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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完结文

十三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仆从惊得连忙拦住。但两边透风,拦住这边,拦不住那边。贾少阳的手肘猝不及防被一个女人抓住,让他浑身一僵。仆从忙拿出匕首,恶狠狠逼退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谁再敢上前,就别怪我划花她的脸。”脸可是她们吃饭的根本,女人们闻言,顿时吓得纷纷往后退。只是边退边发牢骚。“切,假正经,来这边的人不都是为寻花问柳。”“嘿,只是看不上咱呗。”“这里的不都那个样。”“哈哈,说不定人家只是不要女人而已。”“哎唷~”贾少阳听着那些调侃的议论声,气得浑身发抖。“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吧,就在转角那个宅子。”贾少阳几乎要把牙咬碎了,才强忍下杀意,绷着脸继续往前。最后来到一座小宅子外。门外,昨晚其中一名混子早就在门口等候。见他们过来,连忙谄媚赔罪,招呼他们进去。探头的...

主角:温婉温柔   更新:2025-03-29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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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温柔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三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仆从惊得连忙拦住。但两边透风,拦住这边,拦不住那边。贾少阳的手肘猝不及防被一个女人抓住,让他浑身一僵。仆从忙拿出匕首,恶狠狠逼退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谁再敢上前,就别怪我划花她的脸。”脸可是她们吃饭的根本,女人们闻言,顿时吓得纷纷往后退。只是边退边发牢骚。“切,假正经,来这边的人不都是为寻花问柳。”“嘿,只是看不上咱呗。”“这里的不都那个样。”“哈哈,说不定人家只是不要女人而已。”“哎唷~”贾少阳听着那些调侃的议论声,气得浑身发抖。“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吧,就在转角那个宅子。”贾少阳几乎要把牙咬碎了,才强忍下杀意,绷着脸继续往前。最后来到一座小宅子外。门外,昨晚其中一名混子早就在门口等候。见他们过来,连忙谄媚赔罪,招呼他们进去。探头的...

《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完结文》精彩片段


仆从惊得连忙拦住。

但两边透风,拦住这边,拦不住那边。

贾少阳的手肘猝不及防被一个女人抓住,让他浑身一僵。

仆从忙拿出匕首,恶狠狠逼退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

“谁再敢上前,就别怪我划花她的脸。”

脸可是她们吃饭的根本,女人们闻言,顿时吓得纷纷往后退。

只是边退边发牢骚。

“切,假正经,来这边的人不都是为寻花问柳。”

“嘿,只是看不上咱呗。”

“这里的不都那个样。”

“哈哈,说不定人家只是不要女人而已。”

“哎唷~”

贾少阳听着那些调侃的议论声,气得浑身发抖。

“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吧,就在转角那个宅子。”

贾少阳几乎要把牙咬碎了,才强忍下杀意,绷着脸继续往前。

最后来到一座小宅子外。

门外,昨晚其中一名混子早就在门口等候。

见他们过来,连忙谄媚赔罪,招呼他们进去。

探头的女人们见他们进小院,都忍不住呸了一声。

“竟还真是来找男人的。”

“硬梆梆的有什么好。”

小院内,混子驱走要上前的一些擦脂抹粉的男子,把人往某个房里带。

“公子恕罪,实在是温柔现在声名大,咱也不敢随便往其他地方带,只能选这里,反正到时您办完事,直接把人丢这里自生自灭,也是对她的惩罚不是?”

门一关上,贾少阳便欲要爆发。

谁知混子先开口解释,还合情合理。

他便也只能把气又憋回去。

他狠狠磨牙,扭头四处看了看。

“人呢?”

“在内屋里头呢。”

贾少阳冷哼一声,转身往里走。

混子在前面带路。

却不料暗处又走出一名混子,跟在他们后面,突然举手。

手中棍棒狠狠打向仆从后脑勺。

仆从闷哼一声,直接倒下。

贾少阳惊了一跳,猛然转身。

“你们做什么?”

“当然是做你想对我做的事咯。”

一个女音响起。

贾少阳倏然转身,在看到面前熟悉的面容时,瞳孔紧缩。

而后咬牙切齿,目光阴鸷,“温、柔!”

“贾公子,幸会。”

云知意懒散的靠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中捻着一朵花正把玩着。

抬眸看着面色冷沉的贾少阳,笑容戏谑。

贾少阳这会哪不知道中计了。

他怒极反笑,“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可知得罪伯府的下场?”

云知意弯唇,“那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接下来会是什么下场,贾公子想知道么?”

此时,没有人能看到。

就在她旁侧,正漂浮一张卡片。

这张卡片就是她选择保留的三个金手指之一。

人物剧情卡。

这张卡,可以一对一,对世界剧情人物使用。

使用成功后,此人的相关剧情会一一呈现。

也是此时,她才真正清楚,这个家伙和温婉的关系。

简单说来,就是温婉一路登顶的助攻和踏脚石。

剧情内对他只有简短描述。

自小缺爱,尽受薄待,内心阴暗,性格偏执,于安远伯府初见温婉。

得她关怀,受其言语排解心中烦忧,为她的温柔善良所吸引。

自之后,二人常有书信往来,互诉衷肠,日久越发倾心。

虽然每次信中大半内容都是互相诉苦,互相给对方出主意。

比如温婉主要说她在府中如何艰难,温柔总是欺负她。

贾少阳就会给她出主意,如何完美陷害除掉她。

他也偶尔会和温婉说在家中受冷待的事。

温婉脑子不好使,当然没法给他想什么法子,只能小意安抚。

但对他来说,这些安抚就足够了。

贾少阳算是个狠角色,在温婉的鼓励下,为了不让心上人以后嫁过来受委屈。

他暗中对其他兄弟姐妹下手,搅乱府中局势,最后竟真让他把嫡子压下,得家族重视培养,考上状元,进入御史台。

他像一条疯狗,只要是对温婉不利的,就狂咬不放。

哪怕后来温婉嫁给瞿王,他也被哄得加入情敌阵营,成了瞿王手中一把锋利的刀。

最后在瞿王登位后,为平众怒,被清算,落得个尸首异处的下场。

看完剧情,云知意啧啧摇头。

还真是标准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那种。

看到她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贾少阳眼眸越发阴鸷。

他原本就平等的仇视所有嫡子嫡女。

仇视他们占着身份就能高人一等,所有资源唾手可得。

只有温婉不同。

明明是嫡女,却因从民间归来,而得不到一丝尊重和关怀。

他觉得他们才是一样的,所以没有人能比温婉更懂他。

他死死瞪着眼前的人。

“温柔,别忘了你现在,一无背景,二无身份,敢害我,你承受不起伯府的报复。”

云知意却只是一笑,“贾公子,可还记得柳姨娘和孙大夫,你说,如果我把三年前你故意谋害伯夫人腹中胎儿,还给大公子下药,害他沦为笑柄的证据送到伯府,他们会怎么做呢?”

贾少阳瞳孔一缩,“你怎……”


岑氏被她一提醒,也想起来。

如今伯府能重回勋贵圈中,便是凭着春玉露。

今日能请来那么多贵女来为女儿庆贺,多数也是看在春玉露的面子上。

只是这东西由养女所制,只有她会。

若她一同带离,伯府便会失去最重要的筹码。

思及此,她沉下眼眸,冷喝道。

“你想走可以,留下春玉露配方,并答应自此不制露,不外传,往日你害婉儿种种,伯府也不会再追究!”

云知意侧头,目光幽深。

“春玉露,是我的东西。”

岑氏如今最讨厌的,就是她这般冷漠冷心的模样。

“什么你的东西,你的一切皆属于伯府,若没伯府抚养,你如今哪还有命在此说话!”

云知意不觉捏紧玉瓶,就这么看着她。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出现。

“不必再与她多说了。”

众人一惊,转头看去。

便见院门又出现一群人。

为首的华服中年男人,便是此府之主,安远伯温远志。

他脸色沉郁,看着云知意的眼中,满是森冷寒意。

“温柔,念往日情面,方把你留在府中,你却一再伤害婉儿,如今还欲损害伯府根基,必不能再留你,来人,把她抓起来。”

他身后侍卫应声,便欲围上前拿人。

云知意却只是定定看着他。

倏然,她无声一笑,眼尾晕上一抹嫣红。

“原来伯爷也想要啊。”

或许,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们。

安远伯脸色一沉,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玉葫芦,眸光一闪,冷喝道。

“拿下!”

“二小姐,得罪了。”

侍卫上前,伸手欲去抓她。

云知意牵起嘴角,眸光冷冽,伞上落下的雨滴,蠢蠢欲动。

便在剑拔弩张时,突有人惊慌来报。

“伯爷,不好了,门外来了一群顺天府捕快,说是有人指认大小姐蓄意谋杀,现来传召!”

“什么!”

几声惊叫响起。

温婉更是失声尖叫,脑袋一片空白。

云知意却眉心舒展,侧头看向温婉,意味深长。

“人在河边走,总有湿鞋时。”

温婉瞳孔骤缩,抬手指着她,怒不可遏。

“是你,你怎敢!”

岑氏与安远伯也明白过来,霎时面沉如水。

岑氏满眼恨意。

“又是你,你到底还要害婉儿到什么时候!”

安远伯咬牙切齿,“当初便该把你这个祸害掐死!”

这些话,如今已伤不到她半分。

兴许听多了,心便也麻木。

她淡声道。

“伯爷与其在这边讨伐我,不如先去外面处理了,说不得现在府外已经围满看热闹的人。”

“你!”安远伯被气得脸颊涨红,狠狠磨牙。

朝侍卫喝道:“把人先请过来,莫要惊动前院客人。”

“是。”侍卫领命快步离开。

少顷,便带着一群衙役过来。

“周荣见过伯爷,冒然登门,还请伯爷见谅。”

为首捕快抬手与安远伯见礼。

只是在抬头见到前面的云知意时,突然愣住,随之面色骤变。

安远伯没发现他的异状,忙道。

“无妨,周大人也是公务在身,只是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小女自归家后一直安然于室,不曾做过什么出阁之事,如今被扣上这么个帽子,若真上了公堂,恐损名声。”

周捕快回过神,目光虽然依然若有似无的落到云知意身上,却收敛许多。

他道:“伯爷,陆大人行事您应知晓几分,若无实证,他必不可能轻信,若温婉小姐真是为人构陷,更应前往衙门,方能洗脱冤屈,阻下悠悠之口。”

安远伯被堵得气息一滞。

便又听他道:“正巧温二小姐也与此案有关,便一起吧。”

各种含着浓烈情绪的目光纷纷投到她身上。

云知意巍然不动,只朝周荣颔首,“我没问题。”

温婉却躲到岑氏身后,声音难掩惊慌。

“我什么都没干,我不去,我不去,娘,我不去!”

岑氏也有些六神无主,“伯爷。”

安远伯看着周捕快坚定的神色,后槽牙狠狠咬了咬,死死瞪向罪魁祸首。

“既然如此,我们便陪同一起,望陆大人能好好查案,还小女一个清白。”

周捕快一笑,“那是自然。”

温婉脑子嗡的一下。

无论她再如何拒绝,最终还是登上马车,随队前往衙门。

少顷,一行人到达府衙。

此时,府衙外的观审栏边早就站满人。

“大人,温大小姐及温二小姐皆带到。”

周捕快领着众人进内。

陆知府看着一同过来的温柔,也是愣怔一瞬,而后看向堂下还跪着的自首二人组,眉心紧蹙。

因二人之前交代过,他们是因为错手掐死温柔,惊慌之下才来自首。

只是如今,本已死之人,却又出现在公堂之上。

听到温二小姐的称呼,地上两名混子也是身子一颤,猛的扭过头来。

在看到又出现在眼前的温柔时,也瞳孔骤缩。

她不是变成鬼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

是了,她鬼魂应是附着在尸体上,亲自来盯着他们。

想到胸口的肉芽,两人脸更白,身子又开始抖。

外面的人群目光也都忍不住落在云知意身上。

他们同样也听说她被混子错手杀了,怎如今会出现在这?

不过见她此时脸上都是伤,头发披散,模样很是狼狈。

不由纷纷古怪的看向伯府一众。

安远伯憋着气,朝上拱手道。

“陆大人,今日小女无端卷入案件中,还请你为其洗脱冤屈,免得碍了声名。”

陆知府颔首,“若温小姐无罪,本府自会为她洗脱污名。”

“来人,看座。”

等安远伯夫妇入座,陆知府举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温柔提起裙摆下跪,“民女温柔,拜见知府大人。”

温婉僵着身子上前跪下,“民女温婉,拜见知府大人。”

陆知府看了云知意一眼,又看向温婉,问道。

“温婉,眼前二人,你可认得?你二人转过脸去。”

温婉手指几乎抠入手心,故作镇定。

“大人,民女不识。”

陆知府颔首,看向两名混子。

“李大柱,孙二狗,重新把你们的证言说一遍。”

两人只觉背后凉飕飕,忙俯下身,结结巴巴又重新把供词讲一遍。


张举没想到还有这个,闻言面色微变。

围观人群也很诧异。

味满斋还真财大气粗啊,沉香木可是极名贵之木。

触及后能留香数日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们竟然用来做号码牌。

张举慌乱一瞬,忙道:“我当时与好友前往,牌子由其取用,我并未沾过,若你仅因此便断定我未去过味满斋,着实胡搅蛮缠!”

陆经义却不怒,又问:“那不知令友如今在何处。”

“他,他是行脚商人,已离开城中。”

“哦?既然你知饭菜有异,为何今日才来报呢?又为何不提醒令友,万一他离开途中发作,如何是好。”

“我,我听闻味满斋有背景,不敢得罪,只是犹豫多时,昧不住良心,才决定今日报案,至于舍友,总归只食一次,只需戒断几日即可。”

“既你说曾受云中香所害,只凭味道便能认出,想来应是极了解,那你应当也知,云中香中有一味药,叫古柯,服用后能于体内残留三日,其血液落入水中,会变为紫黑色。”

说完,他看向知府,“大人,既他三日前方食过,如今体内定然还有古柯,只需取血入水便可知有无说谎。”

张举一僵,神情略有慌乱。

他倒的确吸食过云中香,但那已是半月前。

他便是因瘾发,无法戒断又没有银子购买,才会冒险应下这桩事。

原本只当是跑一趟的差事,没想到对方这么难对付。

知府面色不愉,却还是应下,命人去取水。

张举闻言,腿一软,忙道:“大,大人,小人当日从食物中闻出此味,便不敢食用,故而体内并无他说的那东西。”

陆经义轻笑,“一次巧合,两次也是巧合,第三次呢,是不是也太巧了。”

周遭众人闻言,也有些怀疑。

这时,后堂出来一名仵作,拱手道。

“大人,属下已查验过从味满斋带回的所有东西,并未发现有云中香,或其他能致人上瘾之物。”

闻言,周遭众人纷纷诧异,议论纷纷。

味满斋这些时日每日生意都极好。

即便限制时间和出桌数量,每日要做饭菜量也极大。

如果每道菜都下云中香,就算只下一点,合起来量也不少。

若酒楼真要靠云中香留住客人,必不敢随意断货。

也就是说楼中必定囤有不少云中香才是。

如今却说没有。

要么就是这东西被藏得严实,要么就是味满斋根本没这东西。

张举心神大乱,立刻喊道:“大人,云中香肯定是被他们藏起来。”

陆经义没再跟他扯这个话题。

而是道:“大人,既然大家怀疑味满斋饭菜味美皆因云中香,不如让我们掌厨当众做一道色味同样的菜,正好衙内有带来的食材,已确认无云中香,若做出来的菜依然与客人平日食用无一,便可说明饭菜中根本没有云中香。”

知府闻言喝道:“荒唐,公堂之上怎容庖厨,你当此处为何地!”

这时,栏外传来一个声音。

“我倒觉得陆掌柜法子不错,正好我在味满斋也吃过几次,不如便让我们几个老家伙来审判一番,如何。”

知府抬头看去,见到说话的人后,微微一惊。

他忙起身,“孙老,您怎么来了。”

老人摸摸胡须,“听闻有人诬告味满斋用云中香,我等皆楼中常客,日日必往,自是也要来确定一番。”

说是来确定,却口口声声说诬告,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知府眉头抖了抖,不知道这位竟然也是味满斋的常客。


不过依然没人开口要离开。

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安稳的工作,即便月钱少了,他们也舍不得离开。

就是不知道这位东家是否好相处。

云知意点点头,“好,既然如此,便都抬起头,从右到左,一一报名,介绍自己负责的工作。”

众人闻言,这才迟疑的抬起头,却还是不敢去打量她。

“东家,我叫李福,在庄内负责门房一职,兼照看打扫门院廊厩。”

第一排最右边,正好就是给云知意领路的老李。

他开了个头,其余人也纷纷按照顺序,磕磕绊绊报起来。

“我叫刘大山,在庄内负责厨房伙食。”

“我叫李翠枝,在庄内负责中院洒扫工作。”

……

听完众人介绍,云知意点点头,又问。

“有谁识字,懂算数?”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沉默。

几息后,一只手怯怯举起。

云知意看去,认出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叫小莲的活泼姑娘。

小莲怯生生道:“东家,小的识点字,但不多,也不会写,算数只会些简单的。”

“会打算盘么?”云知意问。

小莲迟疑,“会一点点。”

云知意颔首,“你留下,其余人可以先下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着朝魏管事颔首,“这些日子劳烦魏管事了。”

“不烦不烦,若没其他事,我便不打扰云东家了。”

“请便。”

等人都离开,云知意转身往里走,“跟我来。”

小莲绞着手指,有些后悔刚刚多嘴。

现在也不知东家要做什么。

虽然东家年纪跟她差不多。

但总给她一种压得透不过气的感觉。

她战战兢兢的走进去,便听东家道:“过来,拿起算盘,我报个数字,你打一遍。”

“是。”小莲忙应声,小步走到案几边,果然看到有个算盘。

“一百五十八两加四百五十九两,总和多少?”

小莲一秒后才反应过来,忙把数字重新默念一遍,小心拨动珠子。

只是不知数字超出她的算数范围,还是太紧张,连续拨错两次,最终答案自然也不对。

云知意眉心微蹙。

接着又报出一串数字,“八十两加一百零二两”。

小莲这会都满脑门的汗,又颤着手,把珠子打一遍。

这次倒是对了 。

“二百三十五两加三百二十八两”

小莲抬袖擦擦滑下来的汗,又小心打起来。

可惜这次又打错了。

听到一声轻叹,她人都僵了,忙转身躬身致歉。

“对不起东家,是小莲学艺不精。”

云知意的确有些失望,这算数水平完全不够用。

她摆手,“没事,你也下去吧。”

小莲这才稍稍松气,小心后退。

只是要出门时,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

“东家可是想找识字算数的人?”

云知意抬头看她,“你有认识的?”

小莲迟疑,“我……爹以前是秀才,还做过账房先生,我的算数就是跟他学的,只是没学精。”

“哦?那你爹现在在何处高就?”

小莲忙摆手,“没有,我我爹就在庄里种地。”

云知意挑眉,“既然有这般本事,怎么不去城内谋个好营生。”

秀才又会算数,哪怕不做账房,好歹也能当个教书先生。

小莲脸僵了僵,绞着手指呐呐不知如何说。

云知意见此,便知其中还有隐情。

她也没催,就这么等着她。

小莲用力咬了咬唇,眼眶有些红。

“我爹以前在福康酒楼做过账房,后来被诬陷做假账,给赶了出来,还打断一条腿,但我可以保证,我爹真的没做过那样的事,我爹为人正直,最不屑那些蝇苟伎俩,绝对不会做假账骗人。”

云知意蹙眉。

又是福康酒楼,看来这家酒楼作妖的本事不小。

至于事情是否如此,等见到人便能大概了解。

小莲见她蹙眉,一颗心顿时跌落到谷底。

她擦掉眼泪,忙道歉,“对不起,东家,您,您就就当小的没说过吧。”

她也知道这种保证没任何作用。

不然他爹也不会沦落到只能回家种地。

她正想退出门外,便听到一句。

“若令尊愿意,明日便一起过来吧,不过我需先考校一番。”

小莲猛的抬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而后便是惊喜。

水洗过的眸子像通了电的灯泡,亮得惊人。

“东家,您……好好,谢谢东家,我爹肯定愿意,我晚上就回去跟他说。”

说完,兴奋的转身跑开。

云知意不由轻笑一声。

快乐,有时候真的挺简单。

她收起东西,转身便到为她准备的闺房内,直接进空间。

此时,早就离开的一群人,却还躲在院外回廊门后边,担心的瞧着院门口。

李福想着之前小莲不小心冒犯过东家,担心她会被罚。

“这丫头真是,就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冒头,等回去得让承志管管她。”

这时,一个婶子低声道:“出来了,出来了。 ”

接着抬手往外招,低声喊,“小莲,小莲。”

小莲正捏着长辫边走边跳,余光看到侧边动静,不由讶异,连忙跑过来。

见大家都在,疑惑,“三爷,你们怎么还在这?”

众人见她眼眶微红,真以为被东家训斥了,眉头都是一拧。

心想这位新东家,怕是个难相处的人。

这真是个糟糕的消息。

李福这会责备她的心都没有了,只叹口气,“以后别什么事都冒头。”

小莲还不知道大家在想什么。

提起这事,便忍不住笑起。

不过这会事情还没定,她也不好先说出来,便只能乖乖点头。

末了加一句,“没事,东家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众人只当她是在安慰,也没继续深究,“嗯嗯,走,先吃饭去吧,对了,大山,你是不是还得重新给东家做份饭菜。”

叫大山的中年汉子闻言,也皱眉有些发愁。

“我也不知道东家口味如何,而且厨房如今也没什么肉菜。”

庄子上采买的事都是魏婆子管。

自从庄子易主后,他们便不怎么去城里采买食材。

这些日子吃的肉菜,都是庄上自养的鸡鸭和蔬菜。

蔬菜也基本是白菜萝卜这些好种活的。

食材有限,也做不出个花来。

“想法子,做丰盛点。”

“做焖鸡,你最拿手。”

“做笋鸭吧,正好早上挖了新鲜的笋。”

众人七嘴八舌给他出主意。


刘大山表情更愁苦,“东家从京城来,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嘴肯定很叼,我也只会做寻常菜,唉。”

众人对视一眼,都无奈摇头。

小莲眨眨眼,“要不我再回去问问。”

或许心理刚刚经历过一番过山车,她现在对新东家似乎没那么害怕。

想着对方竟然没跟别人一样定死他爹的罪。

她就觉得东家是个明理的好人,应该不会跟他们计较这点事。

众人见她还红着的眼眶,纷纷摇头。

刘大山吐出口气,“没事,我想想。”

云知意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正准备煮点吃的。

便感知到外界有动静。

她离开空间,过去开门。

见到又出现的小莲,有些意外,“怎么还没回去?”

再看到后方端着托盘的两人,似乎明白过来。

小莲忙道:“东家,刘厨给您新做了晚饭,只是不知您口味……”

云知意目光在后边两人不安的面上划过,颔首,“进来吧。”

刘大山和李翠枝赶紧端着托盘进来,小心把东西摆上桌。

“东家,小的怕您吃不惯这边的口味,就做了些偏京城那儿的菜,您看合不合口味,若不行小的再去做。”

云知意随意扫了眼。

糯米酿鸭、酒糟丸子、清灼鸡丝笋、白菜卷、酱油鸡。

这几道菜还是刘大山特意去请教魏管事,他给推荐的。

见几人战战兢兢的模样,她无奈一笑。

“挺好,你们去休息吧,半个时辰后来取餐具便行。”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

但还是连声应下,小心往外走。

等走出院子,刘大山有些胆战心惊问。

“东家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小莲道:“东家不是说挺好么,肯定满意。”

李翠枝愁眉苦脸,“可东家都没吃。”

她和刘大山也是夫妻,如果当家的被解雇,她估计也得走人。

一下子两人都没了工作,家里还那么多张嘴,今年压力会更大。

小莲也只能安慰,对这个她心里也没底。

毕竟贵人的脸,比天气还善变。

此时屋中,云知意已经坐下,举起筷子开始吃饭。

刘大山的厨艺水平有限,让吃了几日李奎做的菜的她感到参差。

不过也不算太差,就是家常菜寻常水平。

好在食材够新鲜,所以味道都不错。

就是量有点少,每道菜大概几口。

不过菜多,吃八成也就差不多饱了。

天渐渐黑沉下来。

几个人正等在厨院门口来回踱步。

“来了!”李翠枝喊了声。

几人看去,就见小莲端着托盘过来。

他们目光立刻落到托盘上,见到不少空盘子,不由目光一亮。

小莲弯着唇,“东家说味道不错,不过以后不用这么丰盛,早饭一人份够吃就行,午饭和晚上两菜一汤就可以,不需要拘京城口味,她觉得这边的饭菜口味也不错。”

众人眼睛噌的亮起。

刘大山激动道:“这么说我过关了,可以继续留下来了?”

小莲笑道:“东家不都说了,不会赶我们走,别自己吓自己,我就说东家很好说话。”

“好好好,没事就好,那你们赶紧收拾收拾,天黑了,夜路不好走。”李福也吐出口气。

现在就他们几个还没回去。

除了李福必须住门房日夜守着外。

其余人都可以选择在庄上住,还是回家住。

只要每天留一人当职,伺候管事和管家婆子就行。

今天正好轮到小莲当值,不过她还要回去找她爹说事。

李翠枝便主动提出帮她顶一晚。

刘大山这会心情轻松下来,就道:“那我也留下吧,免得东家半夜想吃什么的话找不着人,小莲,劳你上我家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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