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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全局

蓉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西楼视线漫无目的在暗光下缓缓淌过阮清月,“我长得像交不上女朋友的么。”唐风易插科打诨,试图跳过这个话题,“哥你长得就是一次能交十个八个的大帅比。”男人一脸嫌弃,“那是动物。”“不重要,核心是夸你魅力四面八方射!”有人接着问:“前任后悔死了吧?刚刚是不是找楼爷求和来了?”“被甩的。”几乎同一时间,贺西楼冷不丁的抛出一句。周遭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被甩?甩贺西楼?贺西楼有个前女友这事,只有祁真和唐风易知道个大概,他说被甩得很难看,所以他俩知道这是忌讳,从来不敢提。唐风易给人使眼色的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没啥作用。那就干脆加入吧,反正他也特别好奇。“哥,她长什么样,哪个类型?我以后绝对不找同类型,免得碍你眼!”几个女人望眼欲穿,听听前任...

主角:阮清月贺西楼   更新:2025-04-02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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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月贺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全局》,由网络作家“蓉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西楼视线漫无目的在暗光下缓缓淌过阮清月,“我长得像交不上女朋友的么。”唐风易插科打诨,试图跳过这个话题,“哥你长得就是一次能交十个八个的大帅比。”男人一脸嫌弃,“那是动物。”“不重要,核心是夸你魅力四面八方射!”有人接着问:“前任后悔死了吧?刚刚是不是找楼爷求和来了?”“被甩的。”几乎同一时间,贺西楼冷不丁的抛出一句。周遭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被甩?甩贺西楼?贺西楼有个前女友这事,只有祁真和唐风易知道个大概,他说被甩得很难看,所以他俩知道这是忌讳,从来不敢提。唐风易给人使眼色的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没啥作用。那就干脆加入吧,反正他也特别好奇。“哥,她长什么样,哪个类型?我以后绝对不找同类型,免得碍你眼!”几个女人望眼欲穿,听听前任...

《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全局》精彩片段


贺西楼视线漫无目的在暗光下缓缓淌过阮清月,“我长得像交不上女朋友的么。”

唐风易插科打诨,试图跳过这个话题,“哥你长得就是一次能交十个八个的大帅比。”

男人一脸嫌弃,“那是动物。”

“不重要,核心是夸你魅力四面八方射!”

有人接着问:“前任后悔死了吧?刚刚是不是找楼爷求和来了?”

“被甩的。”几乎同一时间,贺西楼冷不丁的抛出一句。

周遭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

被甩?

甩贺西楼?

贺西楼有个前女友这事,只有祁真和唐风易知道个大概,他说被甩得很难看,所以他俩知道这是忌讳,从来不敢提。

唐风易给人使眼色的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

没啥作用。

那就干脆加入吧,反正他也特别好奇。

“哥,她长什么样,哪个类型?我以后绝对不找同类型,免得碍你眼!”

几个女人望眼欲穿,听听前任哪一款,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阮清月已经尽可能坐在角落,就差叠到周云实的轮椅后面,可这方向和贺西楼面对面,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正在扫向她。

低下脸,她才想起正事,“给你捏捏?”

周云实的腿每天都要不定时捏一捏,今天他估计是怕她受欺负直接从公司赶过来,阮清月心里愧疚。

周云实温和的笑,“回家再说,打个招呼该走了。”

贺西楼正慢悠悠罗列前女友的特征,“假清高,霸道,讨人厌。”

唐风易迎合他一拍大腿:“分得好!这不分手留着给你生六个女儿,那就是一模一样的七仙女你不得心梗死?”

贺西楼半轻哂,“凭什么她甩我。”

也是,唐风易听着都来气,品质太差,还把他哥给伤了,根据相对运动定理恨屋及乌,肯定是个渣女!

他贱兮兮的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小声建议,“哥,那要不你假装复合,追回来再狠狠甩她一次!”

贺西楼眼底晦暗的睨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风易缩脖子躲一边了。

周云实视线看过去,在昏暗里像是和贺西楼四目相对,但他们此前并没有交集,应该不是看他。

周云实侧首看了阮清月。

一个眼神看得阮清月转移了话题,“我代你去敬一杯吧,你别喝酒了。”

那边贺西楼在继续:“也可能现在变得假温软,假乖巧,会照顾人。”

“这也太善变了?”有人嗤鼻,“前后完全两个人,其中一个必定假的,绿茶杯都没这么能装。”

贺西楼轻飘飘吐字,“要不说讨人厌呢。”

阮清月听得出他每句话里总有她的名字,含沙射影,但她面上一派淡然。

只有周云实总能第一时间觉察她细微的异样,“不舒服?”

阮清月勉强的笑,拿了一杯酒,“旗袍有点紧了。”

周云实信了,顺势问:“怎么来这儿了?”

这个圈子,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参加的。

阮清月不确定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只能很自然的扯谎,“走错了,本来找秦岁染的。”

她和秦岁染关系亲近,周云实倒没怀疑。

“要走了?”贺西楼见她起身,抬眸看去,不知道在问谁。

周云实顺势点了一下头,“还有事,碰一杯该走了。”

贺西楼很给面子,照顾对方轮椅不方便,他从沙发起身,一手拎了酒杯,一手拿了手机。

周云实客气有礼,为表诚意,把阮清月手里的酒拿过去了,“今晚的事要谢你,没让清月受委屈。”

让一群人包括应鸿都对她道了歉。

贺西楼视线扫过阮清月,“没那闲心,今晚我主场而已。”

下一秒,他又转了话音,“留个联系方式。”

这个要求听起来很平常,都是同圈层,头一次正式碰面,出于礼貌留个电话无可厚非。

但稍微一想就显得很脱轨,贺西楼什么时候主动要过别人联系方式?

偏偏他已经端着手机等着。

周云实也没忸怩,大方的调出了二维码。

两人交换后,贺西楼的视线直直的打在了阮清月无动于衷的脸上,“怎么,大小姐住山顶洞没微信?”

阮清月有求于他,按理非常想交换微信,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周云实替她推脱,“清月社交不多……”

“哥。”唐风易大咧咧走过来打断,“你要周哥的就行了呗!”

他俩连体,一样的。

贺西楼一脸不明不像装的,“不能要?他们结婚了?”

唐风易大无语。

阮清月是周云实的小尾巴,他就算不常回京城,也听了几耳朵,今晚是抽西北风了怎么还要人家微信?

最后阮清月弄出二维码,等他扫完就收了手机,推着周云实离开。

包厢里。

唐风易总觉得贺西楼今晚不对劲,把旁边的女人都赶走才问:“你要人家微信干嘛?”

贺西楼备注完,手指戳几下键盘发了句话过去。

然后收起手机,答非所问:“挺好看,哭起来是不是更好看。”

“你说阮清月?”唐风易目露诡异,他是被应鸿上身了吗能说出这话?

“她那么乖,你居然想把人弄哭?”

“欺负她,周云实第一个不答应。”

贺西楼倚回了沙发上,没搭腔。

五年前,他找过她一次,说那些狠话的阮清月跟乖不沾边。

贺西楼听过周云实的事迹,知道周云实有个小甜心,把他伺候得很好,却从来不知她的姓名,也不关注。

五年,贺西楼如果知道她就在眼皮底下,怎么也要拎出来给她捋捋舌头,教她说说人话。

“走了。”沙发上的人仰脖子喝干净杯底红酒,步伐和来时一样。

唐风易想说什么就被祁真一个眼神按了回去:玩你的。

到电梯门口,祁真脚步还没迈进去,贺西楼冲他前摇一下食指,示意他不用跟了。

喧嚣背后的贺西楼整个人褪去轻懒一身沉静,站在顶层落地窗前看夜景。

当年的月亮也是这样随意斜挂着。

深秋寒夜,他穿着单薄,第一次主动找她,被她关在阮家大门外。

隔着冷冰冰的三米大铁门,他问她要分手的理由。


他低热压抑的气息洒在她颈部,“知道我胃不舒服才迁就我点的都是清淡的?”

阮清月发不出声音,只是点了点脑袋。

被取悦的人吻了吻她颈部柔软的皮肤,极度克制的气息一点点泵出来,透着几分自责,“吃完回去有不舒服?”

阮清月沉默。

他家的那个麻椒鱼确实很辣,那天她小腹已经开始不太舒服了,回去确实加重了酸胀难受。

她意外的是他会这么问,说明他到现在还记得她每个月例假的时间。

她的例假很准,每个月都是八号前后,早一两天或者晚一两天,一直没变。

贺西楼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服下摆,放在了她腹部,阮清月没有防备的缩了一下,发出了声音。

“哼什么。”他嗓音低哑,好整以暇,“亲一下就这样,我都没发力,到手是不是轻易了点?”

阮清月身体不受控的酥软不妨碍她脑子清醒,“到手了再说,别高兴得太早。”

“你有想要的东西吗?”阮清月实在想不出来。

贺西楼面无表情,“自己想。”

她叹了口气。

“能给你送的好像以前都送过了,没有一样是你喜欢的。再送也没什么新意。”

以前主动追林战的时候,大大小小任何节日都能成为她送礼物的借口。

可惜了,他那张脸好像永远面瘫,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喜欢的信号,送久了就疲了。

“围巾。”贺西楼突然点了一样。

结果阮清月皱起眉。

她现在工作很忙,也不可能在单位里织围巾,每周那点儿休息时间,陪周云实居多,在周家也不能明目张胆给他织。

贺西楼像是看出了她的为难,主动给她提建议,“你可以住到外面来。”

房子当然是他提供。

明白了,在这儿等着她呢?

“你这是给我一颗降压药,准备让我摸高压线呢。”

阮清月想都不用想的拒绝,她是所有休息时间周云实都一清二楚,她去哪里他基本也都能猜到。

平时她就没什么隐秘的私事,突然说要搬出来住,干脆说她和贺西楼苟且没区别。

贺西楼脸色好不到哪儿去,带点儿讽刺,“就打算一辈子待在周家。”

当然不是,也不可能。

她对自己的每一步都有清晰的计划,只是不能告诉任何人。

“至少等他的腿痊愈,能够起来行走。”

贺西楼似是低低的冷笑。

阮清月转头看他,“笑什么。”

“一辈子不痊愈呢?”

阮清月突然严肃起来,“他一定会好。”

看着她的表情,贺西楼很清楚周云实在她这里的地位不是说说而已。

他把手臂抽了回去,杯子的水抿了一口,凉的,随手又放回去。

在他准备起身时,阮清月适时软下来,“毛线我今天去买,挤时间给你织出来。”

贺西楼倒是应了一声,不冷不热,准备走人。

阮清月握住他的小指,坐在沙发上仰视的角度很容易让人心软。

“还想问你个事。”她说。

贺西楼回头看了她。

“你认识刘改明吗,或者有没有可以接触到他的渠道。”

贺西楼突然笑了一下,“你小算盘用牙做的?”

尽往人脸上崩。

“答应帮你重审的谢礼还没出来,先求上了,谁教你这么做生意的?”

阮清月就不赞同了,咕哝两句。

“给你织围巾当谢礼完全是给周云实和唐风徐看的,显得你们平起平坐,帮我真正的原因你和你家的床最清楚。”

贺西楼果然笑了。


阮清月最听不得别人说周云实是瘫子,应鸿说那句话时,她挪了一步。

周云实温热的手立即握了阮清月的腕,安抚的握了握,把她拉回身侧。

他这人像是永远自带净化,对这样的脏话都波澜不惊更不会当面急眼,朝应鸿说话还很谦和:

“谢谢你提醒,我坐轮椅只是残疾不是残废,照顾清月没问题,你如果哪天没饭吃,我还能给你匀一口。”

“你骂人总有缘故,如果是清月惹了你,我替她道歉,如何?”

以柔克刚,应鸿还真不敢受他道歉,因为他有被周云实道歉的后遗症——「应鸿」差点变成「应江」,至今觉得蛋蛋凉飕飕。

看着应鸿下意识夹腿,唐风易噗嗤笑出声。

应鸿恼羞成怒又不敢冲周云实,只敢吼唐风易,“笑你爹啊……”

“垃圾。”炸炸嚷嚷的嘈杂里,贺西楼轻懒的声线却反而透澈抓人。

他踢了踢脚边的烟,“谁扔的?”

应鸿正在气头上,没那咸蛋功夫搭理。

直到贺西楼偏过脸,那粒颧骨痣在面无表情时隐隐透着薄冷,“唐风易给我接风的局,你来这儿扔垃圾?看不起我。”

应鸿连忙应了句:“没有的事,好久没见了,我来是真心跟楼少叙叙旧。”

其实应鸿跟贺西楼几乎没打过交道,只听说这人很佛系,一般他都懒得跟人计较,他刚回来,应鸿觉得有机会把他拉入自己阵营。

这也是他今晚不请自来的缘故。

应酬蹲下捡了那支烟,声音又从他头顶响起,“前女友刚找我叙完,你叙的哪门子旧?”

贺西楼这不经意轻飘飘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京圈太子爷不是人畜不分只忙工作?他居然谈过女朋友?而且已经分了?今晚女的找了他?

关键是他还见了?!

一群人视线定在了贺西楼身上那懒懒散散的睡袍上,他刚刚都和前任干什么了?

应鸿比别人更好奇,他一直受周云实排挤,他刚想把阮清月搞过来给贺西楼尝鲜,对立了贺西楼和周云实,就等于拢到贺西楼了。

如果能挖出谁是贺西楼的女人最好,可以投其所好。

于是堆起笑,“楼少这话说的,咱兄弟一场,能聊的不海了去了?”

唐风易直接柠檬蘸醋,“谁特么跟你兄弟,我哥异父异母的兄弟就我一个,你小脑萎缩赶紧去治!”

应鸿一脸烦躁,“唐风易你有完没完!贺西楼的局,正主没说话,你狗叫什么?”

包厢里音乐都早已停了,就等正主说话。

唐风易心情好得很,嬉皮笑脸,“我哥讲人话你一条狗也听不懂,不还得我给你狗译?”

唐风易这么能屈能伸,贺西楼不护着就没道理了。

他冲应鸿轻哂,“听到了?门在那。”

那么多人看着,应鸿没想到贺西楼这么不给脸,嘴巴比脑子快,“大家给你面子都来接风,这里谁不是公子谁不是千金?都一个圈子谁还不清楚谁底细?”

突然的安静,针落可闻。

都是公子千金,都知道他私生子,应鸿这话可是贺西楼的忌讳。

后者寡淡的抬了抬眼皮,“小点声,我对狗过敏。”

然后他身侧的手臂打开,“大小姐,酒瓶递我。”

一群人不明所以,他叫的什么大小姐?

谁啊。

阮清月装作事不关己,可贺西楼侧首看她,一道道视线跟激光一样射向了她。

众目睽睽,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挪了几步递到他手上。

应鸿下意识问:“你想干什么?”

贺西楼握着酒瓶趁了趁手,“你家花洒可能坏了导致你脑子进水,帮你破开看看。”

周遭静得大气不敢喘。

贺西楼那份慵懒不达眼底,这酒瓶他必定敢砸,应鸿悔得不行,他不能跟贺西楼树敌。

识时务的弯起笑,拍自己嘴脸,“楼少我喝多了对不起!怪我嘴贱,没有故意砸场子,找机会我专门给您赔罪?”

贺西楼指了指阮清月。

应鸿认了,给阮清月也道了歉,然后走人,走之前盯了阮清月,给爷等着。

贺西楼随手把酒瓶扔进唐风易怀里,“都愣着做什么?谁和应鸿一起的,组团去脑科能打个折,还是等我给你们请兽医?”

刚刚聚在一起编排阮清月的几个女的没好意思坐着,“不好意思啊唐少,我们还有点事,下次再聚哦。”

红裙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一声不响从边缘准备退出去。

“等等。”贺西楼抽出兜里的手,食指和中指并着随意朝那群人勾了勾,“排排站,道歉。”

祁真很配合的把门关上,不道歉谁也走不了。

红裙女发现贺西楼的眼睛盯着自己,要是换个场景,被这样的眼神眷顾她都能高潮,但此刻手心光冒冷汗。

努力扯出娇媚的笑,“楼爷,对不起嘛。”

某人眼皮都没抬。

红裙女尴尬的咬了咬唇,皱起眉,“不会还要给她道歉吧?她都打我一巴掌扯平了!”

贺西楼一本正经的建议,“两码事,你可以打回去。”

这是人话吗?

谁敢扇阮清月?旁边的周云实不得从轮椅上跳起来?

咬了咬牙,只能乖乖转向阮清月,“对不起阮清月,是我说话没分寸,请你原谅。”

牵头的道歉了,其他人也纷纷表了态。

但她们说完之后,阮清月没什么反应。

贺西楼眸光落在她清冷的脸上,“开个尊口大小姐,别误我吉时。”

又一个「大小姐」,惹得所有人都在用探究的目光,包括周云实。

阮清月没办法,看了红裙女,声音倒是清软:“不原谅,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不介意让你做个活死人。”

红裙女愣了,想起一些传闻,脸都白了白,提着裙子快步走。

少了一撮人,空气干净得多。

周云实看了贺西楼,“难得组局,扰你兴致了,我替清月道个歉,今晚我请。”

“那破费了。”贺西楼特别不客气,冲大伙一句:“今晚都报复性消费吧,玩好喝好,美丽的周公子买单。”

阮清月知道今晚是没机会跟他谈了,所以一直降低存在感,不想让周云实知道她和贺西楼有过那么一段。

偏偏贺西楼似笑非笑的跟周云实说:“第一次见周公子这么护着的小心肝。”

“确实漂亮,看紧点,小心被人偷了去。”轻描淡写又意味不明。

他长腿散漫的往里走,顺便邀请:“都请客了,留下玩会儿。”

周云实跟他不熟,只说要回去吃药顶多待个一二十分钟。

贺西楼径直往最中间的真皮沙发,身躯慵懒的一靠,长腿往上一搭,愣是一个人占了大半沙发,勉强能加个唐风易,想靠近他的女人是一个也挤不进去了。

寒暄没几句,总有忍不住的,“太子爷真的交过女朋友啊?”


他也懒得看,直接给祁真拨过去,“我没回来的时候你不都处理得挺好,怎么我的美貌影响你大脑运转了?”

被骂的祁真反而松了一口气,听出来太子爷心情不错,他回来后这两周突然练腹肌,想来这美貌的功效达到了。

“上回打回去的文件呈上来了,等你批复呢。”

贺西楼说:“挺好,批了。”

那文件实际上就没修改过,上次祁真代为收着了,今天只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

这个电话刚挂,贺西楼去洗漱走到一半,又一个电话震动。

阮清月的。

“我拿衣服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把你的项链卷进来了。”

她这会儿正蹙着眉,看着手里的项链,没见过款式,但她知道品牌,价值不菲。

“送你了,品牌方送的。”贺西楼进了卫生间,语调随意得就像随手送了片树叶。

“为什么。”

现在是她在求他办事,阮清月想不出来他送她项链的理由,而且还这么贵。

“你抬头。”贺西楼挤了牙膏,“看老黄的手套,为什么是灰色的。”

阮清月离开别墅的时候,车子就在候着了,司机说叫他老黄就行,说贺西楼吩咐让送她去医院,时间紧,阮清月没拒绝。

她莫名其妙,“人家喜欢什么颜色就戴什么,要什么理由。”

“你也知道不需要理由。”

贺西楼已经在刷牙了,“不是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么,放我这儿也没用。”

又道:“限量新款,非卖品,别想拿去当。”

阮清月还想说什么,他悠悠一句:“我要如厕,大小姐是想偷听?”

她顿了一下,迅速挂了。

老黄给她准备了早餐,原本她没想吃,一会儿周云实给她送,但蟹黄包真是香的过分,加上昨天下午她心不在焉没怎么吃,晚上又运动量巨大,撑不住了。

快到医院的那个红绿灯阮清月从吃饱喝足的昏昏欲睡中睁开眼,看了手机。

周云实打过电话。

她没敢回过去,发了信息,让他把早餐放在医院门口的保安亭快递架,等她忙完去取。

红灯很长,再开过去还得个十几分钟,他应该走了。

周云实的车在医院外等了十分钟,掉个头往回走,视线扫过对面擦肩的宾利慕尚。

“乔叔,贺夫人还没出院吗?”

乔叔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早出了,这车是那位太子爷的。”

周云实当然知道。

阮临安的案子贺西楼那边还没给他答复,周云实对他的注意不免多些,目光远远再看过去,正好见车里下来的是个女士。

烟粉色围巾拉得很高看不到脸,头发挽着,身材也被车流挡住,很快看不到人了。

周云实的手机响起,是贺西楼的号码。

他接通就听那边的人慵懒的道:“了解过案情了,会让唐风徐过手。”

这无疑是好消息,周云实也大方,“周氏翻年六个三S级项目,贺总不嫌弃的话,随便挑。”

但是没想到贺西楼拒绝了。

连乔叔都觉得诧异,“听说他满脑子做生意挣钱,怎么突然有钱不挣了?”

周云实倒是不意外,“几年间生意能做这么大,为人必然很严谨,案子他只是帮了忙,没说一定翻案,结果没出来前可能不方便收这份礼。”

“也对。”乔叔笑着,“还以为是这太子爷突然长恋爱脑不挣钱了呢!”

接收到周云实的目光,乔叔知道多嘴了,赶忙道歉,“对不起大少爷,我一时嘴快。”

周云实没批评,而是问:“贺西楼谈恋爱了?”


很早以前,阮清月不穿旗袍,她第一次穿就是给贺西楼看的。

也是那一次,她知道了看起来冷冰冰的私人保镖,竟然闷骚的喜欢看旗袍。

当然,对她来说是好事,所以后来她想拿到他的私人电话,大冬天,她硬是穿了三天的旗袍后得偿所愿。

贺西楼今天要求她穿旗袍多半也有这个用意,想看看她还愿不愿意为他穿。

只要她愿意,或多或少能够磨平几分他对她的怨念?

御林山居很大,但是具体什么装潢阮清月压根没看清更别说欣赏。

从门口到楼上再到进卧室,一路缠吻。

在她有限的视野里,能看到他起伏的肩胛肌肉,在一瞬间的微痛后,身体的旅行从温柔细腻变成摧枯拉朽,吊顶上阿莱尼水仙灯柔光反复晃动,不停息。(记1)

也许是凌晨两点,也许是三点,阮清月强撑着不睡过去。

贺西楼拥着她,声音哑到极致,那份懒散无边际的晕开,在她耳边蛊惑,“可以睡,我吃饱了不动你。”

她眼皮动了动,还要去医院的,不能在这里过夜,被人看到了说不清楚。

她挪了挪腰,被贺西楼勾了回去。

“疼吗。”

阮清月不清楚他问的哪里,趁她完全没有防御力,他的手没入乌黑的发丝,应该看到后脑处那道长长的疤了。

她也没动,看吧。

然后听到贺西楼轻讽,“我没在,就没个像样的保镖?”

他想听,只有你最好了。

但阮清月闭着眼安静。

那个声音不罢休,“那就说说,跟谁比较出来的结果。”

什么叫比较厉害,比较大。

阮清月睫毛忍不住颤了颤,不得已睁开眼,对上甲方审视的眼神。

知道他说的是那条微信,她匆匆往急救室赶,手误很正常。

“时间紧急,漏了一个字。”她很坦然甚至无辜,“我只是想说,你比较大方。”

阮清月眨了眨眼,看着他,“是因为这句话你才答应的吗。”

“那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她眼神太真诚,贺西楼找不出她钓他的痕迹。

他拒绝对视,枕起手臂往后靠,“是怕被做成活死人才答应的。”

圈里有一段大家都知道她拿了麻醉竞赛金奖,凭借精湛的职业技能,帮刑警队破了几十年的案子,直接被刑侦部挖人。

“……”

她那晚长气势吓唬红裙女而已,真能这么做何必到处求人翻案。

阮清月抱着被角坐起来。

“听说贺家不随便插手这些事,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还是不说话。

阮清月回头看了看,人顿了一下。

他倚着床头,被她坐起来拉走了被子没吭声也没拿东西挡一下,阮清月下意识想把用被子给他盖。

可是她自己也没什么遮挡,最后明智的没动,余光再瞥了一眼他好看的腹肌。

贺西楼轻哼,“你左一个林战右一个林战,不是刻意提醒我,这事贺西楼不能插手,林战可以?”

她什么时候左一个右一个了?

“哦,表达有误。”

声音慢慢悠悠的,“刚刚一直听人喊的是阿战。”

阿战、阿战,一声又一声拉着他不断沉沦。

这次阮清月拒绝和他对视,人已经挪到床边,压不住耳根逐渐蔓延的潮红,装作无事发生,专心找自己的衣服。

最后在一团杂乱里头扯出她已经不成型的旗袍,心底叹了口气,穿不了了。

幸好包里有衣服。

这也是贺西楼没想到的,看到她去楼下包里拿了衣服出来,知道她今晚是不留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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