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策李火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入赘尚书府,夫人竟是绝世美人周策李火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许输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我已不是曾经的我,何况小瑶已经与他人成亲。”“今日相邀我也只是想要看看小瑶嫁给的是何人,以容貌来看,倒是配得上。”说着,李煌噙着笑意朝着周策看来,“听闻你是威武候的养子?”“曾经是,但如今早已关系分离,我是范家的人。”李煌很是意外周策给出的这个答案,“周准那人我见过,很不喜欢,此人心思狭隘,似乎极其爱算计人。”“不知你如今在做什么,还说就是在范府休闲?”“一个教书先生罢了。”教书先生?李煌对此似乎很是感兴趣,身子凑近几分,脸更是贴近。“不知是教些什么?”周策更加疑惑,眼前李煌似乎并非如传闻中的那般是纨绔子弟的模样。于是,他朝着范夫人与范瑶看去。发现二人也是茫然摇头。见到几人的茫然,李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即解释道:“你们不知...
《被逼入赘尚书府,夫人竟是绝世美人周策李火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但我已不是曾经的我,何况小瑶已经与他人成亲。”
“今日相邀我也只是想要看看小瑶嫁给的是何人,以容貌来看,倒是配得上。”
说着,李煌噙着笑意朝着周策看来,“听闻你是威武候的养子?”
“曾经是,但如今早已关系分离,我是范家的人。”
李煌很是意外周策给出的这个答案,“周准那人我见过,很不喜欢,此人心思狭隘,似乎极其爱算计人。”
“不知你如今在做什么,还说就是在范府休闲?”
“一个教书先生罢了。”
教书先生?
李煌对此似乎很是感兴趣,身子凑近几分,脸更是贴近。
“不知是教些什么?”
周策更加疑惑,眼前李煌似乎并非如传闻中的那般是纨绔子弟的模样。
于是,他朝着范夫人与范瑶看去。
发现二人也是茫然摇头。
见到几人的茫然,李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即解释道:“你们不知,从几年前开始,我就已经被我父王禁足在府中,至今未曾出过门。”
“也是近几日,父王名人送来消息,说是可以邀请他人进入府中,但我依旧不能随意出去。”
周策心中疑惑倍增,这可是大虞的小王爷,为何会有禁足这么一回事?
“小王爷,为何会被禁足?”
李煌无奈一笑,看了一眼范瑶后才解释道:“还不是当初看上一家小娘子,本来是想要邀请来府中做客,可谁想手下人会错了意,一不小心把这小娘子弄死了。”
“杀人者虽说不是我,却多少是我缘故,父王便是将我禁足府中五年,不让我见任何外人。”
“若非是最近听闻范小姐容貌恢复,心生期待,否则也不会邀请几位前来。”
满脸的苦涩尽显脸上,李煌所说明显并非假话。
周策几人这才知晓为何这小王爷李煌会变了一个人一般,原来竟是如此缘由。
范瑶一直的担心此时也终于落下,如今看来倒是她多余的担心了。
李煌很是在意的朝着周策看来,“周策,还是说说你这教书先生到底教些什么?”
“圣人之道,为人之道等……”
周策平静答道:“学生所问,问之必答。”
这话直接引起李煌好奇,“听起来你这教书先生似乎知晓得很多。”
“那我也有问题想要问你,你能回答吗?”
“自然。”
见到周策自信十足的模样,李煌笑问道:“何为国?”
周策略微沉思后,直接答道:“一人可为一国,十人也可为一国,百人也可为一国。”
“一寸土可为国,一里地也可以为国……”
李煌微怔,并未想到周策给出的答案竟是如此,回过神来忍不住拍手叫好,“不错,你倒是很有意思,与外界传闻不同。”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若是一藩王想要谋反,该如何做才能直接成功?”
刹那间,凉亭中瞬间寂静下来。
范夫人的脸色极其难看,她下意识的抓住了身侧女儿的手,发现范瑶的手已经冰冷至极。
范瑶也是满脸惊愕的看着李煌,这个问题,无异于是造反!
周策两眼微微眯着,就这般静静的凝视带着笑意的面庞许久,他才淡然一笑,“若是回答,我必死无疑。”
“小王爷,你这是想要害我?”
李煌笑着挥了挥手,“害你不至于,只是突然想到问一问罢了。”
“如今朝堂上局势变化之大,当今圣上已经在暗中对藩王下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是轮到我父王这里。”
“我父王不会反,但其他藩王可不一定。”
翠竹园位于武威侯府的西南角,是侯府里最偏僻的一所院子,和侯府的下人们的住所紧挨着。
三年前,周准住进本属于周策的松风园,周策便搬到了这里。
然而没住多久,他就彻底搬出了侯府。
从松风园离开后,周策径直来到了翠竹园。
刚到跟前,就听院子里传来了怒骂声。
“红薯,谁让你来这边的?不知道浣衣处那边还有很多活儿等着你干吗!”
院子里,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趾高气扬的指着一个绿裙少女,满脸怒容。
少女身子单薄,姣好的面容显得消瘦,卑微地解释道:“陈管事,今天策少爷回府,我想过来给策少爷打扫一下院子……”
“策少爷?侯府只有一个少爷,那就是准少爷!”
陈管事讥笑道:“你个小小婢女,不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想着靠周策那个冒牌少爷重新翻身?我看你是找打!”
说完话,他抽出一条鞭子,在空中啪的甩出声响,扬鞭就向红薯抽去!
“啊!陈管事,求求你,别打我!”
红薯吓得后退躲闪。
陈管事不依不饶的追上去:“还敢躲?看我不打死你!”
周策脸色冰冷,几步跨进院里,冷喝道:“你想打死谁啊?陈群,你好大的胆子!”
陈群扭头看到周策,脸色微微一变,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艰涩的道:“策,策少爷。”
“少爷!”
另一边的红薯,却是一脸惊喜,快步来到周策面前,一头扑进了周策的怀里,喜极而泣道:“少爷,红薯好想你!”
周策眸中闪过一道柔色,拍了拍红薯的脑袋,冷眼对陈群道:“侯府不是只有一个准少爷么?哪来的什么策少爷?”
陈群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没敢当面顶撞周策,尴尬地笑道:“策少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虽是养子,但也是侯府的少爷,过两天不还要以侯府公子的名义,入赘范府呢。”
周策冷笑道:“我怎么听这话里有话呢,你是觉得,过两天我入赘范府,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陈群不咸不淡地道:“策少爷要这么误会小人,小人也无可奈何,要是策少爷没别的吩咐,小人就先离开了。”
“不急。”
周策拦住陈群,低头问红薯:“这三年来,他有没有打过你?”
红薯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条条疤痕,道:“少爷离府后,翠竹园就荒废了,陈管事让我去浣衣处干活,动辄打骂,我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旧伤添新伤。”
陈群脸色猛地变得十分难看,瞪着红薯道:“你若认真干活,我岂会打你?我乃侯府管事,自有在你消极怠工的情况下,打罚你的权利!”
周策目光泛冷,这个陈群品性低贱,为人势利,以前见了他,毕恭毕敬,对他的贴身侍女红薯也是不敢得罪。
可等到三年前,周准认亲回府后,他就开始逐渐不把周策当回事。
但他终归还是知道主仆有别,没敢明面上对周策不敬。
却不曾想,三年来,他离开侯府后,竟是如此对待他的侍女!
“陈群,你好大的胆子!”
周策被红薯身上的疤痕刺激的火冒三丈,抬手一巴掌就抽在了陈群的脸上,将其抽得头昏眼花,原地旋转了一圈。
陈群捂着脸,咬牙道:“我乃侯府管事,管理下人工作是我的职责,也是侯爷和夫人给我的权利,你无故打我,我定要让侯爷他们给我做主!”
说着,陈群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我让你走了吗!”
周策一脚将陈群踹翻在地,将陈群的鞭子夺过来,冷声道:“拿着鸡毛当令箭,媚上欺下的狗东西!”
说着,扬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陈群的身上。
陈群惨叫连连,蜷缩着身体哭喊道:“救命啊,打死人了!”
周策不再言语,只是不断地扬鞭抽打陈群,将陈群这三年来打在红薯身上的鞭子,尽数还给他!
陈群在地上滚来滚去,很快就求饶起来:“策少爷,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他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多年前,周策还是侯府人人疼爱的少爷的时候,府中很少会出现下人欺负下人的事情。
因为周策从小就经常说,人人平等,下人也应该受到尊重。
当时他管不了其他人,但在侯府这一亩三分地,确实做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那时节,整个侯府的下人,无论是管事还是侍女,无论是侍卫还是园丁,全都对周策十分尊敬和爱戴。
可等到周策离开侯府后,一切都变了。
尤其是周策的贴身侍女红薯,更是频频受到针对,被人欺凌。
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周策失势,红薯失去了靠山,好欺负而已。
周策知道陈群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此时求饶也不过是想少挨几鞭子,所以压根不停手中动作,很快就把陈群给打的皮开肉绽。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别人的注意,先是府中的下人们跑了过来。
见是周策在打陈群,这些下人也敢阻拦,有人就又跑出去向周夫人等人汇报情况。
过了一会儿,才见周夫人和大小姐周云华快步而来。
“周策,住手!”
“策儿,别打了。”
两人相继开口,周策这才停止鞭打,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将鞭子扔在了地上。
陈群浑身是血地爬向周夫人,“夫人,大小姐,你们要给我做主啊,策少爷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打啊!”
周夫人挥手道:“快,把陈管事送到府医那。”
下人们抬着陈群就走,陈群不断高呼:“夫人,大小姐,给小人做主啊!”
周云华蹙眉,质问道:“周策,你为什么打陈管事!”
“自然是他做了错事,该打。”
周策双手背负在身后,淡淡地道。
周云华沉声道:“陈管事在侯府任劳任怨待了几十年,从未犯过大错,怎的你一回来,就说他做了错事?”
周策道:“那是因为你们眼瞎,看不见。”
“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句话,连娘都给骂了!”
周云华气的咬牙切齿。
周夫人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周策对红薯道:“将你的袖子揭起来,让她们看看。”
红薯迟疑了一下,方才揭起袖子。
看到那一道道旧伤添新伤的鞭痕,周夫人忍不住惊呼道:“天啊,这是谁打的呀?”
“所以,老臣恳请陛下答应!”
姜为深受触动,此时也是一步站了出来,“陛下,臣也觉得没有人比呼延老将军更加合适。”
李显伦并未直接答应,而是看向李承民。
“承民,这个办法是你提出来的,你觉得如何?”
李承民看了一眼呼延麟这位老将军,内心深受佩服,要知晓这位老将军可是和自己父皇一同征战的人,如今高龄却依旧能够答应下来。
“儿臣觉得,呼延老将军经验十足,定能将那前朝余孽剿灭干净!”
终于,李显伦的老脸上终于是出现了笑容。
“很好,呼延,你就先行下去做足准备,等待朕的旨意。”
“谢陛下!”
在呼延麟退下之后,李显伦再次看向朝堂上的众人,最终失望摇头。
“今日的你们让朕感到很是失望,你们让朕感到心寒!”
众人纷纷低下头,面露紧张。
李显伦缓缓起身,朝着李承民所在看去,“反倒是朕的儿子,让朕感到很是欣慰,也让朕看到了大虞的未来。”
“姜丞相,你觉得呢?”
“臣也觉得如此。”
一声叹息后,李显伦挥了挥手。
身侧李海会意,当即提声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一众文武百官离去后,李承民被单独叫到了御书房内。
御书房中,就连贴身太监李海也是退了出去。
檀香弥漫,让人心静神怡。
李显伦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看着眼前站立的身影,“如此办法朕相信不是你所能想出来的,对吗?”
李承民并未否认,“是儿臣所提过的那位高人指点,若非如此,儿臣绝对想不到如此奇妙的办法。”
李显伦心中好奇更深,要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可以说是彻底为大虞解决了一个困扰多年的大麻烦。
“此人究竟是谁,为何能够让你如此信任?”
李显伦原本不打算过问此事,但今日的事情让他再也坐不住。
有人真有如此大能,必须尽快留在身边才是。
而李承民早就知晓自己父皇会就此询问此事,他也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此人正是吏部侍郎范泽瑞的赘婿,也是曾经威武候之子,周策。”
“不过周策早已与威武候脱离关系,而且此人不喜高官厚禄,只是喜欢讨论国事,还是炎儿侥幸结识,他也一直未曾在国子监求学,而是在此人门下。”
李显伦露出深深诧异之色,范府与威武候府的婚事他自然是知晓的,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周策竟然会是一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甚至,他有些怀疑李承民所言是假的。
“承民,你可是知晓欺骗朕会有什么下场?”
“儿臣知晓,但句句所言属实。”
李承民丝毫不惧,“后天,儿臣会邀请周策吃饭。”
“父皇若是不信,可以一同去往,不过父皇不得露面,儿臣会安排一处特殊房间,能让父皇听到其中谈话内容。”
“到时父皇便能知晓,儿臣所言是真是假。”
李显伦微微皱眉,“你要朕去偷听?”
“儿臣不敢,但父皇想要知晓此人究竟是不是大才,只能如此。”
闻言,李显伦稍作思索一番后点了点头。
“如此,那么朕便是信你一次。”
忽然李显伦又是想到什么,很是在意的询问道:“承民,你的病症听闻最近又有复发迹象了,对否?”
李承民苦涩一笑,“父皇,这病症儿臣早就已经习惯,哪怕不久后夺了儿臣的性命,儿臣也不怕。”
“只要父皇见了此人,觉得此人不错,儿臣就满足了。”
厨师狞笑出声,一步来到红薯身前,肥胖的身躯犹如一面墙挡着。
“我这里从来不认识什么周策,只知道周准才是侯府的大少爷!”
红薯正欲反驳,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立马扭头看去。
周策已不知何时来到了后厨。
“少爷。”
周策上前两步,一把将红薯受伤的手抓在了手中,那是被推倒在地摩擦造成,手心上满是血痕。
眼神一冷,周策直接将红薯拉在身后,不给那胖子说话机会,抬手一个重重耳光直接落下。
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后厨,胖子满脸震惊的愣在原地。
火辣辣的感觉传来,胖子当即大怒。
“你凭什么打我!”
“欺负我的丫鬟,打你还是轻的了。”
周策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从厨房中走出的几人,继续道:“我就算不是这侯府的大少爷,但也是一个客人。”
“堂堂威武候府就如此对待客人,让客人吃剩菜剩饭?”
“若真是如此,我倒是要亲自去问问侯爷,这就是侯府的待客之道不成!”
一众厨师顿时哑口无言。
胖子原本还想要反驳,可是在听到这话时瞬间憋了回去。
这时,一年长的厨师站出来,温和说道:“周少爷,这都是误会,这家伙不识规矩。”
“你们几个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还不滚回去给少爷准备饭菜!”
在这位年长厨师的命令下,一众厨师这才识趣的回到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周策则是看向那半张脸通红的胖子,“今后你也就不必在这里做事了。”
胖子满脸愕然。
而周策已经带着红薯离开了后厨。
这时,年长的厨师来到了胖子身旁,无奈叹息一声,“我知道你是大少爷让你这样做的,但这里是侯府,还轮不到他做一切决定。”
“收拾东西,今晚就离开这里。”
胖子尽管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照做了。
离开后厨,红薯默默的跟在周策身后,她完全没想到少爷竟然会为了她这么一个丫鬟,直接对他人下手。
回到了翠竹园,周策找出了药物,小心翼翼的为红薯上着药。
而红薯面颊早已通红,咬着红唇的她害羞不已,时不时的偷摸着看向周策。
“少爷认真的样子还真帅。”
心里暗自惊叹。
周策早就已将红薯举止看在眼中,只是淡然一笑,装作无事发生一般。
一夜平静过去。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缝隙闯入。
周策朦胧醒来,而敲门声也在此时响起。
“少爷,厨房送了早餐开,少爷要吃吗?”
周策快速穿好衣服,随即开了门。
门外,红薯端着餐盘,上面是莲子粥,鸡蛋,包子……
“端进来吧,一起吃。”
“少爷,我等会儿在吃。”
“我说了,一起吃。”
在周策的要求下,红薯还是听话的一同进了房间,与周策一同吃起早餐起来。
吃过早餐后,周策则是再次开始教红薯读书识字。
白马书院。
李炎百般无聊的坐在桌前,对于台上先生的讲课浑然不在意,他不理解为何周策还不回到白马书院。
难不成是侯府的人不让他出来?
可他父亲还交给了他一个任务,那是一个关乎国家大事的问题。
若是周先生这里能够解答,那么对于他父王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帮助。
……
直至下午,周策才终于是出现在了白马书院中。
原本红薯也想要跟着过来,但被周策拒绝。
这里毕竟是书院,男人偏多,一旦红薯来了,指不定会引起一些麻烦。
刚来到书院,便是见到李火急匆匆的走来。
“周先生,您可是终于来了,我有事想要找您。”
周策一笑,“这是又有什么问题了?”
对于李火的求学,周策并未拒绝,直接与李火来到了后花园的凉亭中。
此时四处并无他人,四周也是显得十分安静。
刚坐下,李炎就已迫不及待的说出心中一直存在的问题:“先生,我想请教关于如今大虞藩王制度的事情。”
“我父亲的朋友在朝中为官,听闻也是无意间有人提起此事,说是当今圣上担忧这藩王割据一方,会迟早屯兵造反。”
周策皱眉,心中已是有些疑惑。
只因这样的问题实属不应该是李火这么一个学生该感兴趣的。
但见到李火一副求知欲望的模样,周策轻轻摇头,“其实要处理此事并不是什么麻烦事,反而很简单。”
周策来到这方世界已久,也知晓这其中藩王制度。
从当今圣上打下大虞这番天下之后,就以自己为战的兄弟而言,封为藩王,而这些王爷各有自己的领地。
担心会造反,这也实属正常。
李炎眼中明亮,对于周策充满期待。
“先生所说办法是?”
“以藩王,亲属等搬至京城,当今圣上只需要为其安排合适府邸足矣,允许府中安排有一定数量的护卫。”
李炎立马反问道:“可如此一来必定会引来不少王爷的不满,这怕是不行的。”
这个办法无论是他还是他的父王,早就已经想过。
那些王爷逍遥自在惯了,要回到京城有所约束,自然是不愿意的。
周策一笑,“若是许诺一些好处,让他们无法拒绝呢?”
李炎毫不犹豫的摇头否认了。
“寻常利益根本无法打动他们,所以此事根本不可能。”
“联姻,安排官职。”
周策脱口而出。
李炎神情一滞,细细思索一番后还是摇头否认。
“先生,这办法的确算是办法,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其实要控制这些王爷的办法很多,当今圣上也未必不会想到,只不过是愿不愿意去得罪一些人罢了。”
周策缓缓而道:“留在京城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是在天子眼下。”
“然后以其利益挽留,只要这些王爷在京城,又担心他们还会有造反一说吗?”
李炎听后直接陷入沉默,这未尝不是一个解决办法。
尽管这样做了会引起某位王叔的不满。
但只要有足够的好处,未必不可能。
“谢先生意见。”
“当街想要羞辱于我,于你,该打。”
周策旋即叹了一口气,朝着范瑶看去,“今日的好心情都被这家伙给毁了,夫人,我看今日买的东西也够多了,要不先回去了?”
范瑶不舍的看向街道四处,但心情属实差了许多。
“一切都听夫君的。”
酒楼,雅间。
回到这里的周准直接拿起一壶酒,仰头便是喝下。
白枭却不以为然,而是来到窗前,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起来。
那个方向可是皇宫的方向。
晋王召见,为何又会召见李煌?
不顾他人阻拦,满是怒火的周准将一壶酒喝下后才是踉跄晃悠着来到白枭身旁,“白兄,今日之事是我对不住你了。”
白枭摇头,一抹冷笑浮现。
“周策此人倒是有些意思,我倒是无妨,但你的脸……”
周准握紧拳头,怒火更加猛烈。
他迟早都要亲手杀了周策这个混蛋!
感觉到周准身上的杀意,白枭眼中寒意的一闪而过,他立马露出笑容,搂住周准肩膀,朝着八仙桌而去。
“继续喝酒,没必要为了此事败坏心情。”
“一个教书先生罢了,何须在意!”
“白兄说的是,他不过只是一教书先生罢了!”
从范瑶口中,周策这才知晓原来已有好几位王爷回到京城居住。
陛下许诺诸多好处,只为让这些王爷在京城中安享晚年。
可周策在听闻此事后,却不由觉得十分熟悉。
回想当初他与李炎父子谈论的事情,最终目的不就正是如此吗?
藩王入京,连同子嗣一起,如此做法便能避免藩王造反的麻烦。
而当周策询问朝廷中是否有李姓的官员时,范瑶却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但李是国姓,若是夫君对此感兴趣,我倒是可以问问父亲。”
周策听后直接摇头拒绝了。
对于李火父子具体身份来历,他的兴趣并不大,只是突然的好奇而已。
回到范府时,已经临近黄昏。
买来的东西由丫鬟带入了凤暖园,而范瑶已是直接找到了范夫人,迫不及待的将在街上遇到的各种新鲜事一一说出。
一旁周策听着范瑶各种夸大其词的讲述,不由失笑。
范夫人也时常去往外面街上,对于范瑶所说多少知晓一些,也知晓其中范瑶所说的有那些是夸张,那些是真实。
“瞧你这丫头,不过才出去多长时间,就这般兴奋。”
范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来到范夫人身旁坐下,回想今日周策举动,便忍不住将白枭的事情所说出。
范夫人听后面色微变,随即有些担忧的朝着周策看来。
周策此举表面是打了周准的脸,可实际上却是打了白枭这位小王爷的脸。
“母亲可以放心,既然有李煌出面,白枭麻烦不会找到范府头上。”
范夫人却是摇头,她担心的并非如此。
“白枭此人我也早有听闻,这人乃是一好色之徒,更是从小习武,又心胸狭隘。”
“范府毕竟有老爷缘故,但你不同,若是今后你离开范府,我担心他会对你下手。”
周策听闻后不由将范夫人的提醒所放在心上,范夫人的提醒并非没有道理。
一旁范瑶听后也不由担忧看来,“可夫君还要去白马书院教书呢!”
范夫人担忧更深,她在意的正是这一点。
周策却并不担忧,反倒是露出笑容,“这里是京城,他不会的。”
与其担心白枭会在背后下手,周策更觉得周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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