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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我梦前文+后续

舟舟复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歪头看见了旁边的摆钟,此时它的指针停在了2:00,莫淮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根香来递给了我,神色沉重地叮嘱我道:“回家时候把这两根香点上,她今天还会来找你,需要你做诱饵引她出来我就能让你解脱了。”我接过了香惴惴不安地道了声好,只是这香的味道好像和我家里是一样的,也可能是错觉,天天泡在那个不知名女人那里感觉鼻子都失灵了。正在此时楼下传来一阵嘶哑的声音,我与莫淮对视了一下一起奔到窗边看去,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老头,他佝偻着身躯念道:“忘了罢,冤冤相报何时了。”他像是特意说给我们听的一样,他抬起了头,浑浊的眼球紧紧锁住了我们的窗口,笑道:“小姑娘,小心身边的人,你偷走的时间早还清了。”我用余光偷瞄了下莫淮,他的神色晦暗不清,我看不懂他眼里...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26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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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请君入我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舟舟复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歪头看见了旁边的摆钟,此时它的指针停在了2:00,莫淮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根香来递给了我,神色沉重地叮嘱我道:“回家时候把这两根香点上,她今天还会来找你,需要你做诱饵引她出来我就能让你解脱了。”我接过了香惴惴不安地道了声好,只是这香的味道好像和我家里是一样的,也可能是错觉,天天泡在那个不知名女人那里感觉鼻子都失灵了。正在此时楼下传来一阵嘶哑的声音,我与莫淮对视了一下一起奔到窗边看去,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老头,他佝偻着身躯念道:“忘了罢,冤冤相报何时了。”他像是特意说给我们听的一样,他抬起了头,浑浊的眼球紧紧锁住了我们的窗口,笑道:“小姑娘,小心身边的人,你偷走的时间早还清了。”我用余光偷瞄了下莫淮,他的神色晦暗不清,我看不懂他眼里...

《请君入我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歪头看见了旁边的摆钟,此时它的指针停在了2:00,莫淮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根香来递给了我,神色沉重地叮嘱我道:“回家时候把这两根香点上,她今天还会来找你,需要你做诱饵引她出来我就能让你解脱了。”

我接过了香惴惴不安地道了声好,只是这香的味道好像和我家里是一样的,也可能是错觉,天天泡在那个不知名女人那里感觉鼻子都失灵了。

正在此时楼下传来一阵嘶哑的声音,我与莫淮对视了一下一起奔到窗边看去,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老头,他佝偻着身躯念道:“忘了罢,冤冤相报何时了。”

他像是特意说给我们听的一样,他抬起了头,浑浊的眼球紧紧锁住了我们的窗口,笑道:“小姑娘,小心身边的人,你偷走的时间早还清了。”

我用余光偷瞄了下莫淮,他的神色晦暗不清,我看不懂他眼里传达的含义,但看起来是认识这人的,小心身边的人,他的意思难道是——莫淮?

不,不能这么草率地相信他。

正在此时莫淮转头看向我我一时躲避不及跟他的视线相撞,“还有两次。”

他突兀地道,“他是我的师傅,如果他这么说,那么她就在你的身边,我们要抓紧了,你先回去把香点了。”

我点了点头走出他家,莫淮看着我离去的背影眼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快了,就快了。”

他喃喃自语道,再次转头看向窗外,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好像从没有来过。

“咚——”时钟再次响起,我看了下指针现在指到了三点一刻,它好像真的是坏的,毫无规律地会突然响起来,不过——我什么时候把它带去了莫淮家又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呢?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先吃过了药后赶忙想把香点起来,我很讨厌香的味道,连蚊香都是只用电的,最后还是翻箱倒柜才找出来一个装发卡的小铁盒替代,我一手拿着打火机却停在了点的时候,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老头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莫淮就是有很大嫌疑害我,虽然他现在并没有,但是……我现在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或许我现在还在梦里?

如果香有用的话,那么……我就点一根试试?

一根也应该有用的。

那根香缓缓点燃
要你把两根香都点燃了你就能看到你们全部的故事,只要你忏悔,我就会原谅你。”

忽而他的身形如鬼魅般转移到我的身后,冰凉的躯体贴近我的后背,“咚”那沉闷的摆钟再次叩响,我费力望去,指针已经停在了“4:15”。

我这双眼睛看见的这个世界最后一幕是他流泪的泪,与落在我额上温热的泪……真是……恶心啊。

不久后传言四楼租户心里抑郁死在了家里,尸体被鉴定排除他杀,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个损坏了的摆钟,指针停在了4:15——与死者拨打最后一通电话的时间吻合,与此同时找到了几张抑郁症病例单与治疗的药。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开发商觉得这个门牌不吉利,四楼只有一间房,总体房东这里倒是没有受什么影响。

虽然也深受传言困扰,但是后面的几个租户没有一个问题,大家也就将这个话题略过去了。

这时女孩转了转左脚把一个又一个行李摆在了房间,还没去收拾就懒散地先躺倒在床上。

“喂~许艳青,到了吗?”

“到啦,这个是我找到的超级便宜的房子,环境也很不错,等我收拾收拾再给你打电话。”

她挂断电话呈大字型摊在床上,突然胳膊不知道扫到了什么,硌地她吸了吸气。

拿过来一看原来是个摆钟,看上去已经有点生锈了,指针停在了晚上九点,她只看了一眼就把钟扔到了地上的垃圾桶,也许是上个租客没带走的。

被扔到了地上的摆钟“咚”地一声齿轮开始逆时针转动,最终指到了一点。

她不知怎么的做了个梦,梦里有个人不断叫着她的名字,似真似假。

“许艳青。”

她突然坐了起来,眼神里没有聚焦地笑,“我和你,你们都来日方长”。


我的记忆深处袭来,但更多的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我却只有一种阴寒悲苦的感觉。

我捡起了地上被扫落的水杯,也是今天的唯一幸事,杯子完好无损的扣在了地上,也许这会是预兆明天会顺利进行吧。

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我记不得我和莫淮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但现在没有饥饿感也过去我们约定的时间了我猜我们应该是吃了的,如果不是去了很多次医院我都要怀疑自己提前老年痴呆了。

桌上的小摆钟略微有点歪斜,我把它扶正挪到了我的床头柜上,不过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今天好像一整天都没有听它响过,不对,它以前是响的吗?

我好像没有注意过,不过应该只是个除了好看没用处的摆件吧,如果在家里的话妈妈会把它扔进垃圾桶,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倒是自由的多。

可能是心理因素吧再次上床睡觉的时候我竟然难得的一觉睡到了中午,阳光透过我的窗户洒到了我的脸上,整个人暖烘烘的,但紧随着却被一股刺骨的寒意逼醒,我努力揉了揉挂上眼屎的眼睛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梳妆镜前,手里拿着牙刷似乎刚才在刷牙,抬头望去,镜子上布满了一层雾,用纸擦过那镜子突然裂了开来,我像是被蛊惑一般用手摸了上去,虽然有着裂纹但摸着却是十分平滑的,我被吓了一跳松开了手,随着手的离开镜中渗出暗红色液体来,暗红色液体缓缓流出还带着暖热,双腿像是被禁锢一般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倒流,鼻子中闻到像是什么东西腐烂的气味,说不上来的味道,似乎还混合着某种不知道是香水还是什么花草的香味,它们缓缓下流在将要触底时候却仿佛有意识一般回流,最终凝结成一个“罪”字。

我捂住自己的耳朵紧挨着双眼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不住地抱着自己颤抖,是……梦吗?

一定是梦,无论是谁,求求你把我叫醒吧。

我蜷缩在角落手里似乎还残留着镜面冰凉黏腻的触感,忽然从屋里听到了声机械沉闷的齿轮转动声,那个沉寂多时的钟表竟然运作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颤颤巍巍地扶着洗手池边缘透过指缝看了看镜子,镜子
而当意儿弯腰采药的时候我正瞧见她旁边的石块开始松动,三日前暴雨曾无数次冲刷过,我在那对着她伸出手来犹豫不决,只是当我还在犹豫的时候老天似乎感应了我的期待——“姐姐,救我!”

她悬在了半空,新买的木簪子落了下去,我凝视着她的双眼,里面充斥着恐惧,她不断叫道“救我,求你,救救我。”

我怔愣在那,却是突然释然地一笑,随后将她拉了起来,“谢谢……”没等她说完这句话我就拔下了随身的簪子浑身颤抖而果断地伸了出去。

她的双眼中满溢出不可置信的苦痛,我只看了她第一眼便再也没看过她,闭着眼不断听着耳旁传来的呼呼风声与她的痛吟声融合到了一起,直到她再没传来声响,手里因为握着簪子太久已经开始泛红磨的肿了起来。

如果这是我的命,我认,但这也是你的命,我将意儿随便找了块小坡藏了起来,就当做一个游戏好了,我是在梦里,所以怎么做都是可以的。

“颜儿,意儿跟你一块出去的吗?”

回家的时候阿娘问我。

我看着她满是担忧的神色,心中不免更加不满,但还是装作一副安抚的样子,“爹,娘,你们别着急,意儿说不准只是在哪玩过了呢,我们都在这住了这么久了,方圆百里都是我们熟悉的地,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这样,明天她要是还没回来咱们再一块去找。”

弟弟在那欲言又止,我看着他的脸心中却觉得异样,好像……在哪里看见过这张脸。

他们应了下来,但显然还是忧心的,次日,花轿早早停在了我家门口,就待吉时直接迎去家门,我借了意儿这个理由支开了在旁的人把意儿换在了我的花轿上,她那淬了血的眼睛被盖头盖的严实,也正是这日,红绸变成了白幡,病秧子到底没有活过去,我躲在一旁却是看见花轿直接被沉进河里,窗外突兀地响起一声摆钟的轰鸣声,镜面突然开裂,裂纹融汇成——“高意”。

我醒来已经晚上了,不知道这次又睡了多久,桌面的香已经点燃尽了,原来,你叫高意,是我害死了你,所以你才会一直纠缠着我,对吗?

那么,你想要的是什么?

莫淮?

我的弟弟就长着和莫淮一样的脸……那么……莫淮?

对,我得
了一只猫,那天被我的爸妈赶走的时候身无分文,外面下了大雨,我就在拐角看见了一只浑身湿透的小猫,脏兮兮的,看上去很久没吃饭了,它跟我一样,我给了它身上仅剩的一根火腿肠,如果,我能解决这些问题的话,我就要养只流浪猫,给他们一个家。”

“你为什么会被……啊,是我逾越了。”

“不会,在家时候我就常常做梦,一个看不见面容的女人不断向我求救,导致了我的情绪很差,白天精神崩溃,晚上夜夜失眠,工作也做不下去了,在家里待着的时候嫌我烦了吧就把我赶出去了。”

我对着他勉强地一笑,“现在有你帮我我肯定能好的,到时候我们都要好好过下去。”

跟着他倾诉了片刻,是我这段时间来唯一顺心的时候了,他的家里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感觉到一种熟悉感。

莫淮拿出一本书,上面的纸张都有些泛黄了,不知道写了哪国语言,他放到一旁用一根蜡烛点燃一根香后对着我说,“别怕,这是安神的檀香,我会去你的梦里帮你的。”

他的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再次睁开眼我从一张红色的床上醒来,身上穿着红色的嫁衣,我翻了翻从衣领处看到了一个很小的“青”字,外面是雾蒙蒙的一片,我只看见了一方狭小的床与旁边梳妆台上的铜镜,我起身走了过去给自己打了口气坐在了镜子前,铜镜里映照出我的面容,是我的脸没错!

幸好不是别人的脸,否则要被吓死了。

“咚”——不知道哪里传来的一声钟声打破了我的沉思,这个钟不是我家里的吗,在梦里原来还能感知到外界。

正在我愣神之际,镜中的我突然伸出一只拿着匕首的手来朝我攻来,正当我避闪不及的时候一双手及时出现拽着我转了个身将我护在他的身后,是莫淮,他将那页撕开的纸贴在了镜子上,我的耳旁只听见女人凄厉的尖叫声。

“没事吧?”

他扶着我的肩问,又好像觉得不好意思下一秒立刻松开了。

我摇了摇头,“她……死了吗?”

在莫淮拽过我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发生了改变……但这话我却不想告诉莫淮。

还没等莫淮回话我的眼前一晕,再次睁开眼看见了莫淮,我们在他家保持着当时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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