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成章。
说来也怪,我的身子确实一天天地好起来了,不像之前那样三天两咳、五天一卧床,总是惨白的脸也总算带了几分红润。
那天我妈惊喜地吻了吻我的额角,很是期待地握住了男孩的手。
“季应祈以后就是你的哥哥了。”
“我们小希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毕竟是响应我们小希召唤送来的哥哥呢。”
季应祈那时候骨瘦如柴,呆头呆脑的,看见我只知道傻笑,时常拉着我的手说自己多了个白白嫩嫩的可爱妹妹。
我很喜欢黏着季应祈,因为我身子差没有人愿意和我玩,但季应祈总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我,满足我的任何小愿望。
我有胃病,严重的时候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季应祈不光时常跑过来看我还记得要照料我的小花圃,每次来看我都不忘采一束开得最盛的花。
有次外面下了雨,季应祈跑的急摔了一跤,衣服都湿透了。
但就是不进房间,他一边指了指自己滴水的头发,一边又从怀里小心翼翼带出一小束满天星,眼睛亮亮的像是染上一层比太阳还耀眼的清辉。
我的嘴也叼,季应祈的厨艺是一点点为我练出来的,兜里也总是提前放好各种各样的小零食。
“把这碗吃光,就奖励你一个果脯。”
“我亲手做的,猜猜是什么口味?”
眉眼精致的男生轻声哄我,我抬头看季应祈,那个曾经瘦弱、在孤儿院被人欺负排挤的小男孩好像彻底张开了,肩线绷直,逆着光,长身鹤立。
“猜错了没得吃。”
然而实际上不管有没有猜对,我都能得到两块。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好下去。
直到我置顶的头像很少主动亮起红点,同行路上我们的话题越来越少,大多时候都是季应祈慢悠悠的滑着手机跟在我身后,偶尔回头能看见他对着屏幕勾起的笑。
突然有一天季应祈约我去了海洋馆。
一整天我都有种被馅饼砸中了的不真实感,幸福的像是心底的合欢花树悄无声息地进行一场富有生命力的盛开。
直到回家的路上,季应祈一边递给我企鹅玩偶,一边犹豫着开口:“小希,我们最近还是不要一起回家了,有人说我们闲话。”
“温叔那边我不好交代,你能不能......”见我沉默,季应祈避开我的目光,神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