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经过几天的思想斗争,他还是同意了,跟着我踏上了采矿之路。
那天清晨,天边初露微光,我和阿福约好在村口汇合。
我看到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未知旅程的好奇与兴奋。
我们乘坐的是一辆老旧充满岁月痕迹的汽车,它载着我们摇晃在蜿蜒的山路上,仿佛每一道弯都在预示着未来的曲折与挑战。
就这样我们离开了槐花村。
换乘火车后,窗外的风景如电影般一幕幕掠过,从翠绿的山林到广袤的田野,最终定格在顺城县那略显破旧的火车站。
下车时,我深吸一口气,对阿福说:“阿福,我们到了,这里是顺城县,我以前在这里一个矿上干过。
对了,为了应聘顺利,你要叫我‘余大哥’,我叫你‘余阿福’,你就说是我兄弟。”
阿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
我们乘坐了半小时左右的公交车,来到了一处隐蔽在巷子深处的小旅馆。
旅馆虽简陋,但足以成为我们在这座陌生城市中的一个避风港。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既有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更有一些莫名的不安。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我们又乘坐一辆破旧的载客摩托车,沿着崎岖的山路颠簸前行。
风在耳边呼啸,我的心也随之起伏不定。
终于,我们来到了目的地这座煤矿四周被群山环绕,显得格外孤寂。
煤矿上的人们面孔黝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坚韧与冷漠。
他们简单询问了几句我们的来历后,便安排我们进了同一个班组。
重操旧业的我,深知这份工作的艰辛与危险。
那煤矿得知我干过矿工,第二天就要我和阿福下矿干活。
那几天,我们穿着厚重的工服,头戴安全帽,手持铁锹,蜷缩在狭窄潮湿的矿洞中。
安全帽上的头灯在黑暗中划出两道颤抖的光柱,那是我们与这无尽黑暗之间唯一的联系。
微弱的光线试图穿透厚重的黑暗,却只能照亮前方一小片模糊的区域,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片黑暗吞噬。
在这片黑暗的世界里,余阿福也反思过自己的行为,甚至觉得真正的爱,不是占有,而是守护。
我内心也多次升腾起怜悯之心,所以好几次都准备打退堂鼓,终止我的计划,可一想起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