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后续》,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挽痛苦蜷缩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中,灵魂像是被恶鬼撕扯吞噬,眉头紧皱脸色惨白,神情痛苦无比。喃喃自语:“陆北恂……我好疼,你在哪……”“夫人,醒醒。”“夫人。”见她不醒,声音大了些:“夫人你做噩梦了,醒醒。”杨姨唤她,蜷缩在床上的人脸色惨白,眼泪打湿鬓角两边碎发。深陷黑暗中的岑挽,听到熟悉的声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神情恍惚。岑挽目光呆滞看杨姨,喃喃道:“杨姨……”眉头紧皱:“杨姨,你也死了吗?”杨姨:“……”杨姨无奈看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夫人说什么胡话,您看看这是哪?”杨姨没多想,只是认为她睡觉做噩梦一时没反应过来。岑挽环视四周,满脸不可置信。是陆宅……是她的卧室……难道地府也有陆宅?这完全...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后续》精彩片段
岑挽痛苦蜷缩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中,灵魂像是被恶鬼撕扯吞噬,眉头紧皱脸色惨白,神情痛苦无比。
喃喃自语:“陆北恂……我好疼,你在哪……”
“夫人,醒醒。”
“夫人。”
见她不醒,声音大了些:“夫人你做噩梦了,醒醒。”
杨姨唤她,蜷缩在床上的人脸色惨白,眼泪打湿鬓角两边碎发。
深陷黑暗中的岑挽,听到熟悉的声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神情恍惚。
岑挽目光呆滞看杨姨,喃喃道:“杨姨……”
眉头紧皱:“杨姨,你也死了吗?”
杨姨:“……”
杨姨无奈看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夫人说什么胡话,您看看这是哪?”
杨姨没多想,只是认为她睡觉做噩梦一时没反应过来。
岑挽环视四周,满脸不可置信。
是陆宅……
是她的卧室……
难道地府也有陆宅?这完全是不可能的,排除掉这个想法,那就是她还在梦中。
伸手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下,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好疼……
不是做梦。
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掀开被子下床,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打开,看了眼时间,是九月初,她与陆北恂结婚一个月后。
岑挽慌乱抓住杨姨手臂:“杨姨,我跟陆北恂结婚多久了?”
她的话让杨姨摸不着头脑,愣了下,如实回答:“一个月。”
岑挽松开杨姨,身体往后退了步,没错,她二十二岁那年,八月份与陆北恂结的婚。
她重生了!?
这种类型的小说电视剧她没少看,怎么也想不到有天竟会发生到她身上……
这太不可思议了!
看她满脸不可置信,杨姨心想,这是睡觉睡傻了?
杨姨被她整懵了,过了会,她才想起来正事:“夫人,先生在楼下等你。”
先生?陆北恂?
杨姨眨眼的功夫,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
岑挽一时情急,生怕晚下去一秒就见不到他,拖鞋都忘了穿。
她身穿雾蓝色丝绸睡衣,长发披散在身后,垂到肩膀下方,微乱;五官精致,肌肤白皙光滑,脸颊还挂着泪痕。
到楼下,她看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他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身穿黑色西装,散发禁欲气息。
陆北恂五官深邃,眉骨高挺,眸子狭长漆黑,矜贵优雅,温和且疏离。
似是注意到她强烈的视线,男人微微侧头看过来。
对视的那一秒,岑挽神色僵住,他的眼神清冷疏离,无波无澜,没有丝毫情绪,很陌生,陌生到像是在看陌生人。
心忍不住颤了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他活着就好。
陆北恂目光落在她脚上,不过两秒,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见她过来,陆北恂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形颀长,岑挽身高勉强到他肩膀。
岑挽直直盯着他的左胸口处,那里,她刺过一刀,也是要他命的一刀,眸子中尽是悔意。
陆北恂薄唇微抿想说什么却被她的动作打断。
岑挽伸手去解陆北恂衬衫扣子,双手忍不住的颤抖,一颗扣子还都没解开,就被陆北恂扣住手腕,他往后退了步,与她拉开距离,松开她。
抬眸看他,岑挽眼眶已经湿润,陆北恂眼神疏离,似古井无波。
岑挽眼睫微颤,以前的陆北恂绝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更不会在她想要接近他时后退。
“陆北恂……”
她上前,环上他劲瘦的腰,紧紧抱住他不撒手,就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生怕这是场梦,梦醒了,他又不见了,脸颊紧紧贴在他胸口,听他强有力的心跳,这才感觉到点真实。
陆北恂身体僵了瞬,能清晰感觉到怀中的女孩颤抖的身体,身侧的手抬了下,顿在空中几秒又放了回去,神情晦暗不明,没人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
过了十几秒,岑挽环在他腰上的手被无情扯下,陆北恂又离她远了点,像是在躲瘟疫一般。
岑挽心被刺痛,不过没关系,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就算现在陆北恂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给。
陆北恂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夹,神情冷淡递到她面前:“签了。”
“什么?”岑挽目光一刻也不离他,生怕他消失,丢下自己。
接过文件夹,打开,看到上面写着离婚协议几个字,她愣住,屏住呼吸,怎么也想不到是离婚协议。
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陷入了回忆。
她跟陆北恂是商业联姻,说是商业联姻不如说是陆北恂用了些手段把她绑在身边,岑氏内部出现了问题,资金被挪用,公司机密泄露,陆氏有一个项目能救岑氏于水火,他提了条件,两家联姻。
岑挽父母很疼爱她,说若是她不愿意,也没关系,他们一家换个城市过平常人生活。
父亲辛苦经营的企业,她不忍看它倒闭,就点头答应了,她二十二岁时嫁给了二十六岁的陆北恂。
像陆北恂这样矜贵优秀的人,朝夕相处爱上他并不难,即使没有感情也可以相敬如宾,嫁谁不是嫁。
婚后,她没有和陆北恂发生关系,陆北恂也很尊重她,两个人住同一屋檐下不同房间。
结婚一周后,岑修告诉她,岑氏资金挪用,机密泄露,是陆北恂的人做的,目的不过是想把她绑在身边。
她不信的,但比起陆北恂,单纯的她更偏向朝夕相处二十年的哥哥。
为找证据,在陆北恂工作时去了他书房,在办公桌最隐蔽的抽屉里发现了个商务皮质笔记本,刚打开,一张照片掉在脚下,是她十八岁生日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笑容明媚。
掉落照片那页,写着一行字,字迹清冽有力。
[十八岁的岑挽笑容张扬明媚。]
看着字迹愣了几秒往后翻,下一页,同样的字迹,同样夹着一张她的照片,是她二十岁生日时。
[二十岁的岑挽,挽着别的男人,笑容依旧明媚,那一刻,我想不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再往后翻,是她与陆北恂结婚那年,她二十二岁生日有陆北恂陪她,这一页夹着的照片是她挽着陆北恂手腕,脸上的笑容不在像之前那般明媚张扬,多了几分成熟。
[岑挽二十二岁这年,我用了不光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笔记本只有这三页有字,因为这句话,她更加确信岑修说的话,从那之后,她跟陆北恂彻底闹翻。
只要不离婚,陆北恂什么都顺着她,从陆宅搬了出去,除了应付双方父母时才会见上一面。
陆北恂父母在国外,不常见,她的父母不知道陆北恂做的事情,很喜欢他,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就跟陆北恂做戏,而他,很乐意配合她。
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给陆北恂好脸色。
陆北恂配合她在父母面前演的天衣无缝,她却觉得恶心,虚伪。
现在想想,资金挪用,公司机密泄露,是岑修做的无疑了,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的人不多,岑修就是其中之一。
以前她没脑子,陆北恂家大业大,在京都只手遮天,不屑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他笔记本里写的,应该是别的意思。
常宁给她接了杯水,放在桌子上:“喝点水,话说回来,你表哥怎么上班还揣小辣条。”
她刚喝了口水,怎么也没想到常宁会这么问,差点被水呛到,咳了几声,咳得眼眶都红了。
快速转动脑子:“我表哥的解压方式就是吃辣条,你也知道在总裁身边工作,整日都是低气压,我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
常宁点点头,—副“我懂”的表情。
上午,常宁带她熟悉了工作流程,简单的工作交给她,基础的岑挽上手也挺快,稍微难—点的工作效率就会变慢许多。
常宁安慰她,刚入职的新人就是这样,慢慢熟悉了就好了。
岑挽也没觉得有什么,没添乱她就知足了。
常宁对她格外关照,中午用餐时间,常宁带她来到公司食堂,并且给她推荐了几道不错的菜。
打菜时岑挽发现菜系都是她爱吃的,常宁在—边小声嘟囔了句:“今天菜系怎么这么丰盛。”
岑挽应了句:“怎么说?”
常宁边打菜边解释:“我不是说平时餐食不好,这么说吧,平时也很好,今天格外好。”
岑挽好像知道了,她抿唇轻笑,心里甜丝丝的。
她和常宁找个位置坐下,常宁是个小话痨,—边吃饭—边给她讲公司内部八卦,岑挽听得津津有味,好奇时候还会问她后续。
两个人可谓是相见恨晚。
有人愿意听她讲,常宁很兴奋,越讲越起劲,然后,岑挽吃瓜吃到了陆北恂身上。
“我跟你讲个惊天大八卦。”常宁:“销售部上—个经理是个女的,坐在经理的位置上不想着脚踏实地好好工作,想走捷径,打扮的花枝招展。”
“你绝对想不到她是为了勾引谁。”
岑挽:“谁啊?”
她饭也不吃了,—心想听八卦。
“陆总。”
岑挽也没有很惊讶,常宁说是惊天八卦时,她就已经猜到了个大概:“然后呢?”
常宁继续讲:“然后有天,她借着汇报工作去了陆总办公室,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那女的是被贺特助丢出来的,向扒皮去汇报工作时刚好看见,别提多狼狈了。”
“后来,那女的就被辞退了。”
“这件事就在陆总跟岑家千金订婚期间发生的。”
岑挽抿唇不语,当时要是她在,敢勾引她老公,她定上去撕了那女的,打的她爹娘都不认识。
常宁想到什么:“还挺巧,你也姓岑。”
岑挽干巴巴笑了两声:“确实挺巧。”
常宁给她拉到行政部工作群里,随后又拉她进了公司的—八卦群。
常宁说:“可以自由发言,没有高层领导,这群里都是员工。”
岑挽点头,刚进群,好几个人蹦出来欢迎她。
她回了个“谢谢大家”的表情包。
“职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勾心斗角。”常宁:“当然话也不能说这么绝对,也可能因为我们是行政部,没有太大竞争,销售部就不同了。”
这个岑挽是懂的,不存在竞争关系大家都能和平相处,—旦存在竞争,好朋友撕破脸那也是正常不过,职场没有朋友,这句话是对的。
不过她也不去挣什么,来工作不过是为了多看陆北恂几眼。
吃完饭,贺易送来了饭后甜点,每人都有。
常宁不禁感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岑挽看向面前草莓味甜点,唇角微微上扬,甜点发放完,贺易离开时,朝她微微点了下头。
像是在告诉她甜点是陆北恂安排的。
她知道的,她都知道,陆北恂对她的好从不在言语中。
岑修上扬的唇角僵了几秒,敛了下去。
岑父听到孙子满脸高兴:“好,你们年轻人,加把劲,让我和你妈早点抱孙子。”
“会的。”岑挽看向陆北恂笑:“你跟爸聊,我去帮妈做饭。”
“嗯。”陆北恂提醒道:“用刀的话小心点,别弄伤了。”
岑挽乖巧点点头,知道陆北恂不过是在父母面前配合她,心里却仍是开心。
两人都以为对方是在演戏,殊不知二人每句话都是真心。
岑挽想跟陆北恂有孩子,同样,陆北恂希望她能照顾好自己,别受伤。
只是有些话只能借着演戏的场合说出。
岑父调侃:“你们俩呀,都结婚了,比刚恋爱的小情侣还腻歪。”
岑挽站起来,下巴微扬了下:“我们俩腻歪到老!”
“行行行,你们小年轻开心就行。”
岑挽从岑修身边走过,岑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她直接忽视,去了厨房。
她也就只会那两道菜,老实打下手就不献丑了,厨神老妈掌勺。
洗青菜时,岑母边切菜边问:“你跟你哥怎么回事?”
“绝世好兄妹,现在怎么这么冷淡?”
洗菜的手一顿,不过几秒,岑挽漫不经心回答岑母问题:“我是恋爱脑,有陆北恂在的地方我看不见别人吧。”
岑母无奈:“岑修是你哥。”
岑挽嘟囔了句:“又不是亲的。”
岑母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岑挽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能说出这话,你忘了岑修对你有多好?亲哥都做不到那样。”
岑挽眼里闪过嘲讽之色,是啊,就是因为岑修对她好,她才会无条件信任他,才会被他骗那么惨,亲手杀了自己最爱之人。
还有不到一年时间,她定要岑修万劫不复。
“我们长大了,我也成家了,该保持距离的。”有些事就算她说了,她妈妈也不会信,毕竟在这一世,岑家变故还没发生,现在说出来,恐怕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岑母不反对她的话:“保持距离也不至于这么冷淡吧?”
如果不是岑家出现经济危机,杀出来个陆北恂,她是希望她的宝贝女儿跟岑修在一起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岑修六岁时来的岑家,从小就是在她眼皮底下长大,各方面都很优秀,人品更是没话说。
在一起亲上家亲,没有婆媳关系,更不用担心会受委屈。
只是,她多次跟岑父暗示,岑父就转移话题,好像并不看好,后来,岑挽嫁给了陆北恂,岑家也解决了经济危机。
在岑挽主动提出嫁给陆北恂时候,她也明白了,岑挽对岑修除了兄妹情谊,并无其他。
“挽挽,我找你有点事情。”
岑挽还没回答岑母的问题,就被一道声音打断,眉头微蹙了下随后舒展。
岑母把她手中青菜拿走,推她往厨房外面:“快去,你哥找你。”
岑挽无奈,看了岑修一眼,解下围裙,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岑修带她去了二楼书房,跨进书房,岑修要关门被岑挽制止:“门别关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我也怕陆北恂一会儿找不到我。”
他关门的手顿了下,收了回来,还是那副温润如玉模样:“挽挽,你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岑挽声音冷淡。
“你是爱上陆北恂了?”
“是,我爱他,很爱。”岑挽目光坚定认真。
听到这句话,岑修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失望:“挽挽,你是忘了他对岑氏做的那些事吗?”
从刚才在客厅他注意到岑挽看陆北恂的眼神,他便知道,她不是在演戏,是真动心了。
岑挽弯了下唇角:“岑氏经济危机,并没有证据指向陆北恂。”
“能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迹,全京都除了他,没人有这个能力,这点你应该清楚。”岑修振振有词:“你不能因为对他动心了,就忘了岑氏在一个月前差点破产!”
看着岑修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陆北恂是做了丧尽天良杀人放火不可饶恕的事情。
上一世,她就是被他这么骗了。
“先不说没有证据。”岑挽:“就算真是陆北恂做的,那他也不过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岑家的经济漏洞他填上了,并且让岑家比以前经济发展更好了。”
“我爸妈也很喜欢他,我觉得这并不算什么事。”
岑修烦躁的捏了下眉心,突然握住她双肩,满眼失望:“岑挽,你能别这么恋爱脑吗?”
“我对你太失望了。”
恋爱脑?这个词从他口中怎么就很搞笑的。
岑挽往后退了步,躲开他的手:“除了陆北恂不要我,否则没什么事能把我们分开,就算他做了婚姻里最不可原谅的家暴,把我打死我也认。”
单凭陆北恂骨子里的教养,他就不会家暴,若是真家暴把她打死,这条命,也是她欠他的,不过是偿还而已。
“那他出轨呢?”岑修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复存在:“你也不离开他吗?”
“他不会。”岑挽语气笃定,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却发现站在门口的陆北恂。
他什么时候来的?
岑挽收起眸子里的嫌恶嘲讽,朝他甜甜一笑,过去挽上他的手臂:“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陆北恂眼神复杂看她一眼,随后落在岑修身上。
岑挽以为陆北恂吃醋了,上一世的陆北恂暗戳戳的吃了不少岑修的醋:“我们去后院转转?”
“好。”
岑挽不知道的是,她和岑修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这次,是他们单独相处他唯一没有吃醋的一次。
两人牵着手从楼上下来,她的手被陆北恂包裹在掌心。
岑父看了直摇头,这也太腻歪了,分开几分钟就不行,岑挽刚上楼,陆北恂就跟着上楼了。
他年轻的时候都没这么腻歪。
二人去了后院,岑挽侧头看他,眸子里是遮不住的笑意:“你的手心可暖了,在陆宅你能这么牵我就好了。”
在这里,不过是演戏,她叹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失落,被陆北恂捕捉到。
“好。”
“真的?”岑挽眸子因为他的话亮了起来。
“嗯。”
这一刻简直就像在做梦,岑挽伸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捏了捏:“疼吗?”
陆北恂:“?”
“不疼。”
岑挽收回手,用力在自己脸上捏了下,有些疼,她皱了下眉,忽的笑了:“是疼的,不是做梦。”
“答应我了就不许反悔,反悔是小狗,我猜你也不想当陆小狗吧。”
她笑的明媚,此刻,仇恨被她暂时抛在脑后,满心满眼只有他。
李朝阳想不明白,岑修千方百计都没能抓到他的把柄,现如今却被她轻而易举的抓到了,还来威胁他。
岑修需要他帮忙,岑修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说事成等他坐上岑氏总裁的位置,到时帮他扳倒周老爷子,让他不用再恐惧周家权势。
他信了,他相信的不是岑修,而是岑氏在京都的势力。
若不是被最信任的人算计,岑氏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变故。
李朝阳放弃了挣扎:“是岑修。”
“岑修在海外有家公司,挪用的资金都在他公司。”李朝阳继续说:“公司机密是他跟我谈项目时给我,让我泄露出去的。”
岑挽:“他为什么不自己做?”
“一旦出事会引人怀疑,借着谈项目把机密送到我手上,即使调查,也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
真是好手段,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她这个好哥哥,心思如此深沉呢。
岑挽:“他之后有什么计划?”
李朝阳:“我只知道他有个大计划,别的我真不知道,岑修没有那么信任我。”
“我要证据。”岑挽:“我给你一周时间。”
“我想你比谁都清楚,岑修连养他二十年的家人都算计,你也不过是他一颗棋子而已,到时你的下场说不定会更惨。”
她顿了下,接着说:“这一周,我会好吃好喝的照顾你儿子,一周之后我拿不到证据,我带你儿子回来认祖归宗。”
说完直接离开,一周之后,她会拿到证据。
她若是拿到证据,把岑修做的事情一一揭露,公司资金被挪用将近千亿,不出意外,他会坐牢,而她可以改变一年后岑家那场大火。
只是坐牢,有生之年他还能出来,太便宜他了。
不过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她不能拿家人冒险,岑修早点进去,她也早点安心。
有了李朝阳这个筹码,她想,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岑修送进去。
陆氏办公室。
贺易:“陆总,夫人找了李朝阳。”
陆北恂正签字的手顿住:“知道了,派人保护好夫人安全。”
“是。”
贺易走后,陆北恂眼底浮现倦意,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
过了会儿,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站了许久,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岑挽刚回到家,她的婆婆就打来了视频电话,她愣了下,离上一次通话她感觉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随手理了下头发,坐到沙发上,点了接通,视频中女人妆容精致,保养的像三十出头,一点也看不出快将近五十的人。
岑挽含笑乖巧叫了声“妈妈。”
陆母应到,岑挽这个儿媳,她是越看越喜欢,嘴甜不说,还古灵精怪的:“宝贝女儿,最近好吗?北恂没欺负你吧?”
岑挽笑着摇摇头:“没有,他才舍不得欺负我。”
从始至终她才是那个坏人,是她一直欺负他……
“妈妈不用担心,”想到什么,岑挽问:“您最近和爸怎么样?”
“我跟你爸挺好的。”
又聊了些家长里短,岑挽得知陆母要回国,心情好到不行,巴不得陆母现在就飞回来,她又多了个跟陆北恂感情更近一步的神助攻。
“妈回来时候提前告诉我,我去机场接您。”
“好。”
陆母又问了她和陆北恂最近的近况,还有有要孩子的打算吗,她都含糊略过。
陆母以为她是害羞,毕竟结婚才一个多月,又随便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后,岑挽长长叹了口气,夫妻生活都没有上哪来的孩子,就算她想要,陆北恂也不想成全她啊。
不过,她这位好婆婆回来后就不一定了,她的救星来了。
这位妈妈在这方面可比她那位生她的妈妈靠谱的多,生她的那位天天北恂好,北恂妙,北恂呱呱叫。
一点也不关心她这个女儿的夫妻生活好不好。
主要也是陆北恂有瞒天过海的能力,不管她再吵再闹,没人敢多说一句,得此一男人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偏偏信了别有用心之人的话。
她想,若不是重活一世,不管给她多少次机会,她都会选择相信岑修,在没看清岑修之前,他就像她世界的一道光,温和谦逊有礼,虽不是亲哥哥,在她看来,他是全心全意对她好的。
从小岑修便护着她,她娇惯的脾气也是他惯出来的,她小时候经常闯祸了有岑修在,她能少一顿父母的骂。
他心里若是没藏那些阴谋,他会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他们一家人也会永远幸福。
次日清早,陆北恂要去海城出差,最快也要明日上午才能回,岑挽一整早情绪都不高,早餐也没吃几口。
想想到晚上,这偌大的别墅,又只剩下她了,一想到这,冷冰冰的感觉来袭。
她恐惧没有陆北恂的日子,恐惧没有他的深夜。
贺易已在别墅门口等候,岑挽揪着陆北恂衣角不愿松开。
陆北恂神情略显无奈,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手背,似是安慰:“明天就回来了。”
岑挽垂眸点点头,不舍的“嗯”了一声。
“注意安全,到海城记得给我报平安。”
“嗯,”陆北恂温柔的把她拥在怀中:“明早我不在,给挽挽同学放天假,多睡会懒觉。”
可是她不想放假……
岑挽抬眸,踮脚在他唇角轻啄了下:“该出发了,去吧。”
说完,深深看陆北恂一眼,清澈的眸子里尽是不舍,她转身离开,进了客厅。
怕再过一会儿,她就说出不让他去出差的话,死缠烂打让他放弃工作留下来,这样的她,陆北恂不会喜欢,她更不会喜欢。
二楼阳台,她目送车子离开,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线。
在阳台愣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回了房间,窝在床上追了半天剧,中午吃饭时,她接到陆北恂电话,手机特殊铃声响起的那一秒,她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
京都到海城两个半小时左右,陆北恂刚落地,第一时间把手机开机,给她打电话报平安。
知道他已经落地,已经是中午了,岑挽便催促他快点去吃饭,为了不耽误他时间,岑挽跟他说了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见她哭这么凶,陆北恂心疼看她,叹了口气,温柔拭去她眼角的泪,低声问:“真不是因为我?”
岑挽摇头:“不是。”
“真不是?”他目光灼热。
岑挽没再否认,陆北恂不傻,她哭也不是生他气,是恐惧,无数恐惧涌上心头,越哭越凶。
她哭的根本就停不下来:“是不是无论我做出怎样的改变,一年后你都会执意跟我离婚,这才是你不碰我的真正原因,对不对?”
岑挽抽泣着,她怕的是一年后陆北恂执意要与她离婚。
陆北恂环着她腰的手收紧,把她紧紧箍在怀中,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咸咸的。
“挽挽。”他低声叫她的名字。
岑挽哭着对他说:“我在改变了,别不要我。”
“挽挽。”陆北恂无奈叹了口气,拇指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不哭了,我要你。”
怎么舍得不要你……
他柔声道:“我没有讨厌你,也不是因为想和你离婚才不碰你,我是怕有天你后悔把自己给我。”
“我不后悔。”岑挽止住了哭泣声:“那我们一年后会离婚吗?”
“一年后,离不离婚,挽挽决定。”
岑挽不知道,她一哭,陆北恂便直接缴械投降:“到那时,你想走,我就放你自由。想留,我们就不离婚。”
陆北恂怕,怕她是一时兴起,怕她后悔。
岑挽更不知道,陆北恂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握住他温暖的手掌,岑挽目光认真且坚定:“我不会离开你。”
不管给她多少次选择,她的选择只会是留在他身边。这次,她要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开。
哭累了,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陆北恂温柔注视着她,明明已经做好所有准备,却始终对她狠不下心。
他认栽了,既然逃不掉,那就跟随内心而走,从答应她一年观察期那刻,他就已经输了。
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声音宠溺:“小哭包,那么爱哭。”
岑挽以前是不爱哭的,就是个娇生惯养没心没肺的千金小姐,不会爱人,也没有能让她恐惧的事情,家人永远是她的退路。
现在有了她有了深爱的人,也有了害怕的事情。
岑挽的突然转变,陆北恂大概知道原因了。
这几日岑挽睡得早,醒的也早,醒来时是早上六点半,这两日住在老宅,不用被陆北恂拎起来跑步运动,可以放松两日。
昨晚她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哭的很凶,想起陆北恂哄她的话,抿唇笑了下,葱白的指尖描绘他的轮廓。
突然,手腕被握住,眼前的人睁开眼,眼眸漆黑如深潭。
见他醒了,岑挽俯身在他唇角轻啄了下:“你说一年后离不离婚都听我的,是真的吗?”
陆北恂沉默不语,过了会儿才淡淡“嗯”了声。
他起身,撩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洗漱,岑挽缠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他劲瘦的腰,像只小猫般在他颈侧蹭了蹭:“你爱我吗?”
她猜是爱的,可又怕自己太过自信,自作多情了。
“你快说,你爱不爱我?”岑挽黏着他不松手。
陆北恂唇角微扬,眼神柔和,带着笑意,他没有说出身后小女人想要听的答案,把环在他腰上的手扯下,站起身头也不回往浴室走。
只留下两个字:“你猜。”
“陆北恂,你幼不幼稚,还让我猜。”清冷禁欲属性去哪了,她下床准备进浴室继续追问,刚到浴室门口,浴室门被关上,她被隔绝在门外。
伸手拍了两下门:“我猜你爱我。”
她真的好想听他亲口说,岑挽双手环胸靠在浴室门上:“不说没关系,那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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