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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全文

星河成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日刚练完,回去沐浴更衣完毕,门房便来禀报,说是郡主周欣宁求见。因苏家前一阵子因着丧事和哥哥姐姐的事,又被君凌霄和田氏搅得心烦意乱,她也没顾得上找周欣宁,未曾想郡主竟来君家寻她了。她不及吩咐旁人去请,自己快步跑到大门处,将人迎进府里,领到了清风院。“我要不要去拜见一下老夫人?”周欣宁身为郡主,自然知晓这些礼节。“不用,近来母亲身体欠佳,吩咐过府里的琐事莫要打扰她。虽说郡主前来不能算琐事,不过想必祖母不会怪罪的。你带的这些礼物,我待会儿让人给她送去一份。”苏七七让人在小花厅小花厅里上了点心和茶便领着周欣宁两人坐着说悄悄话。苏七七拉着周欣宁的手,眼中满是歉意地说道:“欣宁,实是这段日子府中诸事繁杂,我竟是没能抽出空去看望你和周伯母,伯母...

主角:君时修苏七七   更新:2025-03-08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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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时修苏七七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全文》,由网络作家“星河成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刚练完,回去沐浴更衣完毕,门房便来禀报,说是郡主周欣宁求见。因苏家前一阵子因着丧事和哥哥姐姐的事,又被君凌霄和田氏搅得心烦意乱,她也没顾得上找周欣宁,未曾想郡主竟来君家寻她了。她不及吩咐旁人去请,自己快步跑到大门处,将人迎进府里,领到了清风院。“我要不要去拜见一下老夫人?”周欣宁身为郡主,自然知晓这些礼节。“不用,近来母亲身体欠佳,吩咐过府里的琐事莫要打扰她。虽说郡主前来不能算琐事,不过想必祖母不会怪罪的。你带的这些礼物,我待会儿让人给她送去一份。”苏七七让人在小花厅小花厅里上了点心和茶便领着周欣宁两人坐着说悄悄话。苏七七拉着周欣宁的手,眼中满是歉意地说道:“欣宁,实是这段日子府中诸事繁杂,我竟是没能抽出空去看望你和周伯母,伯母...

《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全文》精彩片段


今日刚练完,回去沐浴更衣完毕,门房便来禀报,说是郡主周欣宁求见。

因苏家前一阵子因着丧事和哥哥姐姐的事,又被君凌霄和田氏搅得心烦意乱,她也没顾得上找周欣宁,未曾想郡主竟来君家寻她了。

她不及吩咐旁人去请,自己快步跑到大门处,将人迎进府里,领到了清风院。

“我要不要去拜见一下老夫人?”周欣宁身为郡主,自然知晓这些礼节。

“不用,近来母亲身体欠佳,吩咐过府里的琐事莫要打扰她。虽说郡主前来不能算琐事,不过想必祖母不会怪罪的。你带的这些礼物,我待会儿让人给她送去一份。”

苏七七让人在小花厅小花厅里上了点心和茶便领着周欣宁两人坐着说悄悄话 。

苏七七拉着周欣宁的手,眼中满是歉意地说道:“欣宁,实是这段日子府中诸事繁杂,我竟是没能抽出空去看望你和周伯母,伯母身子可好些了?”

周欣宁轻轻拍了拍苏七七的手,微笑着回答:“如今已然好多了。前些时日我婆母病重,我便一直在家中守着,也未曾出来寻你。不过,七七,你可真是胆子大得很呐!君首辅一副冷峻模样,仿若冰块一般,哪家的世家小姐见了不是敬畏有加、避之不及?可你倒好,竟敢在喜堂上做出那般大胆之举,还强嫁与他。我且问你,他可与你秋后算账了?”

苏七七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我觉得他挺好的,并非如外人所说那般。”

周欣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意,打趣道:“哟,瞧你这模样,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二人相视而笑,一时间,小花厅里满是温馨愉悦的气息。

周欣宁身子微微前倾,往桌前凑了凑,灵动的双眸中闪烁着一丝好奇与促狭,她贴近苏七七的耳畔,轻声问道:“听闻君首辅有隐疾,故而多年未娶妻。七七,你与他成婚也有段时日了,我且问你,你俩可圆房了?莫不是他真如传言那般不行?”

周欣宁身为老瑞亲王的独女,论起辈分来,连皇上都要恭敬地唤她一声小姑姑。她自幼便性格豪爽,行事果敢,加之早已成婚,对于闺阁密友间的私密之事,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因而问得直白坦率。

苏七七面露疑惑之色,光洁的额头上微微皱起,轻声呢喃道:“不行?这是何意?我瞧着他与寻常男子并无二致啊。圆房?不就是两人同榻而眠吗?我们自是睡在一处的。”

周欣宁听闻此言,顿时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诧异,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苏七七,急切地说道:“你……你竟不知何为圆房?”看着苏七七那懵懂天真的模样,她心中愈发笃定君首辅或许真的“不行”,于是拉着苏七七的手,再度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将圆房之事细细说来。

只见苏七七的双颊迅速泛起红晕,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周欣宁说完,目光紧紧锁住苏七七,问道:“如此这般,你们可有过?”

苏七七羞怯地摇了摇头,声若蚊蝇:“依你所言,这般情形,我们确未曾有过。莫不是……真如你所说?”她心中也有些犹疑不定,毕竟此前她不懂这些事。

周欣宁不禁惊呼出声:“啊?若果真如此,你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

苏七七微微垂首,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轻声嗔怪道:“你这说的是何话?我觉着如今这样挺好的,他即便不能那般,也无妨。”


君时修在文竹的搀扶下,步履略显蹒跚地来到了喜堂时。

已面色苍白如纸,细密的汗珠微微沁出在额头,整个人看上去虚弱不堪。

众宾客见这位久未露面的首辅大人现身,皆匆忙行礼,口中高呼:“参见首辅大人!”

君时修赶忙摆了摆手,轻声说道:“诸位今日来参加我君家喜宴,不必如此多礼。”

众人闻言,便收起了礼数,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通道,不过却依旧留在喜堂,谁也不想错过这场难得一见的热闹,毕竟君家出了这样的稀罕事,实在是千载难逢。

文竹小心翼翼地将君时修扶到喜堂的高座上坐下。

君老太爷也回到刚刚在高堂的座位,紧挨着君时修,然后压低声音,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知于他,末了,轻声询问他的意见。

君时修听闻,微微挑眉,目光投向苏七七。

只见那少女面容娇俏,身姿亭亭玉立,面对众人的注视,她不卑不亢,甚至还对着君时修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不知为何,向来不近女色、性情冷淡的君首辅,此刻却被这一个微笑和少女那灵动的双眸触动,面颊竟微微泛起热度,心中也涌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君时修目光温和地望向苏七七,缓声道:“苏姑娘既然如此高义愿为为君某冲喜,这份心意,君某便收下了。”

君玉珩在旁听闻,满脸急切地说道:“三弟,你……你这是同意了?”

“是,我君时修愿娶苏七七为妻。”君时修深吸一口气,费了些力气,将声音说得格外郑重、响亮,让在场众人都能清晰听闻。

苏家人听到这话,面色尚算平静,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君时修说完,便挣扎着站起身来,朝着苏尚书、云氏以及云泽行了一个晚辈礼,说道:“小婿见过岳父岳母大人,见过二舅父。”

这三人见状,心中一时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毕竟在朝堂上威风八面、呼风唤雨的君首辅,何曾有过如此谦逊温和的模样。

苏尚书率先反应过来,赶紧上前一步,伸手虚扶:“贤婿,你身子不好,快坐着吧。”

“谢岳父。”君时修刚刚那一声“岳父岳母”喊出口时,尚有些许生涩,但此刻再叫“岳父”,已然明显坦荡自然了许多。

君老太爷目光缓缓扫视一圈苏家和君家的众人,斟酌着开口道:“只是如今这吉时已过,这婚礼是改日再办,还是……”

还未等众人回答,苏七七便清脆地说道:“俗话说,好饭不怕晚,只要人对了,我不在乎这些。”

云氏闻言,神色略带尴尬,赶紧伸手拽了拽苏七七的衣袖,嗔怪道:“你这孩子……”

苏七七却不以为意,只是盈盈立在那里,眼神坚定地望向君时修。

“管家,吩咐人去买喜服。”君老太爷高声喊道。

君家管家应是,领命而去。

君时修站起身,朝众人抱拳道:“请诸位稍候,在下去稍稍整理一番,换了喜服,便回来同苏小姐拜堂。”

说罢,便在文竹的搀扶下,往喜堂旁的偏厅走去。

君家的下人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路疾行,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离府最近的成衣铺,挑了店中最好的喜服买了回来。

不到半个时辰,君时修便已穿戴整齐。

一番整理后,他原本的虚弱、苍白之色褪去了不少,显得精神焕发。依旧在文竹的搀扶下,稳步来到喜堂之上。

地上的红盖头早已被云氏捡起握在手中。

君时修从云夫人手中接过大红的盖头,亲手为苏七七轻轻盖上,而后转身对苏尚书、云氏和云泽说道:“请三位长辈上座。”

待君老太爷、老夫人以及苏家长辈依次坐定,一旁的喜婆便眉开眼笑地唱起了礼:“一拜天地!”

……

婚礼终于在一片热闹喜庆的氛围中继续进行完了,最终,新娘子被送入了洞房。

君时修则转身前往后院宴席,去答谢前来道贺的宾客们。

君时修缓缓举起酒杯,未及开口,喉咙间先泛起一阵痒意,禁不住轻咳两声,那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仿若风中残烛般惹人怜惜。

他微微欠身,目光诚恳地扫过席间众人,歉然道:“在下身子不适,实在力不从心,这一杯薄酒权当给诸位亲朋好友赔罪了,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各位多多见谅。”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脸上满是关切与理解之色。“首辅大人客气了,您身体欠佳,赶紧去洞房歇息吧,莫要再劳神了。”有人高声说道。

君时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是感激,又似是自嘲:“承蒙各位厚爱,君某陪诸位一杯,聊表心意,而后便回去歇息。”

言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水入喉,却引得他又连咳两声,原本就苍白的面色愈发显得没有血色。

他将酒杯递向身旁丫鬟递过来的托盘,随后双手抱拳,向众人行了一礼,身姿略显踉跄地在文竹的搀扶下,缓缓朝着清风院的方向而去。

“哎,但愿那苏姑娘当真是个旺夫的呀,首辅大人这般年轻有为,可得快点好起来才是呢。”有人轻声感慨着,话语里满是期许。

“是啊,圣上眼下最牵挂的事儿,怕就是君首辅的身体了。你没瞧见那院正大人,天天往这君府跑呢。”另一人赶忙附和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议论着,那或担忧或期待的话语声,时不时地传入君时修的耳中。

他脚步未停,只是微微垂眸,心中不知在思量着什么,在文竹的搀扶下,继续朝着清风院的方向慢慢走去。


他这小妻子呀,似乎格外怕热,不过,不得不说,这几桶冰块置于室内,倒是让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清爽之气,燥热之感瞬间消散了许多。

“夫君,今日回来得早些呢。”苏七七抬眸,瞧见君时修,眉眼含笑地说道。

“嗯,朝中事务已大致处理妥当,那江南水患如今也算是控制住了,总算能稍稍歇口气了。”君时修边说着,边走到床边坐下,目光随意一扫,看到苏七七正靠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书在翻看,便随口问道:“在看什么书呢?”

“哦,是流云新买的画本子,夫君要不要一起看呀?”苏七七晃了晃手里的本子,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君时修一听是画本子,脑海中豁然想起之前在书架上翻找东西时,看到和苏七七那些画本子放在一起那连封面都没有的书。

他细细思索一番,这才记起小妻子锻炼体魄已然将近两月了,只是他最近太过忙碌,竟把这事儿给忘到了脑后。

想到此处,他起身走到角落里,将之前收起来的那几本书拿了过来,递向苏七七,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说道:“看,这可是你的书。”

“是我的吗?”苏七七一脸疑惑地接过那几本没有封面的书,翻看着,嘴里嘟囔着,“这画本子怎么连封面都没有呀?”

说着,她便随手将书放到床上,又拿起一本,刚打开准备仔细瞧瞧,可只是看了一眼,那白皙的面庞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她手忙脚乱地“唰”的一下把书合上,瞪大眼睛看向君时修,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书?”

君时修却是一脸坦然,慢悠悠地说道:“这不是夫人你的吗?我可是在夫人放画本子的地方找到的。”

“我的?怎么可能!”苏七七又羞又急,连连摆手否认。

“怎么不可能?女儿家出嫁,娘家给两本这种书,教导一下闺中之事也是正常的。”君时修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苏七七听了这话,恍然想起出嫁前,母亲房里的嬷嬷拿着书,一脸严肃地对自己说教的模样,那书后来好像被嬷嬷放到……

苏七七拿着书,心里暗自思忖,难道是流云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将它们夹带过来的?

犹豫片刻,她涨红了脸,嗫嚅着说道:“应……应该是我的吧。”那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嗡嗡,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心虚。

“夫人没看过?”君时修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故意追问道。

“没……没没有,真的没有。”苏七七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对上君时修那炽热的目光。

“哦?既然没看过,那我们一起看看吧。”君时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蛊惑力,“也是时候了。”

“什么是时候了?”苏七七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双手紧紧地揪住衣角,心跳如雷,一种莫名的紧张与羞怯在心底蔓延开来。

“夫人不着急圆房?”君时修的话仿佛一道惊雷,在苏七七的耳边炸响。她的面色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煮熟的虾子一般,那红意一路蔓延,直至耳根。

“你……你你不是有隐疾吗?”苏七七一咬牙,将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可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谁说为夫有隐疾的?”君时修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轻轻捏住苏七七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忘了我让你锻炼身体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了?”


云氏眉头紧锁,嗔怪道:“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你一个人能添什么麻烦?”

苏昔歌微微苦笑,眼中满是无奈:“娘,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我觉着这样也挺好的。”说罢,轻轻叹了口气,“走,咱们先回去吃饭吧。”

府医前来诊脉,确定了苏昔歌已有身孕。

一时间,一家人面面相觑,心中滋味复杂,愁绪与隐忧交织弥漫。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未来漫长岁月里的煎熬与苦楚,旁人自是无法体会。

饭后,苏七七走到苏昔歌身旁,轻声说道:“三姐,我们回我以前的院子说说话吧。”

苏昔歌微微点头:“嗯。”

这段日子,她虽沉醉于与欧阳宴宁的激情中,却也承受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压力。

苏七七年纪虽小,却自幼聪慧懂事,是个能守口如瓶的贴心人。

此时的苏昔歌,内心满是疲惫与孤寂,急需一个可以倾诉衷肠的对象,渴望从亲人那里获得些许慰藉与温暖。

姐妹二人来到苏七七出嫁前居住的玲珑苑,院子里静谧清幽,一如往昔她在时那般一尘不染,云氏留了一个婆子在此悉心看护打扫。

二人在院中的小花厅里缓缓坐下,流风熟练地提来热水,沏上茶后,苏七七让她退下了。

一时间,小花厅里只剩下姐妹二人相对而坐。

苏七七凝视着苏昔歌那欣喜中又透着几分复杂难辨的神情,轻声问道:“三姐姐,欧阳明卧床多年,你们成婚这些年都未曾有孩子,怎的如今突然就有了孩子?难道是他死前回光返照,对你……”苏七七欲言又止,眼中满是关切与疑惑。

苏昔歌面露尴尬之色,微微摇头道:“七七,此事千万不要告知母亲和家里其他人。当初我与欧阳明成亲,实则是被他算计了,这孩子是欧阳晏宁的……”

“什么?”苏七七听闻此言,不禁瞪大了双眼,满脸惊诧。

她曾在欧阳家见过几次欧阳晏宁,姐姐成亲那时,他还只是个青涩稚嫩的少年,而上次相见,却已变成了一个神色冷漠的男人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姐姐,莫不是那欧阳晏宁强迫于你?”苏七七急切地问道,话语中带着愤怒。

“不是,你且听姐姐慢慢说来。”苏昔歌深吸一口气,便将自己与欧阳明、欧阳晏宁之间的种种纠葛,从成婚前的隐秘过往到如今所处的复杂境地,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苏七七。

苏七七静静听完,眼眶早已湿润,她哽咽着说道:“三姐姐,这些年你受苦了,如此大事,你为何不早些跟家里人说?那欧阳明竟敢骗婚,咱苏家还怕了他欧阳家不成?三姐姐,你早该把这些事告诉爹娘,家里必定会接你回来的。你怎么如此糊涂啊?”

苏昔歌垂首,面露惭色:“那时年纪尚小,只想着莫要给家里增添麻烦。况且,退婚一事,又谈何容易?这许多年也就这般熬过来了,到底是姐姐软弱了。”她的声音略带颤抖,满是无奈与酸涩。

“那往后可如何是好?”苏七七忧心忡忡地望着苏昔歌,“如今你怀的孩子,只能说是欧阳明的。这般情形下,你与欧阳晏宁又怎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呢?”

苏昔歌目光中满是坚定:“我信他,他既对我许下诺言,必然是有办法的。哪怕这条路荆棘丛生,我也愿意等他。”

苏七七无奈地摇了摇头:“姐姐,要不咱们还是依照先前说的,偷偷把孩子打掉,然后回家来吧。这样至少能保你日后无虞。”


刘太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君时修见状,心下一紧。

“也不尽然,老夫给大人请个脉。”

刘太医此番把脉极为利落,须臾之间便已收势。

他神色安然,缓声道:“大人无须挂怀,确有部分男子而立之年后,身体渐显疲态,或因先天禀赋不足,或缘早年纵欲无度。然而,亦不乏体魄强健者,不受岁月侵袭,大人恰属此类,身体康健,并无隐忧。”

君时修闻听此言,嘴角悄然上扬,却仍强装镇定,神色淡漠地应道:“如此,我知晓了。今日有劳刘太医费心,不如就在府上用过晚膳再走?”

刘太医连忙摆手,推辞道:“不了不了,小人今日下值尚未归家,家中夫人想必牵挂已久,老夫这便告辞了。”

“既如此,那我送送大人。”君时修将刘太医送至清风院门口,转而对文竹吩咐道:“送刘太医出去,多备些谢礼。”

“是,大人。”文竹领命,引着刘太医往府门方向而去。

次日清晨,君时修上朝之后,苏七七也早早起身,准备去给君老夫人请安。

如今君时修身体已然康健,她自然要重新拾起这晨昏定省的规矩,毕竟这是身为晚辈应尽之事。

来到松鹤院,老夫人身边的得力大丫鬟百合将她领进庭堂。

老夫人正与二夫人元氏闲聊着,旁边还站着君安宁以及两个大房的三个姨娘两个庶女,一个十岁,一个十三岁。

前两日苏七七来请安时,已经给她见过礼了。

君家规矩甚严,在重要场合以及商议家中正事之时,是不允许姨娘和庶子女出现的。所以之前苏七七并未见过几人。

苏七七向老夫人请了安后,便在老夫人右下手的位置坐了下来。

老夫人目光中满是关切,在她看来,这个儿媳可是福星。

自从苏七七嫁入府中不过一月,她的儿子就从病危之态恢复得比以往还要康健。

哪怕苏七七什么都不做,就凭这一点,那也是大功一件。

君老夫人笑着让丫鬟赶紧给苏七七端来两份早点,皆是清晨新做的热乎点心。

苏七七刚拈起一块绿豆糕放入嘴里田氏便领着君凌霄和君凌洛走进了屋子。

田氏恭敬地向老夫人请安道:“母亲,儿媳给您请安。”随后,她带着子女一同向老夫人见礼。老夫人微微点头,说道:“都坐吧。”

田氏起身,在元氏上手位置落了座。君凌霄和君凌洛站在她身后,老夫人便吩咐下人也给他们上了点心。

君凌霄不动声色,用余光悄悄打量着对面的苏七七。

只见那女子蛾眉粉黛,肤色白皙胜雪。如今气温渐暖,她身着的衣衫略显单薄,那胸前的丰盈呼之欲出,身姿玲珑有致,一时间,竟让君凌霄的眼眸微微一暗。

他心中暗恨不已,想起曾经与苏七七定亲之后,她也曾莺啼婉转地唤他“凌霄”,那时的她眉目含笑,娇俏动人。

可谁能料到,新婚当日,他竟被人绑走,在祠堂思过的这一个月里,他慢慢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

这般行径,除了苏七七和苏家,又有何人会在他大婚之日做出这等事?而且对方并未伤他分毫,如此看来,定是苏家无疑,苏七七即便未参与其中,也必定知晓内情。

想到此处,君凌霄愈发恼恨苏七七不知好歹,放着自己这般年轻英俊的儿郎不嫁,反倒强嫁给了三叔那个半老头子,三叔能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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