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夏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周斯年夏依依结局免费阅读如果月光说了谎番外》,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工作四年,我的银行卡在周斯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夏茹墓地的管理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可我已经没钱再买药了。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迫不得已,我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看到我,江念脸上的笑意凝固:“夏助理,你怎么回来了?”我扫了一眼她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察觉到我的目光,江念柔声道:“昨天晚上斯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夏助理,你不会介意吧?”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斯年说了,他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我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
《周斯年夏依依结局免费阅读如果月光说了谎番外》精彩片段
我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
工作四年,我的银行卡在周斯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夏茹墓地的管理费。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
可我已经没钱再买药了。
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
迫不得已,我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
看到我,江念脸上的笑意凝固:“夏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我扫了一眼她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
察觉到我的目光,江念柔声道:“昨天晚上斯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
“夏助理,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斯年说了,他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
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
我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至于这些衣服,江小姐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走进卧室,看着一地暧昧的痕迹,以为麻木到不会再痛的心,还是轻轻地缩紧。
四年里,我和周斯年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哪怕他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情事上也粗暴至极,常常把我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可他是我暗恋了多年的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妄想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地方属于别人,我也即将彻底从周斯年的生命里消失了。
我颤着手从床头柜拿出药,慌不择路想要离开。
却在楼梯口被江念拦住。
面对着这张和夏茹分毫不差的脸,我还是忍不住恍惚。
“江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亲亲热热抱上我的手臂:“夏助理不是最爱吃银耳粥了吗,正好保姆煮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我猛然停住脚步。
江念怎么会知道我的偏好?
还没等我问,转角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江念收敛起笑容,用力把我往后一推。
她像是一片轻盈的碎片,跌下了台阶。
“念念!”
周斯年目眦欲裂,猛地推开我冲向了江念。
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她脆弱地躺在周斯年怀里,像极了四年前夏茹死的场面。
周斯年曾经目睹过夏茹死在他面前,此刻心急如焚,抱着江念的手不住地颤抖:“念念,不要离开我,不要像茹茹一样,不要!”
江念带着哭腔埋首他的肩膀,“斯年,我不知道夏助理把我认成了谁,她一上来就骂我,让我离开你,还把我推下楼梯。”
周斯年的眼神一寸寸深沉。
我的心猛地一颤。
周斯年不会放过我的,夏茹的死,是他的逆鳞。
我哭喊着醒过来。
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夏茹,而是我,就好了。
我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
想起来是林助把我送回来的。
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我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
还没等我入睡,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了!夏助理,江秘书说,周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她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都被她抢走了!”
我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她吧。”
对面的人一窒,带着哭腔喊:“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她扔了。”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顾不上身上的痛,急忙往公司赶去。
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江念收起手里的剪刀。
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
气血直冲头脑,我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
抬起头,江念得意地对着我笑:“夏依依,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我扬起手,可还没触碰到她,就被抓住手腕。
江念红着眼睛躲到了周斯年身后。
“周总,我看这个护身符又旧又脏,就随手扔了。我没想到这是夏助理的宝贝,要不然,我赔她一个吧?”
周斯年抬眼看我,含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不就是个护身符吗?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害死,还会在意这个?”
我哆嗦着唇,浑身发冷。
这个护身符,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妈妈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连身上的衣服都剥了干净,不肯让我带走。
她恨我害死了最爱的女儿,恨我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姐夫。
只有这道护身符,被我塞在怀里,死也不肯拿出来。
那是我仅剩的一点点温暖了。
就连这个,江念也要夺走吗?
周斯年不再看我,牵着江念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闹下去,明天就别来了。”
一旁的同事拉住我,劝道:“夏助理,我听说江念就要嫁给周总了,以后她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看你还是别惹她了。”
另一个人嗤笑一声:“某些人就算是爬上了床,也还不是要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
不少人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直到电话响起,把我从冰冷的回忆里唤醒。
周斯年冷淡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夏依依,今天下午和王总的酒局,你替江念去。她生理期来了,不能喝酒。”
我迟疑了一瞬,看着自己满是针孔的手背,呢喃道:“周斯年,这次能不能先让别人去,我在医院…”
电话那头,江念软着声音撒娇:“周总,人家身体不舒服嘛。夏助理是出了名的工作狂魔,帮我这一次,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江念,我还没见过她,只知道她是周斯年突然提拔的新秘书。
这么多年,除了我,周斯年的身边从没出现过别的女人,可是自从江念来了,就被他捧在手心里,宠得人尽皆知。
托她的福,周斯年已经很久没来南山别墅折磨我了。
有人说,她长得和我那个早逝的姐姐,一模一样。
正因如此,她轻易地占据了周斯年的心。
“夏依依,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电话被他毫不留情地挂断。
一股腥甜冲上喉间,我发着抖挂断了电话。
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酒吧,周斯年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
灯光昏暗暧昧,他的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甚至没有注意到我高耸的肚子已经一片平坦。
才刚入座,王总一把拉住我的手。
他举起酒,语气里带着揶揄:“都说夏助理是周总的人,我请夏助理喝几杯,周总不会生气吧?”
知道些内情的人纷纷促狭的笑。
“周总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像夏助理这样的美人,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她天天抛头露面呢?”
“听说夏助理怀孕了,这孕妇怎么能喝酒呢?周总,只要你一句话,我替夏助理喝了!”
周斯年低头看着手机,连眼神都没分给我一个。
“我发工资,不是让她白拿钱不干事的。”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但我再也没有推辞,拿起酒瓶仰头灌了进去。
辛辣的白酒灌进喉管,刺激得生理性泪水狂流。
一天没吃过东西的胃被白酒灼烧,泛起阵阵干呕,又不得不硬生生咽下去。
周斯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平静地侧过头,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我颤抖着放下酒杯,勉强维持得体的微笑。
“王总,可以签合同了吗?”
王总连连点头:“夏助理,我们出去签合同。”
我晕头转向,被他牵着走出了包厢。
冷风吹过,脸上的灼烧感不仅没退却,还涌上了一股难言的燥热。
昏暗的角落里,王总把我堵在墙角,油腻的大手摸过我的腰肢。
我猛得一惊,酒里下了药!
我拼命挣扎,可还是敌不过一个中年男人的力气。
等我赶到南山别墅,时间将将过了半小时。
我喘着粗气把药交给江念,她却面露难色:“夏助理,这个牌子的药,我吃不习惯。”
我忍住紊乱的心跳:“你不是没有药物过敏吗?”
她摸了摸颈边的红痕,笑得暧昧:“可是斯年最近要得太猛,这个药效不够啊。”
周斯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再去买。”
我咬紧下唇,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次转身。
他顺手把手边的雨伞扔给我,语气淡漠:“你连把伞都买不起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
他冷冷地笑,“夏依依,我劝你别在我这里耍心眼。”
我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
等到我买了新的药,江念又嘟着嘴抱怨:“这个药太苦了,我不喜欢。”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又一次走了出去。
折腾了几个小时,我在雨中来回跑了好几趟,江念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药。
她将药瓶放在一边,轻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才想起来,这药已经没用了。”
我愣愣地抬头,江念递过来一张大红色的请柬,“我和斯年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夏助理可一定要来啊。”
心脏像是被猛得揪紧,又骤然重重落地。
分不清是骨癌发作,还是因为他要结婚而心痛。
我几乎维持不住笑,惨白着脸接下了那封请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直到走出别墅,看着已经发亮的天空,喉间后知后觉地涌上了几分苦涩。
周斯年要结婚了,可不过这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摸着请柬烫金的封面,转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下个月,我大概已经死了。
我的死讯,应该是我能送给周斯年最好的新婚礼物了。
昏昏沉沉间,我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却没有注意大路另一侧的车突然失去控制冲向护栏。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辆超速行驶的面包车已经撞上了我的身体。
砰———
像是梦里那样,我的身子轻盈地飞了出去,鲜血滴落,染红了洁白的裙子,落地时翻滚了几圈,浑身上下都是碾碎般的疼痛。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又闻到了药店里萦绕着的,苦涩的味道。
周围人来人往吵吵嚷嚷,也有许多人驻足,但没有人注意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人,居然扬起了唇角。
救护车飞驰而过。
我听见医生护士焦急地走来走去,各种仪器接上了我的身体,冰冷的药剂流淌进血管里。
“快,给紧急联系人打电话!病人的情况很危险!”
护士翻阅着病历,惊呼一声:“不好,她有骨癌!”
我的身体猛烈颤动,呕出一大口血。
护士颤着手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可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斯年终于接起电话。
“周先生!您是夏依依的家人吧,她出了车祸,现在在二院,情况紧急,您能不能…”
还没说完,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
满不在意道:“是吗?那她死了吗?”
护士愣在了原地。
“等她死了再通知我吧。”
与此同时,心电监护仪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滴,滴,滴——”
逐渐归零。
急促的呼吸归于平静,瞳孔涣散,倒映出白炽灯的虚影。
最后一刻,我好像又看见周斯年冷漠的脸。
这一回,却是如释重负。
泪水滑落眼角,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欠姐姐的这条命,我终于…还给你了。
周斯年,再也不见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