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的红色烫伤,在他的身躯上,确实很惹眼。
以至于,我不得不看到他手臂上的伤情。
太子爷就是太子爷,伤情治得不要比我好太多。
陆行迟莫名地心情大好。
上班临走前抱着我不撒手,还允许我在林特助陪同下出门。
最后,花园工人都开始探头围观。
他出门之后,我接到了来自公司副总的企业微信电话。
请我帮忙把战略合作合同送去给陆行迟签字,我答应了。
到金融街总部大厦顶层的时候,他还在开会。
林特助想领我到陆行迟行政套房休息,我婉拒了,留在了会议室外间的沙发。
他观看演示汇报时,眼眸里的阴冷深邃,我已经很久没见了。
<那群人啊,要惨了,可他们却一无所知。
当年,他在我作文上用力涂画时,眼里也是这般毫无波澜的冷。
花了一节课写完的作文,成了他侮辱我的工具。
争抢传阅的讥笑声充斥我周围,逃都逃不出去——“哟,胸这么挺啊,陆行迟你见过还是摸过啊哈哈哈哈……宁桑你可真骚啊!”
……我手里的签字笔狠狠地戳在了那份极为重要的文件上。
会议室传来他打断汇报的严厉声音。
听着屋里的训斥,我百无聊赖地在文件缺的甲方签名处画画。
一笔,一笔……脑袋里有个声音:把它毁掉。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直到,我被人抱了起来。
味道很熟悉,冷淡得不近人情。
7 恶鬼之画我睁开眼,看见陆行迟。
他的眉头还是蹙着的,怒意未消,我不禁开始害怕。
他抱着我,穿过惊讶却沉默的人海,走进了行政套房里。
“等很久了?
怎么没让林特助告诉我。”
带了点责备的语气。
我手里三个亿的合同掉落在床上:醒目的涂画。
甲方签名被我画上了恶鬼……陆行迟定定地盯了眼文件,眼眸染上深色。
“呐,看吧,你不会想见到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扔在行政套房的大床上。
手被他轻易地擒在了头顶。
他的眼眸染上深色。
完了,他生气了。
距离上回他这么生气已经过了好几个月。
上次是因为我割腕,愣是被他折腾到两天下不了病床。
我害怕得紧闭眼睛,紧咬嘴唇。
他工作上向来很严谨,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这回他肯定会弄死我的。
一秒,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