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萧玄祁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我你就伤害我?太子请清醒清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玄祁下意识皱眉,转而又想到了先前萧烨说的话,瞳孔眯起,居然点头应了:“好,何必明夜,不如就今夜吧。”在意她吗?真是个笑话!他萧玄祁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从不在意她。而他的身边,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暖床的活儿罢了,她不想来伺候,有的是人来!即便是深夜,禾穗今夜要侍寝的消息,也如风卷残云一般,瞬间传遍了东宫的各处角落。沈知意刚换下湿衣服,瘦小的身子裹在被子里,捧着琉星递过来的热水,正在半睡着缓神。还好先前萧烨拿了披风暂时给她避过寒,她除了身子发软,并没有其他不适感。当真是前段时间在宫女院遭受的非人折磨太多太多,这次居然硬挺了过来。“沈知意,你没死啊?”外面走来了一个传消息的宫婢。“没死就去玉华殿。”琉星睁大眼睛道:“知意姐姐才捡回一条命...
《爱我你就伤害我?太子请清醒清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萧玄祁下意识皱眉,转而又想到了先前萧烨说的话,瞳孔眯起,居然点头应了:“好,何必明夜,不如就今夜吧。”
在意她吗?
真是个笑话!
他萧玄祁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从不在意她。而他的身边,也不可能只有她!
一个暖床的活儿罢了,她不想来伺候,有的是人来!
即便是深夜,禾穗今夜要侍寝的消息,也如风卷残云一般,瞬间传遍了东宫的各处角落。
沈知意刚换下湿衣服,瘦小的身子裹在被子里,捧着琉星递过来的热水,正在半睡着缓神。
还好先前萧烨拿了披风暂时给她避过寒,她除了身子发软,并没有其他不适感。
当真是前段时间在宫女院遭受的非人折磨太多太多,这次居然硬挺了过来。
“沈知意,你没死啊?”
外面走来了一个传消息的宫婢。
“没死就去玉华殿。”
琉星睁大眼睛道:“知意姐姐才捡回一条命,太子殿下难道又是想她去……”
那宫婢倚在木门前,捂唇嘲讽笑道。
“想什么呢,今夜侍寝的可是禾穗女官,有些人倒是想时时伺候太子殿下,可也得太子看得上她啊!”
沈知意倏地睁开眼眸,抱着水碗的手微僵。
琉星一脸震惊!
转头看了眼沈知意,满眼尽是心疼。
若是连太子最后那点恩泽都没了,知意姐姐在东宫怕是更难过了!不仅仅没了恩泽,还让知意姐姐去现场伺候,太子这简直是杀人诛心!
那宫婢已经在不耐烦的催促了。
“赶紧吧!主子可不会等你一个奴才!放心,知道你半死不活的,上头也不想半夜死个贱奴在殿门惹来晦气,去了后你就在殿外候着,有什么指挥着身边的人做便是!”
“这就是你的福气,谁让东宫里只有你有过伺候主子的经验呢?你该高兴才是!”
那一夜夜在玉华殿的屈辱和折磨,真是好福气。
沈知意捧着水碗的手紧了又紧,最后还是放下了碗,双手交叠,规矩地在床板上跪坐点头:“是,我这就去。”
“知意姐姐!”琉星想劝她,但转头又颓然丧气。
她一样是卑贱的宫婢,永远都改变不了主子的命令。
琉星只是觉得,知意姐姐这辈子,不应该活成自己这样的!
沈知意的乖巧是必须的。
慈若姑姑那边到没有消息,她心中已经大致猜到了什么,所以她还想在选秀那日出了东宫,只有靠自己。
选秀前剩下的这几日里,她必须安然无恙,不能再招惹是非了。
此刻已是后半夜。
萧玄祁刚在东宫书房里处理完事,路过玉华殿的台阶时,冷眸一瞥,在一众匍匐在地的宫婢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步子停住,冷笑:“不是说不让你来玉华殿伺候了吗,还跑来做什么?”
沈知意趴在地上的背脊微微颤了颤,心下已经猜到自己被叫来都是禾穗的杰作。
“想变着法躲着本宫的是你,现在舔着脸来的人也是你,真不知你为何这么的不要脸!”
“殿下。”
禾穗从殿内走出,看了眼身形微颤的沈知意,眼神带笑,眸底却划过一丝冷刀子。
好似沈知意若敢在这多言半句,她便当真活不过今夜!
沈知意眼眸垂得更低了,其实即便禾穗不出来,她本来也没有打算说什么。
就算她告诉萧玄祁今夜的一切,他也不会信。
像极了当初,她冒着大雨,在城东春月亭外等回京的他三天三夜,他却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连她送去的信也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紧攥着的手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沈知意表面看着却只是安静地低垂着头,仿佛已经认命,在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死亡之路。
萧烨见过的可怜宫婢无数,但这是第一次,不想一个卑微的奴才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死去。
也是头一回,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生出怜惜来。
这怜惜无关其他,他只是觉得,这样一个在暗河里都能活下来的女子,她的人生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禁卫军门露出不出预料的神情,扬声对萧烨道!
“四皇子,早说这个女人有问题,看来果真是奸细!不如直接丢去军营吧,也算给她一条活路了!”
说是活路,但那些被扔在军营里的女子,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萧烨没回答,除了那一丝怜惜外,还因为他有注意到,方才东宫内侍看沈知意的眼神,显然是认识的。
他又看了眼沈知意,沉思了一瞬,正欲开口说什么。
一道笑声冲破此刻的黑夜,从东宫里传出!
只见一身玄墨长袍,披着狐毛披风的萧玄祁大步而来,他嘴角斜斜勾起,阴鸷瞳孔里噙着望不到尽头的幽深笑意!
“真是稀客!早知四皇子要来,本宫便早早设上一桌,可惜今夜太晚,眼下本宫还要出宫,就不多作陪了。”
他穿着整齐的样子,看着的确是要出宫。
那么他突然出现在这,那也仅仅只是路过而已。
走到沈知意跟前时,萧玄祁仿佛这才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步子一顿,眼神依旧是落在前面萧烨的身上,唇边笑意加深。
“区区一个贱婢罢了,四皇子直接把人丢在东宫门前就好,何必动用这么多人专程送来,倒是她不配了。”
萧烨正色抬眼,对面的男子平视,他只比萧玄祁大几个月,但或是常行走在军营,看着格外显肃然沉稳。
“太子既承认她是东宫的人,那方才……”
萧玄祁打断,冷笑着说:“四皇子这话说的,那么多宫婢,本宫岂非是要个个都记住?”
“方才是不记得,现在看到她这张令人厌烦的脸,倒是又想起来了。”
他盯着她,话语命令,像是在训斥一只不太听话的猫狗。
“过来。”
在萧玄祁出现后,沈知意的头便显然垂得更低了,此刻更是完全的佝偻下了身子,愈显卑贱。
萧烨眉心一皱,即便是对一个奴才,萧玄祁这番的态度也太过了些。
“不知她犯了什么错,竟惹得太子殿下如此讨厌。”
萧玄祁听出他话中的对沈知意的维护,阴鸷眼瞳里的笑瞬间降至冰点,但话语却是笑着的,对着沈知意道:“是啊,你到底犯过什么错?不如,你自己说给四皇子听。”
沈知意脸上血色全无。
他怎么可以呢!让她去把那些她不愿再掀起的伤疤揭开?还是在一个外人跟前!
“说啊,怎么不说了呢!”萧玄祁黑夜里深邃的凤眸狠狠凝视着她。
仿佛有一只无形巨掌掐着沈知意的脖子,将她押上‘刑场’,等待着她成为一个巨大的笑话!
萧烨看出了沈知意在害怕,这个在禁卫军跟前都没有露出惊惧的女子,居然在萧玄祁跟前惊惧成了这样。
他微拧眉头:“不用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萧玄祁挑起眉头,冷笑道!
“最好是不敢兴趣!她一个东宫的暖床奴,前几日还伺候了祈王,四皇子身份高贵,还是离她这样的低贱宫婢远一点。”
甚至今日看到陛下为他赐婚,她也是满心祝福!
再看慕景初的眼神已经变得陌生。
她好像从来都没看明白一个人,不仅仅是他,还有……沈知意转头看向一旁的萧玄祁,手微微攥紧。
慕景初没看沈知意投来的眼神,咳嗽了一声后将眸光看向远处,眉头暗自皱起,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的,突然间就控制不住了。
但想想,她是该吃点苦头才会长心!
萧玄祁神色如常,对于慕景初的发难没有太大的反应,更没有要开口给沈知意解围的意思。
他也的确不会在众人面前,去为一个宫婢说话。
只有萧紫茹皱着秀眉看着慕景初,仿佛突然不认识了他一般。
记忆里,他性子温和,不会随意对人发难,今日怎么会和一个小宫婢过意不去?
还是崇明帝在这时出声!
“南渠王,随朕去承乾殿,陪朕下盘棋吧!”
这话的意思,竟然就是将这件事直接揭过去了,也不打算去调查沈知意的身份!
萧玄祁嘴角扯了扯,下巴微昂,似不意外崇明帝会这样说。
转头时他已经眼神冷漠地看向呆若木鸡的沈知意,语气不耐烦,带着低呵:“愣着做什么,还嫌今日闹的事情不够大吗?不快点跟上!”
沈知意回过神,不敢吭声,赶紧跟在他身后匆匆离开了御书房。
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气,她才算冷静下来。
也明白了方才崇明帝为何没有顺着慕景初的话调查自己。
因为慕景初说了,在东宫看过自己,那要么她是皇后的人,要么就是太子的人。无论是谁的,崇明帝都不想就着一个小奴才和萧玄祁继续闹开。
她也算是运气好,借此机会捡得一条命。
但仅仅是这一刻而已。
萧玄祁知道她私逃出来,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置她。
“走的那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宫没有给你饭吃!”前面传来萧玄祁的低吼!
沈知意心中无奈苦笑,只觉得萧玄祁这是在挖苦她。
她在东宫有没有吃过一顿饱饭,难道他不知道吗?他才是最清楚的那一个吧!
“阻止慕景初和别人婚事的时候,你来的倒是挺利索,跟在本宫身后就要死不活的!也真是难为你了!”
萧玄祁的话不太好听,沈知意很努力的让自己做到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不过被他误会自己对慕景初恋恋不舍,好过被知晓她今日跑来的真正目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他接下来的勃然大怒。
擅自逃离东宫地牢,这可是大罪!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萧玄祁除了一路上的怒骂,并没有真正的处罚她。
他不应该这么冷静的。
直到走到一座御花园的假山,萧玄祁急促往前的步子才停了下来,冷冷瞥去低垂着不发一言的沈知意:“在里面等着!”
因为他未曾处罚,沈知意还处于茫然中,这时更是直接愣住了。
萧玄祁皱起眉头,十分不耐烦:“听不懂?自己进去!”
沈知意回过神,他已经走了。
她这才发现,他周身风尘仆仆,狐毛披风上都还有厚重的晨露,就像是刚着急从哪里赶来的。
着急赶回来抓自己吗?
沈知意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去的方向,正是袁皇后的坤羽宫。
他是为了皇后才赶回来,抓自己只是碰巧在御书房遇到了。
萧玄祁从内殿里步出时,也顺势挡住了慕景初的视线。
昨夜下了雪,他浅墨色的长袍外披了件厚重的狐裘大氅,俊美阴鸷的面庞交织在窗棱阴影里,让人有些看不清。
虽是太子,萧玄祁却不喜明黄色泽,总是穿着沉寂偏暗的衣服。
这一点倒是和以前在沈家时一样。
躬身在旁的沈知意,在萧玄祁出现后,身子微颤后明显伏得更低了些。
这点细节很细微,但慕景初还是注意到了。
她在这,好像过得的确很不好。
慕景初诧异地看了眼萧玄祁,脑海中闪过这个沈家养子曾经总是一语不发跟在沈知意身边的场景,眉头微凝。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不过慕景初什么也没做,也没有再去多看沈知意一眼,和随行的大臣同萧玄祁见了礼后进了殿中。
“为了见他一面,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低贱成这样,真是让本宫恶心!”萧玄祁转身时丢下了一句,斜着俯瞰来的阴鸷狭长的冷眼里带着嘲讽。
以前若被人如此误会,沈知意定会和那人争论个高低,可现在的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是淡淡笑了笑。
其实解释与否,自己在萧玄祁心里,都是一样的低贱下作。
她从前喜欢慕景初的事,全京皆知,追在他身后舔着脸做过的事更是不计其数。
那现在成了贱奴也要去妄想在他跟前得脸,那也是正常的。
即便,她对慕景初的心早就死了。
因为她知道,她不配。
“是。”
她应了声,身姿恭敬,话语也是谦卑至极。
萧玄祁的呼吸却是蓦地加重。
“滚。”
刚躬身退出来,沈知意又被人叫住了。
迎春大步走来:“你做什么?又想偷懒不成,没看到这人手不够吗,赶紧搭把手,给贵人奉茶去!等下还有朝臣要来!”
沈知意正想说什么。
迎春的呵斥话语再次响起!
“来的还是新晋升的吏部侍郎严大人,知道人手不够,还跑出去,你这是想让东宫在朝臣跟前丢脸吗!赶紧去伺候着!”
沈家被抄,连往日和父亲交好的朝臣也没能幸免,贬的贬,罚的罚,只有这个严大人,没有受丝毫影响,反而还在近日晋升了。
沈知意眸光闪烁,脑海中闪过方才萧玄祁阴冷的面庞,下一刻,还是伸手接过了托盘。
玉华殿里。
方才来的一行朝臣,正在和萧玄祁议事。
北齐崇明帝的身子一向不太好,前两日又病了,诸多事宜都交给了萧玄祁。
不知他们在商讨着什么,但沈知意进来的那一刻,殿中显然是一静。
倒不是因为她才安静的,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方才进来时,听着像是商议到了荆州干旱的事,看来是因为事态严峻,才久久商议不下。
还好在场的人都没注意她。
包括萧玄祁。
沈知意躬身走来,垂落下的眸子扫视到了最边一身深绯色官袍的严大人,她身子伏得更低,走过去,将茶率先放置他的跟前。
严大人看了眼茶,脸色如常,不过端起茶杯时手却是微顿。
沈知意顺着周遭的人继续放。
做完后她眸光轻闪,缓缓躬身离开。
就在她以为,萧玄祁并未看到自己时,一道森冷笑声响起。
“这什么茶,不知道本宫改喝松萝了吗?”
啪的一声脆响!
茶水被萧玄祁丢掷过来,在沈知意跟前摔成碎渣!
破碎的瓷瓶顺着沈知意的脸颊划过,差点当场毁了容。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知道会被发现,她本就没有抱着侥幸,所以现在一点也不意外,趴在地上:“殿下息怒,是奴婢笨手笨脚,还请殿下饶恕婢子贱命。”
她趴地的动作太过娴熟,基本连求饶的低贱姿态都是下意识的。
这让旁边的慕景初忍不住多看了眼。
连那些臣子也不禁侧目。
其实大家都知道沈家罪女如今成了东宫的贱奴,但看到这个曾经的金枝娇女,如此卑微地跪伏在地上哀声求饶时,心头还是有些震荡。
太子殿下调教人,还真有两下子!
这沈知意以前好歹是他的姐姐,竟也如此下得了狠手。
沈知意已经开始埋头捡碎瓷片渣子。
她不喜欢用右手,因为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缺失的手指。
刚把左手伸出,那袭狐裘大氅已经落入她眼帘下。
“谁让你用手捡的,给本宫用嘴叼起来。”
沈知意知道他是故意的羞辱,但身子还是止不住颤了颤。
旁边的臣子们对视一眼,皆把脸别去一旁,显然是不想过问东宫的‘私事’。
只有慕景初眉心微蹙:“殿下。”
“怎么,小侯爷是想帮她?”萧玄祁笑着抬起阴鸷眸子扫去一眼。
便是笑着的,眼前这年少太子的轻狂气势也是极强。
和以前沈家那沉默寡言的少年,完全是两副模样。
慕景初欲出口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纵使,他开口并非是想说情。
萧玄祁狠狠嗤笑一声,冷傲昂头道:“一个贱婢而已,值得小侯爷这么在意吗?小侯爷和南渠王家小郡主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还是少关心旁人的好!”
沈知意跪着的身子轻晃。
他,原来又定亲了吗。
她缓缓抬头,看去了慕景初的方向。
窗棱外的微光下,来了东宫这么多时日后,遭受了无数摧残的她,第一次这样轻柔地笑了。
那笑是释怀过去,是祝福眼前人。
也是感激他方才的出声。
慕景初呼吸微顿,曾经对自己纠缠不放,总是喜欢站在高点,宣扬着她对他爱的执着和热烈的女子,居然也会这样平淡简单的微笑吗。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她的微笑,其实没有记忆里的那么讨人厌。
“起来吧。”
萧玄祁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没方才那么凌厉逼人了,但沈知意的心却是狠狠抽了一下。
她太了解他了,他的缓和,并不是让步。
而是更深的噩梦。
“今日本宫有点事,明日再议!”萧玄祁笑着说完,转身看着沈知意时,含笑眼神变得深邃阴鸷,咬着牙道,“该做什么,你自己知道。”
“进来!”
内殿帘子落下,朝臣们对视一眼,不言而喻。
沈知意闭了闭眼,垂着头跟着他一步步迈进了看似奢华,却无尽黑暗的玉华殿。
她如往日一般,进去后,默不作声跪伏在长椅边,褪下自己的衣裳,微微仰着脖子,开始解他的玉带,闭眼张着嘴。
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切耻辱……
可这一次,他却是一改往常,而是一把扣住她的手,将她压在长椅上!
像是蓄意已久的报复,又像是泄什么怒火,他埋下来后直接朝着她锁骨处狠狠一咬!
“叫出来。”
“给本宫,叫出来。”
沈知意来不及顾及那肩头处的撕咬疼痛,脸色已是苍白如纸,因为!外面慕景初等人还未走远!
若真是叫出声……
萧玄祁,是故意的!
月墨看着她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叹了口气,拿出一个瓷瓶。
“这是金疮药,拿着吧。事情还没有查清,你若死了,对太子殿下并没有益处。”
在萧玄祁还是沈家养子的时候,月墨就跟在他身边。
她和月墨,算是老熟人了。
只是很多事都变了,也回不去了。
沈知意有点意外,抬头看着月墨。
在宫里待了这几个月后,她好像连感动都不会表达了,只这样眼神呆呆,神情木讷地拒绝了他。
月墨是萧玄祁的人,只听他的号令。
要么这是萧玄祁让他拿来的,要么是月墨自己瞒着他私下给的。
前者她不想要。
后者她不能要,要了只会连累不相干的人。
月墨并不知她已是麻木,见她面无表情以为她是在置气。
他先前这几个月里一直被太子外派在军营里,这两日回来看到沈知意大变样,本是有几分心疼的,可现在看着她这冷漠样子,那份心疼也烟消云散了!
“你何必如此呢,殿下今夜没有直接将你处以刑罚,就已经很宽容了。换做其他怀疑的对象,早就半死不活……”
注意到她此刻瘦小如柴的狼狈样子,月墨的话突然打住。
沈知意低头看向如今过得分外凄惨的自己,扯唇笑了笑:“是啊,我很感激,若不是殿下,我也不会留下这条命。”
听着是感激话语,可落入月墨耳中却是变着法儿的埋怨!
埋怨太子对她做的不够多,埋怨太子把她留下只当成了一个宫婢!
月墨脸黑沉下来,觉得她实在太冷血了。
明明当初是她伤害了殿下,也是她一次次骗了殿下!
若非殿下在崇明帝跟前求了三天三夜,沈家倒台时她根本没资格活下来,无论她如今在东宫里遭受过什么,但那都是沈家带给她的,她都不可以怪到殿下的身上去!
月墨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收了那金疮药。
“带她下去!”
沈知意被带押解走的时候,一道身影正在不远处的柱子旁躲藏着,她应该是在这站了很久,一直都焦灼无比地攥着手心。
确定沈知意真的被人带走,没有其他人被牵连,她才松口气!
恰巧月墨转身时发现了这边的异样,只是等他过来时,柱子后已经没人了,只剩下了地上掉落的一个物件。
月墨将那东西拾起,眸子眯了眯……
东宫遭遇行刺的事,在不久后的天亮时分传遍了整个皇宫。
连还在病中的崇明帝也动了怒火。
袁皇后更是担忧不已,确定萧玄祁无事后,匆匆去见了崇明帝。
在她看来,刺客是不会那么简单就出现的,东宫里或许有问题,但明晃晃出现两个刺客,禁卫军就当真没觉察吗?
禁卫军一部分的兵力都在四皇子手中,这让袁皇后不得不往那些地方猜测!
只是等袁皇后赶到承乾殿时,徐贵妃却是比她先一步来了。
崇明帝和袁皇后是年少帝后,可因着袁皇后性子太要强,加上前些年太子丢失,袁皇后脾气越发不好,两人的感情也渐渐平淡。
后来徐贵妃上位,加上她有个稳重优秀的四皇子,崇明帝一向宠她。
虽然这对帝后没到两看生厌的地步,但两人的确已经很久没有相见了。至少离上次袁皇后来承乾殿,已有大半年。
若非这次因为萧玄祁被刺杀,袁皇后也不会亲自来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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