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姩祁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 全集》,由网络作家“山山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玉兰在姜家住下来,姜老爷子让小儿子在姑娘们房中又加一张木板床,姜穗气的跺脚。“爷爷,这间屋子我们三个还挤不开,您还让秦玉兰住进来。”姜爷爷道:“先挤挤,等忙完地里的活,我就找人盖房子,到时候,你们姐妹几个一人一间房。”“真的!”姜穗喜的眉梢上扬。秦玉兰隐晦的鄙视她,她从小就一个人一间房,哪像乡下的姑娘,好几个人挤在一起睡,若不是为了嫁给祁家二公子,她才不会来这里呢。秦玉兰的木板床在一进屋的左侧角落里,与三姐妹的床相对,秦玉兰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睡觉,拿出粉色帐子让六舅舅给她搭上,姜老六搭好帐子就离开姑娘们房间。秦玉兰铺上一层厚厚的垫子,最上边铺一层软绵的床单,粉白的被子也香香软软的。粉色帐子又香又软,这些东西乡下姑娘见都没见过,秦玉...
《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 全集》精彩片段
秦玉兰在姜家住下来,姜老爷子让小儿子在姑娘们房中又加一张木板床,姜穗气的跺脚。
“爷爷,这间屋子我们三个还挤不开,您还让秦玉兰住进来。”
姜爷爷道:“先挤挤,等忙完地里的活,我就找人盖房子,到时候,你们姐妹几个一人一间房。”
“真的!”姜穗喜的眉梢上扬。
秦玉兰隐晦的鄙视她,她从小就一个人一间房,哪像乡下的姑娘,好几个人挤在一起睡,若不是为了嫁给祁家二公子,她才不会来这里呢。
秦玉兰的木板床在一进屋的左侧角落里,与三姐妹的床相对,秦玉兰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睡觉,拿出粉色帐子让六舅舅给她搭上,姜老六搭好帐子就离开姑娘们房间。
秦玉兰铺上一层厚厚的垫子,最上边铺一层软绵的床单,粉白的被子也香香软软的。
粉色帐子又香又软,这些东西乡下姑娘见都没见过,秦玉兰骄傲的问三姐妹。
“你们见过这帐子吗?用香料熏过的,闻的香香的,有钱人家的大家闺秀都用这种香香的帐子。”
姜姩没理她,坐在窗边看书,姜小麦拿过旧衣裳轻甩一下,从竹筐里拿出一支针,低头缝起来,姜穗嘲讽道:
“我们乡下穷,您千金大小姐可别在这待着了,赶紧回镇上吧,别委屈了您。”
“姜穗!”秦玉兰气愤的跺跺脚。
姜穗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埋头扫地,灰尘都往秦玉兰身上扑,秦玉兰大喊大叫的跳脚。
“姜穗!你又欺负我,我要告诉二舅舅,让他教训你。”
“你除了会找我爹告状,还会干嘛。”姜穗嗤道。
“哼!”秦玉兰脱下鞋子上床,放下两边的帐子,与三姐妹隔开,三姐妹互相对视一眼,姜穗举起拳头,冲她床边挥一挥。
祁府。
成亲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太子殿下还派人来问他婚事准备的如何,祁珩却还没说服姜姩与他成亲,祁家人越发感觉紧迫感十足。
柳氏再也嘲笑不出来,她的小命全系在未进门的二弟妹身上。
“相公。”柳氏脸色惨白。“你说,二弟妹会不会顺利嫁进来?”
“不知道。”
如果是之前,祁霁可能还会觉得农家女想嫁高门,自从母亲和兄弟全在姜家人面前没讨着一丝好,他悟了,人家压根就不想攀高门。
该急的是他祁家人,不是姜家人。
柳氏怕的想哭。“如果她不嫁,我们家真的会被太子殿下抄家灭门吗?”
“我不想死。”柳氏低着头,用帕子捂着嘴哭泣。
祁夫人也在院里急红了眼。“派人去问问二公子,婚事到底能不能如期举行?”
“是。”丫鬟匆匆忙忙跑到祁二公子院里。“二公子,夫人让奴婢问问您,婚事能不能如期举行?”
书房里,祁珩手上握着一根木头,一手拿刀一点一点的雕刻东西,没一会儿功夫,一只娇憨可爱的胖兔子形态初显,怀里还抱着一个圆滚滚的胡萝卜。
看着这只胖兔子,祁珩脑海中浮现出姜姩那张肉乎乎的小脸,生气时眼睛瞪的圆溜溜的,还真像这只胖兔子。
想着她,祁珩眸底漾着浅浅的笑意,以后的生活有她相伴左右,应该很有趣吧。
贴身侍从长风走进来禀报。“二爷,夫人派丫鬟来问,婚事能不能如期举办?”
“当然如期举办。”祁珩没抬头,继续雕刻胖兔子。
“二少夫人同意与二爷成亲了?”长风惊喜的抬头看他。
祁珩握刀的手一顿,唇角轻轻扯一下,语气淡淡道:
“她会答应的。”
用一晚上的时间雕刻好后,祁珩拿颜料给兔子上色,神态太过专注,连祁太守进门都没发现。
“我儿还会雕兔子,哈哈。”祁太守抚着胡须大笑。
祁珩抬头看他。“爹,您怎么来了?”
祁太守幸灾乐祸的打趣。“看看你追到你媳妇没有?”
祁珩:“………”
祁太守坐在椅子上,长风给他上茶。
“怎么,我那二儿媳妇这么难追。”祁太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我在姜家养伤时,对那丫头印象深刻,开口向我要一百两,一开始,我以为乡下人贪财没见过世面,现在才明白,人家早就猜到我身份不简单,怕惹麻烦,想用一百两断了这份恩情,不想和我们扯上任何关系。”
祁太守笑着夸赞道:“是个聪慧的丫头。”
祁珩眉梢上扬,“她确实很好,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似曾相识。”
祁珩形容不出那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羁绊,明明是初次相见,为什么会有种久违的熟悉感,好似分别许久的人终于重逢。
“说不定你们前世有缘。”祁太守笑着打趣。“不止与你有缘,与我们祁府也有缘,这丫头天生该进我们祁府的门。”
“她不肯,上次还凶我,让我不许再去找她。”祁珩委屈的向父亲告状。
祁太守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他儿子遇上姜家姑娘,竟然变的这么有趣,以前太过冷淡,瞧着没人气,哪似现在,活生生的,不对,是活泼泼的。
祁太守离开前,对儿子道:
“如果追不上儿媳妇,来找你老子,我舍了这张老脸,替你求求儿媳妇,姜姩那丫头瞧着会给我几分薄面。”
祁珩抬眸瞥他一眼,老头子人至中年,面庞硬朗,眉宇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美。
“不用。”
祁珩收回视线,继续给胖兔子上色。
祁太守摇头笑,背着手离开。
翌日。
祁珩拿着雕刻好的胖兔子来找姜姩,迎接他的是个陌生的姑娘。
秦玉兰身着一袭粉色大袖长裙,乌发披肩,含羞带怯的端着茶杯放在男人面前。
“你就是祁二公子,小女子秦玉兰,姜老爷子是我亲外祖父,三舅舅和三舅母收我为女儿,我也是姜家女。”
祁珩神情淡漠的避开她,因着她与姜家人的关系,祁珩不好赶人。
“姜姩在哪儿?”
“她去后山采野菜。”秦玉兰不情不愿的回道。
祁珩起身想去找她,秦玉兰情急之下拦住他。
“祁公子,姜姩她不愿嫁给你,玉兰愿意,三舅舅很疼我,祁太守想报答三舅舅的救命之恩,也可以让我嫁,我心甘情愿嫁给二公子。”
“你说什么?”祁珩脸色铁青,阴沉的滴出墨。
流民的事不是他们夫妻能管的了的,两人不再谈这个沉重的话题,祁珩带她来到布庄。
布庄里全是女子,祁珩不方便进去,等在店门口,姜姩一个人进去,花三两银子买一匹藕荷粉的布,一匹墨青色的布,一匹降紫色的布,店家送她一些碎布头。
出了店门口,姜姩没看见祁珩,正疑惑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娘子。”
姜姩回头,祁珩手中捧着一包油纸,里面放着几块桂花糕。
“东边有家糕点铺,我给你买了几块桂花糕。”
姜姩笑的甜滋滋的。“我又不是小孩了,怎么买桂花糕吃。”
“谁说长大了不能吃桂花糕了。”祁珩拿出一块桂花糕,还热乎的。
“咬一口尝尝。”
大庭广众之下,姜姩没好意思咬。“回家再吃。”
“回家就凉了,味道也不一样,你咬一口。”祁珩放她嘴边,姜姩左右张望一下,没人发现他们,忙低头咬一口,又甜又糯。
“好吃,你也吃。”姜姩催促他,祁珩把桂花糕放回去。
“我不爱吃甜食。”
姜姩手中抱着布匹。“相公,我给你也买了布,回家让绣娘给你裁衣裳。”
“好。”祁珩眉眼舒展,眼底泛着柔和的光。
两人慢悠悠的逛,祁珩让近卫把买的东西送回府,中午,带着她去街上最大的酒楼百味轩吃饭。
“怎么要在外边吃?”
祁珩凑近她,缓缓开口。“这家店做的蜜汁烤鸭很好吃,还有八宝羹,我带你去尝尝。”
姜姩嘴角上扬,温柔的注视着他,祁珩停顿一下。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我?”
姜姩道:“你和以前很不一样。”
祁珩疑惑的歪歪头。“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什么样。”
“我就知道。”姜姩笑着走进酒楼,回头看他还立在那,招招手。“傻站着干什么,不是要带我去吃饭。”
“来了!”祁珩追上她,两人在单独的包间里用饭,祁珩点了四五道菜,全是姜姩喜欢吃的,还想再点时,姜姩拦下他。
“不要点了,吃不完会浪费。”
“好。”
酒楼临近湖面,推开窗子,平静的湖面映入眼前,湖面上轻舟缓缓游过,祁珩问她。
“吃完饭要不要去游湖?”
“你不忙吗?”姜姩记得,上一世他一直很忙,帮着公爹处理公务,后来公爹起兵后,祁珩也经常不在家,夫妻俩经常聚少离多。
“我想陪你。”祁珩从背后抱住她,紧紧搂在怀里,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姜姩扭头看他,祁珩凑近亲她一下。
姜姩转回头,看向窗外的湖面,两人静静的抱着,一言未发,直到店小二进来送菜。
“吃饭吧。”祁珩牵她手入座,先给她夹一块鸭肉,姜姩吃一口,双眼放光。
“真的很好吃。”
见她喜欢,祁珩一直给她夹菜,自己没吃多少,姜姩拦下他。
“你也吃,不用管我。”
吃完饭,两人往家中赶,街上混乱起来,一群官兵四处叫喊着抓土匪,祁珩护着姜姩往回赶,姜姩看见方才她喂馒头的小孩哭喊着去追官兵手中抓的人。
“爹爹,爹爹。”
姜姩脸色大变。“这些官兵抓的不是土匪,是流民。”
“娘子。”祁珩面色严肃,拽住她。“这不是你能管的,听话,回家。”
姜姩被他揽在怀里,策马回府,一路上,官兵四处抓人,百姓惶恐不安的四处逃窜,摊贩东倒西歪的撒了一地,没人去管地上的东西,全都忙着逃命。
祁珩面色沉重的把她送回屋,叮嘱道:“你在屋里待着,不要出门,我去找父亲。”
“好。”
祁珩走到屋外,吩咐丫鬟。“照顾好二少夫人。”
一个农妇从屋里走出来。“杨梅,你跑哪儿去了,沁儿要吃山上的酸杏,你提着篮子去给她摘一些回来,要选好看的,她说要拿回去给县令夫人尝尝。”
“想吃自己去摘,凭什么让我去。”杨梅呛声。
“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呢,人家沁儿是县令千金,怎么能去爬树。”农妇皱着眉不满的训斥。
杨梅冷声道:“我从来没爬过树,乔沁儿从小在村里上山爬树,怎么现在就爬不了了,想表孝心,自己去摘不更有孝心。”
“你这个死丫头,要找死啊!”农妇上前举起手想打她,姜姩拦下她。
“杨伯母,杨梅以后是我的人,请你不要再对她非打即骂。”
“哎呦,是姩姩啊。”杨母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又看向祁珩。
“祁二公子,您也来了。”
祁珩没看她,对姜姩道:“我在门外等你。”
“好。”
祁珩走出杨家,等在门口。
姜姩对杨母道:“我要杨梅,我们签个卖身契,她以后和你们杨家没有任何关系。”
“不行。”杨母想都不想的拒绝。
“娘,和她签卖身契。”
乔沁儿从屋里出来,眼神打量着姜姩,姜姩嫁入太守府的事她也听说了,一个农女嫁入高门大户,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休,她没必要与她攀交情。
“杨梅签了卖身契就是奴藉,她自甘堕落,想签就让她签。”乔沁儿厉声道。
“可是……”杨母不愿签卖身契,杨梅留在家里还能帮着做饭洗衣裳下地干活,她走了,这些活谁干。
乔沁儿走到杨母身侧,小声道:“娘,签了卖身契,有了银子就能给朗哥儿娶一房媳妇。”
杨母双眼一亮,看向姜姩,狮子大开口。“我要五两银子。”
杨梅倒吸一口凉气,大户人家买一个丫鬟才一两银子,她娘开口就要五两。
“姩姩,我自愿跟你走,不用经过她。”
“死丫头。”杨母一巴掌呼过来。“你是我生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杨梅硬生生挨下这一巴掌,屋里的兄弟姐妹们也跑出来冷漠的看着她挨打,没一个人上前帮她。
姜姩把杨梅拽到她身后。“五两银子,我可以给,不过,你们要和杨梅签个断亲书,从此以后,她与你们杨家再没任何关系。”
“不行!”杨母不肯签断亲书。
姜姩拿出五两银子放他们眼前,“不签,这银子我也不会给。”
“诶!”杨梅的弟弟朗哥儿上前夺过五两银子。“娘,你签了吧,签了它,我就有银子娶媳妇了。”
“可是……”杨母犹豫不决。
朗哥儿威胁她。
“娘,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你不签,我就没银子,娶不了媳妇,你就没有孙子,想要孙子就签了。”
“好好好,我签,我签。”杨母签了断亲书。
杨梅拿到断亲书,眼泪止不住的流,以后她真的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你还有我。”姜姩牵她手,笑着看她。
“姩姩。”杨梅含泪看着她,她何其有幸,最绝望的时候有个温暖的手伸过来拉她一把,让她不至于那么无助。
姜姩带着杨梅去找祁珩,乔沁儿见到门口的祁珩,又惊又喜,提着裙摆快步走过去。
“原来你就是祁二公子,真是太巧了,小女子乔沁儿,是乔县令之女。”
祁珩面色冷峻,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径直走到姜姩身边。
“办完事了?”
姜姩抿唇笑。“办完了,我们走吧。”
“好。”
杨梅侧过头,眼神淡淡的瞥一眼羞愤的乔沁儿,跟着姜姩一起回去,乔沁儿恼怒的跺跺脚。
杨母追出来,乔沁儿问。“娘,那个姜姩经常带着祁二公子回来吗?”
祁太守一脸嫌弃的看向四个儿子。
“老大,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看圣贤书,闷嘴葫芦,你装什么大圣人,成亲半年了,连个孩子也没有,你一直不肯同房,娶什么媳妇,趁早上山当和尚去。”
祁霁低头认错,“我的错。”
柳氏脸色潮红,羞的不敢抬头。
“老二!”祁太守指向祁珩,姜姩的心狠狠地提起来,生怕公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你就是……就是个闷骚,就你这样的,幸亏成了我儿子,换个穷人家,你连一房媳妇都娶不上来,人家姩姩能看上你,你就偷着乐吧。”
祁珩面无表情的瞥他一眼,不在意的举起酒杯喝口酒。
姜姩脸色一红,举起茶杯猛灌一口水,我的天老爷祖宗公爹,平时看着什么也不在意,每个人的底细都摸的一清二楚,太可怕了。
祁太守又看向两个小儿子,祁墨和祁洵精神紧紧绷起。
“你们两个自作聪明,实则又蠢又笨,总是被人耍的团团转,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我真该好好查查,我这么聪明绝顶的人,怎么能生出你们两个蠢货。”
“爹,我们不傻,我们哥俩聪明着呢,随你。”祁墨和祁洵委屈巴巴的看着老爹。
“噗。”姜姩差点喷出口中的水,吓的赶紧捂住嘴,祁珩默默的离她远一点,生怕她把水吐自己身上。
祁太守暴躁的指着两人。“别污蔑老子,你们俩随了你们的亲娘,一样的笨蛋玩意儿!”
祁太守还想接着骂,祁珩站起身去扶他。“爹,您喝多了,儿子送您回房休息。”
“不去!”祁太守抱着酒杯喝一口,耍赖坐在太师椅上不肯挪动屁股。
祁霁也站起身,扶他另一边,“爹,天色晚了,该去睡觉了。”
“不必。”祁太守摆摆手。“我今夜有些伤感,没心情睡觉。”
姜姩劝道:“公爹,睡觉好,睡一觉,一切都好了。”
“不好!”祁太守望着天边的月亮,感慨万分。“我的人生已过半百,混成这人模狗样的,以后,到了地底下见了祁家的各位列祖列宗,我有愧。”
“爹,您已经很好了。”祁珩不甚熟练的哄他。“爹不是说,从一介草民成了一郡之守,儿子以您为荣,列祖列宗也会以您为荣。”
祁太守捂着脸哭起来。“我对不起我爹娘,小时候,他们逼我挑灯夜读,我还恨他们,现在自己也当了爹,才明白他们是恨铁不成钢。”
祁太守瞪着祁小三祁小四。“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也要挑灯夜读,争取考个功名回来,光宗耀祖!”
祁洵大惊,跪地哭诉。“老爹!我们真不行,您让老大去,他一定能给您考个状元回来。”
“老大考状元有个屁用!”祁太守怒斥。“考上状元让他站到朝堂上当哑巴去,万一惹恼了陛下,连累我祁家。”
祁太守嫌弃万分的瞪一眼大儿子,祁霁抽抽嘴角,想说些什么挽回他光风霁月的形象,在老爹嫌弃的眼神中识趣的闭上嘴。
祁珩松开老爹,后退一步,刚想带着媳妇溜走,祁太守对准他。
“老二,你干嘛去,心虚了,想溜。”
姜姩抬头看看相公,祁珩搂住她,严肃的看着老爹。“爹,我们要回去办人生大事,很重要。”
“什么人生大事比你爹还重要?”祁太守不满的斥道。
祁珩一脸正直,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您还想不想当祖父?耽误了您孙儿的来路,您对不起列祖列宗。”
姜姩脸色暴红,手指使劲掐他腰间的肉,咬牙切齿。“祁珩,你不要脸我要!”
事后,姜姩趴他宽厚的胸膛上,祁珩一下又一下的抚她背,屋里静谧的落针可闻,良久,祁珩开口。
“姩姩,你有事瞒我。”
姜姩愣了一下,如此离奇的事,不知道怎么对他说,他们是夫妻,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她为自己有秘密瞒着他而心中有愧。
“相公,你信我吗?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信我吗?”
“我信。”祁珩轻吻她额头。“你是我妻,是我最亲密的人,你我本一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姜姩心里如被乌云笼罩,黑沉沉的,压的她喘不上气,此时,却突然拨开云雾,温暖的阳光洒进来,柔和而灿烂。
“相公,你是我最好的相公,无论前世今生,你都是极好极好的,两世遇上你,是我之幸。”
祁珩心神一震,“你说两世,什么意思?”
他心脏紧缩,猛然想起前几天那个让人窒息的梦,心口传来钝钝疼痛。
姜姩脸颊贴着他胸口,想起憋屈的上一世,委屈感袭上心头,泪水顺着眼角流出,祁珩察觉到一股湿意,探手一摸,是她的泪。
“姩姩!”他急切的坐起身,低头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一定要憋在心里不能与我说,我是你丈夫,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相公。”姜姩搂紧他。“这是我第二次嫁你,你知道吗,上一世我因自卑忧思过重,得病死了,真的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死后又回到未出嫁前。”
祁珩听不得那个死字,他死死的嵌住她肩膀,厉声喝止。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永远都不许说,你会平平安安的,会健健康康的,我们也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姜姩委屈的戳他胸膛。“我死后,你一定又娶了一个名门贵女,凭什么!”
“没有!”祁珩握紧她手,与她十指相扣。“因为,我可能比你死的早。”
梦里,他一听说妻子病重,心急如焚的往回赶,却被人围堵击杀。
“还记得我与你说过,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知道你病重后,回去找你,路上被人用箭射死,万箭穿心,肯定死透了,所以,我应该比你死的还早,绝对没有娶什么贵女。”
姜姩呼吸急促,铺天盖地的心疼几乎淹没了她,眼眶又红了,抱着他哭的停不下来,凌乱的发丝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比谁死的早吗?这种事你都要和我抢!”
“没抢,你不能冤枉我。”祁珩抱着她,委屈的蹭蹭她脖颈。
“你真的被万箭穿心吗?”姜姩小心翼翼的问,巨大的悲痛让她喘不上气。
“是不是,很疼很疼。”
祁珩闭上眼睛想了想,梦里他一心记挂着妻子,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疼不疼,死前最后一刻都在想,没有他,她一个人要怎么办。
“不疼,一下就过去,说不定死后,我们夫妻团聚了。”
“才没有团聚,我都没见到你。”姜姩紧紧抱住他,心口传来阵阵钝痛。
“相公,我心疼你,一想到你被万箭穿心,就疼的受不了,是谁杀了你,是谁?”
“我也想知道他是谁。”祁珩抱紧她,喃喃自语。
夫妻俩相拥而眠,祁珩闭着眼睛,脑中思绪杂乱,想着事情,渐渐睡过去,他又一次进入梦境。
梦里,太子殿下要为他赐婚,父亲搬出姜家拒了赐婚,祁府派媒婆上去姜家提亲,姜家同意这桩婚事,一切都很顺利,母亲不知有太子殿下为他赐婚一事,以为姜姩挟恩强嫁他,对他妻子很不满,处处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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