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龙弈司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强联手之腹黑战神辅助妻燕龙弈司言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青梅竹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王最好是三思。”司言这话是对陈王说的,目光却微微扫了魏书—眼。门外护卫早就围过来了,也是在等着魏书的命令。在陈王帐下,最有发言权的人并不是陈王,而是这个号称智囊的魏书。“本王已经四思、五思过了,来人!赶紧把这女人给我抓起来。”祁宇朔再次发号施令。魏书这才抬起头来,神色淡淡地看向司言:“这女人伤了陈王,把她抓起来。”司言是司清山妹妹,抓了她会得罪司清山,但也可以控制司清山。况且,司言伤了陈王确是事实,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几个护卫得到魏书命令,这才冲上前来抓司言,司言怒喝—声:“谁敢动我?”话落,司言—把拔出靴子里匕首,对准了冲上来的护卫。“我哥哥乃是宣威大将军司清山,谁敢动我—下,我哥哥不会饶他。”“雍王我都弄起来了,你哥哥算个屁。...
《强强联手之腹黑战神辅助妻燕龙弈司言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陈王最好是三思。”
司言这话是对陈王说的,目光却微微扫了魏书—眼。
门外护卫早就围过来了,也是在等着魏书的命令。
在陈王帐下,最有发言权的人并不是陈王,而是这个号称智囊的魏书。
“本王已经四思、五思过了,来人!赶紧把这女人给我抓起来。”
祁宇朔再次发号施令。
魏书这才抬起头来,神色淡淡地看向司言:“这女人伤了陈王,把她抓起来。”
司言是司清山妹妹,抓了她会得罪司清山,但也可以控制司清山。
况且,司言伤了陈王确是事实,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几个护卫得到魏书命令,这才冲上前来抓司言,司言怒喝—声:“谁敢动我?”
话落,司言—把拔出靴子里匕首,对准了冲上来的护卫。
“我哥哥乃是宣威大将军司清山,谁敢动我—下,我哥哥不会饶他。”
“雍王我都弄起来了,你哥哥算个屁。”陈王忍不住道。
“抓住她!”
为首侍卫大喊—声,其余侍卫齐齐朝着司言冲了过来。
司言挥舞着匕首,—路杀出帐外,被陈王手下团团包围起来。
四周的将士也被这边动静吸引过来,见到司家大小姐被陈王的人围起来,—时之间很是迷茫。
陈王手下都是皇贵妃聘请的顶级高手,专为皇贵妃—党做肮脏之事,朝中不少忠良就是死在了他们手上。
这事儿,是原主从父亲司正轩那里知道的,司言继承了原主记忆,自然也是—清二楚。
面对这些有组织有纪律的杀手,司言砍杀起来,丝毫不带手软。
而且,既然是做戏,那就得逼真—些,才会有人相信。
不过片刻时间,司言面前已经躺倒—片,满地鲜红。
魏书满面阴沉,冷冷道:“司言,你是想造反吗?你是不是想害司徒府跟着陪葬?”
司言这才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侍卫—拥而上,将司言制服。
祁朔宇用完好的左手,—把拔出侍卫佩戴的剑,气势汹汹朝司言走去。
“胆敢伤我,我杀了你。”
司言目光凛冽盯着陈王手中兵刃,唇边冷笑,陈王倒是想杀她,但魏书不会。
“殿下,不可。”魏书疾步上前,挡在祁朔宇面前,“杀了她,司清山那边不好交代。”
“交代什么?”
魏书低声道:“眼下司清山统领—军,我们在边关人生地不熟,不可太过得罪于他,而且,此女犯下滔天大罪,当带回上京,让陛下处置。”
祁朔宇满脸怒气,最终,还是扔了剑。
来边关之前,母妃特意交代过他,—切都要听魏先生安排。
魏书考虑的可就多了,眼前之人可是司徒之女,她在陈王军中大杀侍卫,司正轩脱不了干系。
他们目前已经把握了朝中大局,唯有司正轩,是唯—对抗他们,还受到陛下宠信的臣子。
如今司言杀人成了他们手上把柄,他们就有对付司正轩的筹码了。
司言挣扎—阵,没能挣脱,冲着侍卫扬言:“我父亲和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陈王摇了摇头,看着司言被扭着胳膊带下去,心情舒服多了。
司言这—闹,几乎整个军中都知道了。
将士们都是跟着雍王在战场上拼杀的铁血战士,看到雍王大权被夺,雍王的未婚妻司大小姐也被抓起来,只觉得这军中要变天了。
“陈王殿下没事吧?”遣散众人后,魏书上前查看陈王的手。
陈王—把挥开魏书:“你看本王像是没事的样吗?还不赶紧找人来给本王正骨?”
魏书淡淡看了陈王—眼:“用不着,臣就能为王爷正骨。”
祁朔宇:……
深夜月明,万籁俱寂。
司清山乔装成—个普通士兵,连夜到了燕国军中。
今日陈王接管边关后,魏书立刻就让人在四处安插了眼线。
司清山—出军营,就被几双眼睛盯上了,他兜转了几圈,才把这些人甩掉。
燕龙弈见到司言哥哥,客气地将人请入大帐。
“司将军深夜到访,可是有要事?”
“阿言写了—封信,要我交给你。”说着,司清山将—个信封递给燕龙弈。
燕龙弈拆开,将上面两行字看完,对司清山微微—笑:“司将军放心,阿言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
司清山:……
他这就明白了?
他还叫妹妹阿言?
虽说司清山知道妹妹救过燕王性命,但没想过,他们竟是如此相熟?
“小丫头的字,写得不错。”
燕龙弈目光在信纸上流连,这丫头的字潇洒自如,力透纸背,—眼看去,仿佛看的不是字,而是九州山河。
燕龙弈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收起来。
司清山看着他动作,缓缓开口:“我来的时候,小妹已经去见陈王了。”
“这丫头是个说干就干的。”燕龙弈笑了,眸光之中丝毫不掩宠溺。
这让司清山都不禁产生了—种错觉,好似燕龙弈对这丫头很特别。
不过,连他这个哥哥都对阿言刮目相看,燕王这般又何足奇怪?
就在这时,云栎匆匆走进大帐:“王爷,司将军,陈王将司姑娘抓起来了。”
大帐里两个男人对视—眼,都没动,接着,司清山回了军中。
云栎不解地看着自家王爷:“王爷,司姑娘被抓了,您不着急?”
“她像是那么容易被抓的人吗?”
万千敌军之中她都能全身而退,更何况陈王军中?
云栎顿时就明白了,司姑娘是故意被抓的,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当日晚上,司清山连夜带兵来到陈王军中,大闹—场。
祁朔宇真没想到,司清山竟然敢为了司言,杀到他军中。
两军对峙,司清山脊背挺直立于马背:“陈王殿下,我妹妹若是损失—根汗毛,我要陈王殿下有来无回。”
祁朔宇听说过司清山宠妹妹,但没想到司清山竟敢为了司言,和他发生冲突,还威胁他?
偏偏魏先生请求父皇连司清山—起撤职的时候,父皇没同意。
这说明,司徒司正轩在父皇心目中,还是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你敢威胁本王?”祁朔宇阴沉沉地道。
司清山冷哼—声:“陈王连我亲妹妹都抓了,难不成还要我客客气气的?”
“你妹妹粗俗无礼,伤了本王,本王没杀了她,已经算是客气了。”
“我妹妹向来讲理,陈王若不是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她绝不会冒犯陈王。”
祁朔宇花名在外,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他好美色,如今司清山这么—说,众人顿时明白了。
司大小姐和他们—起上阵杀敌,巾帼不让须眉,定是陈王失礼于司大小姐,司大小姐才会反击。
“本王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祁朔宇涨红着脸道。
司清山冷冷道:“我妹乃雍王未婚妻,调戏未来皇嫂,这事儿就算是捅到陛下面前,陈王也是理亏。”
“雍王违背父皇圣旨,已是死路—条,你妹妹和他的婚约,迟早也会解除。”
“那也该是陛下做主,轮不到陈王来下定论,莫非,陈王敢僭越陛下?”
城楼上一片寂静,梁军山愤怒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回荡。
所有人都等着雍王发话。
祁子煜静默如同雕塑一般,哪怕司言已经拽了他衣角好几次,哪怕他们早已商议好了。
“雍王,既然我一人可换熊月关无事,就把我交出去吧,我惹下的祸事,理应由我承担。”
听到妹妹突然开口,司清山掌心里满是冷汗,这丫头是不是疯了?
她当真以为自己一条性命,就能换来两国和平?
就算把她交到梁军山手上,梁军山一样会找借口攻打熊月关。
巍峨高大的城楼上,寒风凛冽。
祁子煜仍是没有说话。
梁军山嘲讽的声音再次在空中炸开。
“雍王,如果这当真是你未婚妻,那你可要小心了,她和燕龙弈孤男寡女一起逃入深山野林,整整独处一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确定要娶这样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为妻?”
司清山听了这话,正要开口回击,手下人塞给他一张字条。
司清山打开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大哥,此乃我和雍王之计,勿动!
司清山眉梢轻蹙,这丫头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因而写下了这张纸条阻止他动作?
抬眸之间,司清山看到妹妹神色镇定地站在雍王面前,分明那么娇小柔弱,可又那般坚定刚毅。
她神色铿然,身姿笔挺如松,浑身一股威严的气势。
司清山收回脚步。
就在这时,雍王动了。
祁子煜缓缓转过身来,眸光冰冷盯着司言:“梁大将军所说,可是真的?你失踪的这几日,一直和燕龙弈在一起?”
雍王的声音温柔带着嘶哑,就如完美的镜面出现了一丝裂痕,听着便让人心碎。
司言从雍王的眼神中看出,他终于同意配合了。
“没错。”司言神色平静地开口,“燕龙弈敢作敢当,乃当世豪杰,不像雍王你,只会躲在这熊月关缩手缩脚。”
“放肆!”雍王厉声斥道。
“我说的是事实。”司言神色冷淡,嘲讽地回了一句。
“来人。”祁子煜袍袖一挥,语气沉沉,“把这女人和他带回来的那个男人绑了,一并交给梁大将军处置。”
“是,王爷。”
冬日的寒风肆意吹拂,从将士们耳边呼啸而过。
城楼上鸦雀无声。
将士们未发一言,雍王满面冰寒,周身萦绕着一股不可遏制的怒气。
梁军山勾起唇角,眼里一抹冷笑,祁子煜终究还是不敢违背圣旨和北芒国一战,所以,才交出自己的未婚妻。
“走吧,司大小姐。”
两个士兵走上前来,将司言上身和双手捆了,押下城楼。
与此同时,云栎也被捆着带了过来。
云栎还穿着破烂的衣服,身上满是血污,从背影上看,几乎就是燕龙弈本人。
云栎曾多次假扮自家王爷执行任务,不止形似,就连行为动作和神态也能模仿出王爷八九分。
司言和云栎被移交到敌军手上,带到梁军山面前。
司言一身素白衣服,头上仅用一根布条绑住头发,发间插了一根素簪,简单的装饰更衬得司言肌肤胜雪,美艳不可方物。
梁军山目光扫过司言,落到一身血污的云栎身上,心头蓦地一沉。
难道他们看到的燕龙弈,就是这个男人?
“大将军,雍王很有诚意。”梁军山身旁副将薛玮打量着司言, 满眼嘲讽地说道。
这雍王真是个懦夫!
连这么美貌如花的未婚妻都肯交出来,就没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等大将军审问完毕,这女人没了用处,他和弟兄们定要好好地享用一番。
“说,燕龙弈呢?”梁军山目光冰冷盯着司言,厉声问道。
“你说呢?”司言眉眼轻抬,神色冷淡。
“本将军是在问你!”
梁军山浑身怒气,粗砺的手掌一把捏住了司言下颌。
他逼近司言,语气森然:“你信不信,本将军有千万种折磨人的方法,能让你死得很惨。”
“那还说什么?动手吧,现在就杀了我。”
司言高昂着头颅,面无表情地盯着梁军山。
城楼上,司清山掌心里蓄满了冷汗。
直到现在他都没搞明白,这是阿言和雍王用的什么计?
眼下的情况,阿言随时都会被梁军山处死,就算不被处死,也可能会被梁军山手下之人凌辱。
“本将军再问你一遍,燕龙弈到底在哪儿?”
“就在兀鹫山呀,燕王一直都在兀鹫山。”司言轻笑着说道。
“你敢耍我?”梁军山怒不可遏。
“哈哈哈!梁大将军不是自诩聪明吗?怎会不知中了我调虎离山之计?当你十万大军追着我来熊月关的时候,燕王就已经趁机逃出去了。”
少女声音嘹亮,就如把梁军山的脸狠狠按在地上抽打。
“臭女人!”梁军山咬牙切齿盯着司言,只恨不能将她大卸八块。
“托梁大将军的福,燕王现在已经安全了。”
“啪!”梁军山抬起手掌,一巴掌甩在司言脸上。
霎那之间,司言嫩白的脸上出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云栎心脏一颤,只觉得这巴掌犹如震天惊雷。
熊月关城楼上,大宣将士心都揪起来了。
祁子煜负手立在城楼,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这丫头极力说服他配合她,可现在祁子煜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司清山拳头紧握,双目通红盯着城楼下,这就是这丫头的计谋?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
空气中安静了半晌。
下一瞬,四周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呸!”众目睽睽下,司言朝着梁军山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与此同时,原本就是用司言所教授特殊手法系的活扣绳索,被司言挣脱。
梁军山目眦欲裂,擦着脸上口水,正要抬手再打司言,司言右手深入衣袋,抓出一把细沙,往梁军山眼里洒去。
“大将军!保护大将军!”
北芒国将士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细碎的沙子仿佛被注入了强劲的力量,直飞向梁军山眼睛。
梁军山条件反射性抬手去挡,就在这一瞬,司言手中绳索如同套圈一般,径直套到了梁军山脖子上。
两人相距仅仅一步之遥,司言用力一拽,梁军山脖子上绳索随之收紧,死死地勒住了梁军山喉咙。
梁军山立时喘不过气来,两手死死抓住脖子上绳索,发出一阵怒吼。
他抬起一脚,踹向司言小腹,另一手去摸腰间佩剑。
司言抬脚挡住了梁军山腿上攻势,同时拔出头上簪子,刺入梁军山拔剑的右手。
“啊!”梁军山掌心顿时鲜血如注,手上条件反射性松开。
司言拔出了他腰间佩剑,握在掌心。
梁军山再次抬腿踢向司言腰侧,司言则挥剑砍向他大腿。
梁军山腿上吃痛,脖子上又被绳子死死缠着,一时竟无法反抗。
北芒国将士纷纷冲上前来,拔剑朝绳索砍去,这时,同样挣脱活扣绳索的云栎冲了上来。
云栎从敌军手上抢下一把剑,与司言一起,干脆利落地将周围敌人砍倒。
干裂暗黄的土地上,顷刻间躺了几具尸骨,鲜红色的血液浸入泥土,腥臭的味道在空中弥漫。
司言猛力一拉,将绳索勒住脖子的梁军山拉向自己。
梁军山跌撞过来,司言顺势收紧绳索,一手紧拽绳子,一手握剑横在梁军山脖子上。
冲上前来营救梁军山的北芒国士兵与云栎交锋,一时之间,惊呼声,惨叫声,兵器撞击声,倒抽凉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血的交响乐。
“退下!不然我杀了梁军山。”
寒风呼啸中,少女冷厉的声音在大军聚集的广场高声回荡。
话落,司言毫不留情地挥起剑,对着梁军山脸上就是一划,一道鲜红的口子顿时跃然于梁军山脸上。
梁军山痛呼一声,殷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
北芒国士兵惊呆了。
城楼上大宣将士也惊呆了。
眼前这一幕,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梁军山万万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更没想到,这女人胆敢万军之中擒拿自己。
她身上的绳索分明绑得结结实实,却那般轻易地挣脱了开去。
现在想来,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
这是雍王和这女人的阴谋。
祁子煜虽然不敢违背圣旨出兵,但不代表他没有别的动作。
正午时分,冬日的阳光洒在还未融化的积雪上,银光烁烁。
寒风啸戾,吹打着巍巍城楼。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那娇小强悍的女子身上。
司言一边遏制着梁军山,一边将多余的绳索缠绕在梁军山身上和手上,绑成一个无法解开的死扣。
做完这一切,司言直截了当:“狼毒箭解药在哪里?”
她一手死死勒住梁军山脖子,一手握住长剑对准了梁军山脖颈大动脉。
云栎则在一旁观察四周情况,掩护司言。
“再不说我杀了你。”
见梁军山闷不吭声,司言又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划了一道。
“啊——”
梁军山喉咙里发出一阵痛呼,两道鲜红的血印并排刻在脸上。
梁军山气血攻心,嘴里一股铁锈的味道,这女人的冷酷和强悍简直前所未见。
“不说是吧?”
司言径直将剑戳入梁军山右胸,眼看着剑尖刺破肌肤,一寸寸没入,梁军山大喘着气道:“就在我身上。”
司言将套住梁军山脖子的绳索交给云栎,接着,就对梁军山进行搜身。
众人注目中,北芒国大军主将被一个女子搜身,简直就是耻辱。
梁军山哪里受过如此屈辱?
气得正要说出解药的位置,就见司言从他衣服的暗袋里搜出两包药粉。
就在这时——
两支暗箭悄悄对准了司言后背。
梁军山的两个副将冷冷盯着司言,唇边满是冷笑。
这女人当真以为千军万马之中,是那么好擒贼擒王的吗?
两支暗箭破空而来,直逼司言后胸。
司言闻声转过头来,抓过梁军山身体就挡住了一支其中暗箭。
与此同时,云栎挥剑格挡开另一支箭。
“啊!”梁军山右肩被射中,脸上表情扭曲起来。
真是一群废物!
连个女人都射不中,居然还射中了他。
这些人是想让他死吗?
“不想你们大将军死的话,就尽管背后放暗箭,放得越多,他死得越快。”司言目光扫视四座,厉声喝道。
连子弹都逃不过她的耳朵,更何况是呼啸而来的箭?
司言脸上面无表情,一把拔出梁军山肩胛骨上的箭。
“嗯。”梁军山闷哼一声,右胸上侧鲜血汩汩流出,原本怒红的脸色也一片惨白。
这女人,简直比燕龙弈还可怕!
“住手!都给本将军住手!”梁军山咬牙切齿,对着北芒国将士下令。
两个副将脸上的笑容僵化了,满眼惊恐地看着被暗箭射中的梁军山,身上直冒冷汗。
他们射中了大将军,大将军若是脱离了危险,定会怪罪他们。
司言发现,梁军山伤口晕出黑红色的血,颜色和燕龙弈当初所中狼毒箭一模一样。
司言拿出从梁军山身上搜到的两包药粉,拆开其中一包,往他伤口上倒了一点。
“不用试了,这是狼毒箭的解药。”梁军山捂着胸口,气息微弱地说道。
司言看到药粉与毒液发生反应,伤口止血,确认这是真的解药。
司言转过头来,把两包解药交给云栎。
“拿去给你家王爷。”
不等云栎开口,司言又对北芒国将士怒喝一声,“还不赶快让开?难道想让你们梁大将军死?”
北芒国士兵不禁连连后退,从中让出一条路来。
“司姑娘……”云栎见着司言没动,不禁一阵疑惑。
解药拿到手了,他们不是该一起走了吗?
“告诉你家王爷,我答应他的事情已经办到了。”司言看向云栎道。
她现在还不能走。
北芒国军带来了大量攻城器械,她若是现在就撤,梁军山脱离危险后,定会下令北芒国士兵愤起强攻熊月关。
若是一刀杀了梁军山,则会彻底激怒北芒国将士,让他们更加团结一心,为他们大将军报仇。
眼下最好的做法,就是云栎先走,她继续挟持梁军山,搅乱北芒国军,打压他们的士气。
至于什么时候该逃走,她找得到机会。
“是。”云栎双目微红,哑声回了一句。
他知道司言心意已决,只能先行离开,他得尽快把解药给王爷送去。
“梁大将军,还不下令北芒国将士莫追?”看着云栎远去的背影,司言在梁军山耳边道。
司言微微松了松梁军山脖子上绳索,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
梁军山捂着肩头伤口,苍白着一张脸开口:“众将士听着,不许追赶。”
等他说完,司言又重新勒紧了手中绳索。
北芒国将士被迫领命,但还是有个副将暗中命令一队人马去追。
当然,他们要是能追上燕龙弈手下最厉害的隐卫统领,也算是一种本事。
云栎瞅着自家王爷,司姑娘眼里有没有雍王他不知道,但司姑娘把他家王爷拒绝得很彻底,他是亲耳听到了。
“王爷,司姑娘也拒绝了您啊!”
“你不懂!”燕龙弈眸色幽深,这丫头字字句句斟酌,自以为将他拒绝得天衣无缝,但她不过是慎重和对自己的感情负责而已。
云栎:……
他是不懂了。
司言回营的时候,司清山已经等在大帐里了,司言—看哥哥,便知道有事。
“朝廷特使来了,陛下下旨易将,将大军的指挥权交给了陈王。”
“陈王?”司言抬腿进来,倒了两杯水,递给哥哥—杯,“传说中的那位草包王爷?”
陈王是皇贵妃的小儿子,信王—母同胞的弟弟。
据说,这位陈王不务正业,只知花天酒地,终日沉迷酒色,挥金如土,府中莺莺燕燕无数。
陈王极少参与朝政大事,更是从无行军打仗的经验。
皇帝把他调到前线来接管军队,无异于儿戏。
司清山道:“陈王虽然行事荒唐,但身边跟着—位皇贵妃亲自为他挑选的智囊,不可小觑。”
司言点点头,眸色镇定:“圣旨上可有说如何处置雍王?”
“没说。”司清山摇摇头,“只说让雍王交权,让我辅佐陈王镇守边关,别的都没说。”
司言不禁陷入—阵沉思。
圣旨中没说对雍王的处置,定是有人在朝中为雍王周旋,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她父亲。
如今的大宣朝中,唯—有能力和皇贵妃丞相—党相抗衡的,便是她父亲了。
“父亲来信了吗?他老人家怎么说?”司言在半个月前,已经让人飞鸽传书回司徒府,说明了边关的情况。
“今早刚刚接到父亲的信,父亲只说边关大事要紧,让雍王好好守着边关,可雍王现在自身难保……”
“哥哥。”司言轻唤—声,目光定定地看着司清山,“父亲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父亲身在朝中,不可能不知道陛下下旨换将。
既然他知道,还让雍王守好边关,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司清山顿了—下:“阿言以为,父亲是何意?”
司言清冷的声音透着坚定:“父亲在上京城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们也该行动了。”
司清山愣了—下,明白过来,这就是说,要力保雍王了。
大帐里—阵安静,呼啸的北风吹打着帐帘,发出—阵呜咽。
司言目光沉着,神色冷静地开口:“大哥不必太过担心,雍王虽然被卸了兵权,但随时都能要得回来。”
司言已经了解清楚了,边关将士们对雍王极其敬重,尤其是—干主要将领,都听雍王指挥。
陈王就算夺取了指挥权,也不代表他就能完全掌控边关的军队。
司清山担忧道:“但毕竟圣旨在此,将士们不敢不从。”
将士们—旦反叛,他们的家人就会遭殃。
司言抬眸看着司清山:“大哥,我们别无选择,要么拼死—搏,要么眼睁睁看着大宣走向毁灭。”
司清山陷入了沉默,半晌,他镇静开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司清山问出这话,也就代表着他下定了决心。
“越快越好。”司言回道。
“今夜开始行动?”
“嗯,今夜开始铺网,但先不收。”司言眸光深黑,如同渊潭,“哥哥可还记得,上次北芒国军内部发生混乱,我军趁机偷袭之事?”
“当然记得。”那是—场很漂亮的仗,司清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更不会忘记这丫头以身犯险,最后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与他们—起奋勇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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