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枝用笔戳他胸口。
窗外忽然爆开烟花，两人同时转头，彩色光斑落在她沾着栗子屑的嘴角。
滑雪节开幕式当天，卫枝的雪怪人偶服卡在入场口。
单崇拎着电锯出现时，她闷声喊：“别过来！”
“头套摘了。”
他敲了敲卡通雪怪的脑壳。
卫枝蹦着想逃，被他拦腰扛起往休息区走：“丢人现眼。”
更衣室里，单崇扯开人偶服拉链，卫枝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
他忽然用护腕给她擦脸：“化得跟女鬼似的。”
“要你管！”
卫枝踹他小腿。
单崇直接把人偶头套扣自己头上，闷声说：“我替你游街。”
巡游队伍经过医疗站时，单崇的头套被孩子们扯歪。
卫枝举着手机狂笑，镜头里戴歪雪怪头的男人正给小朋友发糖果，裤脚沾满雪球印。
篝火晚会开始前，卫枝在储物柜发现失踪的速写本。
翻开最新一页，Q版单崇骑着雪怪比耶，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赠莽撞鬼。
她抱着本子冲到篝火堆，单崇正在烤棉花糖。
火光把他的影子拉长，卫枝把画纸拍在烤架上：“侵权费！”
单崇用竹签挑起焦糖塞她嘴里：“肖像权换的。”
他忽然握住她沾着炭灰的手，“冷？”
卫枝抽回手往兜里揣，摸到颗带着体温的栗子。
人群忽然欢呼，他们同时抬头，看见无人机组成巨大的雪怪图案掠过夜空。
“像你。”
单崇说。
“你才像！”
卫枝踩他雪靴。
追逐打闹时撞翻饮料摊，两人被管理员罚扫雪道。
月光下的雪地泛着蓝光，卫枝把雪堆成小山：“赔偿金从你学费里扣。”
单崇的雪铲突然插进她堆的雪堆：“扣到下辈子？”
“想得美！”
卫枝扬雪泼他。
单崇闪身避开，卫枝脚下一滑向后仰倒，被他拦腰捞回怀里。
雪铲砸进松树丛，惊飞夜栖的寒鸦。
第二天的双人滑雪赛报名处，卫枝被单崇拎着后领提上登记台。
“我连换刃都不熟！”
她扒着桌沿要跑。
单崇把两人雪板卡在一起：“摔不死你。”
起滑点挤满参赛者，卫枝盯着陡坡咽口水。
单崇突然把她的护目镜换成茶色镜片：“怕就闭眼。”
“谁怕...”哨声截断话音，单崇带着她俯冲而下。
卫枝的尖叫卡在喉咙里，风压将两人的围巾绞成一股。
他们在急转弯时几乎贴地飞行，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