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落咬了咬嘴唇,白着一张脸,“这条裙子题为爱情,我在设计的时候……”可能是在原作者面前有些紧张,她的话说的断续。
我看着十分好笑,平静开口,“不如我替你说吧,六年前的某天,大雨滂沱,少年给迷茫的少女递了一把青伞,敲开了少女的心扉。
千不该万不该,你把雨遇腰间的伞饰改成了叶饰,便拆散了这青涩的故事。”
理查德凝视着长裙腰间的叶状缀饰,手托下巴有所感悟。
事已至此,看着脸色愈发苍白的何落,我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拉了拉陆河的袖口示意他一同离去。
临走前,我低头附在何落的耳边,看似亲昵句句伤人,“何落,其实我知道,我的闹钟是你关的,这不怪你,但你万万不该走上抄袭的路。”
她手中的提包骤然落地,贺然则像是大受震撼般想要抓住我的手,却被陆河从侧面不留痕迹地拦了下来,“借过,我要送我的女朋友回家。”
学院杯决赛那天,生物钟一向规律的我提前订好了闹钟,又拜托我的室友叫我起床,如果不是那杯被加了药的牛奶,那个被按掉的闹钟和突然忘了叫我的室友,我也不会错过那场学院杯的决赛。
何以至于最后叫何落拿到那场比赛的冠军。
16贺然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的新住址,常常跑到我家楼下久坐发呆,我只当他是空气,不搭理便不心烦。
贺母不知道从谁那里得知她的儿子公司不管,一心追着我后面跑的消息。
毫不客气给我发来短信,“洛商,你想要多少钱,我的儿子不能毁在你的手里。”
陆河约我吃饭旁敲侧击,要不要他出马帮我解决这个麻烦,彻底还我个清清静静。
我问他想了什么高招,他神秘一笑,“让我成为你的新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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