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几乎是空无一物。
谢遥光彻底慌了。
她慌乱的从怀中掏出信来,颤抖着手打开。
和离书。
染血的残牌与长公主府令牌。
还有,江玄宴的话。
谢遥光,抢走娘亲药的人,是你。
这时,大嬷嬷匆匆忙忙跑来,“公主,查到了,有小厮两日前瞧见驸马好像在书房门口停了许久,随后便流泪离开了。”
心绪轰然,谢遥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两日前,这不就她喝醉与夏柔谈及当年的时候!
即使谢遥光再不愿意相信,她心里的不安还是成真了。
江玄宴果然知道了!
她赶忙去派人寻好友夏柔来府上。
“夏柔,怎么办,江玄宴走了!”
“三年前抢药时被击碎的令牌竟然被他捡到了!
他又不知何时找到了公主府令牌,一同塞在信封里,他全都知道了!”
谢遥光语气急促,“你快帮我想想,该如何找回江玄宴?”
夏柔听见这番话,也皱着眉头,“那能如何?”
“先前我就劝过你,不要因为许承安对不起江江玄宴,但你一意孤行,如今你真的觉得,他会回来吗?”
夏柔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你总说只有许承安才是你心中挚爱,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如此担心江玄宴,在他知道真相离开后如此慌乱?”
“难道,你不应该庆幸他自觉离开,你可以安稳的守着许承安了吗?”
“我不知道……”看着谢遥光失声否认的样子,夏柔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了江玄宴。”
“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夏柔转身离开,只留下谢遥光一人陷入沉默。
黑暗缓慢降临,将一切笼罩。
眼泪滴答。
谢遥光伸手,恍然发现自己早已落泪。
她想起了听见江玄宴离开时的慌乱,就连心中一直爱慕的许承安向她示好都无法让她从惊慌中脱离。
她的记忆大多数都与江玄宴有关。
她回忆起与江江玄宴在一起的日常,回忆起江江玄宴的一颦一笑。
她这才敢承认,江江玄宴早就代替了许承安,成为了她心上的那个人。
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她忍不住敲打着自己的头,失声痛苦起来。
为何她没有早早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江江玄宴。
如果发现,她一定会好好待他,不让她离开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