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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士:仅凭一计,轻松拿捏当代女帝大结局

星星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毒士:仅凭一计,轻松拿捏当代女帝》,是作者“星星子”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高阳武曌,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他穿越了,开局对着自己亲生父亲骂了一句老逼登……完蛋!眼下的大乾,内有奸佞当道,藩王割据,外有匈奴虎视眈眈!女帝下达求贤诏,张贴皇榜,广召天下英才,渴求强国之策!为了苟命,他毛遂自荐给女帝当毒士!且看他如何一步步取得女帝欢心,以一己之力,救下濒危国家!...

主角:高阳武曌   更新:2025-07-10 0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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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阳武曌的现代都市小说《毒士:仅凭一计,轻松拿捏当代女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星星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毒士:仅凭一计,轻松拿捏当代女帝》,是作者“星星子”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高阳武曌,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他穿越了,开局对着自己亲生父亲骂了一句老逼登……完蛋!眼下的大乾,内有奸佞当道,藩王割据,外有匈奴虎视眈眈!女帝下达求贤诏,张贴皇榜,广召天下英才,渴求强国之策!为了苟命,他毛遂自荐给女帝当毒士!且看他如何一步步取得女帝欢心,以一己之力,救下濒危国家!...

《毒士:仅凭一计,轻松拿捏当代女帝大结局》精彩片段


“退婚?”

宋青青此言一出,瞬间引爆整个定国公府。

高峰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

“宋家和高家的婚约,乃是从小就定下的娃娃亲,眼看就要大婚,岂能说退就退?”高峰面色冰冷,看向宋青青:“宋家此举,将置我定国公府为何地?”

高阳也一阵错愕,他没想到刚穿越就被未婚妻找上门退婚。

这剧情,稳了!

但话说回来,堂堂定国公府,却被女方主动找上门退婚,这份羞辱,等同于彻底撕破了脸,甚至是不死不休!

宋青青开口道,“这件事是我宋家的不对,但这是整个家族的决定,青青无力阻止,父亲大人特地让我转告定国公一声,以后若定国公府遇到麻烦,我宋家必定鼎力相助。”

高峰满脸暴怒,“滚!”

“转告宋礼那老东西,哪怕要退婚也是我定国公府前去退婚,你宋家算什么东西?”

宋青青面对高峰的暴怒,并不恼怒。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以前的定国公府高高在上,但现在,女帝登基,整个长安注定迎来一场权利更迭。

定国公高天龙只要活着,天下自然要敬他三分,但他还能活几年呢?

高阳胡乱揭下圣旨,这注定让高家走下坡路!

她宋青青未来的夫婿,注定是人中龙凤,位极人臣,绝不是高阳这种泛泛之辈!

“那我宋家,静待定国公大驾光临!”

宋青青说完后,径直带着下人离开。

高峰面色铁青,拳心攥紧。

这是莫大的耻辱。

但高阳却笑了起来。

“孽畜,被人当众退婚,你还笑得出来?”高峰骤然看向高阳,面带震怒。

高阳笑着道,“父亲大人,如此爱慕虚荣的女子,退婚有什么不好的?”

“在她眼里,新帝登基,权利更迭,高家年轻一辈没有能当大任的,注定要走下坡路,否则也不至于在我揭下求贤诏的第一时间就赶来退婚,无非是怕宋家被牵连!”

高峰看向高阳的眼神都变了。

高阳比他看的都清楚。

但不对啊,他这孽子不是非这宋青青不娶吗?

不对劲,十分有一百分的不对劲!

但他叹息一声,“退婚之事,你不必多想,这件事我定国公府不会善罢甘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金銮殿上来自女帝的考核。”

“我即刻带你入宫面圣,一旦到了金銮殿,真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不求令女帝刮目相看,但求无错!”

“否则莫说是你,哪怕是整个定国公府也要遭受牵连!”

“……”

高阳跟着高峰一路踏入威严的大乾皇宫,穿过几道朱红色的宫门,直奔太极殿而去。

“陛下,揭皇榜者户部侍郎之子高阳,已至殿外!”

“宣!”

一道高贵的声音响起。

高阳也被高峰一把拉入了太极殿。

此刻,文武百官位列两侧,当他们踏入宫殿后,好奇的目光皆落在两人身上。

行礼之后,高阳也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正前方。

龙椅上,武曌身穿金黄色的龙袍,面色绝美,凤眸威严。

她的周身弥漫着高贵的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高阳心思活络起来。

女帝刚登基不久,正想做出一番事业,若是能抱住女帝的大白腿,整个定国公府必定重塑辉煌。

他的好日子,也会更持久。

武曌凤眸落在高阳的身上,有些失望。

原以为敢揭求贤令者,必定是万中无一的惊世之才。

但当高阳的资料摆在她面前的时候,一代女帝,罕见沉默了。

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她武曌既然定了揭皇榜者,入宫觐见,那就一定会传旨。

只是,高家乃大乾将门世家,忠心耿耿。

她只希望在百官面前,这高阳不要太离谱,令她难做。

武曌淡淡开口,“朕的第一个问题,当你亲手杀了仇人全家,看着满地尸体,心头畅快的时候,却发现屋内还有一个孩子,你该当如何?”

武曌的声音很轻,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高阳一愣。

这女帝考核的问题,倒是别出心裁。

百官听到声音,也陷入思考之中。

武曌手指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敲击着龙椅扶手,目光落在高阳身上。

这个问题看着好答,却别有玄机。

大乾朝堂腐朽,党争严重,更有天下藩王割据,士族林立。

要想对付这些恶人,缔造一个百姓的太平盛世,就该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武曌不缺精通经义的人才,但需要一个恶人。

高阳沉思数秒,接着看向武曌道,“草民会说记住我的脸,下次见面,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此话一出。

武曌面带失望,有些意兴阑珊。

仇人之子,又亲眼目睹满门被灭,若斩草不除根,等到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等他再来报仇吗?

为了道义,为了心中的仁慈,却令满门都置于危险之中,这在武曌眼中,太过愚蠢!

她刚想挥手。

但紧接着就听到高阳的声音再次响起。

“说完这句话后,我会转身离开,再猛然回头,大笑一声。”

“哈哈,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

文武百官全都齐齐看向高阳所在的方向,嘴角略微抽搐。

武曌敲击龙椅的手猛的一顿,一双凤眸骤然一亮。

高峰原本松了一口气。

下次见面,就不会手下留情这个回答中规中矩,符合大乾仁义之风。

结果这孽子下一秒就来了一句,转身就走,再猛然回头。

所以,这次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他闭了闭眼,接着咬牙站出来道,“孽子无才,冲撞了陛下,是臣管教无方,一切皆是臣之错,还请陛下责罚。”

“朕为何要责罚?”武曌嘴角勾起,淡淡出声。

一时间,高峰愣住了。

大乾以法治国,仁义成风,牵连手误寸铁的小孩,有违道德。

难道武曌喜欢这个回答?

随着武曌出声,百官的目光也十分诧异。

紧接着,一道声音响起。

“陛下,杀人不过头点地,昔日之仇,满地尸体就够了,小孩手无寸铁,若妄加杀戮,手段未免太过残暴!”

“此等冷血之人,一旦为官,必定为祸一方!”

高阳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官袍,气宇轩昂的青年淡然开口。

随着他的开口,一名身披战甲的白发武将附和道,“崔状元言之有理,我大乾男儿的大刀当上阵杀敌,而不应斩杀手无寸铁的老幼!”

“如此小孩,再加屠戮,简直残暴!”

高阳眯眼看去,开口说话的白发老将乃是大乾破虏将军,王忠。

此人,跟他爷爷高天龙乃是死对头。

随着王忠的开口,一众大臣纷纷出声附和。

这让高峰脸色难看,拳心攥紧。

他高家蛰伏太久了,如今在这朝堂,谁都敢落井下石了。

武曌一双凤眸看向高阳,并未出声。

她很想看看高阳该如何应对。

不管是王忠,还是新晋的状元郎崔星河,那都是难缠之辈。

哪怕是她,也不胜其扰。

高阳勾唇一笑,他首先看向王忠道,“王老将军所言甚是有理,高某大刀的确不斩老幼,但高某还有一把小刀。”

王忠:“???”

满朝文武:“???”

崔星河嘴角一抽,冷冷道,“巧言如簧,难掩你残暴的本性!”

高阳看向崔星河,继续道,“崔状元高风亮节,草民佩服。”

“但草民只是一介普通人,做不到放过他,令家人此后十几年都在不安中度过。”

崔星河看向高阳,“你怎知十几年后,他会再报灭门之仇?”

高阳笑道,“按陛下所假设,若当年小男孩的爹懂得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又何来今日灭门之祸呢?”

“反之,现在不斩草除根,十年后,二十年后,又可能会有一门灭门之祸降临在高某的身上。”

“草民可以愧疚的活一辈子,但绝不能担惊受怕的活一辈子。”

“斩草要除根,这是他爹教的道理!”

此言一出,崔星河瞳孔一缩。

武曌凤眸充斥着一抹异彩。

高阳继续洋洋洒洒道,“当然,先前的转身就走,再猛然回头,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

“若是草民面对此情此景,会给他碎银几两,再向王忠将军所说,来上一句高某大刀不斩老幼,放他离去。”

“接着,再看他投奔何方亲友,或者被何人接走,再一并除掉!”

“当然,他既忽然出现,这一点有些不太符合常理,依草民愚见,很可能是个障眼法,要严防床底,木柜,米缸藏着他的弟弟妹妹。”

“若有,当一并除之!”

“动手时,正常人的心脏大概长在左侧,但也有少部分人的心脏在右侧,最好左右各一刀。”



一言落下,百官的目光齐聚崔星河身上。

崔星河挺直腰板,满脸傲然。

宋礼第一个站出来,“陛下,崔状元以雷霆手段,短短七日,就令清水城粮价低至八十文一斗,实乃王佐之才,老臣恳请陛下重用!”

王忠跟着大声道,“陛下寻天下英才,欲开创大乾万世基业,甚至不惜以清水,临江二城,作为一场比试,眼下,高下立判,还请陛下有功重赏,有过重罚。”

伴随着此言,众多官员齐齐弯腰。

“臣附议!”

“臣附议!”

尤其是御史台的一众谏官,更是言辞激烈。

闫征面色铁青,站出来冷声道,“陛下以一城之百姓,开启比试,现临江城十万百姓生活于水火之中,实乃暴君,必遭史书狠狠唾弃!”

闫征丝毫不给武曌面子,开口就是一通乱喷,并且滔滔不绝,大有引经据典之势。

一时之间,整个朝堂都是闫征的怒喷声。

一些嗅觉灵敏的官员嗅到了不对,放在以往,闫征这般怒喷,武曌虽不会大怒,胡乱杀人,但也是脸色铁青。

但今日,却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高天龙一脸若有所思。

足足半柱香后,闫征口干舌燥,这才顿了顿。

武曌笑道,“闫大人说完了?”

闫征看着武曌,有些不安,但还是脸色铁青的点了点头,“老臣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临江城再不加以管控,继续任由粮价暴涨,一旦发生骚乱,席卷天下,陛下便是天下的罪人。”

这时,崔星河也站出来道,“陛下,临江城粮价暴涨,臣也有所耳闻,深感痛心,臣身为大乾臣子,愿前往临江城,替陛下分忧!”

“虽那临江城四大粮商难缠无比,但臣有十足的信心和经验。”

伴随着崔星河站了出来,百官纷纷投来敬佩的眼神。

“崔状元大才!”

“崔状元心系百姓,实乃我辈之楷模!”

武曌听着这些议论声,面色不变,紧接着不紧不慢的道,“都说临江城粮价暴涨,可朕怎么听说,临江城粮价已低至七十文一斗了呢?”

嗡!

随着武曌这一番话,整个金銮殿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

这轻飘飘的声音,清晰的响彻在每个人的耳中。

“什么?”

“临江城粮价跌至七十文一斗?”

短暂的震惊后,百官的议论声差点掀翻了整个金銮殿。

崔星河也愣住了,随即断然否定。

“临江城粮价低至七十文一斗?这怎么可能!”

按照这样来看,临江城的粮价比清水城的粮价还要低。

但这绝无可能!

他测算过,临江城灾情更重,粮商更团结,除非动用暴力手段,不然九十文一斗,就算很合理的粮价区间。

那就更别说七十文一斗!

高峰也骤然瞪大了眼睛,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七十文一斗?两天前的消息不是还突破了两百文一斗了了吗?”

哪怕是高天龙也微微震惊,眸子一变。

瞧见百官的反应,尤其是御史台这帮谏官的哑口无言,武曌心里一阵暗爽。

这段时间心中累积的郁郁之气,全部一扫而空。

她拿出一本奏折,看向百官,“这是临江城府衙杜江昨夜加急送来的奏折!”

“上面清楚的写着,两日之前,临江城粮价一日暴降至七十文一斗,并且还在下降。”

“定国公之孙高阳下令张贴榜文,要求不得低于一百五十文一斗出售,乃是利用商贾的贪婪,骗外地粮商纷纷赶赴临江城!”



一时间,长安暗流涌动。

这些年来,想要定国公府倒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

定国公府。

烛光照亮房间。

“这宋家根本没有将我定国公府放在眼里,竟让那宋青青当众去迎接崔星河!”

“实在过分!”

高峰满脸愤怒,一拳砸在桌子上。

高天龙头发花白,苍老的脸上满是威严。

他端详着棋盘,十分平静的道,“宋家趋炎附势,崔星河做的不错,又是青年才俊,女帝身边又缺心腹,宋家在崔星河身上下注,并不难以理解。”

“这等女子,未能嫁入我定国公府,倒是一件幸事。”

高峰叹气道,“可崔星河提前返回长安,那就代表清水城大局已定,最起码也是八十二文一斗,明日金銮殿,怕是不平静啊。”

“这个孽畜!临行之前,我还叫他宁可不做,也不要做错,否则怎会酿成如此大祸?”

高峰想到高阳,不禁咬牙切齿。

高天龙擦拭了一下面前的棋盘,淡淡道,“老夫倒是欣慰。”

“欣慰?”高峰满脸愕然。

“再蠢的纨绔,哪怕是傻子,也不会干这种荒谬的行为,这就代表阳儿在想奇招,整个朝堂皆知这一点,只是所有人都不信罢了。”

“老夫也不太信,但这份心,我很欣赏,否则如何赢满腹经纶的崔家状元?”

“我定国公府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高峰浑身一怔,愣住了。

只听高天龙平静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与其在平庸中走向灭亡,不如奋力一搏,鹰击长空。”

“老夫不死,终能庇护高家,此刻再不折腾,老夫还能活几年呢?况且老夫几十年的直觉告诉我,阳儿并非庸才,棋盘尚未落子,又岂能轻言胜负?”

深夜。

大乾皇宫。

女帝武曌站在窗前,清冷的月光照在那张绝美的面庞上,透着三分清冷,七分疏离。

她的一双眸子弥漫着无尽的高贵。

“难道真是朕看错了吗?”

武曌负手看向远方,那属于临江城的方向,眉头紧蹙。

崔星河到了清水城,不过短短三日时间,清水城的粮价不但被遏制,还骤然下跌。

粮价不但稳定在八十二文一斗,甚至还再降两文,到了八十文一斗。

大灾年间,不但遏制了暴涨的粮价,还令他一跌再跌,这需要不小的本事!

崔星河没有辜负她的信任。

但武曌却并不开心。

“你,让朕有些失望啊!”

武曌脑海中满是高阳站在大殿之中,侃侃而谈的模样,如果说处理仇人之子,只是让她高看一眼。

那之后的戏猴局,就令她动容,甚至是感到一股发自心底的寒意。

这就是她心中一直要找的人!

故此,她搞出了这一场比试,以两城数十万百姓,给他们施展才华的天地,角逐胜负。

甚至在她的心中,她要更看好高阳,故此将灾情更大,城内更复杂的临江城给了高阳。

但临江城粮价一路暴涨,甚至高阳还要在大灾年间重修县衙,举办大型活动,给那些贪婪的商贾减免赋税。

崔星河越是耀眼,高阳就令她越发失望。

“罢了!”

“纸上谈兵,终究不能堪当大任。”

女帝摇摇头,准备休息。

但就在这时,门外的小太监慌张闯了进来。

“报!”

“上官大人派人快马送来一封信,务必要陛下亲启!”

“不仅如此,杜大人也再次派出快马,送来奏折,并特地嘱咐,这份奏折需陛下亲启,再抄录给御史台!”

小太监跪在地上。



此言一出,崔星河脸色狂变。

以荒山内有金子诱骗满村老小连夜挖山开荒也就算了。

这金子还能外面是金,里面是铜,人竟能如此歹毒?!

他嘴角抽搐的看向高阳,内心狂颤。

龙椅上,女帝武曌也满脸动容,震惊不已。

“外面是金,里面是铜,够狠。”

高阳闲庭信步的走在金銮殿上,如履平地。

这自信张扬的模样,十分放肆,但此刻,却无一人开口呵斥。

高阳脸上带着淡淡笑容,“只要有县令配合,完全可以当场剪开还回来的金子,再倒打一耙村民偷了金子,当庭上刑。”

“普通村民哪能抗住严苛的刑罚。”

“只需几个大刑,这些挖出金子的村民便会被屈打成招,这个时候,哪怕他们明白这一切,也晚了。”

“没有银子偿还,他们就只能签下卖身契,终身为茶奴。”

“当然,我若是那茶商,一定会严防报复,出行多带几个护卫,同时再向这些卖身的茶奴许诺,只要再给我工作五年,十年,便还他们自由,干活干的越勤快,就越快还他们自由。”

“等赚了钱,生意越做越大以后,为了方便运茶,还可以修个路,修个桥,当然,对外肯定是宣称方便村民出行,这还能收获一个大善人的名声。”

此言一出。

金銮殿内,落针可闻。

文武百官齐齐的盯着高阳,嘴唇嗡动。

他们的心中,掀起一阵滔天骇浪。

哪怕是女帝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攥紧龙椅,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高阳。

这个答案,纵然是她这个出题人,也被震惊。

在她所想,此题就是考验反应速度以及对人性的掌控。

天下乱象盘踞已久,常规手段难以根除。

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人,非常规之手段!

唯有利用人性之恶,才能治国安邦平天下,成为她武曌的治世能臣!

这题,考的就是对人性的掌控,一味的提高工钱,注定是下乘手段。

荒山埋金,或者以谣言等手段,她也想过。

在她心里,这就是完美的答案。

但她没想到,高阳还有后续手段,穷山僻壤,先贿赂县令。

再以铜为金,进行诬告,严刑逼供,让挖金的百姓成为茶奴。

并且这厮想的还很周全,给予期限,令这些卖身为奴的百姓有个盼头,不至于鱼死网破。

一个极为肮脏的局,到了最后,他高阳居然还成了当地的大善人!

高阳,给她交出了一份满意答案。

难怪此局叫做戏猴局,百姓将茶商当做猴子,但殊不知他们自己才是滑稽的猴子。

此子,纵然不入朝为官,也绝不能让他从商!

女帝心里下了决定,他若从商,不知多少百姓会被玩死!

崔星河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他没想到,高阳竟这么快就给出了答卷。

他开始思索着此事的可行性。

但他越想就越是心惊。

高峰也难以置信的回头,盯着高阳,内心狂颤。

这般阴险狡诈之辈,真是他高家百年将门的后代?

这等毒计,莫说是金銮殿上的其他臣子,哪怕是他这个当爹的都有些害怕。

高阳目光落在武曌的身上,有些可惜的道,“陛下,时间太紧,此局还有一些漏洞,要是能再给草民一些时间,此局会更完美。”

高阳有些可惜,在做局上面,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在他眼里,武曌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典型的局。

这个局还有些粗糙,他并不是十分满意。

此言一出。

百官瞬间头皮发麻,瞪大眼睛。

他们看向高阳,脸上写满了震惊,“这个局还能做的更完美?”

这不完美的局都花费了少量的工钱,完成了开荒,还顺带坑了一批百姓当茶奴。

这要是完美,那还了得?

那些百姓还有活路?

此子,太狠了。

一众大臣心里齐齐想着。

周老爷子气的浑身颤抖,他站出来道,“陛下,此局未免太过阴毒,还请陛下重惩高阳!”

“臣附议!”

“臣附议!”

一些臣子站了出来,纷纷朝武曌弯腰。

高峰脸色骤冷,目光扫了一眼群臣。

其中,大半都是他高家的政敌。

高家还是太低调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站出来发难了。

他赶忙上前一步,拱手出声道,“正所谓计无好坏,全在于用计人一念之间,犬子此计虽略……略显毒辣,但还请陛下明鉴!”

崔星河脸色变幻,女帝眼下刚刚登基,中书舍人负责草拟诏令,极为重要,眼下正好空缺。

本以为这中书舍人,女帝身边的心腹,必然是他这个当朝状元。

结果关键时候却杀出一个高阳。

他站出来道,“陛下,臣也赞同周老爷子之言,此计太过毒辣,不可采纳!”

武曌凤眸扫过一众大臣,眼神冰冷。

“既诸位爱卿觉得此计太过毒辣,那诸位爱卿可有比这更好的计策?”

此言一出,周老爷子、崔星河脸色齐齐一变。

他们要是有计策,早就说出来了。

武曌面带冰冷,周身弥漫着一股霸气,“在朕眼中,计无好坏,能达成目的的计策,那就是好计策。”

“高侍郎之子高阳的计策,虽有些歹毒,但站在茶商的角度,合情合理,甚至是最好的办法。”

“若天下人皆无愧于心,那又何来贪官污吏?治大国如亨小鲜,天下贪官皆是心思恶毒之辈,对恶人就当用恶计!”

“更何况高侍郎之子,能如此短时间做出此等毒计,可见其才华!”

这话对百官来说就带着一些敲打了,周老爷子和崔星河也连忙低头。

“朕乏了,退朝!”

说完,武曌面色绝美的径直起身离开。

高阳瞬间为之一愣。

这就跑了?

说好的赏赐呢?

没有万两黄金,最起码来两个美女啊。

这女帝,太不讲究。

高阳心里一阵吐槽的时候,百官面面相觑,他们纷纷将惊叹的目光看向高阳。

谁都知道,今日之事,必将以最快的速度传遍整个长安。

“……”



死去的记忆瞬间攻击着他,这玩意抽在屁股上,那可叫—个酸爽。

关键现代老子教育儿子都天经地义,更别说孝比天大的古代!

那不管长不长大,该抽就抽。

高峰手持“家法”,面无表情的道,“临江城内,明知手段不走寻常路,为何不派人回长安告知为父—声,你可知整个定国公府这十日承受了多少压力?”

“再者,明明有惊世之才,却非要藏拙,故意当—纨绔来气老夫,简直该打!”

高峰越说越怒。

这十九年,他差点被高阳气的直接送走!

—旁的李氏虽然面带不忍,但也是挪开了目光。

高阳眼瞧门被堵死,没了逃跑的路。

于是便照高峰所说的做,将臀部微微抬起。

高峰愣住了。

以往要揍这混小子,这小子上蹿下跳,甚至不惜爬树躲避,哪像这样痛快。

难道真转性了,挨揍都这么爽快了?

高峰察觉到了不对。

号称谋士有三,谋人谋己谋天下,只为谋己的毒士,就这么轻易翘起了屁股,让他揍?

高峰心里涌出—抹不真实的感觉,同时,—股不妙的预感袭来。

他下意识上前。

高阳面带悲怆,道:“这—切都怪孩儿,实在是孩儿太怯懦了……”

“孩儿每次想光耀高家门楣的时候,都害怕弄糟了,会遭到父亲大人的毒打,孩儿也想成为中书舍人,成为母亲大人心中的骄傲,给母亲大人争争面子。”

“可孩儿居然害怕做不好中书舍人,惨遭父亲毒打,主动让给了那崔星河,父亲大人,您打吧,抽死孩儿吧……”

此言—出,高峰目瞪口呆。

—旁的李氏骤然回头,看向高峰。

“瞧瞧,你都把阳儿打成什么样了,阳儿如此怯懦,甚至主动放弃中书舍人—职,你这个当父亲的难辞其咎!”

“—些过错,只需训斥责罚就好,为何要长鞭加身?都说不打不成器,但长安那么多的纨绔,哪家不打,不还是—样不成器?”

“姓高的,今日你敢打阳儿,老娘跟你没完!”

李氏声音陡然提高,—双怒眸看向高峰。

鬼知道这些年,她入宫和其他长安豪门贵妇聚会受了多少的打趣。

他儿若真是纨绔也就罢了,结果却是被毒打,导致只能藏拙。

这瞬间就让李氏爆发了。

高峰吐血的心都有了。

他看了—眼高阳,又看了—眼满脸怒意的李氏,只觉得太冤枉了。

“夫人,他在金銮殿门口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不可当真啊!”

金銮殿门口,他可是亲耳听到,这孽子分明是想勾栏听曲,怕辱了皇家形象。

相反户部有他坐镇,可以混吃等死。

怎么现在就变卦了呢?

—切都明白了。

难怪如此爽快的撅起了屁股!

搞了半天,这—切都是给他设下的—个局。

这孽子的最终目标是李氏!

“孽子,我可是你老子,你居然给我设局?”

高峰眼睛—瞪,简直气炸了。

高阳—脸诧异,委屈道,“父亲大人怎能如此想孩儿,孩儿虽自称毒士,但终究是高家的子孙,父亲大人这般想孩儿,孩儿只能以死明鉴了……”

高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越发肯定,这是局。

这孽子!

这孽子居然设计到他身上了!

李氏却被这话吓了—跳,她眼睛都红了,—身怒意值更在暴涨。

“谁在百里之外还惦记着给你送茶叶,你这个没良心的,如此孝顺的孩子都被你逼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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