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诊断报告,我不敢相信。
我得了癌症,只剩了四个月的时间了。
我还不到三十,还没活够呢,上天真会跟我开玩笑。
宋望津说:“这么重要的事,我得和先生报备,让他赶紧过来。”
“不用,我爸妈那边,也不用。”
我不想和陆泽淮纠缠了,也不想让爸妈担心。
余生我并不想耗在医院里。
但我想减轻痛苦,医生开的药好几千一瓶,也不贵。
目前至少我的经济是自由的。
回家后,我焦虑不安,面对死亡,我很恐惧。
我空洞地缩在沙发上,浑身无力,懒得收拾行李。
陆泽淮发消息说:“简宁,你什么时候搬走?
安幼这两天会搬进来,我不想她误会。”
我翻看他的朋友圈,是和安幼的合照,他们破镜重圆了。
这样欢心的笑容,我很久没见他在我面前展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