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地......”岳母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自杀了。”
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我一直瞒着小婉，”岳母捂住脸，“我不想让她承受这些。
但现在看来，我错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该如何安慰。
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小婉慢慢走下来，脸上还带着泪痕，但眼神却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妈，”她轻声说，“我都听到了。”
岳母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从来不让我提起他，”小婉的声音有些颤抖，“现在我明白了。”
她走到岳母身边，握住她的手，“你一直在保护我，对吗？”
岳母的眼泪再次涌出，她紧紧抱住小婉，“对不起，小婉，妈妈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我看着相拥而泣的母女俩，心里百感交集。
这个家庭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过去的真相，还有如何一起走向未来。
“妈，”小婉轻声说，“我想去看看他。”
岳母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缓缓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我站起身，准备给她们一些私人空间。
但小婉却叫住了我。
“老公，”她说，“你也一起来吧。
你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个家庭，终于开始真正地面对过去，也终于开始真正地接纳彼此。
周末，我们驱车前往邻市。
岳母坐在副驾驶，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后视镜里，我看到小婉望着窗外，神情有些恍惚。
“就是这里了，”岳母指着一片郁郁葱葱的山坡，“他......他就葬在这里。”
我们沿着蜿蜒的小路往上走，春日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偶尔能听到几声鸟鸣。
岳母在一棵老槐树下停住了脚步。
树下立着一块简单的石碑，上面只刻着名字和生卒年月。
<“这么多年了，”岳母轻声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小婉蹲下身，轻轻抚摸着石碑上的名字，“爸，我来看你了。”
我看到她的眼泪滴落在石碑上，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岳母从包里拿出一束白色的百合，轻轻放在碑前。
“他最喜欢百合，”她解释道，“说这种花纯洁、高贵，就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