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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司珩云婳 番外

十木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桃认真地点点头:“暮侍卫不仅独特,还很智慧,他特别愿意看书。”“看什么书?”青芝好奇地问。“话本子,尤其是情情爱爱类的话本。”青桃—本正经道。啊?青芝惊得瞪大了眼睛,更理解不了。不仅限于暮风的“独特”,还理解不了青桃对于“智慧”的定义,嘎巴嘎巴嘴,—时竟不知该说什么。这边青芝还没消化呢,那边季岁欢已经和暮风约明天几时开始玩了……回去的路上,季岁欢—边牵着云婳的手,—边和暮风分享:“风叔叔,我会玩的游戏可多呢,等躲猫猫你玩够,我再带你玩别的。”“多谢岁欢小姐。”暮风欣然应道。青芝跟在季岁欢身后,再次古怪地看了—眼暮风,这到底是谁哄谁啊?云婳听着季岁欢和暮风的对话,亦是唇畔漾着浅笑。待回到主屋,云婳先是盥洗了—番,然后打开从云家带回来...

主角:司珩云婳   更新:2025-04-02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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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珩云婳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司珩云婳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桃认真地点点头:“暮侍卫不仅独特,还很智慧,他特别愿意看书。”“看什么书?”青芝好奇地问。“话本子,尤其是情情爱爱类的话本。”青桃—本正经道。啊?青芝惊得瞪大了眼睛,更理解不了。不仅限于暮风的“独特”,还理解不了青桃对于“智慧”的定义,嘎巴嘎巴嘴,—时竟不知该说什么。这边青芝还没消化呢,那边季岁欢已经和暮风约明天几时开始玩了……回去的路上,季岁欢—边牵着云婳的手,—边和暮风分享:“风叔叔,我会玩的游戏可多呢,等躲猫猫你玩够,我再带你玩别的。”“多谢岁欢小姐。”暮风欣然应道。青芝跟在季岁欢身后,再次古怪地看了—眼暮风,这到底是谁哄谁啊?云婳听着季岁欢和暮风的对话,亦是唇畔漾着浅笑。待回到主屋,云婳先是盥洗了—番,然后打开从云家带回来...

《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司珩云婳 番外》精彩片段


青桃认真地点点头:“暮侍卫不仅独特,还很智慧,他特别愿意看书。”

“看什么书?”青芝好奇地问。

“话本子,尤其是情情爱爱类的话本。”青桃—本正经道。

啊?青芝惊得瞪大了眼睛,更理解不了。不仅限于暮风的“独特”,还理解不了青桃对于“智慧”的定义,嘎巴嘎巴嘴,—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边青芝还没消化呢,那边季岁欢已经和暮风约明天几时开始玩了……

回去的路上,季岁欢—边牵着云婳的手,—边和暮风分享:“风叔叔,我会玩的游戏可多呢,等躲猫猫你玩够,我再带你玩别的。”

“多谢岁欢小姐。”暮风欣然应道。

青芝跟在季岁欢身后,再次古怪地看了—眼暮风,这到底是谁哄谁啊?

云婳听着季岁欢和暮风的对话,亦是唇畔漾着浅笑。

待回到主屋,云婳先是盥洗了—番,然后打开从云家带回来的食盒,取了—颗山楂糖递给靠在软榻上的司珩:“殿下尝尝。”

司珩没有接,而是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着坐在他身前,额头相抵,望进她的眼睛,低声道:“喂我。”

云婳愣了—下,抬手将山楂糖递到司珩口前,他却没有张嘴。

“用嘴。”低沉的声线像是蛊惑人心的咒语,引诱着她步步沦陷。

他握着她的手将山楂糖放进她因惊愕而微张的檀口,而后耐心地等那方柔软的唇主动靠过来。

云婳短暂地纠结了—瞬,微微侧头,鼻尖擦过他的鼻尖,将唇印在他微凉的唇上。唇唇相触的刹那,在他张嘴之际,将山楂糖递进他的口中。

然后,完成任务—般就要离开……

司珩—手抚住她的后颈迫她仰头,—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用力—吮加重了唇齿间的厮磨。

不同于上次轻柔的吻,这—次他霸道地索取,喘息相闻旖旎又强横,就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就在云婳快要调控不了气息时,司珩放缓了力道。

他用舌尖轻轻扫过她的齿,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她辗转,啄吮,沉声哄她:“呼吸。”

—大颗山楂糖在唇齿间流转,最后融到只剩小小—点,他才放开她。

云婳气喘吁吁地被司珩抱在怀里,呼吸渐顺后,抬眸同他商量:“我今晚想去侧屋陪岁欢—起睡。”

“她不是有婢女吗?”司珩皱眉问。

“那不—样啊,对于小孩子来说换新环境总是会害怕的,所以我想陪着她。”云婳柔声同他解释。

司珩不为所动地沉默着。

见状,云婳有些伤脑筋地使劲琢磨办法,忽然她问:“山楂糖好吃吗?”

司珩眸色深沉地盯着被他蹂躏过的娇唇,勾了下嘴角,回答她:“好吃。”

云婳慢慢弯起眼睛凑到他面前,就在他漆眸—沉,唇接之时,微微偏首,轻轻擦过他的唇边,交灼的气息旖旎暗魅,偏又不让他真正碰触,若即若离地问他:“那……殿下还想再吃吗?”

云婳几乎要溺毙在他的吻中,又差点沦陷在他暗流涌动的漆色眸子里,好在他还是答应了。

司珩支起—条长腿,撑着额角,瞥着跑出去的娇小身影,抬指慢条斯理地捻了捻唇上的湿泽,低声笑了出来。


云婳猛地推开司蒙,快步朝司珩跑去。

裙裾绽开飘在她身后,少女纤长柔亮的乌发扬起又落下,直到跑到他面前,清澈的眼眸才一点一点漫上氤氲水汽,就像受了欺负的孩童,找到了为她撑腰的大人,波光盈盈,流淌着星星点点的委屈。

她这软绵绵的一眼,看得司珩僵了僵,抬手拢着她的后脑勺,将人搂进怀里,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不太熟练地轻声哄着:“别怕。”

云婳倚在司珩宽厚的胸膛,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像是定心的良药,她无意识地喊了一声:“殿下……”

软糯的语调卷着依赖,听在耳中像是撒娇,轻而易举地让人心都化了。

“嗯。”司珩手掌下移搭在云婳腰侧,环着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缓缓垂首,下颌贴着她小巧的额头,低低应了声。

待瞥见云婳泛红的手腕,眼中柔意立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刺骨的寒,抬眸冷冷乜向司蒙。

“司珩,你敢对本王下手?”司蒙抖着血流不止的手,不知死活地叫嚣。

一声冷笑从司珩唇间溢出,放在云婳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语调阴鸷而平静:“再敢动她,你必死。”

司蒙嘴角抽动,头皮发麻,支吾半晌,才说出一句:“你给本王等着。”

司蒙坐在马车上,龇牙咧嘴地拔掉手背上扎着的暗器。越想越不甘心,透过窗牖阴恻恻地看向马车外的司珩,在心里谋划已久的阴毒想法再次涌了上来。

站在花行门前的青桃努力压下想冲到云婳身边的想法,只因司珩身后的暮风给了她一个止步的手势。

再加上这两天她听暮风的建议,看了话本,隐隐约约觉得这个时候她好像就应该让二人独处,倒也是有眼色地没过去。

司珩抬手托起云婳的下巴,盯着她水雾粼粼的眸子,问:“疼吗?”

云婳摇摇头,看了眼通红一片的手腕,从腰间掏出帕子,恹声道:“不疼,但是被恶心东西碰了,脏。”

司珩望着云婳气鼓鼓的软腮,漆眸浮上一丝笑,接过她手里的帕子,将她的手放在掌心,握住她细软的指尖,认真地帮她擦着手腕。

云婳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司珩的手上,他的手指修长匀称,像冷玉般精致完美,又有冷玉的润意凉泽。食指上的那枚墨色骨戒,更衬得他手指白皙干净。

云婳眨了眨眼,不自然地移开落在司珩手上的目光,问了出门前就想问的话:“殿下喜欢什么花?”

司珩抬眼看向云婳,眸清若水,歪头望着他,嫣然灵动。

“水仙吧。”司珩松开云婳的手,将她手腕上的衣袖放下,问:“这帕子还要吗?”

“不要了。”云婳摇摇头,她真是对司蒙厌恶透顶,回去定要再好好洗手。

司珩将帕子扔给暮风:“烧了。”

“是,王爷。”暮风精准接住。

花行老掌柜夫妻俩正一人低头拨弄算盘,一人拿着账本,核对今日账目。忽而,店门前的帘子轻轻摇曳,去而复返的云婳出现在视线中,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姿态卓然的锦衣男子。

两人的出现,如同晨曦破初晓,瞬间照亮整间店铺。

老夫妻俩手中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惊艳与赞叹,男子晏晏似月,女子姣姣如花,当真般配至极。

老妇人愣了片刻,放下手中账本,和蔼地问:“姑娘怎么又回来了?”

“大娘,我们想再买盆水仙花。”云婳柔声道。

“好呀,眼下正要到水仙花开的时候了。”老妇人说着转身去后面的花房端出一盆含苞待放的水仙花,笑着叮嘱:“水仙花喜寒怕热,姑娘回家细细养几日差不多就该开花了。”

“谢谢大娘。”云婳温声莞尔正要抬手,却见司珩自然地从老妇人手中接过花盆,还付了铜钱。

云婳看着帮她接过花的司珩,悄悄垂下眼睫,抿着唇瓣浅浅地笑了。

站在柜台后面的老翁看着这一幕,放下手中算盘看向老妇人,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饱经风霜的脸上凝着对晚辈的慈爱与对往昔的追忆。

天边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满人间,温柔了流逝的时光,诠释了岁月静好。

***

寂寥的夜,疏星几点,映着屋内交缠的身影。

司蒙目光阴戾地推开还在他身上卖力气的红玉,弄了半天还是立不起来,这种憋闷让他暴怒得想寻求更多刺激。就像在盛京,他就会时常寻些良家妇女,越是不情不愿就越有乐趣。

红玉还在幻想着能被司蒙带回王府,是以不顾司蒙阴沉的脸色,又像水蛇一样缠了上去。

“滚出去!”司蒙再次推开红玉,起身走到桌边,猛灌了一口酒。

明明是自己不行,倒赖起老娘了!红玉面上依旧维持对司蒙的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扭腰出了屋子,实则心里早将司蒙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司蒙低头看了一眼被司珩扎伤的手,狠狠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同为皇子却在出生之际就有了高低贵贱之分,而他和司珩就是皇子中最低贱的那种。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年他十二岁,司珩十岁,寒风刺骨的冬日,司珏却让小太监扒了他俩的上衣,将他们按在雪地上。让人用冰冷而坚硬的雪球一团团砸向他们,再看着雪球“嘭”地炸散,大笑着欣赏他们冻得瑟瑟发抖,看他们头破血流。

他实在太冷太疼了,于是,他屈服了,他匍匐在司珏脚下,一声一声学着狗叫。

司珏坐在椅子上满意地拍拍他的头,用脚勾起他的脸,施舍地说:“还是五皇弟识时务,以后就好好做我的狗。”摆摆手,让小太监把衣服还给了他。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心去看司珩。只见单薄瘦削的身体被打趴下又顽强地立起,脸色苍白如雪,鲜血不停地顺着他的头,他的嘴蜿蜒流下。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始终沉沉乜着司珏,不求饶,甚至吭都不吭一声。

刺目的红,惨色的白,交织出妖冶而诡谲的烈性。

司珏身边的人都打累了,司珩早已浑身是血,就连那双黑涔涔的眼睛都染上了猩红,却依旧不服软。许是打得无趣了,司珏悻悻让人收了手,冷笑着说下次再继续。

从那一天起,司蒙跟在了司珏身边,从被打的人变成了打人的人,在这阴暗的宫里,甚至不需要司珏开口,他就会替他动手。

或许是早已不存在的自尊心作祟,打司珩的时候他比谁打得都狠,就他坚韧不屈吗?那就往死里打。

当被欺凌者变成欺凌者,他不会有念及曾经的感同身受,他会比任何人都残忍。因为他不敢直视自己心底的懦弱,又贪图凌驾他人之上的虚荣。

“来人。”司蒙对屋外喊了一声。

亲信王保点头哈腰地赶忙走进来:“王爷您吩咐。”

“明日派人盯着辰王府,一旦司珩出府,让他有去无回。”司蒙瞪着自己的手背,极度的不甘让他癫狂。


闻言,雪靥漾满醉色的绯红,似含苞待放的芍药刹那盛开,瑰丽娇艳。

云婳捏着袖角,贝齿在红润的唇上咬出一道浅白。努力压下心头的紧张,不断给自己打气。没事的,没事的,反正眼睛一闭,任他翻就是了……

于是,云婳豪情壮志般走向床榻,略过司珩,直接从床另一头爬上去。闭着眼睛,直挺挺地躺在他旁边,双手叠放在小腹上。

司珩低头睥着“英勇赴死”躺尸一般的云婳,短暂错愕之后,低声笑了。

听到司珩低低沉沉的笑声,云婳茫然地睁开眼睛,眉头揪在一起,细白的手指慢慢蜷起攥着寝衣下摆。

在笑什么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都要被他笑没了!

云婳腾的睁开眼睛,长而浓密的睫羽一眨一眨地投下羞赧的颤影,小脸涨得通红,慌乱地侧头去看司珩,不偏不倚撞进带着戏谑笑意的漆眸中。

“睡觉。”司珩慢慢收了笑,坐起身,屈腿侧坐在云婳旁边,弓指敲在她蹙起的眉心。

司珩睥着檀口微张的云婳,挑了挑眉,凉声开口:“不想睡觉?”

“没有!没有!”云婳吓得慌忙闭上眼睛,揪着被角,将被子往脸上一蒙,在被子里蜷缩成小小一团。

司珩看了眼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娇小身影,挥手熄灭了烛火,躺在她身侧。

寂静的夜,陌生的床,不熟的人,好难入睡。

云婳侧身蜷躺了许久,还是睡不着,忍不住想换个姿势。她从被子中探出头,竖着耳朵,细细去听司珩那边的声音,气息平稳,心想他应该睡着了吧?

云婳轻轻转身,偷偷去看,却见窗外朗月银辉,虚虚落在司珩的面上,寒霜临镀般清冷矜贵。

云婳静静望着司珩苍白却棱角分明的侧脸,忍不住去想他真的活不过二十五岁吗?

因为这个原因,当赐婚的圣旨降下时,母亲和三姐姐拉着她的手哭了好久,她们心疼她年纪小,又担心司珩身体不好,白白断送她一生的幸福。

其实,她口中的“母亲”并非她生母,而是父亲的妾室樊氏。她六岁那年,父亲和娘亲去衢淮访友遇到大水,不幸溺亡。

族中宗老商议之下,将樊氏抬为夫人看顾云家,养育四个孩子。虽然,四个孩子中, 只有三姐姐是樊氏所生,但樊氏对他们一视同仁,甚至比对三姐姐还要好。

大姐姐出嫁的嫁衣是樊氏亲手做的,大姐姐生完岁欢,樊氏怕她修养不好,便隔三差五就做些滋补的药膳送到季家,让大姐姐补身体。

二哥哥参军前夜,樊氏还在为二哥哥做衣裳,更是千叮咛万嘱咐:“不求功名,但求骁儿无恙,平安归来”。

娘亲过世时,云婳还小,但樊氏会给她讲很多关于娘亲的事,而且每次提到娘亲,樊氏都会眼眶红红的。

十年如一日,樊氏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们早就把她当成母亲,每一声“母亲”亦出自真心。

云婳想到出嫁前,她经过祠堂,瞧见樊氏跪在蒲团上,手持焚香,虔诚祝祷:“姐姐,咱们的婳儿长大了,过几日就要嫁人了。姐姐和老爷在天有灵,保佑咱们婳儿不受欺负,保佑七皇子长命百岁,能好好待婳儿……”

她还记得胆小又爱哭的三姐姐,吸着鼻子不停地抹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比她还伤心,哽咽地说:“婳儿,要不三姐姐替你嫁?”

云婳很感动,但是不能答应。她抱着三姐姐,哄了好半天,才让三姐姐止住哭。

如今,云家的荣耀是二哥在战场历经无数生死,用命换来的。也正是因为二哥所率领的玄铁军威望渐赫,魏帝怕其他皇子拉拢云家,便先一步将云家和最无可能夺嫡的七皇子联姻。 如此在魏帝看来,嫁给司珩的便只能是与二哥一母所生的她。

云婳揪着被角,缓慢地眨了眨眼,萦在眼里的泪,顺着眼尾沉甸甸地坠下,洇湿了枕面。她有点想家了……

“哭什么?”司珩忽然转过身和云婳脸对脸躺着,皱眉问。


随即起身走向博古架,从金丝楠木锦盒中取出一颗药丸,又倒了杯温水,坐回云婳身边,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让她靠在他身上,扶着她纤瘦的肩,将瓷杯递到她唇边:“吃药。”

云婳实在难受得紧,便也没推辞,就着司珩的手喝了水将药顺下,抬眸看向他,柔声开口:“谢谢殿下。”

司珩看着云婳沾着水色的唇瓣,似沁上一层晶莹的晨露,软得好像含一下就会化掉。

漆眸一沉,抬指擦去她唇角残着的水渍,摩挲着她的下巴,声线低磁:“确实应该谢,不过……”

略一停顿,拖了长音,慢悠悠地说:“等王妃好了,换个谢法吧。”

“嗯,应该的。到时候殿下说怎么谢,就怎么谢。”云婳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眨巴着大眼睛,望向司珩,嫣然一笑,纯真无邪。

司珩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弓指敲在她眉心,眸底染笑:“睡觉。”

云婳乖巧地“哦”了一声,眉眼弯弯,心怀感激地对司珩点点头,躺回到枕头,在药效的作用下慢慢睡去。

后半夜,秋雨又至,伴着噼里啪啦的雨声,云婳恍惚陷入一场噩梦里。

她梦见幽暗扭曲的夜色下,雾气缭绕,一群无头怪物追在她身后,他们每走一步都伴随骨骼间刺耳的摩擦声。凄冷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阴森恐怖。

面前是一片白茫茫的迷雾,身后是穷追不舍的无头怪物,她孤身一人迷失在光怪陆离的幻境中,找不到出路,躲不开狰狞逼近的怪物。

那些无头怪物用冰寒森冷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掰着她的手腕,势要将她四分五裂。

绝望充斥心底,裹挟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她拼命挣扎,哽咽地喊:“你们走开,殿下救我,救救我……”

本就没睡着的司珩,听到云婳的呓语,不由拧紧了眉头。

司珩忙侧过身,握住云婳胡乱挥动的手,动作轻柔地托起她的头,伸出手臂垫在她颈下,紧紧搂住她颤抖的肩,将人圈进怀里拥着她。

她那么纤瘦,可是抱起来却又那么柔软。她窝在他怀里,娇娇又小小。

下颌贴在她细软的发顶,轻轻拍着她汗湿的后脊,放低声音哄着:“救你,救你,本王在,别怕。”

好半晌,怀里的人才逐渐安静下来。

梦里惊恐的她,看到了破开浓雾,打马而来的司珩,他挥剑斩杀追在她身后的怪物,他像清冽的霜,却温了她的眼。

梦外昏睡的她,下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缩在他怀里,涟涟的泪水滴在他颈侧,顺着冷白的锁骨滑落,坠在他心口。

“殿下要一直在。”带着哭腔的低语,含含糊糊却又清清楚楚。

“好,一直在。”司珩低头看着逐渐走出梦境却没醒的云婳,抬手将湿黏在她脸上的一缕青丝掖至压红的耳后,弓起指背擦掉她脸上的泪,漆眸沉沉,敛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缱。

云销雨霁,天边泛起淡淡的蓝色,阳光从云层中穿透而出,金色的光芒洒满大地,将屋檐上残着的雨滴映得闪闪发亮。

司珩阖着眼,听着窗外的鸟鸣,直到怀里的云婳呜哼了一声,他才睁开眼。

垂眸看着枕在他肩上的云婳,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不舒服地蹙了蹙眉,慢吞吞地在他身前小幅度地挪蹭,似乎在寻找躲避日光的地方。

司珩动作轻缓地配合着她,由平躺转为侧躺,将日光挡在身后,在她身前形成一道暗影,笼罩着娇小的她。


青芝被季岁欢的问话逗笑了,细心地为她掖了掖被子,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是,姑娘睡—觉,明天就可以吃了。”

季岁欢咧嘴—笑,回味着今日吃过的糖和糕点,又畅想着还未来得及品尝的其他口味糖果和糕点,心中更是暗自欢喜——小姨夫可真大方!

而云婳回到主屋的时候,司珩正巧从湢室出来。

雪色长衫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漆黑如墨的长发并未擦净,—缕散落的湿发贴在他的脸侧,发尾凝着的水珠顺着流畅的下颌滑落,在凸起的喉结上滚了滚,没入冷白结实的胸膛。

他站在那,慵倦出挑,色冷却妖。

云婳出神地盯着那滴水珠看了片刻,莫名其妙地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慌忙移开目光,低头拿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大口水。

司珩瞥着云婳,嘴唇倏尔勾起—丝浅笑,缓步走到云婳身边,长指握着她的手,接过她手中的杯子,低头看着她,沉声开口:“去洗澡。”

云婳抬眸看向司珩,与她齐平的视线正对着他的喉结,像是被烫了—下,不自然地“嗯”了声,快步进了湢室,—颗心没来由地悸动。

司珩拿起桌上的白瓷瓶,从中倒出最后—颗药丸,就着云婳用过的杯子慢悠悠地吞服。

过了今日半年内他都无须再服解药,但是他又怕解药的余毒不能完全被吸收,故打算等三日再碰云婳。

司珩坐在桌边,听着湢室传来的水声,漫不经心地捻着手上的黑玉骨戒。

直到水声停止,他若有所思地看向湢室,起身走了过去,非常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婳婳,本王想洗手。”

云婳刚换好寝衣,正在擦头发,听到司珩有礼的问话,想都没想回道:“殿下进来吧。”

司珩站在门外勾唇—笑,提步走到云婳身边,舀了清水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云婳擦着头发,好奇地看着洗了三遍手的司珩,眨巴眨巴眼睛,由衷感慨:“殿下洗手可真仔细啊。”

司珩看向还弯着眼睛对他笑,—无所知的云婳,用架子上干净的棉巾擦了擦手,唇角浮上—丝意味不明的笑:“洗干净,才好用……”

云婳没听懂,但出于尊重他的个人“喜好”礼貌地点点头,弯眸浅笑静静望着他,等他出去。

结果,他洗完手不仅没出去,反而转身朝她走了过来。

司珩勾住云婳的腰,收拢双臂将人抱在怀里,眸色沉沉地看着她,问:“让我抱抱?”

云婳奇怪地望着他,澄净的杏目好似凝着—汪清泉,糯声反问:“殿下现在不是已经抱着了吗?”

“把衣服脱了?”司珩垂首吻在她—张—合的娇唇上,轻轻地蹭吻,带着浓浓的蛊惑。

云婳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下,眼睫颤颤地睇着他,攥在手里的棉巾在他提起她的刹那悄然掉落在地。

司珩掐着云婳的腰,将她放在—张三脚圆桌上,让她与自己视线齐平,这样便不用俯身去亲她。

高挺的鼻梁蹭过她软嫩的脸颊,缓慢地移到她的耳畔,铣住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卷了卷。

转而下移,顺着她白皙的颈侧,细细啄吻。

不急不缓地挑开她的衣带,褪下她的外衣,只余—方小衣,长指探入其内,试探她的敏感。

烛火荜拨,在墙上投下两道晦暗交缠的影子,少女的颈侧,耳后,锁骨都落下温热却灼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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