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春夜绵绵》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柚见”大大创作,裴遇舟温玫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丈夫为博情人一笑,狠心打掉了温玫肚子里的骨肉。温玫为了报复,盯上了那位顶级豪门继承人。一次试探。二次撩拨。三次就达成合作。三月春色撩人,他们却从不走心。她图他权势滔天,是报复出轨渣男最利的刀。他图她酷似心头白月光,是缓解思念最好的药。合作结束,温玫欲好聚好散。他却失控将她抵在后座,强势套上千万钻戒。车窗外瓢泼大雨,她呼吸凌乱,理智提醒——“裴总,我已婚。”......若天公作美,你我就是彼此良配。倘若老天不开眼,那我不介意强取豪夺,拉你春夜共沉沦。...
主角:裴遇舟温玫 更新:2025-03-12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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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遇舟温玫的现代都市小说《春夜绵绵》,由网络作家“柚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春夜绵绵》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柚见”大大创作,裴遇舟温玫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丈夫为博情人一笑,狠心打掉了温玫肚子里的骨肉。温玫为了报复,盯上了那位顶级豪门继承人。一次试探。二次撩拨。三次就达成合作。三月春色撩人,他们却从不走心。她图他权势滔天,是报复出轨渣男最利的刀。他图她酷似心头白月光,是缓解思念最好的药。合作结束,温玫欲好聚好散。他却失控将她抵在后座,强势套上千万钻戒。车窗外瓢泼大雨,她呼吸凌乱,理智提醒——“裴总,我已婚。”......若天公作美,你我就是彼此良配。倘若老天不开眼,那我不介意强取豪夺,拉你春夜共沉沦。...
裴遇舟盯着她看了许久,把酒杯递到她手里。
“这杯柔和,尝尝。”
温玫在灯下端详了一下,将酒杯转了个方向。
红唇印上裴遇舟刚刚喝过的位置,轻抿了一口。
裴遇舟的喉结滚了一下。
温玫将杯子还给裴遇舟,突然说:“景川拿个杯子拿了好久。”
下一秒,酒窖内的音响响起陆景川温柔讨好的声音。
“我当然想你了,今天不是有应酬吗?晚点去陪你好不好?”
“乖,现在真的走不开,我保证今晚一定过去。”
他和情人的通话,一字不落的从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
温玫停在耳中,痛在心底,目光灼灼的盯着裴遇舟。
裴遇舟似笑非笑:“温玫,确实有点意思。”
温玫微微挑眉:“这点意思,够裴总让他坐一段时间冷板凳吗?”
裴遇舟喝了一口酒,喉结未动。
显然,这一小口含在嘴里,没有咽下去。
温玫很有眼色的主动攀上了裴遇舟的肩膀,吻上了男人的唇。
裴遇舟没有动作,似乎在等待她的表现。
温玫在男人唇上细细辗转,渐渐撬开唇齿。
裴遇舟猛地扣住她的脖颈,强势将酒液渡了过来。
温玫没有接好。
紫红色的酒顺着唇角流出来,沿着下巴滑到脖颈。
裴遇舟的酒杯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他扣着温玫的腰,将人抵在了酒架后面,狠狠吻住温玫的唇。
温玫由着他肆虐,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裴遇舟才放开她。
指腹擦过她的嘴角,蹭到一抹口红残色。
裴遇舟哑声道:“里面有卫生间,去处理一下。”
“那他......”
“他的项目,我会给邱副总。”
温玫快步走到里面,关门的刹那,听到了陆景川的声音。
“裴总,我太太呢?刚才的事情是个误会!”
一瞬间,报复的快感从心头涌上来。
温玫站在镜子前,颤抖的手指抚上自己残破不堪的唇妆。
勾唇一笑。
几秒钟后,卫生间外响起敲门声。
陆景川慌张道:“温玫,你开开门,听我跟你解释好不好?刚才真的是个误会!”
温玫打开门,裴遇舟已经离开酒窖了。
“误会?我听的清清楚楚,你是在哄别的女人,有什么误会?”
陆景川急忙道:“不是,我是打给我妈的,不信给你看通话记录!
我妈那个人你也知道,常年一个人住着,寂寞的时候总是喝酒。
今晚她喝多了,打电话又哭又闹的。”
温玫冷笑道:“你妈?陆景川,这种鬼话你也说得出来,你问问邱副总和今天在场的人信不信!”
温玫踩着高跟鞋,独自离开了别墅。
没过多久,陆景川也回来了。
酒气熏天,手里却多了一个限量款包包。
他抱着温玫不住的道歉,说邱副总怀疑他生活作风有问题,把他的项目移交给了别人。
“老婆,公司冤枉我不要紧,我更在意的是你的看法。
我们才刚结婚,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出轨呢?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温玫被他的酒气熏得眼睛疼,看着陆景川咬死不承认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他都为了小三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打掉了,又摆这幅深情样子给谁看?
可今晚这一出,却证实了温玫的猜想。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陆景川暂时都不想跟她离婚,只能两边应付。
温玫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伸出手:“你婚前那张储蓄卡,里面有五六百万了吧?”
陆景川立刻双手送上银行卡:“有,你想买什么都行。”
温玫说:“我要立婚内财产协议。”
“什么?!”
陆景川的酒都醒了几分。
“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温玫说:“婚前你说的天花烂坠,可现在我仔细一想,这房子车子存款都在你名下,你要是变心了,我就得净身出户了。
你不是要表忠心吗?立协议,财产转移到我名下,让我打理资产,我就相信你这一次。”
陆景川眉头紧皱,语气有些不悦。
“温玫,我们才刚结婚,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看你是咬定我出轨了,就算我同意了,你也未必真心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吧?
你这简直是变着法想控制我名下的财产啊,你以前没这么多心眼的,这是谁教你的?孟南汐吗?”
温玫打掉陆景川的手:“关南汐什么事?你不同意就算了。
反正现在孩子也没了,我们之间也没信任感了。
你心里要是真的有别人,那我们明天去民政局,离婚。”
“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提离婚?!”
陆景川的眼神突然凌厉,将温玫狠狠拽回来按在沙发上。
“温玫,你是我的!
我不离婚!我好不容易才娶到你,连你怀了......”
温玫被陆景川这幅样子吓了一跳。
她认识陆景川这么多年,陆景川一向是温柔的,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
温玫皱眉盯着他:“你说什么?我怀了什么?”
陆景川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激动,他又握紧了温玫的手哀求。
“你怀了孩子,又流产了,我知道这段时间很难过,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离婚。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下定决心要和你过一辈子的。”
温玫一言不发。
陆景川终于让了一步:“这个房子也值两百万,我明天就找律师公证做你的财产,这样可以吗?”
温玫也没想过一次就能弄到所有资产,顺着台阶答应了陆景川的提议。
......
温玫洗完澡,回到卧室后,陆景川已经醉的呼呼大睡了。
他的手机突然亮起。
“公主”发来消息:“你今晚是不是不来了?”
温玫在手机上记下这位“公主”的号码,就去洗澡了。
她敷好面膜出来,看到桌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的收到新消息。
“你老婆睡了没有?你快过来陪我。”
“我买了新的睡衣呢,今晚穿给你看。”
那一声一声的震动,让温玫心底的阴暗如同病毒一般疯狂蔓延。
她拿起陆景川的手机,找到裴遇舟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手机响了两声,那边接起来,语气淡漠。
“喂?”
“是我。”
那边明显沉默了两秒。
“什么事?”
温玫柔声开口:“今晚那杯酒,我忘了叫什么名字。”
裴遇舟淡淡道:“波尔多山图,今年产量很少,陆太太想喝的话,恐怕买不到。”
温玫顺势问:“那么裴总想喝的话,一般都去哪里?”
电话那边安安静静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就在温玫觉得裴遇舟会挂断的时候,男人意味深长的开口。
“我家里有。”
“那裴总有口福了。”
温玫赞了一句,突然说:“其实,我突然想起来,我家也有一瓶。
以前我不太懂,今天才知道,原来家里这瓶就是波尔多山图,正好打开尝尝。”
温玫走到书房,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桌上。
她拿出红酒,开瓶,倒酒。
酒液流淌的声音清晰的传进裴遇舟的耳朵里。
随后,温玫喝了一口,发出一声疑惑。
“好像和今晚那杯不一样。”
裴遇舟的声音低沉了许多:“要醒酒。”
温玫浅笑:“哦,这么麻烦,要醒多久才能和今晚的味道一样?”
裴遇舟说:“二十分钟。”
温玫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我困了,等不了二十分钟。
如果裴总哪天想喝了,提前告诉我,我醒着酒等你。”
“我说了,我家里有。”
温玫浅笑:“我听到了,那我提前告诉裴总,免得我人到了,酒还没醒好。”
裴遇舟的呼吸凌乱了一瞬。
“温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温玫反问:“那裴总知道自己今晚干了什么吗?”
电话那边沉默着。
温玫声音带笑:“裴遇舟,晚安。”
那边又沉默了几秒,说:“别再用陆景川的手机打给我。”
之后没等温玫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温玫拿出自己的手机,搜索了裴遇舟的手机号,加了好友。
她删掉了陆景川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把手机放回了客厅,才回到卧室睡觉。
......
半夜,陆景川叫醒了温玫。
“老婆,我胃疼的厉害。”
温玫眼睛都懒得睁:“喝点热水。”
“我喝了,还是难受。”
温玫打开台灯,看着陆景川额头直冒冷汗。
“那我送你去医院。”
温玫磨磨蹭蹭的选了条裙子穿好,又理了理头发才出发。
医生一番检查,说:“急性肠胃炎,得住院了。”
温玫给陆景川办了住院手续:“这两天你好好休息,别想着工作了,免得病上加病。”
陆景川看着她温婉的脸庞,确信温玫已经不生气了,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老婆,以后别再说离婚的话了,我不能失去你。
我保证,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比我对你更好了。”
......
翌日。
陆景川正输着液,突然接到了公司的电话。
那边火急火燎的催促着什么,陆景川挂了电话后,求助的看向温玫。
“老婆,我有份文件在书房,今天裴总去见客户要用,你能帮我去取一下吗?”
温玫抬眼:“我去送?合适吗?”
陆景川急的恨不得拔了输液针:“裴总现在已经在去见客户的路上了,再让人过来取就来不及了。
我把见面地址发给你,你开车送过去最快,就敲门进去给他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
温玫拎着包离开。
她在陆景川的电脑上找到了源文件,改了几处数字,又重新打印了一份,才开车出发。
......
陆景川发的地址是一家中式茶楼。
温玫找到包厢,敲门。
“进。”
温玫推门而入,对上裴遇舟惊讶的眼神。
“裴总,我来送文件。”
她今天穿着白色蕾丝衬衣,搭配质感极好的淡蓝色半裙,恰到好处的露出精致的小腿。
裴遇舟对面的男人上下打量温玫,笑着说:“听说裴总的秘书都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高手,不知道这位小姐懂不懂茶?”
男人将茶杯放在桌子中间,示意她倒茶。
温玫转头看向裴遇舟。
裴遇舟并没有替她说话的意思。
温玫浅笑:“略知一二,您别见笑。”
温玫走到桌边上,用茶荷量取茶叶呈给男人欣赏茶叶的外形和色泽,随后用沸水润杯。
她修长白皙的手指稍微转动茶具,动作优雅缓慢。
摆好茶叶后,温玫右手提壶,把沸水注入茶壶。
水流声悦耳动听,如同昨晚倒酒的声音。
“请您品尝。”
男人伸出手,顺势抚上了温玫白皙细嫩的手背,暧昧的蹭了蹭。
“哪里是略知一二?单是这几个动作,就足够我手下的人学半年了。”
“您过奖了。”
温玫笑容温婉,男人看的心痒,顺势将温玫拉到了自己身边。
“这茶,喂到嘴里更香吧?”
裴遇舟终于开口:“魏总,先谈正事。”
“好好好。”
魏总笑眯眯的点头,又拿出一张房卡,塞进了温玫手心,毫不掩饰对温玫的兴趣。
......
温玫回到医院,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陆景川打电话的声音。
“昨晚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要是我现在真的离婚了,不就坐实了你破坏我的婚姻吗?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背负骂名。”
“温玫当然相信我了,昨晚她喝的烂醉,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
“她没了孩子,最近情绪很敏感,就当可怜可怜她,让她再缓一段时间。”
温玫握着门把手,恨不得冲进去甩陆景川十个耳光。
他既然这么心疼那位“公主”,眼下又没有任何把柄软肋在她手中,为什么不干脆点离婚再娶呢?
陆景川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温玫百思不得其解,连晚饭都没吃几口。
晚上开车回家时,温玫的口袋里掉出那张房卡。
她确信,魏总给她房卡的时候,裴遇舟都看在眼里。
她很好奇,裴遇舟是什么想法。
温玫开车去了茶楼。
夜幕降临。
茶楼外挂着的灯笼亮起昏暗的光,静谧而安详。
这家茶楼消费不低,环境一流,私密性又好,很多人都喜欢在这里谈生意,以前陆景川也带温玫来过。
“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温玫摇摇头,递上房卡:“今天在这捡到这个,应该是你们顾客的。”
“谢谢您特意送回来。”
温玫走出茶楼,看见了裴遇舟。
他站在车边,定定的看着台阶上的温玫,眼底流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像是一直在这里等她似的。
温玫走到他面前,浅浅一笑。
“裴总,早上刚喝过茶,晚上又来?小心失眠。”
裴遇舟说:“早上,你并没有递茶给我。”
温玫笑着说:“我想,被魏总摸过的这只手泡出来的茶,你未必愿意喝。”
裴遇舟面色沉静:“洗过了吗?”
温玫伸出玉白的手:“用洗手液洗了三遍。”
裴遇舟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愉悦,抬脚往茶楼走去。
“重新泡一杯给我。”
温玫跟着他,上楼,走进了包厢。
包厢里是矮几,两人脱了鞋走进去,坐在蒲团上。
裴遇舟支着一条腿,随意的撑在矮几边上,面色慵懒,看着温玫慢条斯理的泡茶。
幽暗的房间里,茶具碰撞发出如风铃般悦耳的声音。
茶香幽幽,热气袅袅。
温玫低头时,碎发自鬓边垂下。
窗外晚风吹来,那缕头发轻轻晃动,顺着风贴上她精致的脸蛋,而后又再次垂落。
“温玫,那份文件有几个重要参数都弄错了,陆景川会因此降职。
他原本年底有望升任集团副总,现在连总监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温玫安静的泡好茶,将杯子递到裴遇舟面前。
“他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难受。”
裴遇舟冷笑一声,尾音微扬,带着一丝散漫。
“那你呢?”
“我很高兴。”
裴遇舟转头平直盯着她,声线喑哑。
“我问的是,昨晚那个吻之后,你的想法。”
温玫喝茶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目光和裴遇舟纠缠在一起。
男人眼底热度升温,声音却极淡,听起来不像是暧昧,倒像是命令。
他说:“离婚吧,跟我。”
温玫垂着眼帘,品茶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仿佛对此结果早有预料。
倒是让裴遇舟的眸底凝出几分寒霜来。
“温玫。”
他叫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温玫放下茶杯,精致的瓷杯在桌上发出清晰而冷冽的声响。
“裴先生能为我做什么?”
她抬眼,无所畏惧的望进裴遇舟眼底的寒霜中。
前一秒那个妩媚动人的茶艺师,这一秒就成了谈判桌上理智冷漠的对手。
裴遇舟眯了眯眼,黑眸里沁出几分玩味。
他抬手捏住了温玫瘦的略尖的下巴,往自己面前带了带。
“说说看,你都想利用我做点什么?”
“让陆景川一无所有。”
裴遇舟轻笑出声。
“温玫,你真的了解你的丈夫吗?”
“什么意思?”
裴遇舟说:“且不说我不会无缘无故弃用我手下的得力干将,单说陆景川这个人,今年才二十六岁的年纪,眼看就要做到集团副总了。
也就是说,他一个普通出身毫无背景的大学生,毕业不过四年,就做到了很多人一辈子都够不到的高度,知道为什么吗?”
温玫垂下眼帘,遮掩着因为回忆而藏不住的情绪。
“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上进的人,大学连续四年特等奖学金获得者,各项竞赛冠军拿到手软,还自学了两国语言,差点做了外交行业。”
温玫想起那个在校园里意气风发的学长,发丝都带着青春狷狂,唯独对她温柔呵护。
“除此之外,他心细如发,擅察言观色,说话做事从没有半点错漏。”
裴遇舟说:“一个万里挑一的人才,即便不在裴氏,即便我不提拔他,他也有的是大展拳脚的空间。
你想让他一无所有,从哪里下手?从这捕风捉影的出轨事件上吗?
可私生活从来不在社会衡量男性成功与否的标准之中,甚至有的是客户乐意跟他交流这方面的经验。”
裴遇舟的话仿佛一记一记重锤,锤的温玫的脊梁一寸寸的弯下去。
漫长的沉默之后,温玫的声音冷冽如初春之雪,没有丝毫温度。
“裴总的意思是,你帮不上我的忙?”
温玫慢吞吞的起身,礼貌又疏离的道别。
“那就不打扰了,告辞。”
木质的包厢门“呼啦”一声拉开。
女人的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哒哒哒”的声音冷静淡漠的远去。
包厢里。
裴遇舟修长的手指捏了下茶杯,更像是在克制着不去捏断温玫那细细的脖颈。
下一秒,他猛地把茶杯杵在桌上。
力道有些重,溅出几滴茶渍。
红木的桌上晕开点点桃花。
......
温玫回到车上,脑中闪过和陆景川这四年的点点滴滴。
他近乎无微不至的呵护她,才温暖了她这颗原本不对婚姻抱有任何期待的心。
可那个男人好像一瞬间就烂掉了。
温玫翻到手机上保存的那位“公主”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一个温软甜腻的声音接起。
“喂?”
一瞬间,温玫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喂?哪位?”
温玫正要开口,突然听到电话那边传来陆景川的声音。
“蕊蕊,跟谁打电话呢?”
女人娇嗔道:“不知道是谁,应该打错了吧,打过来又不说话。”
“那挂了吧,过来看看我准备的礼物。”
电话挂断。
温玫的手机掉在车座下,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岂止是陆景川烂掉了?
连同她的婚姻、她的生活,都一起烂掉了。
温玫启动了汽车,在路口转弯时,一辆车别过来。
她看了一眼后视镜,躲闪时打了下方向盘,“砰”的一声撞在了路边的栏杆上。
短短几分钟,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外面似乎有人焦急的敲打车窗,用力的拽动门把手。
温玫捂着胸口,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之后,才打开车锁。
车门被猛地拽开。
温玫身子腾空,转眼间就被抱下了车。
裴遇舟墨色的眼眸翻滚着暴虐戾气:“你不要命了?这是三十六计的哪一计?苦肉计吗?”
“裴总想多了,我只是车技太差。”
温玫作势要从裴遇舟怀里下来。
双脚刚一沾地,就软的直接跌坐在车边。
裴遇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冷厉的像一把刚开刃的刀。
“温玫,你今天要是撞死在这里,明天陆景川给你办完葬礼,后天就能再娶。
你不肯离婚,在这污水沟一样的婚姻里跟他搅和,能捞到什么好处?”
温玫仰头看着他,殷红的血从额角往下淌。
衬的这张脸明艳又可怜。
“我从来没说我不肯离婚,换句话说,离婚跟你,我能捞到什么好处?”
四目相对,裴遇舟似乎第一次看清女人眼底的倔强。
那些温柔的、优雅的、善解人意的面具一一揭下,现在这个遍体鳞伤却紧咬牙关的脸,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有人负了她,她一定要报复回来才甘心。
哪怕伤敌一千,自负八百,她也无所谓。
温玫扶着车轮,踉跄的站起身。
“裴遇舟,我阴暗的目的、龌龊的心思、蹩脚的勾引手段都给你看过了。
如果你是甲方,这个时候要么跟乙方把合同签了,要么就此别过,也好让乙方换个买家。
做生意的道理,你比我清楚,不是吗?”
她勉强站稳之后,踉踉跄跄的回到驾驶座去找手机。
“三次。”
背后传来裴遇舟冷到极致的声音。
温玫的身子一颤,问:“什么?”
裴遇舟说:“不影响裴氏和我个人的前提下,我帮你收拾他三次。
要是你真有本事,你最好能利用这三次机会让陆景川一无所有。”
温玫还没回答,裴遇舟又追问:“三个月之后,你离婚,别指望我陪你一个有夫之妇红杏出墙。”
温玫摇摇头:“三个月不够,至少半年。”
裴遇舟逼近她,手掌撑在车边。
那双黑眸带着深不见底的压迫感,仿佛一张大网将她禁锢,让她无处可逃。
“四个月,这期间你得随叫随到,而且你不准和他再有任何夫妻间的行为,这是底线。
谈不妥的话,你就可以另找买家了。”
“好。”
温玫温吞的应了一声,身子又往下倒。
裴遇舟一手揽住她,一手帮她拿着手机。
屏幕正好点亮在通话记录上。
“十分钟前,你就打了急救电话。”
裴遇舟眼眸微眯,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
“车祸才不到五分钟吧?温玫,还说不是苦肉计?”
温玫往他怀里倒,又戴上了那张温柔娇软的面具。
“是欲擒故纵——我赌你对我的兴趣不止于泡杯茶而已。”
温玫指了指后视镜,说:“我看见你的车跟在后面。”
她支撑不住,彻底瘫在裴遇舟怀里,唇角还噙着得意的笑。
裴遇舟将她横抱起来,小臂收紧,声音微哑。
“你该庆幸你现在要去的是医院。”
“不然呢?”
“不然今晚就是你第一次红杏出墙,明天我可以保证你下不了床!”
露骨又霸道的宣誓主权,让温玫脸蛋腾起红晕。
她安心的窝在裴遇舟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这把趁手的刀,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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