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林东凡沈君兰的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道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黯然不语。林东凡道:“程局长,来都来了,真不打算指路?你应该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什么这一劫那一劫,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这转念之间,程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的紧张之色已经悄然消退,又恢复到了镇定姿态。他指着前方的山村小道:“前面有个岔道口,一直往前开。”“你最好别耍花样。”唐侠顺着程道所指的方向,一路往前开,没多久就开到了山脚下,前方已经无路可走。程道说祖坟在山上,大伙便打算押着他一起上山。这乌漆抹黑的大晚上,荒山野岭。一阵阴风吹来,刮得简思凝抱着双臂瑟瑟发抖,根本就迈不动腿。这他妈不是鬼吹灯,这比鬼吹灯还鬼吹灯。因为根本就没有灯。四周一片漆黑,大晚上跑到山里来挖...
《林东凡沈君兰的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精彩片段
“……!!!”
程道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黯然不语。
林东凡道:“程局长,来都来了,真不打算指路?你应该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
“什么这一劫那一劫,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这转念之间,程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的紧张之色已经悄然消退,又恢复到了镇定姿态。
他指着前方的山村小道:“前面有个岔道口,一直往前开。”
“你最好别耍花样。”
唐侠顺着程道所指的方向,一路往前开,没多久就开到了山脚下,前方已经无路可走。
程道说祖坟在山上,大伙便打算押着他一起上山。
这乌漆抹黑的大晚上,荒山野岭。
一阵阴风吹来,刮得简思凝抱着双臂瑟瑟发抖,根本就迈不动腿。
这他妈不是鬼吹灯,这比鬼吹灯还鬼吹灯。
因为根本就没有灯。
四周一片漆黑,大晚上跑到山里来挖坟掘墓,简思凝感觉林东凡要么是个全知全能的神,要么就是个看多了盗墓小说的神经病。
简思凝战战兢兢地扯了扯林东凡的衣服:“师兄,你……真的一点也不怕?”
“怕个球,赶紧抄家伙。”
林东凡打开汽车后备厢,里面早就准备好了家伙。
后备厢里有四只头戴式的矿灯,都是满电荷状态。另外还有几把新买的兵工铲,主打一个有备而来。
大伙戴好矿灯,手拿兵工铲,押着程道去坟地。
程道一路很淡定。
到了坟地之后,程道指着一座孤坟对林东凡等人说:“这就是我家祖坟,你们想干嘛?”
林东凡仔细查看了一下墓碑。
见墓碑上确实刻有“孝男程道”等字样,而且这墓碑看起来已经久历风雨沧桑,不像是临时刻上去的赝品。
林东凡当即吩咐手下:“动手,挖。”
“林东凡!”程道那眼珠子顿时瞪得比牛眼还大,天雷滚滚地咆哮着:“你今天要是敢刨我家祖坟,老子跟你没完!”
这一嗓子,把简思凝、唐侠、张晓光等人吓了一跳。
刨人祖坟。
这事,确实非同小可,搁谁谁急。
张晓光慎重地提醒林东凡:“队长,要不……你再考虑一下?万一没有挖出赃证,刨人祖坟的锅,咱真的背不动。”
“挖!”
多犹豫一秒,那都是对手中兵工铲的不尊重。
林东凡带头掘出第一铲黄泥土。张晓光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挖坟。紧跟着,唐侠也加入了干活队伍。
简思凝在一边看着大孝子程道。
程道突然扑嗵一声跪在坟墓前,声泪俱下地哭喊着:“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孝!是儿子无能!连你的棺材板都压不住……”
踹寡妇门,挖绝户坟,这在古代都是人人鄙视的龌龊行为。
若不是丧尽天良的人,一般干不出这种缺德事。毫无疑问,在大孝子程道的眼里,林东凡就是缺德界的领军人物。
想阻止而无力阻止。
眼看着老娘的坟墓被刨,程道仿佛看到了老娘死不瞑目的青面样。他跪在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孝感动天。
但林东凡没有半点愧疚感,刨程家的祖坟,他是认真的。
林东凡带着唐飞和张晓光两个人,足足刨了半个多小时,坟坑里的棺材板终于露了出来。
是一口黑漆漆的棺木。
月光下,这阴森诡谲的刨坟气氛,看着挺吓人。
简思凝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里紧张兮兮地给死者道歉:“有怪莫怪,我们也不想冒犯,都是为了工作……”
在初吻被夺走的一刹那,楚灵兮整个人都软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只剩小心脏在扑嗵扑嗵地乱跳。
等林东凡松开她后,她便脸红红地低着脑袋。
也不敢看林东凡。
没等她缓过神来,林东凡又拉住了她的手:“走,我们去看电影。”她就这样稀哩糊涂地跟着林东凡去了电影院。
在小院散步的沈君兰,看到俩人手牵手出门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就是沈君兰渴望的结果。
自从老楚被省纪委带走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残酷的官场斗争令沈君兰悲观地感觉到,老楚这次大概率是要折在这里。
不管将来是判十年还是二十年,楚家都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
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往后谁来撑起这个家?
女儿天性单纯,清纯得就像一朵出水芙蓉,毫无半点心机。不懂这人世间的尔虞我诈,那天赐的美貌便不是好事,而是一种灾难。
与其被人惦记,还不如趁早帮她选个夫婿,把这个家撑起来。
在沈君兰眼里,林东凡就是最理想的人选。
虽说林东凡没房没车,经济条件有点差,甚至连仕途前景也一片灰暗,处处被人打压,可他的人品没问题。
更难能可贵的是:
在楚家最困难的时候,林东凡愿意顶着被人打压的风险为楚家四处奔走,光是这一点仗义精神,便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
再加上林东凡无父无母,家里没有半个亲人。
选这样一个没背景、没归宿的年轻人入赘楚家,沈君兰也更放心,不用担心林东凡会身在曹营心在汉。
沈君兰回屋收拾了一下女儿的房间。
将单人枕头换成了双人枕头。
随后又将事先买好的一套男士睡衣,整齐地叠放在床上,并把楚灵兮的旧拖鞋收了起来,换上两双情侣拖鞋。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林东凡送楚灵兮回来时。
沈君兰直言:“东凡,这么晚了,就在这睡吧。刚才我看了一下老黄历,恰好明天是吉日,你俩去把证领了。”
“这……么快?……”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令林东凡一时有点难以置信。
刚与林东凡看完电影的楚灵兮,被吻过,手也牵过,甚至与林东凡喝过同一杯冷饮,现在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羞涩。
她轻轻抖了一下林东凡:“听我妈的,不许嫌快。”
“我不是嫌快……”
林东凡一脸尬笑,望着沈君兰:“妈,不怕您笑话,我现在主要是没钱办婚礼。能不能晚几个月?最多年底,我有信心挣到钱。”
这一声妈,叫得沈君兰心满意足。
沈君兰缓言相劝:“婚礼可以年底再办,明天先去把证领了吧。领了证以后直接住我们家,把你那套廉租房退掉,也可以节省一笔支出。”
“那好吧,我听您的。”
这事情的进展速度,远远超出了林东凡的预期。
与楚灵兮相处的时间,前后加起来还不到48小时,这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竟成了自己的太太。
这注定是个难眠夜。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二天早上。
出门领证时,沈君兰拿了一把车钥匙给林东凡:“车库那辆帕萨特,是老楚送给灵兮的生日礼物。这傻丫头没方向感,很少开,一直停在车库吃灰。你先拿去代步,等以后你们办婚礼的时候,我再给你们买辆新车。”
“谢谢妈,那我们先去领证了。”
“别忘了带户口本。”
“嗯,知道了,外面风大,您回屋歇着。”
车库那辆帕萨特是白色的,比林东凡想象中要好,说是新的也不为过,行驶里程还不到五百公里,可见楚灵兮是真没怎么开过。
丈母娘是真大气。
林东凡带着楚灵兮先回出租房拿户口本。
楚灵兮进屋看到那逼仄的居住环境,心疼地蹙起了眉头:“老公,你以前就住在这种地方啊?”
“以前是有点苦,不过你别担心,不出半年我就可以买大房子。”林东凡投入股市的八千块钱本金,正在不断地增值。
楚灵兮也不知道林东凡哪来的自信,笑笑地回道:“不买房也没关系,我妈喜欢跟我们住在一起。”
“咱不能什么都靠爸妈的救济,该买的房子还是要买。”
楚家那套房子是单位分的,其实也不大,等将来有了孩子之后,指定是住不下那么多人,兴许楚灵兮没想这么长远。
林东凡也懒得解释这么多,寻思着等有钱后再给她一惊喜。
上午九点。
俩人到民政局领了证。
当他们手挽手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坐在车里的苏雨虹也放下了贴有车膜的车窗玻璃,一眼望过去,愁郁满面。
新娘子好美!
尽管苏雨虹一直认为自己也算是个大美人,可跟林东凡身边那位一比,心里还是愁波暗涌,有种自惭形秽的失落感。
“说好的桃花运呢?算命的果然不靠谱。”
苏雨虹手捂隐隐作痛的小心脏,仰靠在椅子上两眼一闭,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心脏还是有点痛,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苏雨虹又连续深呼吸。
喃喃自喏地劝自己:“苏雨虹,你要镇定点,千万不能做丢人现眼的事!长得没人家漂亮也就算了,心眼可不能比人家小……”
“咚咚!”
蓦然听到有人敲车顶。
苏雨虹睁眼一瞧,脸上瞬间爬满了崩溃之色。敲车的人居然是林东凡,手臂被漂亮的美女挽着。
“我……刚才说什么,你没听到吧?其实……那什么,我……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刚才做了个梦,真的什么也没说……”
苏雨虹硬着头皮解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东凡剑眉微蹙:“你刚才说话了吗?没听到。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楚灵兮。这是我同事,苏雨虹。”
“你好。”
楚灵兮含笑打招呼。
这一刻,苏雨虹终于悟明白了,林东凡带楚灵兮过来打招呼,其实就是想告诉她名草有主,叫她以后不要再瞎撩乱撩。
郁闷之下,苏雨虹硬着头皮下车跟楚灵兮握了个手。
在握住楚灵兮的一刹那。
苏雨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线,开口便问:“这家伙一没前途二没钱,穷得要住廉租房,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及时止损?”
说完便有种脑子被驴踢的后悔感。
酸得真特么明显!
意识到自己有失体面,苏雨虹又急忙解释:“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劝你去离婚。我是说,这家伙真不是什么绩优潜力股。他有啥?除了长得帅以外,简直一无是处。真的,他一点前途都没有,前不久才被方晓倩给甩了。”
“老公,你俩有仇?”
楚灵兮讶异地瞧了瞧林东凡。
林东凡眉头紧锁,心想这一个癫婆,一个傻妞,还真是有缘。
傻妞听不懂癫婆在说什么,估计癫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打一个方寸大乱,越描越黑。
林东凡给彼此一个台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她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赌你不会嫁给我。结果我赢了,她不服输。”
“原来是这样啊。”
楚灵兮亲密地搂着林东凡的臂膀,笑露两个小酒窝
又问苏雨虹:“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吃个饭吧,我请客。”
“下次吧,我不饿。”
苏雨虹现在满肚子郁闷气,确实一点也不饿,心想你俩登记领证,我跟屁股后面凑啥热闹?去看你俩秀恩爱撒狗粮?
姑奶奶八字弱,可经不起狗粮的暴击!
苏雨虹转身回车上,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憋着劲送出一句祝福:“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随后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在原地轰鸣,车屁股直冒黑烟。
林东凡一脸无语状:“你是不是忘了松手刹?”
“没忘,我故意的!”
苏雨虹后知后觉地松开手刹,临走前又奉送一份情报:“昨晚李横波请王主任搓了一顿,你小心点,可能要给你处分。”
在这顷刻之间,冷川的目光中确实透着一丝冷厉的寒意。
他不喜欢多说废话。
等何宴清自觉地撤退之后,他又掏出手机给楚劲松发了条信息:
“楚书记,东凡首战告捷,已经得到了省委1号的口头嘉奖,恭喜恭喜。”
“冷局当居首功,谢谢你对东凡的全力栽培。”
楚劲松回复信息的速度很快,每个字、每个标点符号的使用都极其规范,跟冷川一样严谨。
冷川谦逊地回复:“不敢居功,这都是东凡自己努力拼搏的结果。”
“周末有没有时间?我新买了一副球拍,一起练练。”
楚劲松的回复,令冷川微微一惊。
什么球?
乒乓球还是羽毛球?网球?
冷川爽快地回了一段文字:“难得你有这雅兴,我就算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只要天不塌下来,周末我一定准时赴约。”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还有个会要开,先这样。”
此时此刻的楚劲松坐在办公室里,聊完后又往上划拉信息,重看冷川发的第一条恭喜之词,喜悦之色跃然于脸上。
首战告捷,省委1号口头嘉奖!
在久历浮沉的楚劲松看来,这确实是件值得庆贺的大喜事,这说明家里那位沈老师眼光不错,没有选错女婿。
他楚劲松已经五十多岁,仕途的顶点在哪?现在基本上可以看清。
趁自己还有点余力,赶紧把女婿林东凡扶上去才是王道,那不仅关系着林东凡个人的前途,也关系着楚家的未来。
楚劲松当即拨通沈君兰的电话:“沈老师,叫保姆多准备几个硬菜。今晚东凡会回家,我要跟他喝两杯。”
来自于省委1号的嘉奖,虽然只是个口头嘉奖,对林东凡来讲却意义重大。
这个嘉奖,象征着他这段时间的工作已经得到了上级的认可,有助于奠定他在反贪局的地位;往后何宴清想打压他,也得先仔细掂量掂量轻重,明面上多少得收敛一点。
不过,这只能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要想真正地崛起,成为叱咤风云的人物,还得扛着虎头铡和狗头铡往死里干!光抓一个程道肯定是不够,得将南州市的整条腐败链连根拔起!
这就是个拼刺刀的战场。
趁着下一战还没拉开序幕,林东凡偷得浮生半日闲,回家洗完澡往床上一倒,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家里比战场要舒服得多。
拉起被子嗅一嗅,被子上还残留着老婆楚灵兮的体香。这就是爱的味道,令林东凡陶醉在里面。
最近楚灵兮也处于忙碌状态。
她们文工团,有个民族舞蹈通过了春晚栏目组的选拔。她是核心主舞,这些天不是在彩排就是在彩排的路上。
别看她生活上傻乎乎的,她对自身专业领域的事却很严谨。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她对每一个舞蹈细节都有极高的要求,这也是她能在海选中脱颖而出的主要原因。
“加油,傻妞。”
林东凡拿起床头柜上的亲密合影照吻了一下,带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向往,进入了温馨的梦乡。
这一觉,一直醒到傍晚。
睡梦中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耳朵里,很痒。
林东凡迷迷糊糊地抠了两下耳朵,侧个身继续睡。另一只耳朵又有奇痒难忍的感受,仿佛有毛绒绒的东西在耳朵里爬来爬去。
揉开眼睛一瞧,只见楚灵兮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根羽毛作怪。
“你挖点笋也不容易,我就不夺人所爱了。”程道一脸和蔼之色。
程老四豪气干云:“跟我还客气啥,山里别的东西不多,就笋多。”说着便挑了几个又肥又大的冬笋,搁在旁边地上。
“用不了这么多,拿两个就行。”
程道想还回一部分冬笋。
程老四甩起筐篓就走:“都拿着,甭跟我客气。都是刚挖的,你们城里买不到这么新鲜的冬笋。”
“那谢了。”
程道目送程老四下山。
等老四走远之后,程道便松了口气,心想这回人证也有了,老子就是个大孝子,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挑不出毛病。
回头瞧瞧沉默不言的坟碑。
程道又双掌合十拜了拜:“爸,你老人家多担待点。真不是我想用黄金压着你,实在是没地方藏。”
当天晚上。
程道又连夜赶到江澜省的省城。
在沿江派出所见到儿子程少军时,程少军已经去医院洗过眼睛。
程少军的眼睛虽然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瞎,还能认出谁是他爸。
程道也放心了,挥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又响亮!这一巴掌不仅把程少军扇得一脸懵逼,周围的民警也差点惊掉下巴。
程少军摸着火辣辣地脸颊问:“爸,你是不是打错了人?”
“没错,扇的就是你这个神经病!”程道瞪着两眼睛咆哮:“现在林东凡住在省招待所,马上跟我去赔礼道歉!”
“我凭什么给他赔礼道歉?”
“就凭我是你爸!”
“爸,你别逼我,林东凡那王八蛋把我兄弟李横波搞得那么惨,我要是不帮我兄弟出口气,那我以后还怎么在朋友圈混?”
“你那是什么狗屁朋友!赶紧去给林东凡道歉!”
“道歉这事,门都没有!”
“不去是吧?行。”程道也不废话了,转头便对民警说:“既然他不想获取受害人的谅解,那公事公办,该拘留就拘留。”
压力给到民警,民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民警劝程少军:“程少,听你爸的,去道个歉吧,没必要把事闹大。只要林东凡不再追究,赔点医药费就可以了事。”
“不就是拘留?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
程少军把双手伸到民警面前,表示随便上手铐。
“逆子!”
这回程道没有搧巴掌,主要是怕手疼,他直接把皮带抽了出来,当着民警的面把程少军抽得蹦跳三尺,左闪右躲。
把程道气得满地暴走的事情,并不是程少军不去道歉。
而是那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字字扎心。
老子一根火腿掰成三段吃,辛辛苦苦把你养到一百多斤,最后成了狗娘?
“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程道左一皮带右一皮带,抽得啪啪作响,但落到程少军身上的次数并不多,程少军到底是年轻,躲避动作十分敏捷。
实在被逼得没地方躲时,他就拉着民警在前面当挡箭牌。
民警匆匆劝阻程道:“程局长,您先消消气,年轻人,叛逆也正常……”
“气死了我,赶紧把这畜生拘起来,该关多久关多久!”程道是真的被气得不轻,转身便走,多看这逆子一眼都嫌烦。
晚上九点多。
程道提着慰问品来到省招待所,亲自拜访林东凡。
林东凡刚刚跟楚灵兮打完视频电话,准备洗澡休息。
蓦然听到敲门声,便把刚拿起来的浴巾扔床上。
“程局长?”
开门的这一刻,林东凡着实有点惊讶。
程道客客气气地说:“东凡同志,今天我儿子打伤你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一接到电话,立马就赶了过来。你脑袋上的伤,没什么问题吧?”
林东凡与楚灵兮结婚的这件事情,外面确实有很多人不信。尤其是自视甚高的李横波,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件事。
在李横波看来,林东凡不过是个恬不知耻的废物而已。
而楚灵兮呢?
楚灵兮是万花丛中的一缕仙灵,是身姿曼妙的舞者,是周敦颐笔下亭亭净植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能亵玩焉!
楚灵兮同时还是个听妈妈话的乖乖女,人生的一切都是由沈君兰安排。
而沈君兰是个眼界极高的人,就算是在楚家陷入泥潭漩涡的落寞阶段,她也不可能草率地把女儿嫁给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废物。
李横波十分坚信这一点。
他李横波已经追了楚灵兮两年,之所以连楚灵兮的手都没摸到,就是因为没有得到沈君兰的全面认可。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
尤其是今晚!
楚劲松官复原职,听说肖副市长在酒桌上公开放话:“大难不死,不一定就有后福,都镇定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横波可以确定的一点是:
两虎相争的局面已经摆到了明面上,楚劲松也不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杮子,之前已经栽过一次跟头,这次肯定不会再坐以待毙。
眼下正是楚劲松需要用人的时候。
这次,必须让楚劲松看到自己非楚灵兮不娶的意志力,必须旗帜鲜明地摆正自己的立场,必须让楚劲松看到自己愿意为楚家甘脑涂地的意志力。
晚上八点多。
正当楚家人吃饭时,李横波手捧鲜花登门拜访。
屋外的院门,上了锁。
李横波站院门外喊话:“灵兮,你在家吗?开下门。”
屋里正在吃饭的楚家人,听到这呼声,并没有感到意外,早料准李横波就是个见风使舵的人,今天肯定会恬不知耻地登门拜访。
楚灵兮搁下碗筷起身:“我去打发他走。”
“你坐下。”
沈君兰制止了楚灵兮。
倒不是担心楚灵兮不懂怎么摆脱李横波的纠缠,而是不想楚灵兮与李横波之间有半点接触,哪怕是对话也不行。
毕竟林东凡也在家,沈君兰认为有必要顾及林东凡的心情。
沈君兰亲自起身出门。
隔着院外的铁栏栅对李横波下起了逐客令:“请回吧,我家灵兮不想再看到你,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
“沈老师,灵兮回国的那天,我有去机场接她。因为林东凡横插一脚,导致我们之间发生了一点误会。您能不能让我进去跟她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请回吧。”
沈君兰说完便转身回屋,懒得再搭理李横波。
李横波手捧鲜花站在院门外,悔恨之色跃然于脸上。
上次沈君兰托他去省城给楚劲松送药,他担心自己被牵连,没敢答应。
他知道,那件事肯定会令沈君兰心生失望。却没想到沈君兰竟会这么冷漠,连门都不让他进。
情急之下。
李横波站院门口朗声解释:“沈老师,我承认,有些事情,之前我确实做得不够好。在楚书记被双规期间,我没有去给他送药。但送药那种事,真不是我想送就能送。就算我去了省城,我也没法把药送到楚书记手里。”
静等片刻,屋里始终没人出来回应。
李横波又扑嗵一声跪了下来。
手捧鲜花对楚灵兮表白:“灵兮,从第一眼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你便统治了我的世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我只知道,我的眼里已经容不下别的女人。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一生来照顾你、呵护你!”
屋里。
楚灵兮低着头吃饭,郁闷得好想冲出去怒扇李横波两耳光。
可她不能乱来,旁边坐着老公林东凡,对面坐着严肃的父亲楚劲松,这一切还轮不到她来作主。
沈君兰站在窗前观望屋外,越看越厌恶:“说跪就跪,这个李横波还真是豁得出去,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以前还真是看走了眼。”
楚劲松端起酒杯嘬了一口,颇有一丝遗憾。
搁下酒杯后。
楚劲松又问一言不发的林东凡:“东凡,灵兮已经是你老婆,现在有人在门口大吼大叫,向你老婆表白,你不想出去会会?”
“爸,既然他想跪,就让他跪着吧。”
林东凡起身给楚劲松添了点酒。
楚劲松欣慰地笑了笑:“遇事临危不乱,你小子还真有大将之风。能沉得住气就好,记着:人不与狗争高低。”
“嗯,来,我再敬您一杯。”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此时此刻的林东凡,还真有周瑜当年的风采,美人在侧,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蓦然几声雷鸣,打破了夜幕氛围。
大雨说下就下。
不死心的李横波仍跪在楚家的院门口,大雨中呐喊:“灵兮,我对你一片真诚,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出来见我?”
左右邻居,不少人开窗围观。
一个退休老干部朝楼下喊话:“小伙子,这市委大院,可不是你能大喊大叫的地方。做人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楚灵兮那丫头若是我闺女,我也不会让她出来见你。快点走吧,一会保安来了,难堪的可是你自己。”
还真被这位老同志给说对了。
沈君兰正在给保安队打电话,不一会儿功夫,就有两个刚退伍不久的年轻保安冒雨跑了过来。
“走!”
两保安二话不说,一出手就将李横波控制住。
“眼瞎是吧?连我都不认识,放开我!”
李横波奋力挣脱控制。
“草!”
其中一保安被激怒,一招过肩摔,直接把李横波放倒在地上:“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欠收拾!”
暴雨中,两保安当场把李横波揍了个鼻青脸肿。
这事若搁在以前,他俩肯定不敢动李横波,但今天不同,今天是领导夫人让他们过来驱逐李横波。
什么叫驱逐?
两保安对这条指令都有深刻的领悟,把李横波暴揍一顿之后,连轰带赶,像赶丧家犬一样将李横波赶出家属大院。
“滚!”
到了家属大院门口,保安又奋力一推。
李横波一时没稳住身子,踉踉跄跄地栽倒在地上,他翻个身,像条筋疲力尽的死狗一样躺在暴雨中喘息。
手里仍抓着那束表白的鲜花,尽管花瓣早就被暴力和暴雨打残。
“不!!!”
“我的命运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
暴雨中,李横波声嘶力竭地咆哮着,绝望的眼泪与雨水交织在一起,汇聚成一幅崩溃的画面。
不知道躺了多久。
林东凡撑着一把黑雨伞走了过来,轻轻踢了李横波两脚:“起不来了是吧?要不要我给你打个120?免费。”
“滚!!!”
李横波躺在地上咆哮,闭着眼睛。
林东凡遗憾地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垃圾回收站吗?这个里有个垃圾躺地上,麻烦你们过来回收一下……”
“你他妈少在这得意!”
李横波突然就爬了起来。
他将手中那束残花狠狠地扔在地上,怒不可遏地瞪着林东凡:“就算老子今天栽了,捏死你,也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就喜欢看你这副貌似屌炸天,其实没个卵用的样子。”林东凡淡定地点上一根香烟:“我来这是想提醒你一下,以后离楚灵兮远一点。你若再敢不知死活地骚扰她,下次,可就不仅仅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
“呵呵,老子没个卵用,你以为你有什么卵用?”
嘴里一股咸味。
李横波怒啐一口血痰,咬牙笑骂:“老子好歹也是办公室秘书,你一个蹲守厕所的垃圾,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老子这辈子娶不到的女人,你就是祖坟冒青烟,你也碰不到她一根手指头!想娶她,做梦吧你。”
“果然是被打傻了,到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林东凡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边走边道:“你,将死于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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