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砚州鹿嘉禾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今宵照何处贺砚州鹿嘉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林织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中了药,应该走不远的。”“找了这么久都不见人,你是不是故意耍我?”走廊里,时悦带着色裕熏心的制片人找了一圈又一圈,联想到贺砚州中途也出去了,内心的不安在扩大。这边,鹿嘉禾出了一身虚汗,在窒息前无力地拍打着贺砚州的肩膀示意他松开。手机锲而不舍地想着,暂时餍足的贺砚州终于接听了电话。“砚州,你去哪里了?”贺砚州看了眼身下的女孩,面不改色:“公司有事,我先走了。”“那你有没有和......”“没有,看到她我就厌恶。”鹿嘉禾的心连带着身体无声下坠,坠到不见底的深渊。厌恶,为什么还要把她压在身下。挂掉电话,贺砚州把鹿嘉禾带到楼上常年给他单独准备的房间。与此同时,时悦被恼羞成怒的制片人拖进了包间。......贺砚州冲进来的那一刻,鹿嘉禾疼得...
《明月今宵照何处贺砚州鹿嘉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中了药,应该走不远的。”
“找了这么久都不见人,你是不是故意耍我?”
走廊里,时悦带着色裕熏心的制片人找了一圈又一圈,联想到贺砚州中途也出去了,内心的不安在扩大。
这边,鹿嘉禾出了一身虚汗,在窒息前无力地拍打着贺砚州的肩膀示意他松开。
手机锲而不舍地想着,暂时餍足的贺砚州终于接听了电话。
“砚州,你去哪里了?”
贺砚州看了眼身下的女孩,面不改色:“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那你有没有和......”
“没有,看到她我就厌恶。”
鹿嘉禾的心连带着身体无声下坠,坠到不见底的深渊。
厌恶,为什么还要把她压在身下。
挂掉电话,贺砚州把鹿嘉禾带到楼上常年给他单独准备的房间。
与此同时,时悦被恼羞成怒的制片人拖进了包间。
......
贺砚州冲进来的那一刻,鹿嘉禾疼得弓起身子。
心大概也是痛的。
但是她感受不到了。
他俩连做恨都带着恨意,看向对方的眼神里都恨不得杀死对方。
结束后,贺砚州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
“医院的修复技术不错,你的每一任金主体验应该都不错。”
什么?
等鹿嘉禾反应过来这是一句讽刺,含泪笑出声:“那贺总是不是应该,多补偿我下一次修复的费用。”
床上床下,气氛剑拔弩张,短短的距离却隔着情天恨海。
恨意在贺砚州内心翻滚,他想把鹿嘉禾捂不热的心千刀万剐,再剁碎吞下。
这样,鹿嘉禾的心会不会只属于他一人?
“可以,给你三十万,修复好了再来找我。”
“我先走了,十点半前我也要回去陪女朋友。”
身体蜷缩成一团,鹿嘉禾用枕头压抑破碎的哭声,试图把痛苦隐藏,却发现早已深到骨髓。
走出夜色大门,贺砚州望着那扇窗户点燃一支烟。
自嘲地笑笑,要是他早点成为有钱人就好了。
他们不必分开,不需要互相放狠话,他会问鹿嘉禾要不要一起抬头看晚上十点半的星光。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他和鹿嘉禾再也回不到过去。
之后的几个星期,鹿嘉禾连跑龙套的戏都接不到,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贺砚州的授意。
小秋比她还着急,托了好几层关系给她找了个古装戏里别人不愿意接的吊威亚。
好巧不巧,又和时悦一个剧组。
进组第一天,她就碰上贺砚州代表时悦给全剧组送小蛋糕。
鹿嘉禾分到的是巧克力蛋糕,生活已经够苦了,她从小不喜欢吃巧克力。
贺砚州用余光瞥见她皱着眉放下没吃,凉凉开口:“巧克力贵,十八线小演员只配吃便宜的香橙蛋糕。”
时悦心里一沉,她记得大学时鹿嘉禾就只喜欢香橙口味,贺砚州只不过用伤害的方式去故意迎合鹿嘉禾的喜好。
她努力了那么久,贺砚州还是忘不掉鹿嘉禾。
他最爱她的时候,就是鹿嘉禾在场的时候。
凭什么!
她要亲手毁掉贺砚州心里名叫鹿嘉禾的这根刺!
“鹿小姐,你确定要退出演艺圈,去乡下当一名特殊教育老师吗?”
鹿嘉禾递上报名表,郑重点头:“我确定。”
她本来就是跑龙套演员,退圈也不会掀起多大水花,等给妹妹挣够一百万药费,就带着她隐姓埋名去乡下养病。
从教育局打车回剧组,意外撞见贺砚州把女主角压在化妆镜前冲撞。
这已经不知道是贺砚州睡过的第几个女主角了。
重逢后,鹿嘉禾每到一个剧组跑龙套,隔天贺砚州就当着她的面和女主角欢好,只为了报复当年她对他的抛弃。
......
化妆间门紧闭,鹿嘉禾敲了敲,出来的是光着上半身的贺砚州。
“非得在办事的时候打断我,罚你去给我买一盒套,多大尺寸的你应该清楚。”
心一颤,鹿嘉禾默默捂住了手腕上的疤痕,面上却包装成精明的笑:“贺总,我当群演还一小时两百,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不干。”
一句话成功让贺砚州黑了脸,他转身去翻找外套。
透过化妆间大开的门,她看见这部戏的女主角时悦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化妆桌上,口红晕出了嘴角,红透了她的脸颊。
或许时悦会是贺砚州集邮的最后一站,毕竟他们仨当了四年的大学同学,时悦就追了贺砚州四年。
出神间,重新返回的贺砚州猛然间甩过来一个黑色的钱包,重重地砸在鹿嘉禾的眼角。
“这里面的钱是你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很适合你这种见钱眼开的女人。”
鹿嘉禾顾不得擦拭眼角被砸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贺砚州的钱包。
她眼睛半睁半闭的表情很可笑,但依然维持最后的体面,朝贺砚州微笑回答:“好的贺总,一定买您最喜欢的尺寸和味道。”
回答她的,是贺砚州寒潭般冷漠的眼神和门甩上时带出来的劲风。
鹿嘉禾摸了摸自己差点被门砸到的鼻子,转身去楼下便利店。
付钱时,她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拿走,彻底坐实爱慕虚荣的标签,却猝不及防看见钱包最深处的一张合照。
照片被人撕碎又粘合,皱皱巴巴但依然不难看出鹿嘉禾和贺砚州青涩的眉眼。
鹿嘉禾心脏一阵抽痛,过往记忆呼哨闪过。
大学里她和贺砚州,一个是表演系校花,一个是金融系学霸,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可就在两人爱意最浓的时候,鹿嘉禾断崖式提出分手,理由是她厌恶校园情侣的平凡,接受了投资圈大佬的包养,直白又残忍。
分手那天,天之骄子贺砚州在暴雨中跪下求她别走。
他强调项目已经在谈融资阶段,马上就会有结果,他求鹿嘉禾再等等,发誓会让鹿嘉禾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可鹿嘉禾呢,撕碎所有的合照,居高临下砸到贺砚州的脸上,连带着过往的爱情一起被暴雨冲进下水道。
“你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学生,兜里怕是连打车钱都凑不齐,还奢谈项目融资?”
“那些项目书,投资人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就算真有人眼瞎投你,那点钱怕是连金主给我买包的零头都不够。”
“实在舍不得分手也行,我去当金主的金丝雀,你来当我的小白脸啊!”
无法接受深爱的女人说出这么爱慕虚荣的话,贺砚州红着眼睛转身离开,他恨透了她,发誓要功成名就。
五年后,十八线演员鹿嘉禾被经纪人带着参加酒局,金融圈首富贺砚州被众人恭维在正中间,嘲讽地开口问她:“鹿小姐大学时不就攀上高枝儿了,怎么现在沦落到出来陪酒?”
见时间差不多,时悦拍了拍手提议:“下一场拍吊威亚,正好吃完蛋糕运动一下。”
她是女主角,又背靠贺砚州,没有人敢反对。
准备时,道具老师不小心看到鹿嘉禾袖子下的疤痕,好奇多看了两眼。
时悦意味深长地戳戳道具老师的胳膊:“说不定是金主爱的印记。”
道具老师看向鹿嘉禾的眼神瞬间充满鄙夷。
鹿嘉禾没打算解释,娱乐圈舆论来得快去得也快,反正她不久就会退圈。
时悦最恨鹿嘉禾这幅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她什么都不在意,贺砚州却巴巴地把一切都捧到鹿嘉禾面前。
他怕鹿嘉禾没钱花,怕她下雨天打不到车,怕她在酒吧遇上坏人,怕她吃不到喜欢的香橙蛋糕,他说最恶毒的语言,却处处为鹿嘉禾着想。
就连控制鹿嘉禾的戏路,也是怕她站的太高被娱乐圈污染。
他恨她,但更爱她。
嫉妒烧得时悦两眼通红,趁鹿嘉禾提前去走位,她把这把火转移给了道具老师。
“老师,您要是放任这样有心机的小演员爬上去,她以后指不定会怎么使唤你。”
道具老师想起那些有点名气就对他呼风唤雨的小演员,心中顿生不满,检查威亚绳索时故意少打个结。
鹿嘉禾和时悦同时被吊起拍武打戏,两分钟后,鹿嘉禾的绳索突然断裂。
她下意识伸手,本不抱什么希望,时悦却主动伸手拉住她。
坚持了两秒钟,绳索不堪两人重量,急速下坠。
慌乱中,她看见贺砚舟奔至下方,张开双臂,是专门来接时悦的。
鹿嘉禾重重摔地,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位了,她下意识看向以前最依赖的那个人,贺砚州正紧张地抱着时悦检查伤势。
感受到侧面投来的那道无法忽略的视线,贺砚州瞥向她,眼神满是厌恶:“鹿嘉禾,怎么没摔死你,自己绳子开了还连累悦悦?”
鹿嘉禾心口一滞,眼泪汹涌而至。
贺砚州别过头:“少用这种受伤的眼神看我,现在悦悦才是我女友,我救她天经地义。”
“我早不爱你了,你不会还在期待我会救你吧?”
她是因为摔痛而不是心痛才流泪的,都怪这地心引力。
鹿嘉禾在心里不断重复这句话,给自己寻找慰藉。
贺砚州不爱了,她就放心了。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浓。
等爱意消失殆尽,恨也就失去了依托。
无爱,一身轻。
贺砚州抱起时悦送去了医院,门口的狗仔紧紧跟随,竟然从医院那里得知时悦已经怀孕的好消息。
一时间,所有的头版头条都在铺天盖地宣传两人好事将近的新闻。
鹿嘉禾独自打车去医院的路上,收到了贺砚州的信息:要是时悦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还想怎么不放过,遇上他,鹿嘉禾已经千疮百孔。
见她久久不回复,贺砚州又补发了一条:我的女人和孩子,都不需要靠男人上位。
在这段恩怨里,贺砚州真的很清楚如何才能最戳鹿嘉禾心窝。
左手腕好像摔骨折了,鹿嘉禾用尚好的右手慢慢点开贺砚州的头像,拉黑,删除。
当他的女人和孩子一定很幸福,她五年前就知道了。
可惜,这种幸福与她无关了。
今天的戏份,鹿嘉禾扮演勾引时悦老公的女大学生,被时悦一巴掌打跑。
开拍后,时悦出手力度很好,可不是位置打偏,就是表情不自然,次数多了鹿嘉禾的右脸渐渐肿起,但还是没有达到导演想要的那种爆裂感。
时悦双手合十,不停对着导演和工作人员鞠躬道歉:“不好意思,鹿小姐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是真舍不得打她那么美的脸。”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打她左脸试试。”
导演本有些不忍,但贺砚州才是这部戏的投资人,他都不反对,在场的人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得到默许后,时悦再次扬起手,朝着鹿嘉禾的左脸一下又一下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片场不断回响。
可导演依旧觉得不够,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大声喊道:“时悦,想象现实生活中这个女的抢了你的老公!”
这一声直接击中了时悦,她背对贺砚州眼神一凛,用尽十足的力气扇出了一巴掌。
鹿嘉禾整个人被打得扑倒在地,双颊红肿不堪,鼻子和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片场安静了两秒,紧接着所有人都为时悦这一巴掌满意地鼓起掌来,只有贺砚州身形一动,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闯入了镜头里。
等他跑到鹿嘉禾身边时,才反应过来他俩已经分手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不过贺砚州反应极快,他顺势心疼地捧住了时悦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悦悦,有我在你不用这么努力的,手都打痛了吧?”
剧组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一看这情形立马七嘴八舌地问时悦没事吧,完全没有人去管在地上被打懵了的鹿嘉禾。
导演邀功似地把贺砚州请到监视器前,重复播放鹿嘉禾被扇倒在地的镜头,所有人都没有人注意到贺砚州紧抿的嘴唇,这是他生气前的预兆。
“贺总,时悦不愧是您的女人,您看这个镜头演得多真实!”
贺砚州点点头表示赞同:“的确很好。”
得到投资方的肯定,剧组所有人都特别高兴,包括鹿嘉禾。
这还是贺砚州第一次点评她演的戏,虽然只是一个挨打的小镜头。
下一秒,贺砚州嘴里说出的话无情地戳破了她的幻想。
“悦悦演得非常好,不愧是这届影后的候选者。”
“但是这个群演,表情实在是太糟糕了。”
“把她的镜头换掉,只留一个背影就行了。”
娱乐圈非常现实,时悦在众人的夸赞声中一脸娇羞地靠到贺砚州肩上,手拉手和他商量待会收工去哪家餐厅庆祝一下。
角落里,鹿嘉禾用长发遮住红肿的双颊,无人在意的她只能给小秋拨去电话求安慰。
小秋是小她两届的学妹,也是小秋拉她进的娱乐圈,忙时两人互相介绍群演工作,闲时两人互相充当对方的经纪人。
“贺砚州和时悦这两个王八蛋,肯定是趁机故意报复你,你等着,我要杀去现场把他俩大卸八块!”
听到小秋的愤愤不平,鹿嘉禾冰冻一天的心里有了些许暖意,反而她开始安慰起来小秋:“不用露脸被观众看到挨打,还有片酬拿,多好的事。”
“万一我以后爆红了,再被人翻出以前挨打的镜头,糗死了!”
“我收工比你早,待会我去找你,请你吃火锅。”
小秋立马心疼地拒绝:“医院都催你好几遍该交嘉穗的医药费了,省着点吧。”
鹿嘉禾坚持要请饭,前些日子的片酬加上今天贺砚州钱包里的现金,足够妹妹这个月的药费了,小秋帮她这么多,说什么也得请她吃一顿。
走出片场发现外面飘起了雪花,小秋拍戏的地方有点远,鹿嘉禾不舍得打车,早早等在路旁的公交站。
一辆保时捷在她面前停下,副驾驶座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时悦精致的小脸:“嘉禾,导演要求高我才不得不打了你那么多遍,真的很抱歉。”
“你去哪,让砚州顺路送你吧?”
越过副驾,鹿嘉禾看到了贺砚州紧绷的侧脸。
她不想让贺砚州和时悦继续欣赏自己狼狈的一面,直接伸手拦下了经过的出租车。
“不用啦,我本来就打算打车过去的。”
“师傅,盛福山庄去吗?”
盛福山庄是富人聚集的别墅区,小秋的剧组在那里租下一栋别墅拍戏。
贺砚州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时悦则皱着眉头委婉地问出:“嘉禾......盛福山庄看起来不是你能住得起的地方。”
“你还在为了钱......做那种事情吗?”
鹿嘉禾知道他俩误会了,但是她并不打算解释。
既然恨,就恨透吧,恨到天地之间俱是废墟,恨到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女人,贺砚州都不愿朝她望一眼。
只有这样,才能阻断鹿嘉禾最后一丝幻想。
在心里给自己打完气,鹿嘉禾扯出一抹虚荣的笑容看向时悦:“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财之道。”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好命。”
时悦的演艺道路是家里用钱铺出来的,大学时在班里很多同学都出去试戏、跑龙套、陪酒,只求一个露脸的机会时,时悦就已经在众多大爆剧里面拿到女二的角色了。
鹿嘉禾一点都不羡慕她,因为那时她有贺砚州啊。
人总在无限接近幸福的时候最幸福,然后就坠入地狱。
坐在出租车上,伪装了一天的鹿嘉禾放声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前座的司机默默给她递来纸巾,鹿嘉禾哭得更大声了。
还好待会见的是小秋,她不需要再伪装,吃饭时两个女人又在餐厅包间里抱头痛哭了一番。
晚上小秋还有一场夜戏要拍,鹿嘉禾自己打车回了租住的公寓。
老旧公寓只有步梯,鹿嘉禾爬到四楼时被楼道里的烟味吓了一跳,只能硬着头皮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胳膊拖了过去。
她死命挣扎,猝不及防地撞进贺砚州的怀里。
“晚上去陪你金主了吗,他怎么没留你在那过夜?”
听出是贺砚州的声音,鹿嘉禾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又胡乱去推贺砚州的手,却被他抓住手腕反手一推,鹿嘉禾后背紧靠到门上,心口熨帖着贺砚州滚烫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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