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佳芸何栀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议嫁顾佳芸何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舒沐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过患者给医生塞红包的。听说过医闹追着医生喊打喊杀的。前几天倒是让我遇上了一个最奇葩的,竟然有患者要给医生家里送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你说什么......
《离婚议嫁顾佳芸何栀完结文》精彩片段
听说过患者给医生塞红包的。
听说过医闹追着医生喊打喊杀的。
前几天倒是让我遇上了一个最奇葩的,竟然有患者要给医生家里送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
“你说什么......
我形容不出到底是愤怒多还是震惊多,脑神经跟断了一样,价值观、人生观全部崩塌,我甚至连站立都没办法做到,软软的坐在地上。
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少女,当然明白情到浓时的表现,从前我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只是跟江哲年结婚后,这些激情就开始渐渐离我远去了。
我以为婚姻就是这样的,人们都说平平淡淡才是真,不是吗?
最初的茫然愤怒过去,我迅速的冷静下来。我自己都觉得奇怪,竟然能在这种时候冷静下来,我当然可以冲进去像个泼妇一样的控诉他们,甚至撕扯、殴打!
但,我不敢。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让我清醒的认识到,我是这样一个懦弱的人。我跟江哲年从大学确定关系开始到现在,整整七年的时光过去,我从十八岁的少女变成如今二十五岁的少妇,几乎我所有的一切都早已经跟他连在一起,曾经最好最美的梦想,都与他有关。要彻底的撕裂这一切,放弃所有的美好盼望,我并没有这个勇气。
我终究舍不得他。
退一步说,我真的跟江哲年撕破脸,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所有人的鄙视、嘲笑,即便是我最亲的人,都不会给予我丝毫的支持。我妈只会说我没用,连个男人都守不住,果然不如姐姐顾佳芸。我恨我自己在这样的时刻,还想起顾佳芸,可是我控制不住,从小到大的阴影,她就像是个影子,从未离开过我的生活。
长这么大,我唯一能跟姐姐相提并论的就只有婚姻,她是嫁入豪门没错,可我并不差,江哲年是医学院高材生,虽然家境一般,可名头听着响亮,尤其这些年我父母的身体不好,看病、住院大大小小事情,多亏了江哲年的帮忙。
这也许是世上最荒谬的一幕,我在门外权衡利弊,他们在门内激情难控。
明白他们快要结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早已经泪流满面,边擦眼泪边往门口跑,我知道我这样逃避很窝囊,可还是控制不住脚步。
出门的时候,我狠狠地甩上了家里的大门。
震天的门响声中,我落荒而逃。
多可笑,我竟在甩上门的那一刻,生出些许报复的快感。
外面早已经是万家灯火,我穿着一身居家服,走在街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时有行人露出吃惊的目光看着我,我觉得难堪。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走在街上,他们每个人似乎都知道我家中正在发生的事情,目光里都带着嘲笑与轻视。
行尸走肉的走着,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期盼着是江哲年打来的。可结果还是令我失望了,手机上显示着‘姐姐’两个字,我仰头看了看天,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在我最狼狈最失意的时候,第一个来电话的人居然是她,顾佳芸。
滑动屏幕,我颤抖着将手机贴在耳边,全身抖的一个字说不出。
“夏夏,你快来,我肚子疼!”顾佳芸的声音满是虚弱,惊恐。
我脑子一下子空白,先前的那些都被放下,我急急追问:“你在哪里?”
“在家,你快来。”
“好!”
挂了电话,我满心急切的跑上马路,想拦下车赶往姐姐家。脑子里还没忘了我并没带钱,拿手机点开x滴打车,叫了车来。
打车软件效率很快,不到两分钟就有电话打来,确定了位置不一会儿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我面前。
我着急上车,连司机的长相都没有关注,只留意到他穿着黑色的西装。
“麻烦快一点。”完全心慌意乱的语气。
我所住的地方距离姐姐家挺远,一路上我刚才颤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车内的电台放着老歌,林忆莲慵懒磁性的声音,一声声唱着:
爱过就不要说抱歉
毕竟我们走过这一回
从来我就不曾后悔
……
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
善变的眼神
紧闭的双唇
何必再去苦苦强求
苦苦追问
不知是被这歌声抚慰了还是被它刺痛了,我先开始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低声的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失控,不可抑制的抽搐。
到底还是顾及身边还有陌生人,我极力吸着鼻涕,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
模糊的眼前多出一块手帕,墨绿色的,没有一丝花纹。我不好意思抬头,只是默默伸手接过,哑着声音说:“谢谢,抱歉。”
大概在这人的眼里,我就是疯女人吧。甩甩头,反正今晚已经失控,并不在乎这一茬。
一路送我到顾佳芸家楼下,我点了完成订单下车。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说,我估计他此时心里只会觉得今晚遇到我这样一个人十分的晦气吧。
不提这段小插曲,我飞奔去了姐姐家。
开门的保姆见到我刻意压低了声音,“夫人刚刚睡下,顾小姐你小点声。”
“不是说肚子疼吗?没事吧?”我还记得我妈当时说顾佳芸怀孕时的喜悦表情,怀孕的人肚子疼,可不是好玩的。
保姆四十岁年纪左右,听到我问这个,表情有些怪异,只说:“没事的,夫人就是晚上吃的不舒服。心情不好,动了胎气。已经吃了药睡下了。”
虽然知道肯定没这么简单,不过我不是多嘴的人,点了点头。
可能是被我进门的声音吵到了,卧室里顾佳芸醒了,出声喊我:“是夏夏来了吗?”
“是我,姐。”
“快进来。”
顾佳芸的卧室里开着一盏小小的灯,微弱的光将躺在床上的她衬托的尤为苍白,从来看到她都是元气满满,光彩照人的样子,很难看到她这样虚弱。此时我情绪复杂,见到她这个样子,关于江哲年的事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夏夏,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了,路上遇上什么事了吗?哲年呢?他怎么没有送你来。”顾佳芸问道。
我这才惊觉现在自己的样子,更加的手足无措,支支吾吾的说:“我就是着急你。”
“你怎么永远都是这幅冒冒失失的样子,快去楼上洗洗,让你姐夫见到了,准又得担心你。”
“姐夫……。”我胸口一跳,“他在家吗?”
“这会儿不在,不过马上就回来了。”
“啊,那我先走了。”我心急火燎地往外走。
“我身体不舒服,夏夏,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你不在我心里不踏实。”她这样说。
不踏实,“那就找妈来陪你吧,有她在,你总踏实了吧。”
“妈昨天跟爸去海省旅游了,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爸我妈平时跟我不怎么亲近,这种消息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
最后还是被留了下来,不情不愿地去卧室里的卫生间洗漱。
面对镜子,我简直不敢相信刚才我竟然顶着这样一副面孔穿过了大半个城市。哭过的眼睛,以及鼻头嘴角全部红着,头发更是凌乱的像是台风过境,整个人毫无章法到像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疯婆子。
打开水龙头用温水拍打脸颊,温热的触感让我心头的凉意缓解了些。
收拾的差不多准备出来,接近门口就听到我姐的说话声:“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回来!陆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谁在一起!”
“……”
“只要你回来别跟那个贱人在一起,你想干什么都行。”
我耳边跟飞过了千百只蜜蜂似的,嗡嗡嗡,嗡嗡嗡。
我那姐夫是个花花公子,从我认识他那天起,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就是后来结婚都没能让他停下脚步。
姐夫外面有人这事,不仅我知道,就是我爸妈都知道,可又有什么办法,我姐夫家境好,人长的也好。
我妈那时候还劝过我姐,说男人年轻的时候难免有点花花儿事,好女人就得守着,等男人老了,玩儿不动了,自然就回来了。
也许是我实在是不开窍,完全不明白他们的婚姻观、爱情观,可我自己曾经坚持的爱情、婚姻,又是对的吗?我自己都深深的怀疑自己。
江哲年……江哲年……
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无论我与江哲年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该逃避。想想我姐姐不堪肮脏的婚姻,我跟江哲年之间也不是毫无转机也说不定。
猛地拉开卫生间的门,扫了一眼还在拿着手机跟陆驹讨价还价的顾佳芸,我抬脚就走。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江哲年,不管是质问或是什么,总比缩在角落强。
鄙视着自己的懦弱,我给江哲年拨通了电话。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刹,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下流。曾经我以为我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人,父母,姐姐,都不能成为的最安全温暖的港湾,而江哲年的出现,填补了我心中的空缺。多少个关于未来的梦里,每一个里面都有他的存在,仿佛只要有他,我就能无所畏惧的走到生命的最后,面对所有的劫难。
“我在我姐家楼下,你来接我吧。”
江哲年来的挺快,纯黑色的休闲装穿在清瘦的他身上,自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冷峻,此时他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不过几个小时前,他曾有过的激情澎湃。
这个城市,每个人都有一副面具,面具后的人生,龌龊又肮脏。
“夏夏,跟我回家。”江哲年这么说了一句,我却苍凉的笑起来。
家,我哪里还有家呢。想想那个女孩跟江哲年的样子,无论如何,我是不想回去的。
“今晚能不回去吗?”话说出口,我自己都想咬了自己的舌头,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刻,我还是不能理直气壮的责骂质问,只敢躲在角落里提出小小的要求,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的忐忑。
江哲年微微点下头,算是答应了。
我们夫妻一前一后进了酒店,他衣冠楚楚,我邋遢凌乱,任别人怎么看都看不出我们现在的状况。从前也在网上看过一些正妻打小三的视频,相比之下,我实在是窝囊的不像话。
这个地段的房价寸土寸金,酒店房价不低,最后江哲年选了经济房,里面只有一张床,房间狭小的很。
“先去洗个澡。”江哲年拿了酒店的浴巾递给我,声音和缓的说:“等你洗完出来,咱们在谈。”
“你……和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却再也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我紧盯着江哲年的脸,不敢放过他脸上哪怕一点点的表情变化,这样类似于自虐的问题,是我心底最在意的,女人的傻,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最为淋漓。
江哲年抿紧了嘴唇,为难的说:“夏夏……”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低吼着,压抑的情绪在身体里乱闯,每撞到一处就撕心裂肺的疼。
“半年前。”他说的极干脆,那张从来冷静的脸到了此刻也没有露出半分心虚或者惭愧的表情,而是极其冷情的说:“那时候我刚升职不久,压力特别大,需要发泄。”
我怪怪的勾唇,像是笑,其实是心疼的麻木了,牵动着面部表情一同失了常态。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我的心尖,他说他压力太大,他说他需要发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合理,似乎毫无半点不应该的地方。像是被抽干了精神,我瘫软的坐在床上,看着他那张我曾经爱的入骨的脸,才明白,原来冷情与冷酷之间,不过浅浅的一字之差。
江哲年弓下腰,正对上我的眼睛,很郑重的说:“当时我只是一时糊涂,我心里爱的人是你,夏夏。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何栀的父亲已经晚期,她母亲照顾病患这些年,精神不太好。如果被他们闹起来,我的前途就完了,所以我必须安抚好何栀,上次的事,不能再发生,否则这事儿绝对瞒不住。”
在我如此痛彻心扉的时刻,江哲年却说的如此理智,这样的态度让我疑惑,傻傻的问:“什么上次的事?”
“何栀自杀了一次,你也知道青春期的女孩子,最是爱的浓烈的时候。”
“所以呢?”我反问。
“何栀会继续住在家里,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等明年她考上大学,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夏夏,你不会想看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部化为乌有的是吧?”
我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这个世界怕是崩坏了,我的老公非常严肃精明的告诉我,他出轨了,是压力大作祟。而现在,他说他会留小三继续住在家里,日日与我们相对。面对冷静如斯的江哲年,便是心里有再大的火气,都是发泄不出的,我丧气的问:“那我呢?”
让何栀登堂入室,住进我的家里,那我又该怎么办?
“你平常怎么样以后继续怎么样,她要上课,不会无时无刻在家的。”
哈,想的真是好。我定定的看着江哲年,也许我是真的错了,怎么还会想着挽回这段感情呢。当年喜欢他冷心冷情,冰山男的样子简直让我无力抗拒,而如今才发现,他的冷情本就是最锋利的刀锋。
我无法想象与何栀朝夕相处的日子,那样的画面对我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我没有这个忍心。能忍耐同丈夫的情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呼吸变的困难,婚姻到了最艰难的时候,哭闹都显得无力,只余下那像是有人捏住你脖颈的窒息感,像是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
“那我们离婚。”简单五个字,我轻轻说,用尽所有的力气。
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般,我发了疯似的不依不饶,手脚并用的踹打着何栀,看她全身蜷缩成一团,我生出变态的快意,恨不能她立刻就死在我面前。
手、脚开始发麻,谁能想到我会焕发如此的爆发力,力大无穷般的,江哲年根本拉不住,而何栀也不是完全没有反抗,可是在发狂了似的我面前,她的力量微乎其微,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双手抱住头,承受着我的施暴。
最后我被江哲年拦腰抱起来,即便是双脚离开地,我也还是没有停下手脚的挥舞。
恨!是真的满怀仇恨!
江哲年一路将我抱回卧室,放在床边地上铺着的长毛地毯上,他双手固住全身颤抖的我,一双眼睛深不见底,轻声的抚慰着:“夏夏,冷静下来,跟着我呼吸,都过去了,过去了。”
他是医生,很懂得怎么样安抚情绪。
可我心中的怨恨太浓了,他口中说着过去了,我却再明白不过,没有过去,什么都没有过去!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整个牙床都在打颤,嘴唇上下抖,一个字都说不出,两只手捏着江哲年手臂上的肉,狠狠地掐。似发泄,更似一种无意识的动作,情绪早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盯着他的脸,满脑子都是一句话。
我要杀了他们!渣男贱女,不得好死!
房间外爆发凄厉的痛苦呻吟,不知道是真的伤的极其重,还是何栀又在作戏。反正我是清楚的看到江哲年的脸色是变了的,他今晚显然也是慌了神,平时的冷酷面具有了裂痕。
“夏夏,我得去看看她。你别闹,乖乖的睡觉,现在打也打了,你总该解气了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我木然的点头,然后眼睁睁看着江哲年转身奔向客房。
何栀的哭声更大,悲惨的哀鸣,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抱住自己的双腿,一动不动的坐着,听着我的老公柔声的劝慰,听着那个破坏我所有的女孩痛哭,世界像是跟我无关了一样。
江哲年换了鞋,然后是关门的声音,原本嘈杂的一切化为平静。他们俩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我并不想知道。
我病态的笑起来,最后变成大笑,疯癫至极的笑声回荡在原本温馨的小家里。
笑的满面是泪,抬头望着穿衣镜中我的模样,长发披散,穿着白色的睡衣,整个人不人不鬼。这幅样子走出去,怕是会吓坏不少人,可我却觉得好,连续压在胸口的郁气消散了些,凭什么要我灰溜溜的离开这个家,如现在这样,他们滚出去,不是很好?
心里闪过千百个念头,我找出针线包,然后打开平常家里放私密物品的抽屉。
拿出套套来,全部扎洞,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扎!
从前我也曾想过要这么做,那时是为了能偷偷怀上江哲年的孩子,挽留婚姻。而如今我这样做,却早已不是当初那渴望幸福的甜蜜心情。
多可悲,我如今满心满眼的,都想着让另一个女人怀上江哲年的孩子。
我需要证据,让我能够反击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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