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死死按到墙上:“我们配合调查,可我儿子得到该有的尊重了吗?”
“他爹不在了,可我这个娘还在,我当年打游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其他参与审讯的人员反应过来,连忙过来阻止我。
“周同志,别激动!”
我甩开李干事,转头看向其他人:“我的儿子从不说谎,请各位根据周晨提供的线索,重新调查,还他清白。”
一屋子的人神色各异,只有站在最前头的中年女干事坦荡直视我的眼睛:“请周同志放心,组织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7第二天一早,老村长带我去了受害人家里。
林珍的爷爷去了京市,我们去了她父母家。
她的姥姥一看到我们,挥着大扫把冲了出来。
“想让我们家撤案,做梦!”
她面色憔悴,眼睛红肿,显然这几天过得很艰难。
我被扫把打到,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扶住了院墙。
她看到我和她一样的一双小脚,有一瞬间目露不忍。
随后把扫把往地上一丢,捂着脸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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