跟你喊,不会有错。”

“谁说我以后要嫁给你?”

我才十八岁,可不是古代的人,结婚那么早。

秦渝没回我,只是他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宠溺,按照我躺好,“还听不听?”

“你继续。”

“婆婆对安家的事特别的了解,她说回去得给你家洗洗,不然你家以后很不顺。”

我点头,婆婆说的对,我家现在是真的不干净,昨晚死掉的两个保镖,大堂伯回去了,不过,我觉得大堂伯的事还没完。

还有安宁,她作为蛇母生了一胎,吃了两个人,那还会不会有二胎,三胎,甚至更多?

她昨晚上说不是来找我的,那她是不是代表着还要来找我?

“秦渝,你跟我说,安宁她怎样了?你昨晚把她打伤了,她是不是能够安分一阵子?”

“起码半个月她都没法作妖。”

秦渝说完,神情又黯淡了下来。

“不过,你大堂伯有问题,还有你的大堂姑,都不是省油的灯,安家和风水师还有很多的事,我也很多没有弄清楚,我能够感受到安阳的事情摆平后,我舒服一些。”

秦渝说的舒服并不是我们认为的那个舒服,安家葬一个人,他就会虚弱一重,可这次,他似乎并没有虚弱,反而变强了。

“大堂姑是想要三堂伯留给我爸的那笔遗产,我是真的不懂我爸,这钱也不想要,为什么不索性给大堂姑算了,也懒得和她打交道,你是不知道我大堂姑那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想到小时候的事,我对大堂姑半点好感都没有。

准确点,我对我那些所谓的堂叔伯,堂姑什么的,半点感情都没有。

他们和我们家就是两家,我不知道我爸为什么要帮三堂伯,不过,现在看着,我三堂伯和大堂伯比起来,三堂伯倒更像个人。

“安心,你怎么对什么都这么好奇,没听过好奇害死猫?”

秦渝满脸无奈,伸手摸摸我的脑袋,“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吓得半死了。”

“吓死还不是得弄清楚,说的我不好奇,那些事就不找来一样,你也不想想,这段时间发生多少事,我觉得我还是要弄清楚这些事的始末,只有知道我才能对付,就好像安宁一样,她为什么非缠着我不放?”

秦渝神色微僵,我扭头看着秦渝,他怎么神情突然僵了?

“安心,安宁她是蛇母,她缠着你,那是因为你安家和蛇的缘故,得把恩怨理清楚才能彻底的了结,安宁有她的任务,或许……”

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表情痛苦,我连忙抱着他,安抚道,“别说了。”

秦渝的身体哆嗦的厉害,好一会,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不能说就别说,我以后都会知道的。”

秦渝没吭声,就这么静静地让我抱着他,足足半个小时,他才放开我,脸色煞白。

“安心,我没事了。”

“以后碰到不能说的就别说,我总有一天我自己也会弄明白。”秦渝应声,我躺在他身边,心中有愧,我不该问他的。

我吹灭煤油灯,黑夜中,我没有睡意,身旁有秦渝匀称的呼吸声,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虽然和秦渝同床共枕几次了,可我现在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可我以后,真的要嫁给秦渝吗?

或许,我是真的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看待,所以我才能纵容他睡在我的身旁。

我翻了身,突然秦渝伸手将我搂在怀中,低沉的声音传来,“怎么还不睡?”

我身体紧绷,他怎么醒了?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黑灯瞎火,秦渝这么抱着我,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轨之举吧?

他吻我都让我大病一场,他肯定不会把我怎样的。

我这么一想,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可能因为他是秦渝,我对他莫名的信任吧。

“你翻来覆去不睡觉,我能睡得着吗?”秦渝叹气,“我又不能把你怎样,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我睡不着。”

我心虚的厉害,我就是多想了一会,竟然把他吵醒了。

秦渝伸手轻抚我额间的发丝,柔声哄道,“快点睡,要不然今晚我们都睡不着了。”

我连忙闭上眼,努力的让自己睡着,可是我却怎么都睡不着,就这么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哒哒’,‘哒哒’。

奇怪的声音把我吵醒,我没有睁开眼,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敲打地面的声音,‘哒哒’,‘哒哒’,有节奏的敲打着。

我心跳加速,这声音就在门口,持续了有好几分钟,这才消失。

我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了,但我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我的意识猛地清醒,却听不清楚外边在说什么,但是我很肯定这说话的是个男人。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身边,秦渝突然抓住我的手。

“摸什么?”

“秦渝,你醒了?”

秦渝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别乱摸,我会把持不住。”

我猛地抽回手,心跳的更厉害,脸带着耳根火.辣辣的,发烫的厉害。

“我就是确定下你在不在我身边,我听到外边有声音。”我小声解释,秦渝嗯了一声,“别理会,好好的睡觉。”

“睡不着。”

秦渝翻了个身,将我搂紧,“睡不着也得睡,不能听。”

我闭着眼睛,门外的声音很吵,好似一个男人和女人在吵架,我听不清楚,但是两人的吵得很大声,秦渝捂着我耳朵,低低的哼着歌,那歌声很好听,很有蛊惑的魅力,我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天亮时分,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我整个人都从秦渝的怀中被惊醒。




安宁惊恐地看着走向她的秦渝,眼中的恐惧更甚。

“秦渝,我是蛇母,你杀不掉我的。”

安宁急忙搬出身份,下一秒,秦渝手中的长剑便飞向安宁,安宁看着长剑刺入她的胸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秦渝,你杀不掉我的。”

院子里的蛇迅速离去,秦渝走到安心的面前,弯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在她身边倒了下去。

我醒来,楼下传来我妈的叫骂声,我捶打着头,疼的厉害。

脑子里一片空空的,坐起身,突然摸到什么,吓得抽回手,看着躺在我身边的秦渝,他的气色红润,双眸微闭,睫毛很长。

睫毛这么长,肯定很爱哭。

我的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不禁笑了,这秦渝怎么可能爱哭,他可是一条蛇,不过,他的睫毛真的很长,鼻子高挺,嘴唇很薄,但是却很水润的样子,根本不像个男的。

沿着往下,我看见了秦渝的喉结,锁骨,下面有衣服看不到了。

我瞅了眼秦渝,他居然还没有醒。

好奇心作祟,我看着秦渝的喉结,伸手去摸了摸,硬硬的,质感怎么和人的差不多啊。

不过,感觉还挺好玩的。

我忍不住多摸了两下,见秦渝没有反应,忍不住又往他的锁骨摸摸,果然是自己没啥就图啥,这男人的锁骨都这么好看,秦渝肯定也有八块腹肌,人鱼线吧?

“好摸吗?”

我目光炽热的盯着秦渝的腹部,耳边突然传来秦渝的声音,我吓得一哆嗦,整个人就被秦渝翻身压到身下,对上他炽热的目光,我尴尬的不行。

“那个,好奇。”

我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推开秦渝,他的身体一沉,突然压在我身上,吓得我惊呼一声,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

“还不起身?”

我连忙起来,看着秦渝整理他的衣服,这怎么搞得我好像把他怎么着了一样。

“秦渝,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宁暂时不会有事,今天把安阳给葬了,你赶紧起身。”

我听到要给安阳下葬,想到刚刚在楼下的叫骂声,走到窗口掀开窗帘,想到昨天被蛇咬死的保镖,浑身发毛,我家死人了。

我收拾下就下楼了,我妈拿着水管一遍一遍的冲刷着院子,我爸在做饭,见到我下来,连忙问,“安心,今天安阳下葬,你和秦渝就别去了。”

“老地方下葬,不会有事了。”

我身边的秦渝突然开口,我正准备转达,我就听见我妈应声,“知道了,我和安心爸都说好了,待会找八仙把安阳给安葬了,秦渝,这次多亏你了 。”

“应该的。”

秦渝对我妈笑,我看着他们,连忙问,“妈,你看得见秦渝?”

“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看不见?”

我看着秦渝,又看着我妈,“这之前不是看不见吗?这怎么突然就……”

“昨晚上都看见了。”

我妈笑着道,“别杵着,去洗漱,待会吃完早饭再去给秦渝买两套衣服。”

我看着秦渝,上下打量一番,“你不是我妈他们看不见你的吗?怎么现在就行了?”

“天天让你养着,总得出来见人。”

秦渝拉着我的手上楼,催促道,“赶紧去洗漱。”

“秦渝,那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实体,还有,安宁怎样了?安阳呢?不是说挺麻烦的吗?还有我大堂伯……”

我话还未说完,秦渝俯身就堵住了我的嘴,我猛地推开他,连忙看了眼周围,还好,爸妈没瞧见。

“秦渝,你疯了。”

我低声骂道,要是让我爸妈看见,还得了。

“你话太多,这样堵你最快。”

我语塞,气鼓鼓的瞪着他,上楼洗漱,身后秦渝跟着,我都能感觉到他嘴角的笑容,估摸着都乐开花了。

“安心,你生气了吗?”

秦渝问,我没回他,待会又说我话多。

“我现在其实和之前没有多大的出入,只是在你们的眼里看着像是个人。”

秦渝自己主动解释了,见我还是不理他,继续回答。

“安宁她是蛇母,我现在只能重伤她,把她赶走,杀不死她。”

我还是不搭腔,他若是想说,肯定会说的。

“安阳的鬼魂受了重伤,把他的尸体安葬好,他就不会出来作祟,不过得请个大师给他诵经安抚,当然不能是杨家的。”

我转身看着秦渝,“你现在干嘛又解释。”

秦渝盯着我,眼神温柔,“怕你生气。”

我愣了下,怕我生气?

可刚刚分明就是他先不理会我,惹我生气的。

“那大堂伯呢?他的保镖是不是都死了?”

“死了两个,尸体早上他们都带走了,你大堂伯自己会处理,我不会插手,生死有命,都是他的事。”

“那他见到你没有?”

我急忙问,担心大堂伯知道秦渝的存在会对他不利。

“没有,不过,就算他知道也没有关系,他奈何不了我,他那个风水师应该知道我的存在,有两下子。”

“那就好,不过我不喜欢那个风水师。”

虽然说昨晚上他看着挺厉害的,可他助纣为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喜欢谁?我吗?”

秦渝凑上前,一双青色的眸子盯着我,满脸期待。

我推开他,径自走进房间,秦渝连忙跟上,直接将我抵在门板上,此举,把我吓到了。

“回答我。”

我被吓到,看着秦渝眸中的期待,我想推开他,秦渝却俯身吻了下来。

这次,是真的吻,霸道,索取。

我害怕的挣扎,想要推开他,可秦渝不让。

他好像很生气,好似恨不得把我给吃掉一般。

一吻过后,秦渝放开我,喘着气, 青色的眸子拂过一抹歉意。

“安心,你不能说不喜欢我。”

秦渝的声音带着恐惧,将我抱在怀中,他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力道很大。

“安心,你只能嫁给我,只能是我秦渝的新娘,谁都不许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秦渝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秦渝,你只能娶我,也只能是我的新郎,谁都不许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的脑海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我只觉得身体瘫软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快,回去。”

我爸妈喊了一声,跑回了我家。

映入眼前的一幕把我给吓得捂着嘴,哆嗦的厉害。

安宁躺在院子里,身上全都是蛇,三堂伯母直接晕倒了过去,可她的身上却一条蛇都没有,我爸走过去将三堂伯母拖过来,她没事,估计是吓晕了过去。

“安心,在这里看着你爸,我去找李婆子回来。”

我妈丢下一句话,跑出去追李婆子,到了村口天空轰隆一声巨响,打雷了,天暗沉沉,这是要下暴雨的节奏。

“东梅,赶紧回去,要下暴雨了。”东梅是我妈的名字,说话的是我家隔壁的刘婶,焦急的扛着锄头回走,豆大的雨珠啪啪的落下,我妈只能回来。

“安心,今晚这不能住了。”

下雨了,我爸见我妈回来,躲在厨房旁,铁皮子盖着,雨水打在上面,吵闹的很。

安宁躺在院子中央,雨水打在她的身上,蛇却钻入她的衣服内,我心里慌得厉害,最重要的是,安宁是瞪大眼睛的,那惊恐瞪大双眼,嘴巴长大,耳朵,嘴巴都有蛇,密密麻麻,看着都头皮发麻。

半个小时后,雨停了。

所有的蛇都从安宁的衣服内爬出来,也不走,我爸抄起一根细小的棍子,朝着地面有节奏的敲打起来,可是,蛇没有离开的意思。

“安宁。”

三堂伯醒了,从屋内出来看见院子里的安宁,发疯似的冲过去,那些蛇迅速钻到安宁的衣服内,完全就是不离开。

“三哥,蛇不肯走。”

我爸说道,三堂伯母也从惊吓中苏醒过来,看见安宁还躺着,哭嚎了起来,安宁尸体上的蛇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安阳呢?”

我爸这么一问,三堂伯才反应过来,连忙上楼,看着安阳还躺在床上,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们赶紧把安阳抬到车上。”

三堂伯指挥到,看着安阳的两个手下连忙将安阳抬下去,上车后,便坐在驾驶座的位置。

“把大少爷送到医院,我随后就到。”

两个手下点头,车窗关下,两人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车子绝尘而去。

“三堂哥,安宁她……”

我爸话刚开口,三堂伯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脸上狠狠地打去,我爸一个没注意,挨了他一拳,脸肿了,嘴角溢出血丝。

“安雄。”

我妈连忙扶着我爸,怒视着三堂伯。

“你疯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人,要不是出事,我……”

我妈还没说完,我爸拦着她。

“别说了,安宁出事,他心里不好过。”

“安雄,你给我等着。”

三堂伯看着我爸爸的眼神有了杀意,想要弄死他的那种。

“老公,安宁她怎么办?”

三堂伯母哭嚎着,“我的安宁……”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人。”

三堂伯狠狠地瞪了我爸妈一眼,愤愤离去。

“安宁,你怎么这么命苦,我的安宁啊……”

三堂伯母坐在地上,哭嚎声不断。

“我们出去吧。”

我爸拉住我妈出来,“李婆子是不是知道安宁会出事?”

我妈点头,“喝了神水就没事了,三堂嫂打翻了,保不住。”

“妈,那李婆子这么厉害,她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我连忙问,看了眼院子,“那些蛇为什么会弄死安宁?”

“那是她自找的。”

我爸生气了的骂道,“明知道蛇仙的事,还去招惹蛇仙。”

我爸这话让我更疑惑,我妈扯了扯我爸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我看着爸妈不愿说,还是忍不住问,“爸,真的是蛇仙的报复吗?”

“你别问了,是安宁自己招惹的。”

我好奇,我记得梦中的蛇挺好的,而且变成人的样子也不吓人,甚至,温润如玉。

“安心,那个红袋子别丢了,戴好了。”

我妈叮嘱道,我摸着怀中的红袋子,我妈这才松了口气。

“三堂哥怕是要找人对付你了。”

我妈一脸担忧,“你说安宁出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怪罪到我们头上。”

“没事,三堂哥就是脾气暴躁,出了这样的事,谁心里也不好受。”

我爸掏出一支烟点燃,眉头拧成川字,坐在门口的石头上。

“你带安心去老刘家吃个饭, 我和老刘打过招呼了。”

“我哪里吃的下饭,安心,你自己去吧。”

我看着爸妈那担忧的表情,我去了隔壁的刘婶家,但是没进去,在门口喊了一声。

“刘婶。”

在我们那,白事不可以进别人家的屋子,会带去晦气。

刘婶见我喊,连忙喊道,“进来啊,杵在门口做啥?”

我摇摇头,“出白了。”

刘婶脸色微变,连忙擦擦手,走到我这,隔着门问,“谁?”

“安宁。”

刘婶吓了一大跳,“刚刚嚎的是安宁?”

我点点头,刘婶看了我一眼,“你等着,我给你端饭。”

我道了声谢,不一会刘婶就给我端着饭菜过来。

“安心,安宁咋死的?”

“我也不知道,身上全是蛇,被蛇咬死的吧。”

我说完,刘婶叹了口气,“她没事和蛇仙闹腾啥。”

“刘婶,你也知道这事啊?”

爸妈不说,我这稀里糊涂的,刘婶这么一问,我更好奇了,这蛇仙真的和他们说的这么可怕吗?

“你不知道吧,你家和蛇仙的事,那说起来可就有故事了。”

刘婶是个长舌,这村里八卦的很,这曾祖父那辈的事,传的神乎邪乎的,这茶余饭后,都会说起。

“听说你.妈请了隔壁村的李婆子,没把安宁留住?”

我点头,刘婶看了眼我身上的红袋子,“要洁身自好,别学安宁,尤其是蛇,搞不得。”

“我知道,谢谢刘婶。”

我吃完饭,刘婶给我爸妈打包两份,“端给你爸妈,让他们吃点。”

我谢过刘婶,端着饭走的时候,刘婶在身后嘀咕道:“这安宁也真是,找了男人还招惹蛇做什么。”

安宁的事很快传遍村子,我家没人敢靠近,村长提着十斤糯米给我爸妈,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爸妈便到处去搬稻草,烧了一大堆的草木灰。




我爸和村长叨叨几句,就看见村里几张熟悉的面孔,三十多到五十多,都是抬八仙的,接过邻村邻里的活。

“村长,要是安宁来了,就把狗杀了,把血泼她身上。”

我爸交代,村长和几位‘八仙’在外边等着,我们这才进了祖宅。

“安心,带路。”

我爸妈跟在我身后,我已经是第三次去曾祖父的房间,自然是熟门熟路,只是我们到了曾祖父房间门口,我傻眼了。

“爸,谁修好的?”

“安心,不必理会,打开房门,这次别关门。”

秦渝的声音传来,我推开房门,一股冷风袭面而来,阴冷刺骨,我爸眉头拧紧,小声的说,“当心点。”

我自然知道,我爸和我妈是真的胆子很大,也不怕。

我们走进去,门突然‘嘭’的一声关上,我握紧手中的杀猪刀,看着周围,咽了咽口水,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我还是会害怕。

“别害怕,当成假象。”

我爸对我妈说,我妈身上挂着蒜头和抹了驱蛇粉,就算蛇真的出现,也会有所忌讳。

“爸,妈,你们别害怕,我都来过三次了,老套路了。”

我安抚着我爸妈,可我心里很清楚,这里是真的很邪门,我来了三次,却也改变不了我害怕,恐惧的心。

“爷爷,我们来这里是带走安阳那孩子的尸身,若有打扰,还请见谅。”我爸说完,朝着房间四处拜拜,我妈也跟着拜拜。

我连忙跟着拜了拜,心里默默念道:“曾祖父,我不懂规矩,莫要见怪。”

“好了,干活。”

我爸发话,我连忙带着我爸妈到昨天安阳倒下的位置,可是那,安阳并不在。

我也没吭声,毕竟这些天什么怪事都见了,万一是蛇给抬回床底下呢。

“爸,昨天安阳在这里,不过,你们当心,他好像被什么操控了。”

我叮嘱道,把杀猪刀给我妈,我走到曾祖父的床榻前,“昨天是在床底下发现的,你们帮我看着,我爬进去看看。”

我趴下,我爸拿着手电筒打开,床底下瞬间清晰了起来,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尸体呢?”

我脸色骤变,“难道是安宁把他弄走了?”

今天是第二天了,安阳说了,三天找不到会很麻烦。

我心慌的厉害,昨天就该直接回来把安阳弄出去的,没想到,这样会出事。

“安心,房中找找。”

秦渝提醒,“我现在还不能出来,你和爸妈要当心,这里有些不对劲。”

“你别吓我。”

我小声的嘀咕,我胆子可不大,安阳不见了,还是在曾祖父的房中,现在他秦渝还告诉我这里不对劲,我真的怕我待会被吓晕。

秦渝没吭声了,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周围。

“爸妈,秦渝让我们四处找找。”

我妈挨着我爸,小声的说,“安雄,我怎么觉得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妈一说,我背脊发寒,这不说话还没有这么害怕,这说出来,我也觉得像,这哪哪都是凉嗖嗖的。

“别瞎扯,赶紧找。”

我爸催促道,我深呼吸好几下,“爸,如果找不到,那就可能是安宁带走了。”

我爸应声,开始在房间内找了起来,我看着我爸这干瘦的身子,突然觉得好有安全感。

只是找了一圈,我们都没有找到安阳的尸体,倒是这房中的温度越来越低,比16°的空调温度还要低上那么几度,找了一圈,我们手脚都冰凉。

“出去吧。”

我爸发话,抬起担架,看了眼窗户的位置,“杀猪刀给我。”

我妈连忙递过去,我爸走到门口刷刷的几下,劈在门前的空气上,然后伸手去打门,这次,房门居然打开了。

我们出来,外边的温度瞬间提升了一个高度,甚至,我都能够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风是暖的。

“爸,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出去再说。”

爸爸让我们快点出去,我也不好多问,我们从祖宅出来,村长没见我们抬出安阳,满眼疑惑,“没找到?”

“安阳的事怕是要出大麻烦了。”

我爸看着村里的几个‘八仙’,他们点头附议,“还是想想去哪里能找到,这安阳走了有些天了吧?”

我爸给他们发了烟,眉头紧锁。

“安心,你来一下。”

我爸把我喊到一旁,“你问问蛇仙,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找到安阳的尸体,不行,找到他的魂也行,实在是不行,就只能找李婆子帮忙了。”

我突然想到李婆子上次和我说的话,难道是指这次的事?

若真是如此,那李婆子岂不是料事如神?

“安阳出现我才能见到他,他若不来,我也找不到。”

秦渝出声,“我是元神,不是鬼魂,而且,安阳自己也说了,他不知道他自己尸身藏在何处。”

我如实把秦渝的话告诉爸,看着他掐灭烟头。

“只能找李婆子了,没时间了。”

我爸去找村长了,我看着他们表情严肃的交谈,朝着祖宅看去,脑子里全是不解,安阳的尸体还能藏在何处?

安宁除了藏在祖宅,还能藏在何处?

蛇庙?

“秦渝,你说安阳会不会还在安家祖宅或者是蛇庙?”

“那你要进去再看看吗?”

秦渝认同了我这话,毕竟,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在那间房,或者,被安宁转移了。

“我还想去一趟,如果没有,我再去老蛇庙找。”

按照安阳所述,他每天都让蛇给包围,周围肯定很多蛇,而蛇出没最多的,一是被如同诅咒般存在的安家祖宅,二便是被曾祖父拆掉的老蛇庙。

“那你和爸说一声,有危险我会出来救你。”

“所以,每次你都是见我有危险才现身?”

安家祖宅那么危险,秦渝还愿意现身救我,虽然说我帮他找东西,但是也算是拼命了。

这么一想,秦渝貌似也还不错。

“安心,出来一趟耗损我元神,得养好久。”

秦渝解释,我微诧。

“所以每次你出来要休养很久?”

秦渝应声,我想到他每次虚弱的模样,靠近我才会慢慢的恢复,所以,是我能养着他的元神?

“秦渝,你和我坦白,你睡在我旁边是不是能养回你的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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