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
“叔叔，月月姐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们。”
原本叔叔还能装作缓和的模样，我一开口，他彻底冷了脸。
“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
婶婶哭了起来，“好好的，来就来，又提小月做什么！”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
“我会给月月姐报仇的。”
婶婶顿时将茶几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碎掉的玻璃四处飞溅，但离得挺远，没有伤到我。
“这些话，以后不要说了！”
叔叔看了看沈冽，问我：“男朋友？”
“嗯。”
我回答。
“你好好过日子吧，这些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也……少来见我和你婶婶吧，希望你能理解我们。”
叔叔一字一句说得艰难。
婶婶只蹲在一旁哭泣，呜呜咽咽的，让人听得难受。
叔叔走到沈冽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呼吸有些停滞，生怕沈冽突然生气。
但幸好，沈冽只是对着叔叔说了句：“我会照顾好她的。”
甚至态度诚恳。
我有些意外。
叔叔走到房间里，拿出来一沓钱给我，冷硬地说：“生活费。”
婶婶没有反对，只是哭着说了句，“你走吧，别再来打扰我们了。”
我没要，但是叔叔硬塞到我手里后，将我和沈冽赶出门外，“砰”地一下关了门。
9.“这是你的家？”
沈冽问我。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听到问话，我摇摇头说：“我没有家，我从小爸妈就没了，是叔叔婶婶养我长大的。”
“他们对你好吗？”
沈冽又问。
不好也不会来找呀。
“他们对我很好，月月姐对我也很好，月月姐是他们的亲女儿。”
说着说着我看向了沈冽，眼睛里蓄满了泪，“你是鬼，你能帮我杀人吗？”
沈冽盯着我看，只说：“我是有功德的鬼，不能轻易杀人。”
不是说生前是怪物，死后变恶鬼了吗……怎么还成有功德的人了。
“我可以和你交换。”
“用什么呢？
你我拜了天地，已经是我的人了。”
沈冽点明了这一点。
“我不是还有一条命吗？”
沈冽突然大笑，笑着笑着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命？
我不要你的命。”
“那你要什么，我的心吗？
我会对你奉上我最真诚的心。”
想起来自己是用先婚后爱的言论劝住沈冽的，我只能用这个来做筹码。
沈冽不知在想些什么，只一直把玩着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