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韵顾清淮的其他类型小说《恨已入骨,爱已成空!全文》,由网络作家“山雨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韵捂住还在隐隐作痛的腿,勉强扯开嘴角。她望着顾绍,强忍心头的抵触,表面却露出似有若无的微笑。“顾绍,你真会说笑啊,离了顾清淮,我可没什么退路。”她抬眸瞟了一眼副驾驶的后视镜,车窗外黑暗大片涌来,像在吞噬人的光亮。顾绍甩了甩肩膀,脸上那份阴郁瞬间转为轻浮的戏谑。“跟我有什么不好,财权双握,地位不低,况且你那所谓的老公,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许韵轻轻眨动眼睛,嘴唇抿得死紧,似在权衡利弊。她知道顾绍此话意有所指,背后必定牵扯到顾家的肮脏争斗。但她维持着一贯的从容,故意用柔和的嗓音低声开口。“财权是得看真本事的,如果不是你们顾家手段多,我也不会被迫困在这里。”她想刺激顾绍,好让这人多泄露一点信息。顾绍猛踩油门,整辆车像离弦的箭般冲进前方没...
《恨已入骨,爱已成空!全文》精彩片段
许韵捂住还在隐隐作痛的腿,勉强扯开嘴角。
她望着顾绍,强忍心头的抵触,表面却露出似有若无的微笑。
“顾绍,你真会说笑啊,离了顾清淮,我可没什么退路。”
她抬眸瞟了一眼副驾驶的后视镜,车窗外黑暗大片涌来,像在吞噬人的光亮。
顾绍甩了甩肩膀,脸上那份阴郁瞬间转为轻浮的戏谑。
“跟我有什么不好,财权双握,地位不低,况且你那所谓的老公,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
许韵轻轻眨动眼睛,嘴唇抿得死紧,似在权衡利弊。
她知道顾绍此话意有所指,背后必定牵扯到顾家的肮脏争斗。
但她维持着一贯的从容,故意用柔和的嗓音低声开口。
“财权是得看真本事的,如果不是你们顾家手段多,我也不会被迫困在这里。”
她想刺激顾绍,好让这人多泄露一点信息。
顾绍猛踩油门,整辆车像离弦的箭般冲进前方没多少灯光的路段。
“你以为顾清淮手腕多厉害,哼,那就是个野种。
当年要不是执掌集团的老爷子心软,他还真没资格活得这么滋润。”
许韵握紧保温桶,忍着腿上的阵痛,用平静的语气追问。
“他怎么就野了,我听外界都传他身份正统,而且继承了顾氏和徐氏的所有资产。”
顾绍嗤笑一声,脸上带着浓重的讥讽。
“正统?呸,这种见不得光的孽种,顾家早就该弄死了,可他偏偏命硬得很。”
“当年他母亲顾承瑜,本来是嫡系千金。
谁知道跟了徐策以后,把家里搅得乱七八糟,一场意外后,两人双双去了。”
顾绍说完顺手拿起车载水壶,咕噜灌了两口。
猛擦嘴角,整个人泛着酒精和怒火的混合味道。
许韵观察他喝得不多,却总像处于亢.奋状态,她眼珠一转,换了副温柔笑脸。
“说来有趣,我也不喜欢顾清淮,但一直没机会脱身,你能帮我吗?”
她语气像带了点魅惑,却让人分不清真与假。
顾绍立刻来了兴致,眼中泛着火苗般的贪欲。
“当然能,只要你够听话,跟了我,我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许韵闻言心里直泛恶心,但还是努力挤出勉强笑容。
“那如果我要更多呢,譬如想知道当年的化工厂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与顾绍对视,耐心等待对方那瞬间的松懈。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难道你也想管顾家的闲事,顺带还想分点好处?”
顾绍语气轻蔑,却在得意忘形的状态下慢慢松口。
“其实也没什么,十三年前那场事故,确实出在顾家名下的厂子。”
“但真要论责任,徐策那边要背一大半。
顾家算是偷偷撂摊子,也就当做损失处理了。”
“可徐策那家伙不争气,连个人都没保住。
还闹到儿子流落街头,结果现在不还是得靠我二叔在后面撑着大局。”
顾绍越说越得意,完全没发现许韵此刻暗暗死死咬住后槽牙。
她心中翻腾起问号,此前怎么查也查不到的工厂资料,原来真是被顾家故意抹掉。
七天后,许韵坐着轮椅回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音乐声,许韵愣了一下,脸上出现了刹那的恍惚。
是《天鹅湖》,最经典的芭蕾舞剧目。
自从三年前退出舞团,许韵就听不得芭蕾舞曲了,任何有关芭蕾舞的东西都被许韵扔掉了。
以往顾清淮怎么折腾许韵,都是身体上的、尊严脸面上的,但这次竟然开始诛心了!
前厅来来往往的佣人都把许韵当做空气,许韵费力地用手摇动着轮椅,进入前厅。
顾家当然买得起电动轮椅,甚至那家私人医院的一楼,有成排的最高端电动智能轮椅给进出的病人使用。
但这把款式陈旧、必须手动摇轮才能缓慢移动的轮椅,是顾清淮专门给许韵准备的。
许韵这三年来,已经坐过好几次了。
前厅中,顾清淮身上的黑色绸缎衬衫大敞着,白.皙的锁骨和胸肌都大咧咧露在外面,泛着珠玉一般的光泽。
他端着一杯红酒,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前厅中央转圈的女人。
许韵此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冷淡的神情,转动轮椅,停在了顾清淮的旁边。
这是顾清淮和她玩了三年的游戏,躲是躲不过去的。
顾清淮抬起眼皮,目光定在许韵腿上一会,又转向跳舞的女孩,说道:“来,我们的前圣彼得首席点评一下,跳得怎么样?”
许韵喉头一滞,感受到了今天这场游戏中汹涌的恶意。
她突然有点犯恶心。
许韵心里想的是,不怎么样,很不怎么样。也就是个青少儿兴趣班汇演的水平,差到就连国内最普通的舞蹈学院都考不进去。
但许韵面上毫无波澜道:“不错,好看。”
顾清淮转过头来,看着许韵轻笑一声,挑了挑眉道:“既然前首席都说好了,那让她接你的班,成为下一任圣彼得舞团首席怎么样?”
许韵沉默了。
顾清淮还在盯着许韵的脸,目不转睛,认真极了。
许韵知道,这是期待的目光,期待许韵接下来流露出的痛苦。
这是三年来,两人养成的默契。
顾清淮似乎恨自己恨到某种病态的地步。
他以许韵的痛苦为食,几天见不到就难受。
每当许韵露出痛苦、怨恨、愤怒等表情的时候,顾清淮就跟瘾君子吸了一口一样兴奋。
如果许韵不给他这个反应,他就换一个花样,直到“吃”到满足为止。
以前的许韵清高自傲,顾清淮就让她给小情人端茶倒水、捏肩洗脚。
后来许韵麻木了这种小打小闹,顾清淮就开始让她大雪天找项链,关在门外淋雨。
甚至到后来,哪个小情人能想出什么新鲜的法子,还能从顾清淮那得到奖励。
比如这次烫伤,就是一个小情人说想喝顾太太亲手炖的佛跳墙。
许韵一夜没睡炖好了,小情人却“不小心”伸手打翻了。
佛跳墙是装在砂锅里端上桌的,滚烫的汤水全洒在了许韵的小腿上。
但一般情况下,顾清淮都会给许韵留出休养的时间,折腾病了、伤了,等养好了再玩下一场。
但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这烫伤还热乎着呢,顾清淮就摆下一场了。
许韵不知道原因,但许韵已经熟知游戏规则,那就是赶快表演一番痛苦、愤怒、怨恨,哄顾大爷高兴。
要不是眼前这个角色忽然冒出来,也许自己要一辈子都无从得知更多细节。
“徐策难道跟那爆炸案有什么纠葛,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许韵装作漫不经心,却句句紧逼重点。
“具体细节我没兴趣管,反正那时候有瞒报。
也有暗箱操作,为了保住顾家其他投资,不得不牺牲一些人。”
顾绍提到此处,脸色又显出厌烦。
“你问这么多干嘛,你若是好奇。
大可以后慢慢从我嘴里挖,但先给我个甜头,也让我高兴高兴。”
他说着突然凑近,伸手就要勾过许韵下巴。
“别怕,我很温柔,只要你认清事实,何必殉在那疯子手里。”
许韵陡然一激灵,闻到对方身上的古龙香与酒味混合,腥臭刺鼻。
“现在就高兴吗,不如等咱们回到安全地方,你再慢慢示范?”
她故意装出害羞姿态,轻轻压住顾绍的手腕。
顾绍眯着眼扫过她,像在掂量这份姿态的真伪。
“你个小妖精,还挺会装,你先让我试试手感再说,还有没有那股子狠劲?”
说罢他单手急打方向盘,车子猛地拐进一条偏僻岔路。
路边几盏破旧昏黄的灯,远远散发幽暗如鬼火般的光。
周围尽是荒废破厂房的轮廓。
许韵心咚咚直跳,她暗想机会或许就在这。
一旦车停下,加上自己腿上伤势未愈,真要被他碰到,更难挣脱。
可她只能先忍耐,想等顾绍更放松,再做最后的逃命一击。
车拐弯没多久,果然停到了另一座旧仓库门口,铁门生锈,衬得这里死气沉沉。
顾绍下车后走到副驾,用枪顶住门锁,示意许韵滚下车。
“给我机灵点,这里是我临时据点,你要敢耍花样,后果很惨。”
许韵扶着车门,强忍痛意,和他一同走进破旧仓库。
仓库里空荡漆黑,只在最深处空地上有个小圆桌。
上面散着一堆杂乱文件和半瓶威士忌。
顾绍随手拉开椅子,示意许韵坐下,再次举起枪,恶狠狠敲了敲桌面。
“快把那保温桶里的汤倒出来,我喝口暖暖身子。”
许韵脸上闪过一丝嫌恶,但她迅速伪装,强笑着掀开桶盖。
赤红的热汤香味散发出来,却让顾绍皱起眉头。
他闭着眼凑过去闻了闻,就把杯子递到许韵面前。
“你先帮我倒好,再给我解解乏。”
许韵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那脏手,但她只能沉住气。
等她倒好汤,顾绍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怀里。
“现在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让我满意。”
他拧着许韵的脸,酒气从唇边喷过来。
许韵呼吸一滞,脑中警铃大作,手指暗暗摸向自己衣领边的一只小发卡。
那是一把薄片刀模样的暗器,她出门向来留了刀防身。
“顾绍,你真是心急,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种直接的,省得浪费时间。”
她声音压到最低,装出一副顺从姿态,轻轻贴近顾绍耳边。
顾绍瞳孔闪过惊喜,仿佛收到了最欲罢不能的诱惑。
可瞬息间,他酒味更浓,脸也泛着涨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你这张脸比想象中更可口啊,看你以前那个窝囊样,我还真小瞧了你。”
许韵是被砰砰砰地巨响惊醒的。
她醒来后又听见几声响动,才从不可置信中确认,那真的是枪声。
四周一片黑暗,门外枪声密集。
国外待了七年,许韵不是没见过枪。
但这是国内呐!
许韵慌了,她低估了豪门恩怨的险恶程度。
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被绳索绑在了凳子腿上。
这个姿势绑正常人是绝对没问题的,但许韵是三岁练舞,跳上国际舞团首席的舞者。
她的身体柔韧性强到令人发指。
很轻松就把背着的双手从头顶举到了眼前,这是普通人掰骨折都掰不过来的姿势。
许韵轻而易举用牙齿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再解开脚上的,然后脱下鞋子,轻手轻脚朝窗边移动。
黑夜中,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枪声却越来越近。
许韵不想坐以待毙,谁知道接下来冲进门的到底是来救自己的,还是来杀自己的。
但贸然出去的风险更大,枪声密集,稍不留意被流弹击中。
她将凳子抓在手里,悄悄站在门后。
她的选择是对的,先进来的是姓顾的那个臭嘴篓子。
许韵立马抬起凳子砸向了第一个冲进门的顾绍,力气大到她的胳膊都被反震力震麻了。
但姓顾的居然只是身子晃了晃。
顾绍挨的这一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轻,舞蹈演员的手劲是真的大,他感觉自己肋骨都断了两根。
冲天的怒火和胸口的巨疼混合在一起,但顾绍看着黑暗中眼神果决坚定的许韵,顿感这旺盛的肝火直往下三路窜。
要不是场合不对,顾绍简直想吹声口哨,这妞够辣、够劲!
但他依旧毫不犹豫抬起手里的枪,朝着许韵就砰砰砰开了三枪。
那一瞬间,许韵从头皮麻到了后脚跟。
对死亡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将她刚刚的自以为是冲了个一干二净。
等她恢复心神的时候,已经被顾绍扛在肩膀上狂奔了。
顾绍将她丢在一辆黑色轿车的副驾驶,然后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飞速驶离了原地。
看请周围的环境后,许韵的身体忍不住颤.栗了起来。
这里是......这里正是父母以前工作的化工厂!
已经荒废了十三年,被改造成垃圾回收站的风来化工厂!
顾绍察觉到了许韵在发抖,他一手开车,一手拿着手枪拍在许韵的侧脸上。
这个动作充满着狎昵的意味,他颇为得意地笑着说:“吓坏了吧,我就是吓唬吓唬你,让你老实点,怎么会真的对你开枪呢。”
许韵满脑子都是化工厂的事,心里乱得很,怎么会在这,这里到底是顾家的,还是顾家的?
她根本没注意到顾绍的调戏。
而顾绍去把这个当做了默许的信号,进而得寸进尺起来。
他一边猛踩油门,一边分心调.情。
“嘶,你刚那一下可真狠,看不出来你劲还挺大,你有这一手,怎么还被那小孽种天天欺负得进医院?你怎么不给他两下子?”
许韵这会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她急切地想和姓顾的套近乎,打听一下自己的绑架地点的归属关系。
所以她顺着顾绍的话就聊了起来:“进医院没什么不好的,眼不见为净。”
顾绍听了这话,心中大喜。
眼不见为净,那不就是不想见。不想见,不就是不喜欢。
不喜欢孽种,那不就是可以喜欢别人。
稳了。
顾绍笑开了花,用手摸了摸肋骨,疼得咧了咧嘴,但却毫不在意。
他本来就是阴晴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发怒和发笑都能瞬间切换,一瞬间就上了头也不稀奇。
顾绍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道。
“那你看我怎么样?跟他离了跟我吧,小孽种名不正言不顺,可没两天好日子活了。”
结婚三年,顾清淮折磨了我三年。
他曾在寒冬腊月里,让我在雪地里找他小情人丢失的钻石项链。
也曾在大雨天,将我关在门外关了一夜。
有几次,就连他那些小情人都看不下去了,问我。
“就这么爱吗?他这么对你,你都能忍得下去啊?”
他们都以为我爱顾清淮爱得不要命。
但其实,我是恨他恨得不要命!
再说了,这些小打小闹怎么能跟毁掉天才芭蕾舞者的一双腿相比呢?
而梦想破碎的恩怨,又怎么跟让我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相比?
我和顾清淮,早已是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
“韵姐,疼不疼?一定很疼!要不算了吧,顾家我们不查了!”
“许叔叔在天上看到你这么辛苦,也会不得安宁的!”
“你走吧,走得远远的。”
“你不是很喜欢大海吗?去希腊、去大溪地、去澳洲,去哪都行。”
一片洁白的病房里,一头利落短发、穿着浅蓝色衬衫的女孩,坐在病床前肩膀微微耸动着。
她望着病床上瘦成纸片的人,满眼心疼和不忍。
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滴在那人的手背上,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背上满是针孔和淤青。
这是频繁输液留下的,天生血管细的人,输液多了都会这样。
床上的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卷发,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白得跟脸颊下的白床单不分上下。
一双大大的杏眼,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玻璃上倒映着一张精致绝伦却一脸空洞的脸。
“该换药了。”
不等医生进门,江莱就嗖一下钻到了床底躲了起来。
医生没发觉什么异常,照常掀开被子,拉高病人的裤腿,掀开无菌薄膜。
纵然见过很多次了,医生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啧”了一声。
透着青色血管的脚腕跟自己手腕差不多细,从脚踝到膝盖,是大片的红肿水泡。
二度烫伤,这肯定是要留下狰狞疤痕的,就算是做换皮整容手术,也无法完全根除。
可惜了这一双骨肉匀亭、笔直纤细的美.腿。
这样的伤,换药不可能不痛。
甚至可以说是最痛的几种外伤之一。
但病床上看起来脆弱单薄,仿佛一把就可以捏碎的女人一声未吭,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如果不是骤然紧绷的肌肉和那一头冷汗,医生都要怀疑换药的是假腿了。
但医生什么都没说,换好药,顺手关上窗户,嘱咐了一句。
“伤口不能见风”,便离开了。
造孽!
医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医生是位三十出头的女医生,这里是顾氏名下的私人医院,女医生是许韵的专属医生。
这三年来,这间宽敞明亮、窗外一片合.欢树的VIP病房,简直就是许韵的第二个家。
许韵在这张床上睡的觉,比在顾清淮的床上多得多。
医生走后,江莱絮絮叨叨又劝说了许久,直到许韵轻轻吐出一句。
“好,一个月后,如果还是找不到线索,我们就放弃吧。”
江莱喜极而泣,又抽抽搭搭哭了一会,才给许韵掖好被角,从窗户悄无声息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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