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挽盛连玦的女频言情小说《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下不花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澜说:“应该是因为上次的事生气,抱歉连玦,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走到这一步,要不然还是将我调去分公司吧。”盛连玦:“……”因为没有履行承诺,带她去西双版纳?那次,只是因为特殊情况,情况紧急。分公司副总,偷税漏税,制作假账,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瞒过总公司查账的。虽然警方已经进行追捕,但盛世总部却已经受到牵连了。这几日他忙的不可开交,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去管她。“此事与你无关。”盛连玦低头看着手中精致丝绒盒子里躺着一枚红色宝石戒指。啪——他将盒子关上,“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处理。”江澜还想再说什么,想留下的话,还是吞了下去,她能在盛连玦身边待这么多年,除了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唯一能够懂他的人。江澜正要离开后,一个护士冲了进来,“不好了,盛先生,楼...
《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江澜说:“应该是因为上次的事生气,抱歉连玦,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走到这一步,要不然还是将我调去分公司吧。”
盛连玦:“……”
因为没有履行承诺,带她去西双版纳?
那次,只是因为特殊情况,情况紧急。
分公司副总,偷税漏税,制作假账,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瞒过总公司查账的。
虽然警方已经进行追捕,但盛世总部却已经受到牵连了。
这几日他忙的不可开交,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去管她。
“此事与你无关。”
盛连玦低头看着手中精致丝绒盒子里躺着一枚红色宝石戒指。
啪——
他将盒子关上,“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处理。”
江澜还想再说什么,想留下的话,还是吞了下去,她能在盛连玦身边待这么多年,除了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唯一能够懂他的人。
江澜正要离开后,一个护士冲了进来,“不好了,盛先生,楼下那位女士昏倒了。”
话音刚落,盛连玦已经大步离开,掀起一阵风。
等江澜跟上,盛连玦已经下了电梯。
与此同时,许述正好从另边楼层开完研讨会下来。
看见有个女人晕倒在了雨里,几乎没有多想直接冲上了前,将人抱了起来。
看清 女人的脸时,许述震惊。
没想到,竟然是她。
半月前,高架桥车祸,送来最特殊的病人。
当时也只有她没有家属探望,一个人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
依稀记得在手术台上,得知丈夫联系不上,她眼神满是绝望的模样。
当时她的模样,深深触动到了他。
等盛连玦到楼下的时候,终究是晚了一步。
江挽已经被人抱走了。
若是注意,就会看到原本女人跪着的地方有一摊血迹。
不过,这摊血迹不过一会儿,就被大雨冲刷了干净。
盛连玦浑身散发着阴鸷的气息,手里紧握的黑色绒盒,手背青筋在暴 动。
他像是在隐怒,目光盯着离开的背影。
气息拒人千里之外,周围走过的人都纷纷绕道而走,不敢上前。
江挽被许述带到急诊室进行了一番检查。
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低血糖加上身子虚弱,又淋了雨才会晕倒。
不过,她怎么会跪在雨里?
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医院同事拿着江挽的ct报告出来说:“伤者子 宫内壁原本愈合的伤口开裂,目前血已经止住了。”
“许医生,你跟这位是什么关系?上次动手术是你签的字,还有医药费你也交了大半,现在你又救了她一命,你们该不会认识吧?”
许述目光落在那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上,“不过就是出于医者本能而已,你先去开药吧!我等她醒来,看能不能联系她的家人。”
“放心吧,已经联系上了,上次的医疗费好像是她大哥交的,上面有联系方式。”
许述:“那就好。”
江挽手背上挂着点滴。
恍惚间,突然想起,认亲后被盛家以盛连玦未婚妻的名义,住进了盛家老宅的那天。
那天夜里傍晚,也是下着大雨。
她穿着睡衣,手里咬着从冰箱里拿的吐司面包。
男人从车上下来,打开门。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盛连玦。
也是一眼就被他那双深邃好看的眸子所吸引。
目光犀利,幽深,好像没有什么事物能被他放在眼里,看谁都带着淡淡的疏离,他身上还带着与生俱来独有的矜贵之气。
江挽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好看的男人。
面对这样身在罗马,天生带着吸引力,没有人不会动心。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的踢踏声,一下又一下,就像踩在她的身上。
他走了过来,身上除了雨水的味道,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但格外的好闻。
江挽心跳得很快。
可是,他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就这样冷漠的从她身边走过。
她被无视,在他眼里似乎也是多余的。
在这之后,他们也很少见面。
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做自己的事。
她忙着学业,他忙着处理公司事务。
偶尔的见面,她也就只被当做一个陌生人,他们确实没有很深的感情。
……
江挽醒来时,第一眼她看到的是江母姚静荷。
她满脸都是怒气,但是出于身为书香门第的贵夫人,她尽量收敛了。
“你的事澜澜都已经跟我说了,但婚姻不是儿戏…”
江挽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她有些发烧,嗓子沙哑,没等姚静荷说完,她打断的说:“离婚老夫人也是同意的,我要是离了不是更好吗?”
“离了,江澜就能跟盛连玦在一起了。”
你们所有人都能如愿以偿了。
姚静荷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意外,“真的是老夫人亲口答应的?”
当年这场婚事,也是盛老夫人强制要江挽做盛家儿媳妇,若非盛连玦不敢违逆,盛连玦也不会娶江挽。
说起来,盛连玦确实是被逼跟江挽结的婚。
江挽声音很淡,“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老夫人亲自拟的离婚协议书。”
“我知道了。”姚静荷眉头被抚平,脸色好了不少,“我早说过了,盛太太的位置不适合你。我会让澜澜劝盛连玦签字,到那时候你自由,我会给你找户更好的人家。”
“不用了。”江挽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疲惫,闭着眼睛,“我不准备留在帝都,我想回鹜川。”
那里,才是她的家。
江挽坐在出租车上,正看到了盛连玦打来的电话。
但还没等她接起,手机就已经自动关机。
他好像又给自己发了消息,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消息。
“小姐你还没说你要去哪?”
江挽不知道大哥被带到了哪一所监狱,她只能亲自去找盛连玦去问个明白。
江挽说是去盛世集团时,司机透着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四十几分钟后,江挽到了盛世集团。
她走近大厅,就被前台的人拦住,“小姐,不是内部员工,不能上楼,请问你有预约吗?”
江挽:“我没有预约,我找盛连玦麻烦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
前台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说:“这位小姐,盛总日理万机,怕是没有时间见你,如果你没有预约的话,抱歉我们不能让你上去。”
“我是他太太,过来跟他商量离婚的事。”
这一句话,前台的人更是忍耐不住的笑了起来,“小姐你不要在开玩笑了,这两天光是声称自己是盛太太的人,都有七八个,不过你这个理由倒是挺新鲜的,谈离婚?我们可不知道,总裁什么时候结婚了。”
另一个人附和说:“就是啊!”
“我们总裁就算要结婚,盛太太就是江总助,怎么可能是你!”
两个人视线同时打量江挽身上的穿着,衣服料子看着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这种看不出牌子的衣服,谁知道是哪来买的地摊货。
“这位小姐你要在再不走,我就要请保安叫你离开了。”
江挽想借用前台的电话给盛连玦打电话时,前台给了江挽一个白眼,喊了一声在门口的保安。
江挽很快就被拖了出去。
对方人高马大,挣脱不开,她也不想在公司门口闹。
高远从总裁办下来拿文件时,正好看到了在公司门口,已经转身离开的人。
这个背影,他一眼就看出了不是江挽还会是谁!
她来公司做什么?
高远去了前台,“刚刚那个女的,进来了?”
前台立马点了点头:“是啊!这个人说自己是盛太太,还非要给总裁打电话,我看这个人是疯了,我就让保安,将她给带走了。”
高远目光深深的看着已经走远的人,才收回视线。
对她来说,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盛太太’这个位置,她根本就不适合。
江挽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只能找一家便利店,肚子饿的胃疼,就随便用身上不多的零钱买了些吃的,顺便借用充电线给她的手机充电。
等充到一半的电,江挽才将手机开机,她看到盛连玦发来的短信。
是盛连玦,找她去公司谈。
她正要回复时,养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挽忐忑的接起,颤颤喊了声,“妈~”
何穗对她大骂一通:“你还知道我是你妈?赶紧给我滚回来,你大哥进医院了。”
“什么!”江挽瞬时瞠目,“在哪家医院?”
何穗报了个地址后,江挽顾不得任何,直接打车去了帝都人民医院,江挽前脚赶来,警 察后脚刚走。
何穗身上穿着还是一身破旧满是污泥的衣服,脚上穿着雨鞋,她站着的地方都有明显的泥脚印。
江挽跟养母已经三年未见。
见到她时,才发觉她两鬓生出了白发,就是那双眼睛不管怎么看都是很凶的一个人。
其实江挽知道,养母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江挽性子也软,见到养母,眼泪就已经蓄满了眼眶,“妈~大哥!这是怎么了?”
何穗二话不说,直接一掌拍在江挽的头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就知道江家那帮人的德行,别人不要你了,不知道回家嘛?要不是我听那个林秋禾过来,跟我再闹要个望川离婚,我都不知道你回来。”
“大嫂要跟大哥离婚?”
江挽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跟盛连玦离婚而已,会让大哥接二连三的出事,现在竟然大嫂跟大哥也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何穗冷哼了一声,“那个女人我就知道她心思不正,嫁进宗家无非就是看上了那几个钱,现在宗家出事,她逃的比什么都干净。”
江挽:“那大哥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姚静荷没有多说什么。
她的沉默,默许了江挽的决定。
她早该看清的。
不管是在江家还是在盛家,她江挽永远是最多余的存在。
最后姚静荷说了声,让她好好养病,就离开了病房。
没过多久,来了人,是周妈。
她提着大包小包,见到面色苍白的江挽,眼神虚心的有些闪躲,“太太,先生让我来照顾你。”
“我已经不是太太了,你回去吧。”说着江挽拔掉了手上的吊针,走出了病房。
走到门口,周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太太,先生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要是病好了,就直接回公馆。”
周桂花力气很大,抓着她的手腕有点疼,江挽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她在乡下十八年,常年干的都农活,她很轻而易举的就挣脱掉了她的桎梏,“你最好少多管闲事。”
“太太你这说的哪里话,我是先生请的佣人,是来照顾你的,你要去哪我自然是要管着的。”
嘴上说着好听,可是眼神看着她都十分的轻蔑。
“随便你。”
江挽穿着病服去了医院大厅,办理了出院手续,结账时,护士说:“费用已经有人帮你结过了,江小姐…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该这么早出院。”
江挽:“没关系,医院太贵了,我回家休养也是一样。”
护士:“那好吧。”
江挽前脚离开,许述穿着白大褂正好出现,“她怎么了?”
护士说:“这位小姐,办了出院手续。”
“嗯,我知道。”
温朗如玉的男人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电梯。
江挽办理出院手续时,周桂花正好挂断电话,“太太要出院,我这个当佣人的阻止不了,我已经打电话给先生了。”
江挽没有多管,换上被洗干净好的衣服。
走出医院时,一辆熟悉的马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
盛连玦像是算到了一样,高远在她出院前过来了。
车窗降下,“太太请上车。”
江挽装作视而不见般,抬步就离开。
那辆车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高远一句话,突然让江挽停下了脚步。
“太太最好还是听话,宗望川已经因为管理不当暂时被刑拘。”
“不可能,大哥明明是清白的。”
高远:“太太要是不信,可以打个电话,回去问问!”
江挽顶着炽烈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的光束,让她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江挽颤抖着手,拨通了林秋禾的电话。
林秋禾对她就是一通谩骂,“江挽你这个扫把星,到底对我们家都做了什么!望川就是管了你的闲事被抓进了警 察局。你现在是不是非得闹的这个家鸡飞狗跳,你才满意?”
“我现在真是后悔,我根本就不应该让你回来!”
林秋禾挂断了电话,江挽瞠目着眸子,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盛连玦真的这么做了。
胸腔里隐着一股怒意,最后还是上了车,“带我去公司。”
高远:“总裁现在开会,不方便被人打扰。”
“我说了,带我去公司!听不懂人话吗!”江挽声音颤抖着在嘶吼。
高远看着后视镜,正好对上,江挽那双眼眶微红,充满怒意的眸子,高远颇感到一丝意外,因为她很少见到江挽生气的样子。
因为平时的她待人都满脸和善,对着都是笑着,哪怕在生气,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情绪。
高远收回视线,声音一如公事公办的说:“抱歉太太,我不能这么做。”
就算带江挽去公司,也就是去丢人现眼,到时候闹的全公司都知道,总裁会很难堪。
“想让宗望川平安无事,其实很简单,太太只要乖乖回去,总裁会放了他。”
“这是他的意思?”
高远没有回答,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肯德基店。
“许医生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套餐吗?”
“嗯。”许述刚结束一台手术,一整天没吃东西,眉眼间满是疲惫,掏出外套里的钱包,拿出一张卡给营业员付钱。
医院附近的店都已经关门,只有这家肯德基店二十四小时营业着。
结完账后,许述端着吃的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他视线看过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
等她转过脸时…
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情况。
以她的身体出了车祸又小产,需要在家静养两个月才能彻底恢复。
还没等他坐下,许述口袋里的手机又响起了震动。
他看着电话是医院里打来。
他将手里未动的食物,轻轻地放在她的面前,又问了前台要了一张纸币…
营业员好奇的问:“许医生,你认识她?”
许述生的极好,夜里买不到夜宵,也总是会来这里。
这个营业员也是老员工,跟许述也是熟识。
“嗯,她…是我一个病人,她身体不是很好吗,麻烦多照顾一下她。”
“好的许医生。”
夜里十二点,下起了濛濛细雨,从大门吹来的冷风,将她冻醒了过来。
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滑落,江挽低头看了眼,是一件男士外套,她捡起来。
江挽很快清醒过来。
她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里除了她没有什么人。
视线又落在桌上的那张纸条,江挽拿起一看:店里休息容易着凉,衣服外套不用急着还。
清隽秀气的字体最后是一陌生的名字‘许述’。
“许述?”江挽轻念着这个名字,脑海子搜寻不到这个人。
店外的雨势慢慢变大,雨水冲刷着玻璃,雷声阵阵,让人有些胆颤心惊。
江挽用手擦了擦起雾的玻璃墙。
此刻漆黑的大街上,除了来往的几辆车,什么都没有。
江挽抱着身子一股孤寂涌上心头,下巴靠在手臂上,看着外面下的不停的大雨。
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在失去某些东西之后,心里没有在像以往的那样的沉重跟负担。
江挽等雨停后,迷迷糊糊睡到五点。
摸了下额头,好像有些发烫。
等到药店开门,她去买了些感冒药…
江挽走到民政局时,正好一辆名贵的车停在她身边。
车窗降下,盛连玦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上车。”
江挽坐上了后副驾驶的位置,同样坐在车里的除了她跟盛连玦,还有一位律师。
“江小姐这是盛总签完字的合同,一式两份,这份是给你的。”
盛连玦气场强盛,整个车内都是他的气息,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上,眸色冷了下来。
但他却一言不发。
律师,“因为盛总的身份,不方便露面,待会会有人来处理盖章,只需要三分钟就能办完手续。”
确实外界没人知道盛连玦结婚的消息。
要是他突然现身在民政局门口,免不了被人走路风声。
民政局的两位工作人员,上了车。
等录完两人各自的信息,正准备要敲章。
印章一旦落下,那就意味着他们这段关系彻底结束。
“离婚后,你能不能帮我最后一次?我以前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你帮帮我大哥好不好,我求你了…盛连玦!”
“我可以保证…离婚后,我绝对,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消失的远远的。”
江挽低着头,手抓着有些泛旧的衣角。
隐约之间,小腹又开始了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
江挽喘着粗气进了家门。
此时已经是夜半时分,灯火通明的豪宅,却充斥着一股子冰冷的意味。
这满目的富丽堂皇,也不知道是铺垫了多少人的骸骨。
进了门后,江挽总觉得不太对劲,下意识搓了搓手臂。
她扫了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盛连玦。
但她没有太大的反应,自顾自去厨房里面倒了一杯水。
也许是因为夜晚的缘故,别墅空空荡荡,只听到水声回旋,仿佛要穿透某人的心。
此时的盛连玦把玩着桌上的小摆件,杂乱无章的动作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两个人相顾无言,屋子里面的气压也越来越低。
就好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将人紧紧压在下面。
“吃过晚饭了吗?”
江挽有些招架不住,只好清了清嗓子后尴尬开口。
盛连玦这才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种轻飘飘的眼神,江挽可真是太熟悉了。
曾经的自己每一次都满怀殷切,可换来的都是这样的眼神。
江挽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可悲。
明明这么显而易见,但因为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没能及时醒悟发现。
现如今这个美梦,却成了囚禁她的牢笼。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吧。”
江挽不喜欢这种互相对峙的局面,她说着步伐匆匆的走向了楼梯。
“站住!”
盛连玦终于出声,但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低鸣,还泛着些许的颗粒感,磋磨着她的耳朵,畏惧感油然而生。
她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怎么?怕我?”
盛连玦慢悠悠地站起来,线条流过的脸上铺了一层薄薄的寒霜,柔和的灯光洒在了上面,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他踱着步子走了过去,每一下都好像是踩在了江挽的心上。
但比起他本人,率先一步侵入到江挽身边的,还是那个熟悉的檀香味。
檀香味清冷,可偏偏此刻的氛围又是这般灼 热,两肖冲抵,仿佛空气都开始发酵了。
“没有。”
但江挽反应太迟。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高大的身躯已经笼罩在了她的身侧。
巨大的阴影犹如一座大山,将她圈禁在了盛连玦的领地。
“你今天去哪儿了?”
盛连玦肆意地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说着话,神情之中难掩矜贵和清冷。
“我在医院。”
江挽有些招架不住这热浪来袭的场面,下意识把头别向了一边。
可下一秒钟。
一股子强硬地力道袭来,随即而来的是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医院?江挽,到底还需要 我提醒你几次,你是盛家的人,明白吗?”
想完全掌控江挽的感觉,激化着盛连玦内心的某种情绪。
“我只是去医院看望大哥。”
江挽说话的声音微微发颤,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痛苦。
耳边传来了一声嗤笑。
她再度睁眼的时候,盛连玦脸上的愠色越发明显。
“他缺钱了?所以就教唆你跟我离婚,好要一笔钱?”
盛连玦言行愈发让人心灰意冷,似乎早已洞悉出一切。
江挽神情倔强又悲凉,声音平静的说:“离婚,是我自己的决定,跟大哥没有关系,你不要将这件事推脱到他们身上。”
江挽的那副模样,像是一团棉花塞在了他的心里,气的让他快喘不上来了。
随后,盛连玦身后的助理,拿出一张副卡递在江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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