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好好谈谈，”我轻声说，“告诉她你的感受，也听听她的想法。”
岳母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点了点头，“也许你是对的。”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岳母在厨房忙碌，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
小婉下楼时，显得有些惊讶。
“妈，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她问道。
岳母深吸一口气，“小婉，我想和你谈谈。”
我看到小婉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悄悄退到客厅，给她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透过厨房的玻璃门，我看到岳母在说话，小婉的表情从最初的抗拒，慢慢变得复杂。
这场谈话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
当我再次走进厨房时，看到母女俩相拥而泣。
那一刻，我知道，这道横亘在她们之间的墙，终于开始崩塌了。
母女俩的谈话一直持续到下午。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不时能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声音，有时是低沉的诉说，有时是压抑的啜泣。
终于，厨房的门打开了。
小婉走了出来，眼睛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然后快步上楼去了。
岳母随后走出来，神情疲惫，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释然。
“她还好吗？”
我轻声问道。
岳母点点头，又摇摇头，“她需要时间消化这些。”
我扶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我告诉了她真相，”岳母低声说，“关于她父亲的事。”
我静静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他离开并不是因为出轨，”岳母的声音有些颤抖，“而是因为......”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下定决心说出这个埋藏多年的秘密。
“他得了抑郁症，很严重的那种。
那时候我们刚结婚不久，小婉才刚出生。
他整夜整夜睡不着，总是自责自己不够好，配不上我和小婉。”
我惊讶地看着她，这个真相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有一天，他突然说要离开，”岳母的声音哽咽了，“他说他不想拖累我们，不想让小婉有个这样的父亲。
我求他留下来，但他还是走了。”
她擦了擦眼泪，“我告诉小婉，他是因为有了别的女人才离开的。
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够好才抛弃了我们。”
我沉默了。
这个真相，远比出轨更加沉重。
“后来，我听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