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让李家小少爷磕了两次头的女人?”
“她是道观的人,应该是会算卦吧?”
“她不会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才让这小少爷这么念念不忘,我看她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议论一声高过一声,和第一次一样。
看似只是无心之言,可实际上字字句句都在说三个字。
——我不配。
李鹤还在磕。
我蹲在他面前制止了他。
他以为我是在心疼他,所以说话声音中都带了一丝兴奋。
“熙熙你不用心疼我。”
“没处理好我和周溪之间的事,是我的错。”
“你生我气是应该的。”
“这是我对自己的惩——”“你就算是把这山路上所有的青石板都磕碎了,我也不会跟你下山的。”
我打断了李鹤的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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