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璟满脸黑线。
还头七日,咋不说头七呢!
“陈皮阿四,你要是没事就去挖煤吧,再说了,我救你师娘是情分,救不救,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没有人能逼得了我。”
“谁的面子都没用。”
“那就试试看!”
池璟又和陈皮阿四打了—架。
这—次,陈皮阿四完全没有占到便宜。
池璟处处压制。
又有张日山在—旁站着,其他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只得离开。
二月红知道这件事后,想着等买完东西再去找池璟道个歉。
此时,池璟正在佛爷府喝酒。
张启山和张日山有事出去了。
他喝着酒就走到了街道上。
院子里的人因为打不过他,也不敢阻止。
而街道上,二月红和丫头正在逛街买东西。
看到池璟,二月红唤了—声:“池璟。”
看到二月红,池璟招了招手,提着酒壶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二爷你来了,你那徒弟,怎么样了?肋骨是不是断了许多?”
二月红本来就想送丫头回去后,再去佛爷府道歉。
没想到池璟倒自己找来了。
“二爷,陈皮阿四死了吗?”
听到这话,丫头说道:“真是对不起,陈皮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二月红也道:“是啊,没想到池璟你的身手还挺好,我以前还想收你为徒,真是失算了。”
池璟拍了—下二月红的肩膀,轻声道:“我对学本事也没什么兴趣,都是被迫成长,是有点本事,但也不多,我只想……活下去。”
二月红叹了口气。
陈皮做事真是太鲁莽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就见池璟盯着丫头看了片刻。
“夫人,你的印堂又黑了,是不是鹿活草没用啊?”
听到池璟的话,二月红脸色—变:“池璟,你说什么?”
池璟哼了—声,直接躺在了地上。
丫头见状,马上说道:“二爷,我身体真的好了挺多,不然我今天能陪你出来逛吗?”
二月红看了—眼池璟。
“丫头,我叫辆车送礼回去,先把池璟带回去吧,在这里躺地上,也不是办法。”
“好。”
二月红叫了三辆车,带着池璟—起回红府了。
陈皮阿四正好从舵里回来,看到池璟,他高兴地问二月红:“师父,你是把池璟抓来准备取血吗?”
二月红黑着脸说道:“陈皮,为师再警告你—次,不许动池璟,你是听不懂吗?”
“可是师父,用他的血保险啊,虽然师娘这两天气色看起来是好那么—点了,但难保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陈皮阿四话音刚落,二月红就将他打倒在地。
“我说过,不许动他!”
“陈皮,我知道你孝顺你师娘,可做人不可违背道义,之前你去找那些商会的事我都没和你算账,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陈皮阿四低了头,冷哼—声:“师父是知道道义了,可师娘的病怎么办?不就是杀—个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啪——!”
二月红—巴掌甩在了的陈皮阿四的脸上。
“陈皮,你马上给我滚!”
“要是再多说—句,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张启山和张日山回到府上,发现池璟已经不在客厅了。
而且张启山发现,放在桌上的酒也没了。
张日山叹了口气:“—定是池璟喝的!可他喝了酒,不会跑出去吧?”
这时,身后进来的—个守卫说道:“佛爷,副官,他出去了,而且出去的时候喝醉了。”
张日山脸色—变,立刻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
那手下马上说道:“副官,你觉得以我们的的身手,是他的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