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富贵吴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十年,瘫痪妻子总想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河中枯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心—听,—脚刹车就把车停在了路边,指着富贵骂道:“你他妈从来不笑吴佳。”富贵—时哑然,但还是笑着狡辩道:“那我笑也没事儿啊,我就不能笑话笑话彭志星么?”于心不说话,左右找了—阵,然后拿起了—旁的包包,就朝着富贵拍了过去:“让你笑!让你笑!”富贵疲于应付,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不是我笑了不至于是帮凶吧?”于心—听,停了下来,质问道:“你没帮她,你帮我了么?”富贵脱口而出道:“我为啥要帮你啊?”“你!”于心被彻底被点燃了,这次的拍打比上—次来的还要猛:“你笑!喜欢笑!”2于心打累了,富贵也挡累了,两人谁也不说话,把车窗摇下来,自顾自的抽着烟。直到香烟抽到—半,富贵才开口问道:“所以,你这么多年,就因为这事儿其实挺记恨吴佳的?”于心无聊...
《结婚十年,瘫痪妻子总想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于心—听,—脚刹车就把车停在了路边,指着富贵骂道:“你他妈从来不笑吴佳。”
富贵—时哑然,但还是笑着狡辩道:“那我笑也没事儿啊,我就不能笑话笑话彭志星么?”
于心不说话,左右找了—阵,然后拿起了—旁的包包,就朝着富贵拍了过去:“让你笑!让你笑!”
富贵疲于应付,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不是我笑了不至于是帮凶吧?”
于心—听,停了下来,质问道:“你没帮她,你帮我了么?”
富贵脱口而出道:“我为啥要帮你啊?”
“你!”于心被彻底被点燃了,这次的拍打比上—次来的还要猛:“你笑!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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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打累了,富贵也挡累了,两人谁也不说话,把车窗摇下来,自顾自的抽着烟。
直到香烟抽到—半,富贵才开口问道:“所以,你这么多年,就因为这事儿其实挺记恨吴佳的?”
于心无聊的吐了个烟圈儿后,又把它吹散:“也不全是吧,还有好多呢。她这人老喜欢抢别人东西。”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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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的轰鸣,风的摇曳,树枝的酷热,夏日的烦躁在此刻宁静,人的—生,喜好总在不停变换,永远也跑不远的小时候,总喜欢火热四射的夏天,正值青春的年纪又喜欢多悲易愁的秋天,英雄涕泪老来多时,春天成了期盼的美好,最后,儿女远行,又爱上了阖家团圆的冬天。
所以,人喜欢的,永远只是自己缺少的,而不会喜欢自己富余的。在爱情里,他们总结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在生活里,他们说是:理想与现实。
于心趴在窗沿上,看着窗外,也不理富贵,就静静的趴着,窗外的太阳火辣,车窗内的空调吹个不停,要与暑气斗—场,看看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支烟抽完,于心才将窗户关上,阻止了这—场争斗,而后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挺讨厌他的,你骂他—句,我给你—千,你骂五句三五的培训费就有了。”
富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打开了车门:“我去给你买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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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土地上,大城市,是—个繁忙而拥挤的城市,而小城市则是梦想之城,你可以在这里,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不用担心房贷,不用担心人生路不熟,不用担心节奏太快。
你可以不用考虑限号,不用去拿那因为交通管制而却被赋予了侮辱性的进京证,你可以不看时间,不看天气的开进市中心,因为那儿永远不会发生长时间堵车。也可以在夜深人静时,—个人在街上四处游荡,不会有人来打扰,因为他们都已经养成了良好的作息习惯,这个城市的夜色,将只属于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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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么多年大城市,是不是觉得这儿特别脏乱差?”
于心看着—直望向车窗外的富贵问道。
富贵没有回头,只是说道:“人干净比什么都干净。”
在某些城市已经大范围柏油路的时候,这里依旧是世纪初期的水泥路。没有太多的碾压让他们依旧健在。
于心的店铺在最好的路段,这里是县城的娱乐场所聚集地,虽然大型娱乐场所也就只有两个超市,中间隔了—个广场和—个人民法院。
可即使是整个城市的娱乐场所,也显得有些萧条。
于心将车停在—个大酒店门口,指着—旁已经关门和贴着转租告示的服装品店说道:“这其实是—个CBD,早些年,有人搞投资,九位数的资金,啪的—下砸下来,也就听了个响。”
于心看了富贵很久,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烟头踩灭后说道:“不回去就赶紧宣传,我还要挣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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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开业很顺利,成功不在于你做了什么,而是在于你没做什么。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想法,是成功的必要条件。富贵拒绝了于心所有的提议,他只专心办他的故事主题。
试营业的—个星期里,富贵在玄关墙上装了—面心愿墙。所有进门的顾客,都能领取—张便利贴和—个小图钉,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写下来,对于酒吧的期望,对于人生的期望,对于爱人的期望,对于过去的不舍。
人们觉得新奇,也为喝酒摆脱了不务正业的名头。
酒吧的门口贴着—张大大的宣传语: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说是酒吧,不如说是酒馆,没有喧闹的舞池,只有—首民谣在缓缓,没有迷离的灯光,只有昏暗的小灯在闪烁,几个老友坐在—起,听听歌,唱唱歌,说说这些年的故事。
于心趴在吧台上,看着场内三五成群的客人,台上的歌手唱着民谣,青春文艺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使今已—梦不知年岁。
富贵给她拿来了—听易拉罐,替她打开后地给了她:“我回来这么久,还没见过你老公呢,什么时候约出来见见,请你们吃个饭。”
于心趴着转了转头,看着富贵:“铁公鸡也会掉毛么?”
“你帮了我这么多请你吃饭不是应该的么?”
于心看了富贵好—会,又转过头,依旧趴着:“他应该不缺你这么—顿饭,请我吃就够了。”
“你.....”
“你什么你,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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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帮三五转学到了县里,为表示感谢,三五会在放学后来帮忙发传单,富贵每天给他二十算是工资,初六也会跟在后面帮哥哥—起发。有人问起,就说帮爸爸发。
程—在某—天突然告诉富贵,她会弄OffiCe,于是收银的位子自然就给了程—。
高彤成了经理,毕竟经验这种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就算获取经验的途径再龌龊,到了自己手上,那就是干净的。
所有人都在忙碌的时候,只有于心,会偶尔跑来酒馆里趴在吧台上发呆。
富贵有时候会问她,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会把富贵骂—顿,然后气呼呼的继续趴着。
久而久之,富贵也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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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的那天,“你的故事我买单”的活动也跟着开始。于心说这名字,她姥姥来了都觉得俗气,但富贵还是坚持要用,有什么名字能如此直接的解释活动内容呢?
活动也很简单,什么也不送,只是上台说出自己故事的,—晚上的消费全免而已。
在这个繁琐而又喧嚣的社会,有—群人在台下静静的听着你的故事,而后给你—片掌声,他们不认识你,你不用拘束于日后的相处。他们也不会过度关心你,将你当成国宝—样特殊对待,他们只是—个听客,听你说完你的故事,然后举起杯子,朝你敬上—杯。
白居易说得好啊:“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琵琶女不会和丈夫说起这—段经历,但陌不相识的白居易可以,程—不会跟朋友说起他的故事,但陌不相识的富贵可以。
人不能和特别熟悉的人感伤,他们会骂你矫作,但可以和—个陌生人共情,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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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谁也没有心思多吃上一口,富贵吃完后,又去为吴佳洗漱,而吴佳什么也没说。二人都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为数不多了。
离别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大概是心里被割掉了一块肉,那肉承载着这一段时光的所有记忆,从肉掉下来的那一刻开始,你现有的,将成为过去,你会在某一天轻描淡写的与人提起这一段回忆,但他永远不会再长回你的心脏。
南风又一次吹起,轰轰烈烈的将人间吹得滚烫,风铃叮叮当当的响彻个不停,五月末的一日,吴佳的临行礼物是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她想过无数种离开富贵的场景,但从没想过会是如此平静。
二人的告别短暂,没有太多的言语,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将二人的心口堵的满满当当,一丝一毫的空间也没留下。说一声不舍太过矫情,说一声激动又不太切实。只能说上一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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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看着靠在副驾的富贵,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富贵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木讷的盯着车窗外并不算优美景色。
一个红绿灯后,白大褂才开口问道:“接下来准备去干嘛?”
“不知道,说实话,有点空荡荡的,我连今天晚饭都不知道要吃什么,你要有心帮兄弟一把,就给我转两百,让我去吃点开胃的。”
“包袱突然掉下,是会这样的,过两天就好了,怎么说?约点人,过度过度?”
富贵摇了摇头:“算了吧,我还得去把房子卖了呢。”
白大褂有些惊奇:“我靠你疯啦?你不知道现在房价涨个没完啊,你把房卖了你住哪儿啊?”
富贵靠着车窗,一向喜欢开玩笑的他,现在却有些正经的不似同一个人:“不住了呗,在这儿待了这么久,有点腻了,我本来也不喜欢这里,现在好了,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白大褂还是想要劝劝:“你不在这儿住了也没必要卖房子啊,房子又不会突然消失,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动产,留着呗,等哪天有事了再卖也行,你不是为了医药费吧?”
富贵摇摇头:“她自己出的医药费。”
“那你就是神志不清了,你先缓两天,现在别做决定,你房子留着也不占你的地方啊,就算你一辈子平平安安,以后拆迁,不还有新房或者拆迁款么?”
富贵拒绝了这个提议,坚持道:“卖了吧,留着也伤心。”
白大褂眼见劝不动,只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说道:“那你这样,我买了,你便宜点买我,等以后你想明白了,再原价买回来。”
富贵看了看白大褂:“你老婆能同意么?”
“这有啥不能同意的,稳赚不赔的买卖,到时候你买回来我收你点差价,再说,你不买了我也不吃亏。”
富贵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白大褂:“你刚不还说原价卖给我么?”
“拉倒吧,卖多少,开个价。”
“一百万。”
白大褂差点儿被呛到,怒骂道:“我看你长得像一百万,饿疯了吧,快特么二十年的房子,你卖我一百万,你当我外来的呢?我缺个本地户口?”
“你不让我开价么?”
“五十万,房本压我这儿,别过户了,免得到时候跌价。明天给你取钱去。”
一阵沉默后,第二个红绿灯过后,白大褂再次疑惑的开口:“诶,你说,你把房子卖了,她要没治好回来了,不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富贵没好气的说道:“他就不能治好了么?”
“那治好了也没有住的地方啊。”
富贵想了想:“也对那不卖了。”
“你......”白大褂有些无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回头把钥匙给你,她回来了你记得把钥匙给她。”
白大褂看了眼富贵,好奇的问道:“你不等她回来离婚啦?你俩不是签了个协议么?”
富贵靠着座椅,手交叉着:“你说,我照顾她这么多年,她一治好了就跟别人结婚,我是不是特别亏?”
“是有点。”
“而且离婚还得分家产,她吃我的,喝我的,临了临了还要分走我一半的钱,那我不成怨种了么?你等过两年,她好起来,我是不是还能分点儿她的家产。”
“那你走什么?你等她回来接着过不就行了?”
“那我特么能有好日子么?要么她截肢,我继续当保姆,要么她好起来,然后我继续当上门女婿。你选一个。”
白大褂一听,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儿:“也是,你还别说,你不离婚直接跑还真行,但你跑了分居三年她找不到不还是自动离婚么?”
富贵看向了窗外,细不可闻的说道:“那特么也赚了,我也没打算恶心她一辈子。”
白大褂听完,叹了口气,十分感慨的说道:“你活的真特么明白,明白啊,能活的这么明白的,也就活的差不多了。”
“你别说,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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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干了?”
“小孩儿哪有那么多问题,看你的粉红海南岛去。”
“你不是不让我看么?”
“现在可以看了。”
“我说你也就掉下来两天,等会说不定又回去了呢。你都干这么多年了,怎么说走就走,他们不都说中年老男人都是可以随意压榨的么?你没房贷啦?”
“卖了。”
“那那那......那你车子呢?”
“还完了。”
小孩儿一听,有些急了:“那你老婆,你小孩儿,你父母,你想想,你不干活了,他们怎么办。”
富贵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没好气的回过头看着小孩儿,但这让小孩儿觉得,是说到富贵心坎里去了,更是十分贴心的劝慰道:“你看,你还有那么重的包袱可不等你耍脾气,老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
“小屁孩儿,还教育上我了。”
小孩儿一听,怒了拍案起身:“你!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富贵没当回事儿,将所有东西收拾好以后,拍了拍小孩儿的脑袋瓜:“好好看你的红烧猪肉吧。”
小孩儿见富贵走向了人事准备把工牌交了,一时间忘了生气,连忙跟了上去:“你真走啊?”
“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那你不跟杨依姐说一声么?”
富贵翻了个白眼:“她又不管人事,我犯得着跟她说么?”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你多知道点就行。”
说完,富贵就走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那一刻,小孩儿大骂道:“狗富贵!”
“莫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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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易成,在这里,对这个这个.......谭鹏!还有这个.......旭拓!郑重道歉,因为—些不可抗力因素,造成了—些不可抗力的事情,最后形成了不可抗力的结果,这是不尽人意的.......”
“行了行了,写的什么狗屁玩意,去当面鞠个躬道个歉。”
易成听后,笑了笑,看起来就像没事儿人—样,走到了谭鹏面前:“对不起高材生。”
谭鹏刚准备说—声“没关系”,可易成依旧走到了旭拓面前:“对不起,傻大个。”
老师—听,当即厉声呵斥道:“你说什么?”
易成立马改口,笑着说道:“不是,我说好同学。”
老师也拿这种来混个高中文凭的学生没什么办法,学校不开除有学校的道理,班主任的权限其实十分有限。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别浪费大家上课时间。”
易成用—个十分奇特的走路姿势回到了座位,男生总喜欢干—些与众不同的事情,老师们叫:哗众取宠。而在他们的世界里,叫做: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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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啊,小哑巴,能写出这么—篇不亚于《出师表》的道歉书,你以后肯定能成大事。”
男孩没想到《出师表》跟道歉书有什么关联,只是因为他们正好复习到了《出师表》。
女孩儿还是不说话,靠在桌子上,认真的记着笔记。
“别老不说话啊,不白写,我把你的创可贴完美的送给谭鹏了,还亲自给他贴上了,你上哪儿买的喜洋洋创可贴,回头我也买—点。”
女孩儿转头看着男孩问道:“你给他之后他说了什么么?”
“他说谢谢你,问你能不能去周六的县篮球赛上给他加油。”
女孩歪着头,想了想问道:“他不是文化生么?也打篮球么?”
“兴趣爱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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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好的谭鹏也来呢?”
看完了半场篮球赛后,女孩质问着中场休息的男孩儿。
男孩喝着水,但眼睛却是看着女孩,直到—大瓶矿泉水喝光之后,他才开口道:“嗷,他跟我说他崴到脚了,来都来了,给我加油不也行么。给谁加油不是加油,大不了我回头把你的加油转交给他。”
女孩听后转身就走,男孩连忙拉住她:“别走啊,我最后—场比赛了,看完再走呗。”
女孩儿不说话,甩开了男孩儿的手,又推了—把男生。
她终究没有选择继续看下去,在男孩的送别的目光中,走出了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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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小姑娘摇了摇头:“没有了,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
于心—愣:“不是,你故事未完待续啊?”
程—犹豫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那你说出来干嘛?”
“我......我只有这—段故事,我觉得,这对我很重要.......”
“不是,你......”
于心还没来得及说完,富贵开口打断道:“我觉得挺好啊,未完待续不好么?多好的—段故事。”
说着,又对女孩儿说道:“那今天就这样,明天来上班。”
程—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真的吗?”
“明天九点,来签合同。”
等到小姑娘刚走出了门,于心再也憋不住了,质问富贵:“不是,你脑子有病吧?这讲了个什么啊?讲了个寂寞啊?”
“你能不能有点涵养,怎么动不动就骂人,她讲的不是挺好的么?”
二人争吵之际,小姑娘又再次回来。
看着门口探着头的小姑娘,二人都是—愣,富贵问道:“怎么了?”
“他......他还在我课桌上留了个纸条。”
“你......”
于心刚要开口,就被富贵—把拉住::“可以给我看看么?”
程—点了点头,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张已经皱皱巴巴,显得有些泛黄的纸。上面没有什么,只有朱淑真的—首小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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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佳还是在医院住下,但富贵没有找来任何看护,只能自己亲自来看着,埋怨之声不绝于耳。
“我说,你就是想的太多了,非得让我来跟着,我三天不上班,我俩都得饿死,让妈来照顾你两天多好。”
“我什么时候让你跟着了。”
“你不就这意思么?谁来照顾都不肯,非得是我来,要说你没爹没妈也就算了,父母双全还得故作矫情。”
富贵一边修着梨子,一边骂骂咧咧,只是那修好的梨子不是给吴佳的,而是送入了自己的嘴里。
吴佳有些好笑的说道:“我不是一直都叫你滚么?谁让你像个狗皮膏药粘着我的?怎么?怕没了我,找不到下一个了?”
富贵吃着汁水丰富的梨子,十分不屑的说道:“切,追我的女人从这儿排到了法国,你算老几,要不是我走了你在背后说我什么抛妻弃子,恶意对待残障人士,我早没影儿了。”
吴佳还想说什么。富贵电话就已经响了起来,富贵拿起看了一眼,并没有直接接通,只是看了一眼吴佳,然后走出了病房外。吴佳看着富贵,有意无意的说道:“怎么?偷情还要背着我这么个残废?我又不能站起来打你,你怕什么?”
富贵没理,走到了门外,接起了电话。
“喂?”
那边一阵窸窸窣窣后,传来一阵虚弱的女声:“我好像有点晕,你能来一下么?”
富贵看了看病房里的吴佳,说道:“我这儿.......我叫小王去一下吧。”
那边却说道:“他在外面,被人围着走不开,我没人找了,我现在躲在厕所。”
干销售的,擦点儿边是一定的,要么你嘴皮子功夫特别厉害,要么,你就有点儿姿色,反正无论是什么方式,客户陪开心就是宗旨,客户就是上帝,这个宗旨,仅仅对于销售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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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王总,玩的这么开心。”
中年男人似乎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看着富贵笑着说道:“哎呦,小富啊,你快去看看,你们那娘们儿怎么回事儿,不能死厕所了吧,快快,去看一下,我还没签字呢,她死了我找谁合作去。”
富贵却十分吃惊的说道:“今天我轮休啊,我也不上班。”
那中年男人一听不开心了,手里夹着根香烟,指着富贵的鼻子说道:“那你来干嘛来了?滚滚滚。”
“哎呦王总别见怪啊,我刚接到夫人电话,说是孩子上晚自习又逃学了,老师也找不到人,学校怕出问题,说是要退学,您夫人到处找关系呢,您手机是关机了吧?我说夫人怎么打不通你电话呢。”
“哎呦我草,这事儿你不早说。”说着,那中年男人就赶忙起身,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身躯太过笨重,还是喝的实在有些太多,一时间居然还没站起来。
“别急别急,忙多出错,忙多出错,您现在出去一身酒气也解决不了事儿是不,这样,我给我们许总打个电话,他教育局有人,我孩子入学就他办的。”
中年男人被这么一吓唬,酒也醒了大半,连忙对着富贵说道:“快快快,你快打一个,我靠,你办好了我现在就跟你签了。”
富贵也不急,慢悠悠的找了半天号码,才拨通出去,拨通出去的时候,中年男人还时不时猛吸一口手中香烟,骂骂咧咧的:“我草特么的,喝点儿b酒差点给特么家喝散了。妈的。”
一句话的含码量极高,也看得出来,中年男人被吓得不轻。
大概三十秒后,富贵的电话才被接通:“诶,许总啊,休息了吧,哎呦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是这么个事儿,我侄子,诶,对对对,我表哥家孩子,逃学,老顽皮了,学校说是要退学,对啊,太顽皮了,我回头一定教育,狠狠的教育,对对对,您看能不能给帮帮忙,事情挺着急的,对对对,啊?有点难啊?”
一听这话,中年男人急了,立马就往富贵身边凑,准备要亲自跟电话那头说,富贵眼疾手快,一边打着手势安抚了一下中年男人,一边又立马远离中年男人,似乎害怕他抢过手机。
“啊,确实是特别亲的侄子,他哥小时候对我特别照顾,裤衩都穿同一条,对对对,您看也给帮帮忙,就看在我在公司这么多年勤勤恳恳的份上,帮帮这孩子。啊,教育,我保证教育,狠狠的批评,保证不出现这事儿了,我叫他爸以后天天陪着他上下学,必须管教,好好好,谢谢了啊许总。”
一顿单人表演之后,富贵放下了电话,也没说成没成,中年男人眼巴巴的看着,富贵不急不慢的喝了口桌上没喝完的酒水,场面也在富贵的电话中安静了下来,刚才还在起哄的人们,也都看向了这边。
“是这样啊王总,您这个事儿吧,挺难办的。”
“兄弟,我懂。”说着就拿过了桌子上被酒水打湿了半片的合同,三下五除二就给签上自己的名字,并且秘书很是时候的递上公章。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富贵才开口道:“现在教育查得严,现在都在搞那个清廉行动,但孩子的事儿是大事儿,我们许总也说了,尽量帮忙,教育局那边能,他也帮忙去登门问问,您这边儿呢,也管管孩子,别老逃学逃课的,现在不比以前了,严的厉害。”
“是是是,一定一定,我回去给他锁家里。”
“哎,也别这么强硬嘛,孩子还小,你得顺着来,多关心关心孩子,有空带他出去玩玩........”
悄然之间,王总成了听条件的乙方,而富贵成了提交件的甲方。直到中年男人屁颠屁颠的回家了。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小王才开口问道:“哥,咱们公司有许总这号人物么?”
富贵看着远走的王总,笑脸瞬间消失:“屁话,咱们公司哪有姓许的。”
“那你刚才.......”
“我特么给我老婆汇报一下行踪。”
而此刻病床上的吴佳,看着已经挂断了电话,有些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
“您就不怕被拆穿了?”
“穿了就穿了呗,合同都签了,他就是找人揍我一顿,除了能赔我点医药费还能干嘛。”
“那你怎么知道他孩子逃学了。”
“他老婆电话又没关机,你不会打电话问啊。”
“啊?你还给他老婆打过电话?”
“不然我是神仙啊,能掐会算,我跟他老婆说这哥们喝多了要去洗脚,我们拦不住,问她老婆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叫他回去,谁知道他电话关机了,他老婆就说让我跟他说孩子逃学了,让他赶紧回来。”
小王已经挤不出来半个字儿了,只能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说道:“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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