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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

莫砚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素然听得头皮发麻,心里万分恐惧。那个暗恋了三年,登记结婚一个月,却从来没有相处过一天的丈夫,真会拿两千万出来救她吗?“好。”素然虚弱地应声,找莫砚行救她,这是孤注一掷,生死有命。顷刻,电话接通,对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主角:素然莫砚行   更新:2023-09-10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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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素然莫砚行的其他类型小说《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由网络作家“莫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素然听得头皮发麻,心里万分恐惧。那个暗恋了三年,登记结婚一个月,却从来没有相处过一天的丈夫,真会拿两千万出来救她吗?“好。”素然虚弱地应声,找莫砚行救她,这是孤注一掷,生死有命。顷刻,电话接通,对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精彩片段


北国,边境。


素然是真没想到,她被亲哥以10万的价格卖了抵赌债。


在这暗无天日的科技园里,电话诈骗、人口买卖、器官交易、虐打残杀、视人命为草芥。


她姿色颇好,被犯罪分子强迫接客卖淫。


因为宁死不从,拼命反抗,招来了一顿毒打,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身上到处都是伤。


素然痛并惶恐着,绝望之际想到了她丈夫——莫砚行。


“求你们不要碰我,我可以叫我老公送钱给你们……多少都可以……求求你们……”她哽咽哀求,在做最后的挣扎。


勒索钱财是他们的业务之一。


为首的虎哥喜出望外,喊停了对素然上下其手的一众手下,连忙拿手机给素然拨号:“让你老公拿两千万过来,少一分钱,你都得伺候我们所有兄弟,用你的身体接客赚钱。”


素然听得头皮发麻,心里万分恐惧。


那个暗恋了三年,登记结婚一个月,却从来没有相处过一天的丈夫,真会拿两千万出来救她吗?


“好。”素然虚弱地应声,找莫砚行救她,这是孤注一掷,生死有命。


顷刻,电话接通,对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喂,哪位?”


这一瞬,素然整个心都空荡荡的,像掉进漆黑的无底深渊。


她撑着疼痛的身体坐起来,迫切道:“我是莫砚行的妻子素然,请让他接电话好吗?”


女人不紧不慢道:“行哥正在午睡呢,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素然心里泛起一丝苦涩,“请你立刻把手机交给莫砚行。”


女人充耳不闻,岔开话题怒斥:“素然,别以为你嫁给行哥,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你不过是利用了他奶奶,逼迫行哥娶你而已。”


“行哥爱的是我,你是插足我们感情的第三者,你这种卑鄙无耻又肮脏下贱的女人,行哥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活该你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


素然脸色一阵煞白。


心脏像被刀子划开一个口子,滴着血,隐隐作痛。


这时,手机那头隐约传来莫砚行温柔的嗓音:“小初,谁的电话?”


“是诈骗电话。”女人急忙中断通话。


在场的男人都发出嘲笑声。


“你老公外面有女人呢,应该不会管你的生死了,更不可能送钱来赎你。”


原来莫砚行心里早有深爱的女人,她三年的暗恋只是一场痴心妄想。


奶奶骗她,说莫砚行喜欢她,才愿意娶她。


殊不知她的一厢情愿,成了拆散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素然缓缓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溢出,滑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心脏的刺痛感比肉体要痛上百倍。


这时,手下紧张道:“虎哥,她刚刚提到她老公的名字,会不会是北国军战集团的首领——莫砚行。”


虎哥不以为然地安慰:“放一百万个心吧,莫砚行是什么人啊?他权势滔天,单是名字就能让人胆战心寒,他的老婆谁敢卖?据我所知,莫砚行还没娶妻呢。应该只是同名同姓,继续联系他老公,让他拿两千万过来赎人。”


那些男人继续联系莫砚行。


素然心如死灰,她瘫坐在墙角处,绝望地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


“轰隆!”轰炸声让整个大地都感觉在震动。


素然一颤,睁开了眼。


屋里正打牌等赎金的男人都吓得慌了神。


外面的手下惶恐不安大喊,“老大,不好了,我们的大门被炸开了。”


“炸了?”虎哥惊恐:“谁炸的?”


“是……是军战集团的人,浩浩荡荡的队伍把我们整个科技园都包围了”手下指着天空,声音颤抖,“还有两架直升战斗机……”


“军战集团?天啊,怎么会是军战集团的人,我们这次死定了……”


这时,素然羸弱的身子被虎哥拽起来,他面目狰狞地怒问:“你老公真的是军战集团首领莫砚行?”


素然无力地点了点头。


虎哥顿时懊悔不已,用枪挟持她往外走。


科技楼外面。


几十辆武装车,整整齐齐包围着这里。


乌泱泱上百个威严健硕的武装战士,手持最新式武器,穿着黑色野战服,有序不乱地原地待命。


上空还盘旋着两架战斗机,狙击手持着AK在飞机舱里,瞄准着目标人物。


如此壮大的场景,气势磅礴,震慑得一些人直接弃械投降,抱头跪在地上不敢乱动。


虎哥挟持素然,怒吼道:“放我走,要不然我打死她。”


这时,不远处的车辆后门被打开。


一位霸气侧漏的男人稳步走出来。


男人五官刚毅俊逸,剑眉星目,身材挺拔健硕,合身的黑色军战服衬托着他英姿飒爽的气质,威严不可侵犯。


他周身笼罩着一股绝冷的强大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见到面前的男人,素然的眸光炽热,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真的是莫砚行!


莫砚行鹰眸凌厉,犹如冰窖穿透出来的声音,令人生畏:“放了她。”


虎哥吓得脸色煞白,瑟瑟发抖:“五爷,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只要你……你放我走,我就放了她。”


莫砚行深邃的黑瞳冷冽骇人。


视线由始至终都没有落在素然身上。


他缓缓举起手枪,瞄准虎哥,声音像从地狱渗透出来的冷森:“她死了就由你陪葬,七发子弹,够我把你打成筛子了。”



虎哥吓得瑟瑟发抖,威胁怒吼:“那我就跟你老婆同归于尽。”


莫砚行向来杀戮果断,从不受人威胁,他眸光闪过一抹杀气。


倏地,骇人的七发子弹响彻素然的耳膜。


素然身体猛地一颤,血液凝固那般全身绷紧,猛地闭上眼一动不动。


残忍的掠杀,鲜血溅到她惨白的脸蛋上。


此刻,她是莫砚行的妻子这个身份就是个笑话,无比讽刺。


莫砚行救的并不是她,而是被关在科技园里的几千名受害者。


误杀了她也无所谓吧?


素然虚弱不堪的身子承受不住这样的惊吓,在痛彻心扉的悲伤中倒下,失去了意识。


——


军战集团总部。


北国最大的武器生产基地,壁垒森严的国营兵工厂。


“不要……”


素然从噩梦中惊醒,香汗淋漓地猛然睁开眼。


她呼吸缭乱,微喘着气息。


意识涣散地环视四周。


直到视线扫到站在她床沿边的女人,高科技的人工合成脸,像个芭比娃娃那么精致好看,妖艳中带着一丝伪清纯。


她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温水,一碗肉粥。


“醒了?行哥让我送进来给你吃的。”白锦初的语气十分冷淡。


“谢谢。”素然温声道谢,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


她一整天滴水未进,此时饿到虚弱无力。


白锦初嘴角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冷笑,“让我给你端水送吃,可惜!你不配。”


话语刚落,白锦初往后退了一步,把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甩,她也跟着趴在地板上。


乒乒乓乓的摔响声传出门外,白锦初带着哭腔惊呼一声,“啊!”


素然看懵了,傻眼了,愣住一动不动。


紧张着,房门被推开。


莫砚行快步走进来。


见到白锦初跌倒在地,他神色瞬变,目光黯然冷冽。


他身后还站着一名下属,娄青。


莫砚行走到白锦初身边,将她扶起来,“没事吧?”


白锦初低下头,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柔弱可怜,“都是小初不好,素然姐姐不想吃,我还一直劝她吃点东西,才惹怒了姐姐,浪费了食物,还把地板弄脏了。”


“这里交给我,你先回去休息吧。”莫砚行温声说。


白锦初点点头,临走前,还拉住莫砚行的手,善良体贴地提醒,“行哥,你千万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


莫砚行点头回应。。


素然看着白锦初拙劣的演技,心里一阵恶心袭来。


直到白锦初离开,房间安静下来。


男人的强大气场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沉冷,素然感觉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


紧张又拘谨。


莫砚行站姿威严笔直,淡漠疏离的目光望着素然,质问:“发什么脾气?”


他这么深爱白锦初,又怎么会相信那个女人在自导自演?


“我没有。”素然委屈得连声音都变得微弱。


莫砚行眸色清冷,语气严肃:“下次再敢对小初这么差的态度,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男人偏袒的话像鞭子狠狠往她身上抽了几下,那种撕裂的灼痛感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她缓缓低下头,不想让男人看到她难受的情绪。


缓了好片刻,她低着头轻声细语道,“莫先生,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被奶奶逼着娶我的。奶奶跟我说,你喜欢我,而我也觉得莫先生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所以才答应跟你登记结婚。”


“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素然委屈的心揪着一阵阵疼,却故作平静继续道:“你有喜欢的女人,而且你今天对着我开枪,完全不管会不会误杀我。这样的婚姻真没有继续的理由了。”


莫砚行的目光冷冽透骨,沉稳却冷漠:“什么意思?”


素然坚韧的目光凝望着他:“我们离婚吧。”


她喜欢这个男人三年,想要的也只是一段纯粹的婚姻而已。


如今,这段婚姻不再纯粹,她不想将就,不想妥协。


莫砚行眸色一暗,脸色难看。


站在后面的特助娄青缓缓开腔,语气很是不爽:“素然,25岁,北国凤城人,父亲酗酒,有家暴行为。母亲和哥哥都是赌鬼,欠着一身外债。”


素然愕然,看向娄青。


娄青毫不顾忌地继续补充:“你初三辍学,被男网友骗财骗色,在KTV做了几年陪侍公主。二十岁嫁给国外的一位八十岁老男人,两年不到成了寡妇,没有继承到一分钱的财产。”


“你充其量是小学学历,这些年一事无成。你滥交堕落,卖淫被捉2次,整容15次,性病治疗3次,已知男友32人,最多同时交往5人,未知的肉体交易对象无数个。”


“三年前,你回到北国,刻意靠近老夫人,讨得她老人家的喜欢,不择手段嫁入豪门,成为五爷的妻子。”


素然听着自己的过去,背脊冒着冷汗,头皮发麻。


着实被这样的过往经历吓到。


娄青挑明素然的身份信息和过往黑历史,讽刺道:“就你这样的人,能成为五爷的妻子已经是天赐的福分,你怎么还好意思提离婚呢?”


像衣服被扒光,赤裸裸的羞耻感瞬间蔓延,素然不自觉握拳,指甲插入掌心的肉里,隐隐发疼。


此时,莫砚行显得从容淡定,跟她结婚只是为了满足奶奶的心愿,并不存在任何价值。


素然苦涩微笑,无奈地解释:“莫先生,我三年前失忆了,我对自己肮脏糜烂的过去也听闻一二,但我现在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把自己的人生过得如此糟糕。”


“委屈你了,被奶奶逼着娶了我这么一个糟糕透的玩意。”


“我配不上你,我们更应该离婚的。”


莫砚行缓缓走到素然面前。


他健硕的身躯给娇柔的素然带来莫名的压迫感,一股让人窒息的强大气场笼罩而来。


素然紧张地仰头与他四目相对。


男人深邃的黑瞳冷厉透骨,倨傲道:“我要离婚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


那她算什么?


一件讨老人家欢心的可利用物品吗?


素然盈盈润润的眸子泛着雾气,满腹委屈:“我过去是怎样的人品我不知道,但我现在绝对不允许自己委曲求全,更不会贪慕虚荣而糟蹋尊严来迁就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


莫砚行眸光一沉,讽刺的口吻疑问:“你跟我谈尊严?”


素然愕然,难道她就不能有尊严?


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看不起她,多嫌弃她?


素然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叛逆之意,严肃的态度说道:


“莫先生,如果你不想跟我离婚,那就请你端正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处理干净身边的女人,跟我以夫妻之实生活在一起。”


“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离婚。我会亲自跟奶奶提的,绝对不会让你难做。”


莫砚行脸色骤变,突然倾身而下,单手撑着床头,咫尺的距离俯视着素然,目光冷厉。


男人突如其来的靠近,把素然吓得紧紧贴在床头上。


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惹得素然心绪不宁,心脏像藏着一只狂野的兔子,胡乱暴跳着,脸蛋瞬间温热,羞涩得连呼吸都乱了。


“你干什么?”她声音都在发颤。



男人危险的雄性气息异常强烈:“你敢威胁我?”


素然被男人的强势压迫得快要窒息,惴惴不安道:“求你不要强人所难。”


莫砚行冷眸紧蹙,深邃好看的黑瞳犹如星辰大海般璀璨,静静地望着素然的脸蛋。


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好看,小圆脸型略带婴儿肥,稚嫩中带着一丝可爱和娇俏。


女人这张脸是非常好看的类型,也有白锦初小时候的影子。


莫砚行看得入了神,逐渐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眉宇轻蹙,“不可否认,你费尽心思整得有几分像她小时候的模样,难怪奶奶这么喜欢你。”


她小时候的模样?


莫砚行口中的这个“她”,是谁啊?


正当素然疑惑时,莫砚行沉稳回应道“好,我答应你。”


丢下这句话,莫砚行带着他的下属离开房间。


这一瞬,素然懵了。


答应她什么?


是离婚,还是以夫妻之道相处?


——


入夜,清风徐来。


娄青把晚餐送到房间,素然吃过晚餐后,在房间里找到一本关于兵法的书籍,津津有味地看到深夜。


素然感觉到疲乏,便去洗澡。


她在卫生间里洗了半小时,因为没有换洗的衣物,只好把身上的脏衣服洗干净,晾晒在卫生间的窗户外面,围着浴巾走出房间。


蓦地,面前的一幕让素然整个人都傻眼,脸蛋瞬间热辣,愣住了。


莫砚行刚脱掉上衣,健硕的身材无比惹眼,就这样赤裸裸地出现在房间里。


他的肤色健康,肌肉结实,肌理线条完美到了极致,没有半点赘肉,隐约可见的旧伤疤更显男人的雄性气概,铮铮铁骨的硬汉形象。


对于莫砚行出现在她房间,还脱了上衣这般劲爆画面,素然过于惊愕,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莫砚行蹙眉看着她。


女人的脸蛋是肉眼可见的红彤彤,眼神那股清澈的单纯不像是装的。


莫砚行的视线落入素然粉嫩的裸肩,再移到她修长白皙的双腿下。


她整容十几次,身材和样貌竟然还能如此浑然天成的美艳动人,这医生真的是妙手回春,创造一个这么绝色的尤物。


他收回视线,喉咙不自主地动了动,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休闲夏装,漫不经心地走向浴室。


经过素然身边时,把运动套装塞到她怀里。


素然吓了一惊,猛地抱住他塞来的衣服。


她脑袋一片空白,感觉莫名其妙,他到底怎么回事?


莫砚行冷声命令:“穿上。”


素然快速转身,看着莫砚行走向浴室的背影,“莫先生,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莫砚行背对着素然,颇有微词,“是谁要求以夫妻之实生活的?”


是她说的没错。


可她的目的是离婚,而不是痛苦地维持这段有小三、没感情、被强迫的不正常婚姻。


待莫砚行进入卫生间,关上门时,素然才深深呼出一口憋疯的闷气。


她捂着狂跳的心脏,又摸着滚烫的脸蛋。


一时间无所适从。


十五分钟后。


莫砚行穿着简洁的休闲睡衣,干净清爽地从卫生间里出来。


素然紧张地站起来:“莫先生,我们谈谈吧。”


她虽然暗恋这个男人三年了,但理性告诉自己,跟他勉强地维持这段婚姻,受伤痛苦的一定会是自己。


莫砚行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另外一套被子,走到素然的对面床沿:“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素然心乱如麻,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莹润的眸光凝望着他,温声细语问道:“我们不离婚吗?”


莫砚行铺开被子,躺进大床一侧,闭上眼睛:“暂时不离。”


素然紧张地小声要求:“那你必须遵守夫道。”


“好。”莫砚行不假思索地应声。


素然真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干脆利落。


看着男人躺在床上入睡,心情依然无法平静。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的被子和枕头,动作轻盈地铺在地板上。


莫砚行心里有别的女人,想必是不愿意跟她同床共枕的。


素然只好委屈自己去打地铺了。


她铺好被褥,关了灯,借着窗外皎洁的月色,走到地面的被褥躺下。


数秒后,灯光突然亮了。


素然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莫砚行冷沉的俊脸,站在她旁边,居高临下望着她。


莫砚行低沉沙哑的嗓音不悦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素然懵然:“准备睡觉啊!”


她话语刚落,莫砚行单膝下蹲,拉住她的被褥,连人带被褥一同抱起来。


他的肩膀宽厚,臂弯力量强大。


“嗯?”素然整个人凌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莫砚行粗鲁地往床上一扔。


素然在床垫上震了震,脑袋晕涨,受伤的身子微微泛疼。


男人向她倾身。


素然吓得慌了神,下意识地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你……”


莫砚行双手撑床,两人相隔一臂的距离,俯下身把她困在床上。


素然双手碰到他厚实的胸膛那一瞬,急忙羞涩地收回,护在自己胸前,紧张不安地对视男人深邃迷离的黑瞳。


她心跳愈发快速,呼吸乱了,对于莫砚行的靠近,既害怕又期待,紧张到全身绷紧。


他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想睡她吧?



莫砚行着实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婉约温柔的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素然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混混抱着受伤的身体冲进来,指着莫砚行说:“老大,这个人是来捣乱的,他打晕大洪,还揍了我一拳。”


下一秒,赌场几十个打手围了过来,凶相毕露地盯着莫砚行。


因为是违法的地下赌场,这里只接待熟悉的人,对于莫砚行这样的陌生面孔,赌场里的人都十分警惕。


赌场负责人怒问:“你打晕我的手下,硬闯进来想要干什么?”


素然勇敢地站到莫砚行面前,对视着赌场负责人,“陈哥,他是我朋友。”


陈哥冷哼一声,咬着牙说:“你进来打你哥,搞乱了我们赌场的秩序和正常营业也就算了,现在你的朋友还打了我的手下,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素然怕莫砚行敌不过赌场里的几十名混混,讨好的语气:“对不起,陈哥,我替他跟你们道歉。”


“不打扰了,我们现在就走。”说着,素然快速拉住莫砚行的手,拖着转身。


下一秒,几名混混堵住了他们的去路:“想走,没这么简单。”


素然脚步一顿,停下来。


可她还没有发现,此刻正紧紧牵着莫砚行的大手。


莫砚行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可素然的紧张维护让他有些失神。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入两人的牵手中,看着女人柔若无骨的白嫩手掌捉住他的手不放。


温软娇嫩的感觉竟让他莫名的心悸。


白锦初牵他的时候,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的。


素然陪笑道:“陈哥,那你们想怎样才放我们走?”


陈哥怒问:“赔个医药费总是要的吧?”


素然无奈叹息,这些人本来就是见钱眼开,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钱不能解决的。


“多少?”素然问。


陈哥竖起五只手指。


素然转身对莫砚行说:“你身上有钱吗?给他五千。”


莫砚行眉头一皱,脸色沉下来。


陈哥愕然:“什么五千?要五十万。”


素然被震惊得目瞪口呆,望着陈哥怒问:“你为什么不去抢银行?”


陈哥:“不给钱就别想走。”


“五万,行吗?”素然还想讨价还价


这时,莫砚行冷冽的声音威严霸气,“一分都没有。”


他一向疾恶如仇,绝不会姑息养奸,助纣为虐。


陈哥盯着莫砚行看了一会,虽然对方长得高大健硕,气质非凡,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


但凭他一个人也难敌几十人吧?


陈哥倨傲冷笑道:“呵,好狂的口气,一分都不给还想走出这个大门?”


“兄弟,给我上……”陈哥双手一甩。


莫砚行把素然推到人群中,“走远点,别伤到自己。”


素然满心忧虑,但还是听话地往后退几步,不想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阻碍和麻烦。


几名混混抽出铁棍冲向莫砚行,莫砚行强劲有力地横脚一扫,棍子都还没有机会打来,几名混混已经跌躺在地上。


铁棍掉地,响声刺耳。


所有人都懵了。


突然来了一个这么能打的男人,赌场的人鸡飞狗跳,有人连忙逃跑,有人还在看戏。


陈哥眼看几个兄弟被轻而易举撂倒了,心里一慌,往后退了几步,怒吼:“兄弟们,全部给我上。”


几十名混混同一时间拿起武器,冲向莫砚行。


素然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吓得想要冲过去给莫砚行挡几棍。


莫砚行却从容不迫,淡定自若地快速掏枪,对准了陈哥。


蓦地,陈哥吓得脸色泛白,紧张地哆嗦,立刻叫停:“别动,千万不要动。”


见到手枪的那一瞬,剩下的赌徒再也不敢多呆一秒钟,四处逃窜。


在北国,能正规拥有手枪的人,一般都是有权力的人,这种人根本得罪不起。


素然见到莫砚行拔出枪的那一瞬,也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这么淡定,是因为随身佩枪。


陈哥嬉皮笑脸的讨好:“这位大哥,是我陈某人有眼不识泰山,你……你们可以走了,我……我不要钱了。”


这时,外面传来骚动声。


莫砚行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十分钟刚刚好。


他下属的时间观念还真准。


莫砚行收回手枪,陈哥以为自己安全了,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冷汗。


下一秒,几十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冲进来,瞬间把在场的混混们都控制住。


“五爷,对不起,让您受惊了。”下属来到莫砚行身侧,毕恭毕敬道歉。


在北国能有这样的阵容,还被称为五爷的人,除了人尽皆知的军战集团首领莫砚行,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陈哥吓得慌了神,脸色苍白,卑躬鞠膝地向莫砚行求饶:“五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我一次吧,我知错了。”


莫砚行对男人的求饶置之不理,对着下属吩咐:“赌场封了,这些人都移交给警察处理。”


“是。”下属接令,立刻去执行。


莫砚行瞥一眼乌烟瘴气的肮脏赌桌,眉宇紧蹙,迈开大步离开。


素然急忙跟在男人后面,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背影,心里的崇拜之意油然而生。


明知道他心里有喜欢的女人,可对他的爱意半分不减,却还愈发浓烈。


她都恨自己,为什么如此不争气。


离开赌场。


素然上了莫砚行的车。


司机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莫砚行明白,素然不能再回娘家了。


若去寿园,怕她向奶奶提离婚的事,影响奶奶的情绪。


最后,车辆开到了莫家。


素然迟迟不肯下车,侧头望着这栋犹如宫殿般豪华的别墅大楼。


她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苦楚,一个人根本没有勇气踏入这个家门。


莫砚行看出她的忧虑,扯开安全带,“下车吧,我们进去。”


素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情绪有些紧张:“莫砚行,我不想住莫家,去寿园好吗?”


莫砚行清冷的视线缓缓往下移,落到她紧张的白皙手背上。


素然发现自己又逾越了,急忙缩回手。


莫砚行的声音极淡,不容置喙,“这里才是你的家。”


家?不管娘家还是夫家,她都没有。


素然感觉一股酸涩的苦楚涌动,难受得胸口闷痛,软绵无奈的声音近乎哽咽:“莫砚行,为什么对我这么自私残忍?”


不爱她,还要把她困在这样的婚姻里不肯离婚?


让她饱受来自他感情和家庭的双重折磨。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去承受这样的痛苦。



莫砚行愣了。


他望着素然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盈盈秋水,两滴泪犹如透明的小珍珠,溢在眼帘上,欲流不流的。


他心底衍生起一丝陌生的感觉。


同时也很疑惑她悲从何来,略感烦躁,“怎么了?”


素然转头背对着他,用最快的速度偷偷擦掉眼眶里的泪。


她缓解一下心情,“现在是傍晚时分,你的家人应该都在家里,等会我先进去,你就站在门口听着。”


说完,素然开门下车,不等莫砚行就先行进去。


她推开别墅大门,刚走进去就见到管家忠叔。


忠叔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龄,为人沉稳又圆滑,他错愕之余很快反应过来,恭敬道:“五少夫人好,您回来的正是时候,晚餐快要开始了。”


素然能感觉到忠叔的友善只是出自于职业道德,这个家的每个人都对她有成见。


“谢谢。”素然客气地回了一句,便走进去。


金碧辉煌的客厅中央,莫家大大小小十几口人围着两米长的大茶几坐在一起,家长里短,谈笑风生,其乐融融的气氛相当和谐。


“爸妈,下午好……”素然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家的欢乐。


突然,鸦雀无声。


十几双眼睛冷冰冰地看向如芒刺背的素然。


素然只感觉背脊骨发疼,头皮发麻,紧张又不知所措,还想继续跟几位哥嫂打招呼时,她刚张嘴,就被别人的声音给盖住了。


“老公,她谁啊?喊谁爸妈呢?”


“她啊!就是那个住在寿园里照顾奶奶的护工。也不知道给奶奶灌了多少迷魂汤,让奶奶以死威逼五弟娶回来的女人啊,你忘了吗,一个月前,她在家里住过几天的。”


“哦,原来是她啊?我都忘了。”


“大嫂真健忘,像她这样手段了得又厚脸皮的女人,真的很难让人忘记。”


“我五弟可真的是悲哀啊!身份显赫,地位高尚,为人正义,半生辉煌,如今却被这么一个肮脏卑鄙的女人污了他的婚姻。”


“二哥说得对,别说做老婆,这种女人做佣人,我都觉得脏了我的家。”


“忠叔,如果她回家住,以后帮我把饭菜送房间去,我可不想跟她同桌吃饭,倒胃口。”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不顾素然的感受,当着长辈和孩子的面奚落她,侮辱她。


素然紧紧掐着拳头,气得微微发颤。


她心里无比委屈难受,眼眶都湿润了,却还用最坚定的意志力隐忍着。


刚住进来时,受到的侮辱可不比现在少,可当时她轻信奶奶的话,以为她和莫砚行是互相喜欢对方的。


为了爱情,她可以忍受来自他家庭内部的折磨,还觉得至少莫砚行是爱她的。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那么可笑。


甚至于在莫砚行心里,对她的轻蔑和嫌弃,应该不比这些人少吧?


素然润润嗓子开口说话,可声音出来时,还是略微带着一丝哽咽:“很抱歉打扰大家了,我只是回来跟你们说一声,我会跟莫砚行离婚的。大家以后再也不用为我这种人闹心了。”


她不想在莫砚行面前说他家人的坏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莫砚行知道,她在这个家遭受多少白眼和蔑视。


但求莫砚行如果不爱她,就还她自由吧!


“喔豁!离婚啊!那这样就太好了,今天要开几瓶好酒为五弟庆祝……”


声音戛然而止。


顿时,全场肃然无声。


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柔和,神色谦卑紧张,看向了素然身后的男人。


素然知道,莫砚行走进来了。


莫砚行虽然是老幺,但家庭地位一目了然,所有人都敬畏他,忌惮他,连他的父母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这时,莫砚行的父母激动地站起来,满脸笑容地走来,从素然身边擦肩而过。


他父亲莫凡开心问:“阿行,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回家了?”


他母亲何冬雪满脸喜悦:“儿啊,让妈妈看看,一个月没见,你有没有瘦了?”


莫砚行是那种长相俊美,气质却极冷的男人,威严中透着霸气,站着不说话都能让人寒战。


他缓缓推开何冬雪捧住他脸颊的双手。


“这次回来就多住几天吧。”何冬雪感觉到小儿子的不悦。


莫砚行完全不理会父母的话,冷厉的双眸看向客厅,对着几位哥嫂怒问:“我莫砚行的妻子,倒了谁的胃口,脏了谁的家?”


我莫砚行的妻子?


素然身子微微一僵,被这几个字狠狠戳中心房,感动又震撼。


她没想到莫砚行会因为她而向家人动怒,所有的委屈难过,因为男人这句话缓解了不少。


几位哥嫂紧张地站起来,唯唯诺诺地想要解释,又缩了缩头,面面相觑,被莫砚行的威严震慑得不敢吱声。


这时,莫凡有些不开心了,倚仗自己是父亲的身份,严肃道:“阿行,他们都是你的哥嫂,有你这样目无尊卑的吗?”


莫砚行温怒的视线移到莫凡身上,语气平缓了些,但字句铿锵有力:“爸,最基本的素质,人与人之间的尊重,他们有吗?”


莫凡脸色一沉,顿时哑口无言。


反倒是他的哥哥嫂嫂们不爽了,被指没素质,气不打一出。


“五弟,你这话说得过分了哦。”


“对啊,我们不就说了这个女人几句话而已,至于你这样动怒吗?”


“装什么装,你心里难道不比我们更嫌弃她讨厌她吗?”


“就是,为了这种女人骂我们没素质……太过分了……”


整个客厅变得嘈杂。


莫砚行理解素然为何不愿意住进莫家了。


即使不爱她,也不能这样糟践她的尊严。


他不再多言,拉住素然的手腕往外走。


何冬雪心急火燎地追了出去,“儿子啊!你去哪里啊?”


“你哥哥嫂嫂说了素然几句话,你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啊,爸妈可是什么也没说啊,你怎么连我们也怪了呢?”


莫砚行把素然送进车里,转身对着追出来的何冬雪说:“妈,我送素然回南苑住,有空会回来看你们的。”


“你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了?”


莫砚行没有再解释,进入车厢。


车子扬长而去。


车厢的气氛变得压抑沉闷,素然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侧头望着窗外的景色,情绪无比低落。


莫砚行率先打破沉寂,清冷的语气传来,“我替家人向你道歉。”


素然缓缓闭上眼,感觉心房一阵刺痛,他替家人道歉,那是他正直坦荡,赤子之心。


可对她,还是残忍的。


顷刻,素然软绵绵的声音很是无力:“求你,我们离婚吧。”


莫砚行犹豫一会,“等奶奶八十大寿之后,我们把婚给离了。”


这一刻,素然痛并欣慰着,泪水泛在眼眶里,苦涩地呢喃:“谢谢。”


她背对着身后孤傲清冷的男人,趴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


惆怅感油然而生,外面明明是阳光明媚,她却觉得整片天都阴郁沉闷,要缺氧似的难受。


连呼吸都憋着胸口发疼发胀。



一个小时车程。


莫砚行载着素然来到新宫大门外。


新宫是北国重要大人物所居住的别墅区。


例如北国领袖,将军,官员,科学家,工程师,宇航员,或者秘密保护的重点人物等等……


莫砚行停下车,对素然说:“先下车。”


素然一怔,看着雄伟壮观的大门上写着两个字:“新宫”,她才意识到莫砚行带她去的地方竟然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进去的。


素然顿时紧张起来,拉开安全带下车,走到莫砚行身边站着。


这时,站岗的两名士兵走来,接过莫砚行递来的证件,看了一眼,恭敬地行礼:“五爷好。”


莫砚行点点头。


士兵拿出高科技扫描仪,对车辆进行安全检查。


扫描完之后,做出请进的姿势:“五爷,请。”


莫砚行对士兵说:“她以后住里面,给她录个信息。”


素然有些慌,想要拒绝,摇了摇双手:“不用麻烦了,我……”


话还没说完,士兵已经把机器拿到她面前,“给您录入指纹和眼纹,以后进出就方便些。”


素然没机会拒绝,士兵指导她操作之后,完成了系统录入。


她有些无奈,重新坐进莫砚行的车里,随着他的车子进入新宫。


一路上,素然的心情忐忑不安。


车辆行驶十分钟左右,进入一栋两层高的独立别墅——南苑。


这里也有士兵看守大门。


进入客厅。


素然环绕四周,这里虽没有莫家那么豪华奢靡,但装修恢宏大气,客厅原本摆放电视的位置,竟然整面墙壁全是书架。


一眼望过去,估计有上千本不同类别的书籍。


有书香卷气浓厚的氛围。


素然很喜欢这里的装修。


正当素然沉浸在舒心的环境中时,莫砚行突然说道:“我和小初的房间在二楼,一楼有好几间客房,你随便选吧”


他之前答应素然要以夫妻之道相处。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一想到早晨那个拥抱,素然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时,他几乎要失控。


果断分房睡才是最保险的。


男人的话就像利剑狠狠插入素然的心,瞬间滴着血,人也清醒过来。


他和白锦初的房间?


所以,他们一直在这里同居吗?


这里是白锦初的家。


让原配住进小三的家,莫砚行这操作,简直就是在狠狠地羞辱她。


素然觉得甚是讽刺,苦涩着淡淡道:“我住这里不合适,你的小初妹妹会生气的。”


莫砚行也想到白锦初一定会闹脾气,但这不重要。


“没关系,她就是小孩子脾气,我会处理好的。”莫砚行走到沙发坐下。


白锦初是小孩子?


素然听出莫砚行口气中的宠溺,心里憋着不舒服。


想到只要再忍一个月,她就能从这段悲哀的婚姻中解脱出来,便没有再说什么。


进入房间,缓缓关上门。


她难受得全身无力,背靠门板深呼吸,看向阳台的视线被泪光模糊了。


爱了三年的男人,原来他心里一直深爱着别的女人。


她的暗恋对莫砚行来说一文不值,或许还觉得恶心吧。


胸口一阵阵刺痛感传来。


素然抬手把衣服揪得发皱,紧紧压着心脏。


闭上眼深呼吸,试图缓解此刻的难受感。


可是,太疼了!


疼得她泛泪而不自知。


——


翌日清晨。


素然起了床,洗漱干净走出房间。


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几位大人物时,顿时愣住了。


他们在聊着国家大事,被素然的出现打断。


大家正好奇地望着素然。


莫砚行站起来,客气地介绍:“国统大人,她是我的妻子素然。”


北国首领是一名十分和蔼可亲的五十岁中年男人,眉眼弯弯带着笑意,十分亲切。


素然也是没想到,莫砚行竟然会这么大方介绍她的身份。或许在国统大人面前,不想有任何隐瞒吧


她顿时紧张起来,油然而生的敬畏感充斥心头,走过去礼貌地鞠躬:“国统大人早上好,各位大人早上好。”


“夫人好。”北国的国统大人向她伸手。


素然受宠若惊,立刻双手握住对方的手。


国统大人憨笑道:“我之前还纳闷,小女到底哪里不够好,入不了我们泽大将的眼。如今见到夫人的美貌,我女儿的确逊色了。”


莫砚行眸光清冷,看向素然。


他之前就发现,这个女人整得的确好看,像极了那种浑然天成的耐看类型,美得淡雅。


带着一丝忧郁深沉的柔美气质,像是蕙质兰心的大家闺秀,柔弱,坚韧,秀丽,灵动。


美得过于真实,看不出一点科技的痕迹。


素然尴尬微笑,谦虚礼貌道:“国统大人过奖了,我这种平民百姓,怎么可以跟国统千金相比较。”


几位大人相视一笑。


素然见茶几上放着一本资料,资料上写着“寻雾计划”,并没有任何点心和茶水。


像莫砚行这样耿直的大男人,见面就聊正事,应该是忘了招呼客人喝茶。


“我去给各位大人倒些茶水吧。”素然礼貌说。


国统大人客气道:“夫人不用麻烦,我们不渴。”


素然温婉浅笑,颔首应声,自顾自进入厨房泡茶。


客人渴不渴不重要,作为主人,奉上茶水是待客之道最基本的礼仪。


素然进入厨房后,才发现厨房跟客厅的位置有个镂空装饰,隔音非常不好。


隐约听见外面的聊天。


素然找了很久,都找不到装茶水的玻璃杯,倒是找到一套十分精致的茶具,还有一盒十分昂贵的碧螺春。


这时,国统大人的声音无意闯进素然的耳朵里。


“寻雾计划,已经进行了三年,完全没有半点有用线索。你军战集团的内部人员遍布全世界。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想让莫将军帮这个忙。


“找到这个人,对莫将军的国防武器研发、甚至对我们整个国家,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另外一个大人又说:“国统大人说得没错,现在全世界的领导人都在找这个人,这人手上有50克轻分子,而且只有这人能研发轻分子,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掌握这种技术。”


莫砚行,“国统大人,我知道这个人,我已经找了他三年。”


素然一怔,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轻分子?


这是一种十分可怕的化学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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