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兰刘美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丈夫女友顶替我上大学林兰刘美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怅雪重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意识变得逐渐模糊之际,大门突然被踹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快步冲进来,顾怀远抄起门边的铁簸箕砸晕林建强,黄桂枝尖叫着爬过来试图抓他的腿,被他踩在后背上动弹不得。我软软地倒进他怀里,抚着胸口喘粗气。“走,我带你去报警。”他脸色铁青,死死盯着面前的母子,眸子里喷发出愤怒的火焰。我摇摇头,蹲到黄桂枝面前:“想和解还是想坐牢?”“和解,我选和解。”黄桂枝心虚地不敢看我的眼,她也知道今天非得破财免灾不可。于是只能龇牙咧嘴地把3000块钱存折推到我面前,然后一路小跑着回屋,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一沓子钱。坐上顾怀远的桑塔纳离开前,我扭头望了眼昔日爸爸一砖一瓦搭起来的家,心里升起淡淡的忧伤,自己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回来了。13善意的回馈在车子里,我把那些...
《重生八零:丈夫女友顶替我上大学林兰刘美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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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意识变得逐渐模糊之际,大门突然被踹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快步冲进来,顾怀远抄起门边的铁簸箕砸晕林建强,黄桂枝尖叫着爬过来试图抓他的腿,被他踩在后背上动弹不得。
我软软地倒进他怀里,抚着胸口喘粗气。
“走,我带你去报警。”
他脸色铁青,死死盯着面前的母子,眸子里喷发出愤怒的火焰。
我摇摇头,蹲到黄桂枝面前:“想和解还是想坐牢?”
“和解,我选和解。”
黄桂枝心虚地不敢看我的眼,她也知道今天非得破财免灾不可。
于是只能龇牙咧嘴地把3000块钱存折推到我面前,然后一路小跑着回屋,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一沓子钱。
坐上顾怀远的桑塔纳离开前,我扭头望了眼昔日爸爸一砖一瓦搭起来的家,心里升起淡淡的忧伤,自己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回来了。
13 善意的回馈在车子里,我把那些零钱仔仔细细数了三遍,又小心地用橡皮筋扎好。
“小财迷。”
顾怀远侧头看了我两眼,视线集中在脖子的淤青上。
“是不是觉得我算计亲生母亲坏透了?”
我竖起衣领挡住伤痕,“而且要钱不要命?”
“坏的是他们,你要是没去找林叔的话,大家都不知道他们居然把钱和信全都昧下来。”
他心疼地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幸好林叔不放心,发电报托我来家里看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也有些后怕,没想到林建强狠心到打算杀了我。
“这种人就应该丢进监狱,你为何......”我摇摇头:“你不懂农村的生存环境。”
顾怀远从小出生在军区大院,家里条件优渥,几乎没感受过来自底层人的恶意。
即便喊警察过来,由于我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黄桂枝他们完全可以说在教训不听话的女儿,这些重男轻女、家暴之类的事在农村极其常见,根本无法管也无力管。
当前阶段,惩罚那对母子最好的方式就是拿走他们最在乎的钱。
“对了,拜托你一件事。”
我将存折和钱装到信封里,“请帮忙捐给那些读不起书的女孩子们。”
希望她们能够走出大山摆脱贫困,不要像前世的我那样被困在灶台与地头磋磨一生。
“放心,我回去就联系妇联的人。
对了,想好念什么专业没?”
“我想
书,明天我就把通知书卖给他们。”
“你敢?”
林建强欲扑过来,被黄桂枝拦腰死死抱住,三人担心我在愤怒之下做出过激行为,互相使了个眼色后齐刷刷撤退。
当晚,大门悄悄开关了好几次,黄桂枝房间里的密谋持续到近后半夜。
9 陈志军的痴心妄想第二天吃完早饭我就出门去山上采草药,好为自己多积攒点生活费。
经过陈志军家门前时,正好遇到出来泼水的陈母,她一改前些天的刻薄相,十分热情地邀请我进屋坐坐,很显然听说了我考上大学的消息。
“不了婶子,我得抓紧时间赚钱。”
“省城不比咱们小乡村,花钱的地方确实多。”
她笑得活似一朵喇叭花,“算命的果然没说错,你真是有福之人,将来找个好工作,我家志军也能跟着沾光......妈您先去忙,我有话对林兰说。”
陈志军面色阴沉着走出来,陈母见状急吼吼朝他兜里塞了几张纸币,示意他给我买点好吃的。
我俩一前一后走到村西头的晾谷场,陈志军用脚踢着路旁的小草艰难开口,语气中带着失落和几分倨傲:“我可以娶你,这下开心了吧?”
有病,这两个字还没等我说出口,他急吼吼补充道:“前提是你把录取通知书给我。”
“刘美娟派你来当说客?”
我双手插兜,尽管不抱任何希望,但独自面对他时心情依然难以平静,后脑勺隐隐作痛。
“反正你的愿望就是嫁给我,我决定不去省城了,咱们在村里好好过日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刘美娟编的平安结,深情摩挲了好几下。
明明成绩差考不上大学,还把落榜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还自以为是个痴情种。
我前世究竟有多瞎,才会认为他老实可靠值得托付一生?
“也行,拿钱来换,3000块,一手交钱一手交通知书。”
“先前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庸俗。”
见我不为他的“美色”所动反倒狮子大开口,陈志军登时怒了,伸出食指厉声斥责我,活像一条无能狂吠的丧家犬。
“把手缩回去,不然给你砸断。”
我的气势远胜于他,“你算老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凭我是你未婚夫,哎呦。”
他试图争辩,不留神被我丢的石块砸中额头,痛得抱头蹲在地上
泱泱一圈人。
“大家评评理啊。”
她拍着大腿干嚎,一滴眼泪都没有,“林兰嫌我土,光顾自己享福不肯认农村的娘......”看到我出现,她眼睛一亮,扑过来要抓我胳膊。
我退后半步,她重重地摔了个狗啃泥。
“同学,你妈大老远来,你怎么能这么冷漠?”
一位戴眼镜的男生把她扶起来,和她一起指责我没良心。
不明真相的路人和学生被他们的言论鼓动,加之我洋气的打扮与黄桂枝的土气形成鲜明对比,难听的话此起彼伏。
见有人撑腰,黄桂枝愈发精神抖擞,她捂着胸口假装咳嗽,硬说自己得了重病,要我给她出医药费。
“她只是个学生,哪来的钱给你付药费?”
门卫大爷比那群瞧热闹的人理智,见我被众人围攻,挺身而出说了句公道话。
我感激地朝大爷鞠了个躬,旋即缓缓开口:“我没钱,即便有钱我也不会给你花,因为你根本不是我亲妈。”
“胡说,老娘为了生你疼了三天三夜......”我冷漠地打断她的话。
“亲妈会想把女儿卖给人贩子换钱吗?”
“亲妈会贪了女儿十年的抚养费吗?”
“亲妈会偷女儿的录取通知书给别人吗?”
在我一声声的质问中,站在黄桂枝身后的人越来越少,大家看向她的目光从同情逐渐转为鄙夷。
“同志们同学们,千万别听她瞎说,这些都是她编的啊!”
她急得涨红了脸,没想到我的反击来得如此强烈。
突然,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身穿笔挺中山装、手拎公文包的中年男人,他指了指身后的轿车:“黄桂枝,我是劳动厅的工作人员,有些话要对你说,请上车吧。”
黄桂枝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官,狐疑满腹地坐上车,我紧跟着上了副驾驶。
“一别十年,没想到你还是同样的泼妇做派。”
她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总算认出爸爸的身份,顿时又激动起来:“林国栋,怪不得你非要跟我离婚,原来是攀上高枝啦。”
“别颠倒黑白,咱们离婚的原因,当年法院的判决记录上写得清清楚楚。”
“我不管,你以后每个月都得给我汇钱,不然我就去上级告你,林兰也别想着好好念书。”
爸爸根本无惧她的威胁:“你伙同林建强给小兰下药、试图偷窃录取通知书、杀
赤条条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密谋在红糖水里下药,逼陈志军和我生米煮成熟饭,殊不知那包药早就被我换掉。
我和陈志军在晾谷场不欢而散后,尾随的刘美娟自作聪明,独自一人偷偷潜入我房间翻找录取通知书,不成想我突然折返,她没有办法只好躲进柜子里等待时机逃离。
陈志军为了毁掉我的名声让我彻底屈服,干脆也喝下了有药的红糖水。
刘美娟看到他进屋以为警报解除,谁知门却怎么都推不开。
而浑身燥热的陈志军神智已经迷乱,紧紧搂着她不撒手,反正两人早就不清白了,今天这场动作戏轻车熟路。
真是一个热闹的夜晚,得到消息的刘全赶过来,把陈志军揍得猪头一样,陈母护犊子心切扑上去和他滚在一起,几个人闹得无比难看。
11 金钱与亲情的较量深夜,邻居们散去后,林建强盯着我的眼神活像一头嗜血的猛兽。
我耸耸肩:“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如何?”
前世他游手好闲,媳妇过门没多久便跑了,我结婚后一个人得干出两个人的活来供养他和黄桂枝。
本来陈母就瞧我不顺眼,见我贴补娘家更是视我为眼中钉。
“孽障,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结果居然养了只白眼狼。”
黄桂枝恨不能将我撕成碎片,只不过碍于录取通知书没到手,不敢随便动粗。
她也真是可笑,就因为刘美娟是自己情夫的女儿,便将其视作亲生,反而对我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亲闺女诸多算计。
无所谓了,这种妈不要也罢。
“行了,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我掏出通知书拍到桌子上,“陈志军应该已经告诉你了,拿3000块钱来换。”
爸爸每月寄给我25块钱抚养费,连续给了10年,这笔钱他们必须如数奉还。
“天杀的,我上哪去找那么多钱?
你个讨债的丧门星。”
钱是黄桂枝的命根子,让她往外掏钱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坐在地上拍着腿嚎啕大哭,鞋被甩飞出去三米远。
“没钱就去借,眼泪又变不成珍珠。”
我亲切地把她搀扶起来,在她耳边低语道,“刘全叔肯定有钱,事关他闺女的前途,他总该出点血吧,不能老是让你这个便宜妈忙前忙后。”
“谁告诉你的?”
她顿时止住哭声,声音尖
锐得犹如铁锹划过水泥地面,“那群乱嚼舌根的泼妇,给我逮着的话绝对让她们好看。”
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您就别在小事上浪费精力了,还有两天筹钱的期限,时间可不等人哦。”
12 逃离狼窝美美睡了一觉起床后,家里气氛却变得截然不同。
“死丫头,想不到吧?”
林建强掏出一个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纸包,嘴角扯出坏笑,“你以为把通知书藏到鸡窝里我就找不出来?”
我一脚踹翻桌子,盆子碗碟摔了一地:“还给我,不然报警抓你坐牢。”
“一张破纸片子而已,吓唬谁?”
他丝毫不以为意。
“知道什么叫挂号信不?
那可是在派出所登记过的,当天收信是我签的字,偷盗罪要被判刑的。”
他俩都是没文化的法盲,被我一本正经的样子震慑住,心里顿时打起了鼓。
黄桂枝率先反应过来,把牛皮纸包迅速丢给我,那模样活像被马蜂蛰过。
“晚了,纸包上有你们的指纹,警察很快就能验出来。”
我作势朝门外走,却被黄桂枝死死拉住。
“他是你亲哥,他坐牢的话你不也得被戳脊梁骨?”
她勉强挤出两丝笑容,咬牙从兜里掏出个存折,“兰啊,妈东借西借才凑够3000块,钱给你,通知书给美娟,这事咱们权当没发生过,行不?”
她手里果然有钱,否则不会给林建强又买自行车又买手表,之所以成天哭穷,只是不想给我花费而已。
“不行,冒名顶替上大学也是违法的,你们不怕坐牢,我还怕呢。”
“那......”她举着存折的手在半空中悬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别跟她废话,臭丫头片子,我想收拾你已经很久了。”
林建强突然暴起,自身后死死勒住我的脖子。
“建强,你快放手,搞出人命怎么办?”
黄桂枝焦急地搓着手,围着我们两人打转。
“掐死她丢到山崖下边,就说采药时不小心脚滑了,然后让我爸找关系,把通知书的名字换给美娟。”
林建强的话提醒了黄桂枝,她如同前世一般为虎作伥,冲上来打算捂我的嘴,被我一脚踹到小腹上,疼得在地上打滚。
“你还敢动手?”
林建强眼珠子通红,掐住我的脖子试图往墙上撞,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的脸上抓出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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