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月,临了却舍不得再扔了。”
我眼睛涩涩的,小声道:
“你何时变得这么迷信了,不会还去寺庙拜神了吧?”
梁蔺生缓声道:“去了,但不敢拜。”
“为什么?”
“......殊殊应是不想再回到我身边,不然为何三年毫无音讯?”
我喉间一哽,无语反驳:
“那日你当着皇上的面求娶我时,倒没看出有何不敢的。”
梁蔺生但笑不语。
我盯着石雕沉默三秒,半晌才开口:
“那时皇上被人刺杀,受了重伤......我后来是去寻过你的,只是......”
前朝后宫,内忧外患,稍有不慎的话只怕如今已是阴阳两隔。
遇之姐姐年纪尚轻,隐藏女子之身登基称帝,周遭也是危机重重。
我将石雕紧紧攥在手心。
“我只是,只是......”也有我的苦衷。
温柔地吻在我泪湿的眼尾。
“好殊殊,不哭。”
我吸了下鼻子,没忍住转身扑进他怀里。
“我没想再嫁给其他人......就算恢复记忆后,也未曾后悔过。”
梁蔺生抬起我满是泪痕的脸,像抚摸瓷器般轻轻用手擦拭。
“娘娘若是愿意,奴才会留在这宫中一直陪着您。”
“春去秋来,不离不弃,至死方休。”
8
午后,我踌躇地进了御书房。
皇帝坐于桌案之后,眉头轻蹙,正提笔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