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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与琴音何嘉欣萧佳怡无删减全文

清道夫的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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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它。它曾是我们的“第三人”。她的大提琴,我的钢琴,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借以靠近的媒介。它们懂得彼此的犹豫、炽热、妥协、试探。而现在,我却不知道,嘉欣是否还愿意听我弹一曲。门没有锁。我等着她回来。这几日,我们几乎没有说话。她白天去医院接受心理治疗,晚上住在隔壁母亲留下的老宅。她不愿看我,我也无从解释。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或者说,需要一个思考是否还值得继续的空间。手机震了一下,是短信。明晚音乐厅,你来。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她。音乐厅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的灯亮着一束温柔的黄光。她坐在中央,怀抱那把我们共同挑选的大提琴。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裙,素面朝天,却比我记忆中任何一场演出都耀眼。我走上前。“你来了。”她的声音轻而稳。我点头,心口跳得比每一次...

主角:何嘉欣萧佳怡   更新:2025-04-08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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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嘉欣萧佳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密室与琴音何嘉欣萧佳怡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清道夫的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碰它。它曾是我们的“第三人”。她的大提琴,我的钢琴,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借以靠近的媒介。它们懂得彼此的犹豫、炽热、妥协、试探。而现在,我却不知道,嘉欣是否还愿意听我弹一曲。门没有锁。我等着她回来。这几日,我们几乎没有说话。她白天去医院接受心理治疗,晚上住在隔壁母亲留下的老宅。她不愿看我,我也无从解释。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或者说,需要一个思考是否还值得继续的空间。手机震了一下,是短信。明晚音乐厅,你来。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她。音乐厅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的灯亮着一束温柔的黄光。她坐在中央,怀抱那把我们共同挑选的大提琴。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裙,素面朝天,却比我记忆中任何一场演出都耀眼。我走上前。“你来了。”她的声音轻而稳。我点头,心口跳得比每一次...

《密室与琴音何嘉欣萧佳怡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碰它。

它曾是我们的“第三人”。

她的大提琴,我的钢琴,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借以靠近的媒介。

它们懂得彼此的犹豫、炽热、妥协、试探。

而现在,我却不知道,嘉欣是否还愿意听我弹一曲。

门没有锁。

我等着她回来。

这几日,我们几乎没有说话。

她白天去医院接受心理治疗,晚上住在隔壁母亲留下的老宅。

她不愿看我,我也无从解释。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或者说,需要一个思考是否还值得继续的空间。

手机震了一下,是短信。

明晚音乐厅,你来。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她。

音乐厅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的灯亮着一束温柔的黄光。

她坐在中央,怀抱那把我们共同挑选的大提琴。

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裙,素面朝天,却比我记忆中任何一场演出都耀眼。

我走上前。

“你来了。”

她的声音轻而稳。

我点头,心口跳得比每一次登台前都要猛烈,“你……要演奏吗?”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不,只是想让你听一样东西。”

她低下头,拉出第一个音——空弦,b小调。

是德沃夏克。

这首曲子在她失踪前曾拉过不止十遍。

每一遍,都像她对命运的一次辩白。

而此刻,她的音色比从前更冷冽,像湖水覆上一层冰,优雅,却有危险的边缘。

她一直没有看我,只专注在琴弓下的每一道弧线,每一个颤音。

直到尾声渐慢,她才收弓,看向我。

“你知道吗?”

她轻声说,“密室里,没有窗,没有时间。

唯一让我活下去的,就是我脑子里反复拉着这首曲子。”

我张口,嗓子里却仿佛被棉絮堵住,“对不起。”

“你以为我需要你的道歉吗?”

她冷冷一笑,“浩然,我约你来,不是为了重修旧好。”

我怔住,“那你是……”她走下舞台,脚步缓慢却坚定。

站在我面前。

“你觉得佳怡真的是为了我测试你?”

我一怔,心口一跳。

她继续:“你可曾想过,如果密室是她锁上的?”

我脑子一空,“不……她说是你安排的。”

“那只是她说。”

她轻轻一笑,仿佛早已预见我的反应,“她早就知道我父亲的那道机关,知道我会藏东西,知道我最近情绪不稳,很容易掉以轻心。

你可还记得,出事那天,是她最后一个离开
下。

是佳怡。

她还好吗?

我盯着那行字,好半天才回了两个字:还活着。

我关掉手机,靠在椅子上,闭上眼。

耳边开始响起一段熟悉的旋律。

是她常拉的那段《德沃夏克的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第三乐章,最动人的片段。

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放音乐。

那旋律,是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的。

断断续续,像她锁在密室中,一个人哼唱了十几遍的旋律,萦绕不去。

第二天,我回到乐团,排练厅比往常冷清得多。

每个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既不是同情,也不是敬畏,而是一种看“故事里的人”的目光。

乐团管理层找我谈话,说希望我暂时休整,考虑指挥人选的替代方案。

我没有辩解,只是点头。

我失去的不只是嘉欣。

而是我身上最后一点权威与可信。

离开时,碰见佳怡。

她靠在琴房门口,手里抱着大提琴,神色平静。

“她好了吗?”

她问。

“你明知道她不好。”

她抬眸,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漠然。

“我只是……执行了她的计划。”

我愣住:“什么计划?”

佳怡垂下眼,“她早就知道你对我有欲望。”

我后退一步,整个人像被冻住。

“你说什么?”

“她找我那天,说如果有一天她突然‘消失’,我就来代替她的位置——不仅是在乐团,也是在你身边。”

“你胡说。”

我喃喃。

“你自己不是也知道吗?”

她轻轻一笑,“你对我动心的时间,远比你愿意承认的要早。”

我站在那里,像个被揭穿了的罪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问。

佳怡的唇角慢慢抬起,像拉弓前最后一抹弧度。

“因为她想知道,在你爱她七年之后,到底能有多快移情。”

我脑中嗡地一声,退后一步,撞在门上。

“你们合谋?”

“你可以这么理解。”

她淡淡道,“但结果呢?

你没辜负她的预判。”

我说不出话,只觉胸口像坠了一块冰。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5夜色像一张湿冷的绒布,铺天盖地。

我坐在旧公寓的钢琴前,指尖搭在冰冷的键盘上,却迟迟没按下第一音。

窗外雨声密集,像无数颗钉子从天而降,把城市钉进潮湿的悔意里。

我许久未弹这架琴了。

自从嘉欣回来,我再没有

第二排那个位置——她还在。

佳怡低着头调弦,神情专注,嘴角略微紧绷。

音乐一开始,我却听错了第一拍。

不是节奏,而是情绪。

我以为嘉欣会在台下看,可她没有来。

我甚至隐隐希望她能看到——看到我如何维持表面的平静,看到这个替代者如何坐在她的位置,用另一种方式靠近我。

演出结束那晚,佳怡跟我说她要搬到嘉欣那栋小区。

“房东给了个很低的价格。”

她笑着说,“我一个人住也刚好。”

我一口酒呛在喉咙,咳了一声。

“你说什么?”

“那间公寓,你知道的吧?

她以前住的那一层。”

“你知道她住那儿?”

她顿了一秒,“报名表上写了地址。”

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那地址是她刻意隐去的,除了我和她母亲,没人知道她住在那里。

“你去过她家?”

我盯着她。

“没有。”

她说得很平静,“你想带我去看看吗?”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只是点了点头。

那晚,我跟她去了嘉欣的家。

钥匙还在我这里,门锁像以前一样微涩,进门的一刹那,我闻到熟悉的味道——檀香、木地板潮气、还有厨房里残留的一点白胡椒粉味。

“这里很干净。”

她轻声说。

我点头。

她走到阳台,摸了摸一盆枯萎的迷迭香,“你真的……不再找她了吗?”

我没有回答。

她转过头,那一瞬我看见她眼里不是怜悯,而是一种我说不清的、接近悲悯的东西。

“你在等什么?”

我闭上眼。

“也许在等,她像旋律一样,自己回来。”

“可你明知道,有些旋律,一旦断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她靠近我,一步,两步,身体贴了上来。

我们之间只隔一口气的距离。

“我不是她。”

她轻声说,“但我一直在你身边。”

我睁开眼,看见她仰起脸,眼神是等待,却不是请求。

我吻了下去,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像落音前最后的震颤。

她回应得很轻,但越来越深,越来越真。

空气里是她的香,木头的潮味,还有我体内无法逃避的愧疚。

而我们都没发现,墙后的某个地方,传来一声极轻的声响。

像是指甲划过玻璃。

3她的唇很软,像一块刚从暖手炉上拿下来的糖渍梅子,带着微微的涩,和一点不属于她的果味。

也许是我太久没尝
疼。

“你怎么……被锁进去的?”

她没看我,目光虚虚地飘向窗户外,“不是‘被锁’,是我自己进去的。”

我愣住。

“什么意思?”

她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水杯,瓷白的杯身在她指尖转动,像她此刻心里的旋律,平稳,但极不安。

“你还记得那个暗门吗?

我们一起收拾房子那天,我说不许你乱碰的那扇门。”

我点头。

“我发现那里面有一道很隐秘的机关。

是我父亲年轻时自己设计的密室——你知道的,他以前是搞建筑的。

小时候他怕我被坏人带走,就在家里设了那个空间。

上了机关之后,门会从里面完全锁死,除非有人从外面开。”

她顿了顿。

“那天我进去找东西,想把一些我们过去的信物收起来。

视频我已经录好了,准备留给你。”

我嘴唇发干,“可你为什么不带手机?”

她看着我,眼神沉下来。

“我想静一静。

不想让你找到我。

那几天我们吵得太凶,我……我很怕自己再回头会做出不该做的决定。”

我想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在我不见的第一天就相信我逃了。”

她忽然笑了一下,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而且,还带她来了我家。”

“嘉欣……你们的吻很用力,她的呼吸很快,你的手没有停过。”

她一字一句地说,声音不高,却像针一样扎进我胸口,“我就在门后,听得一清二楚。”

我闭上眼,那一幕从记忆中像刀片翻出来,割得我五脏六腑生疼。

“我不是……我不是那样想的。

我真的以为你走了。”

我艰难地说。

“你没想过我是不是遇到危险,只用了十几个小时就放弃了你爱了七年的女人。”

她轻声道,“浩然,我不怪你,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我不敢看她。

她抬头,目光坦荡如水。

“我以为我失去的是你,可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在那个黑暗里,终于看清你是个怎样的人。”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回到自己的住处。

房间里依旧残留着佳怡的香水味,柚子、琥珀、和一丝过分刻意的温柔。

我走进浴室,把热水开到最大,想要洗掉一切气味。

可我洗了很久,皮肤都发红了,心头的钝痛依然像一块锈铁,贴着骨头压着。

手机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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