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个歪扭的SB。
“快看!
团团在用竹叶表达情绪!”
动物行为专家王教授激动得假发都歪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给“SB”图案拍了二十连拍,还当场撰写论文《论圈养大熊猫符号化表达的可能性》。
更绝望的是圆圆突然开窍似的,叼着竹叶摆了个爱心。
当夕阳把树影拉长时,饲养员们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
林小满举着高压水枪出现:“抱歉啊团团,我们没想到你这么抗拒自由恋爱。”
冰凉的水柱冲在我屁股上的瞬间,我忽然领悟到熊猫生最大的悲哀:当你拼命反抗包办婚姻,人类却以为你在玩情趣。
被转移回单间时,我在走廊公告栏上瞥见新通知:《关于06号个体社会化不足的改善方案》。
配图是我挂在树上的糗照,标题用加粗红字写着:该熊急需学习正常求偶行为。
当晚我做了个噩梦:圆圆穿着婚纱,而我被绑在粉色爱心气球下被迫营业。
惊醒时发现爪子正死死攥着防狼警报器——这是昨天偷扒饲养员腰包顺来的。
窗外的月光洒在食盆上,映出我生无可恋的脸。
至少今晚,我还拥有单身的自由。
<5、我蹲在露天展示区的树洞里,第18次尝试用爪子给耳朵挠痒——这个姿势让游客们误以为我在表演太空步,实际上我只是被蜜蜂当成了移动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