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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病重的人不可能——够了！”
我打断他，“你根本不了解他。”
池栖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那我呢？
你就这么轻易放弃我们之间的一切？”
他的声音低哑，“你说过喜欢我抱着你时的心跳声，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我的心像被撕成两半。
是的，我曾经迷恋过池栖身上阳光的气息，迷恋他充满生命力的拥抱。
但现在，我满脑子都是许衔玉昨晚蜷缩在我怀里的温度。
“对不起。”
我后退一步，“但我已经做出选择了。”
池栖的手慢慢垂下来。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好。”
他把耳环塞进我手里，“祝你幸福。”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挺拔如松，没有一丝犹豫。
我知道，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回到楼上，许衔玉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我的纸条。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买了什么早餐？”
我这才想起自己空手而归。
许衔玉却笑了，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我坐在床边，他伸手抚平我皱着的眉头：“去见池栖了？”
我点点头，把耳环放在床头柜上。
许衔玉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秒，然后轻轻握住我的手：“饿了吗？
我去做早餐。”
“我来吧。”
我按住他，“你今天气色不错，想吃什么？”
“你做的都行。”
他笑着凑过来，在我唇上轻啄一下，“只要是你做的。”
厨房里，我笨手笨脚地煎着鸡蛋。
许衔玉靠在门框上看我，阳光从他背后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修长的影子。
“宁宁。”
他突然说，“我约了医生下午复查。”
“是吗，我陪你去吧。”
“好。”
他走过来，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医生说如果指标正常，可以考虑减药了。”
我转过头，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的希望。
是啊，你可以好起来了是啊，我们长长久久的可以在一起了是啊，爱不是轰轰烈烈的告白，而是平凡日子里的相守。
是清晨的煎蛋，是病床前的陪伴，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温柔以待。
早餐后，我们一起收拾碗筷。
许衔玉的手指偶尔擦过我的手背，凉丝丝的触感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们也是这样，在许阿姨家的厨房里一起洗碗。
那时候的我，怎么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