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露周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室友的双重死亡陈露周明 全集》,由网络作家“故事夜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句话:“同命双生,替死轮回,十二次满,魂归原位。”7记忆拼图(09:00)在周明的笔记本里,我发现了更多线索。夹在中间的泛黄照片上,两个五岁的男孩穿着相同的蓝色短袖,站在孤儿院的银杏树下,左边男孩手腕上戴着银手链,刻着“周明”,右边男孩手腕上有块红色胎记,形状像片破碎的转运珠。照片背面写着:“2004年9月,和小川在阳光孤儿院的最后一天,我们被不同家庭收养。”原来我们是双胞胎,出生后被遗弃,在孤儿院生活到五岁,然后被不同家庭收养。周明的养父母是教师,我的养父母是商人,从此断了联系,直到高中时在补习班重逢,却都不知道彼此的血缘关系。笔记本里还有张剪报,2019年12月,周明的养父突发心脏病去世,养母改嫁,他从此搬来和我同住。带着陈露来...
《室友的双重死亡陈露周明 全集》精彩片段
句话:“同命双生,替死轮回,十二次满,魂归原位。”
7 记忆拼图(09:00)在周明的笔记本里,我发现了更多线索。
夹在中间的泛黄照片上,两个五岁的男孩穿着相同的蓝色短袖,站在孤儿院的银杏树下,左边男孩手腕上戴着银手链,刻着“周明”,右边男孩手腕上有块红色胎记,形状像片破碎的转运珠。
照片背面写着:“2004年9月,和小川在阳光孤儿院的最后一天,我们被不同家庭收养。”
原来我们是双胞胎,出生后被遗弃,在孤儿院生活到五岁,然后被不同家庭收养。
周明的养父母是教师,我的养父母是商人,从此断了联系,直到高中时在补习班重逢,却都不知道彼此的血缘关系。
笔记本里还有张剪报,2019年12月,周明的养父突发心脏病去世,养母改嫁,他从此搬来和我同住。
带着陈露来到市中心的心理咨询室,调出周明的催眠记录。
治疗师推了推眼镜:“他总说能看见另一个自己,穿着和他一样的衣服,做着相反的事。
有次催眠中,他说‘沈川快死了,我要替他死’,语气完全不像平时的他,倒像是个经历过无数次死亡的老人。”
录音笔里的内容让我浑身发冷:“小川,当你听到这个录音时,我可能已经死了。
其实我们是双胞胎,小时候被分开收养。
去年我查出白血病,可你过得那么好,我不想让你担心,就偷偷去做了配型,结果发现我们的骨髓完全匹配。
手术前一天,我遇见个穿黑袍的老人,他说同命双生注定有一死,我求他把我的命给你,他说可以,但需要用十二次替死来换……”录音的最后是心跳监护仪的长鸣,夹杂着老人的低语:“第十二次替死后,两人的命运会彻底交换,替死鬼魂飞魄散,原主回到本该属于他的人生。”
我摸着手腕上的胎记,突然想起周明每次替死后,这里都会出现银链勒痕——那是属于他的印记,而我,才是本该在2020年死去的人。
8 镜像人生(11:59)在图书馆查阅古籍时,我发现了“同命双生”的记载:“双生同命,一魂双体,遇大难时,一者可替二者死。
替死十二次,魂归本体,生者承死者之运,死者
不清是泪还是雨,我终于明白,所有的死亡,都是为了让对方更好地活着,而所有的活着,都是对替死者最大的辜负。
吊扇的吱呀声、救护车的鸣笛、陈露的哭声,在耳边交织成命运的交响曲。
我闭上眼,等待第二十八次死亡的到来,这一次,或许能打破轮回,或许会永远陷入循环,但至少,周明能多活六个月,在没有我的时光里,好好看看这个他用十二次死亡换回来的世界。
11 尾声·未完成的轮回(00:00)当我再次在宿舍醒来时,吊扇正在头顶吱呀作响,下铺传来均匀的呼噜声。
周明的蓝色毛巾挂在床头,手腕上的银手链反光刺眼,一切都和最初的那个夜晚一模一样。
手机在枕边震动,屏幕上跳动着“陈露”的名字,接通的瞬间,尖锐的哭声刺得我耳膜生疼:“周明出车祸了!
刚才交警打电话给我,说他在中山路被渣土车撞了,现在人在市立医院抢救!”
我浑身发冷,盯着周明的手腕,银手链上的转运珠完好无损,可他的脚趾正在地板上轻轻敲击,像在数什么节拍。
吊扇的链条突然断裂,扇叶擦着我发梢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周明的呼噜声戛然而止,床板传来吱呀响动,我看见他翻了个身,露出半张脸,嘴角挂着一丝干涸的血迹——和第一次死亡现场的照片,分毫不差。
手机屏幕亮起,周明的朋友圈更新了,还是那张中山路的血迹照片,配文变成:“第二十八次死亡,这次轮到你了”。
登录IP地址依然是宿舍Wi-Fi,而发布时间,正是十二分钟前,我“醒来”的那一刻。
窗外飘起细雨,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我摸向手腕,那里有一道淡淡的勒痕,和周明每次替死后出现的印记一模一样。
原来,十二次替死只是个开始,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我们注定要在生者与死者的界限间不断徘徊,每一次死亡,都是下一次循环的起点。
而这一次,轮到我站在中山路的十字路口,看着渣土车的车灯越来越近,手腕上的转运珠突然崩裂,露出里面刻着的,属于周明的生辰八字。
原来,我们从来不是替死鬼与原主,而是被命运绑在一起的双生子,注定要用彼此的死亡,来延续对方
1 午夜来电(23:47)手机在枕边震动时,我正梦见自己站在暴雨中的中山路。
积水里漂浮着十二片破碎的转运珠,每片都刻着不同的日期,最近的一片边缘还在往下滴血。
屏幕上“陈露”的名字跳成蓝色光斑,接通瞬间,她的尖叫像把生锈的刀剜进耳膜:“周明出车祸了!
交警刚打电话,说他在中山路被渣土车撞了,现在急救室抢救!”
我猛地坐起,铁架床的栏杆硌得肋骨生疼。
上铺的吊扇吱呀作响,叶片在月光下投下扇形阴影,像具缓慢转动的绞刑架。
周明的呼噜声从下铺传来,带着潮湿的气音,他的蓝色毛巾挂在床头铁柱上,随着扇叶摆动,影子在墙面拖出长长的脖颈,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你打错了吧?”
我的声音卡在喉间,“他现在就在我下面睡觉,呼噜声快把天花板震下来了。”
话虽这么说,掌心却全是冷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露的呼吸变得急促,背景音里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尖锐得像要划破夜空:“不可能!
交警说现场有他的学生证、手机,还有你送的转运珠手链!
手链上刻着他名字,他们拍了照片给我看!”
我下意识看向周明的手腕。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他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银手链的反光清晰可见,每颗珠子上“周明”二字都被磨得发亮,第三颗珠子边缘还留着今天下午他打篮球时撞裂的细纹。
吊扇的链条突然发出“咯啦”轻响,我还没反应过来,扇叶就带着铁锈味砸在地上,金属支架擦着我脚边划过,在地板上留下三道深痕,像极了墓碑上的刻字。
周明的呼噜声戛然而止。
床板传来吱呀响动,我看见他的脚从床帘缝隙里垂下,脚趾无意识地敲击地板,“嗒、嗒、嗒”,像在数什么看不见的节拍。
陈露在电话里尖叫:“你那边怎么了?
别挂电话!
我现在打车过来!”
通话即将挂断的瞬间,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景音里渗出:“死者手腕有刻字银手链,确认身份为周明,21岁,XX大学计算机系学生……”盯着周明的手腕,我突然发现手链的反光消失了。
他的手臂肤色苍白,血管在皮肤下青黑分明,像爬满了细小的蜈蚣。
床头充电台上,那串
次出现在充电台上,断裂处的金属丝还在轻轻颤动,像条刚死去的银蛇。
我注意到他的鞋底沾着黄色泥土——中山路正在施工,挖开的路基里全是这种掺着碎石的黄土,而他今晚根本没出过宿舍。
3 错位的时间(01:30)校保卫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老张盯着监控屏幕直揉眼睛。
22:10分,周明走出宿舍大门,穿灰色卫衣,戴银手链,步态平稳。
10:17分,中山路十字路口,他闯红灯,渣土车急刹的刺耳声透过屏幕传来,画面里,他转身看向镜头,表情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
“两个周明?”
老张的茶杯冒着热气,“上个月303宿舍的李洋也说,看见自己在图书馆门口看书,可当时他正在宿舍打游戏。
后来那孩子精神就出问题了,总说镜子里的自己会笑。”
他压低声音,“知道为啥后山旧教学楼封了吗?
十年前有个女生在顶楼自杀,后来常有人看见她在走廊游荡,穿的就是自杀那天的红裙子,连鞋跟的磨损程度都和尸体一致。”
宿舍内的监控显示,22:00周明准时爬上床,之后再也没下来过。
两个画面里的周明,穿着同样的衣服,戴着同样的手链,却在同一时间出现在相距三公里的两个地点。
陈露突然指着屏幕:“看他的手链!
出门时第三颗珠子是完整的,车祸现场断裂了,可宿舍里的手链一直完好!”
回到宿舍,周明正在熟睡,呼吸绵长而均匀,仿佛刚才的诡异场景只是幻觉。
我翻开他的笔记本,最后一页用红笔写着:“11月15日,不要接任何电话,不要看镜子,不要相信23点后的周明”,字迹歪斜,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成。
笔记本里夹着张医院检查单,日期是三天前,诊断结果栏写着:“躯体化障碍,建议进行催眠治疗”,备注栏医生手写:“患者称能看见另一个自己,行为与本体完全一致”。
陈露的手机突然亮起,周明的朋友圈更新了。
照片是深夜的中山路,路面上有滩黑色的血迹,配文是:“第二十七次死亡,这次轮到你了”。
发布时间显示22:18,IP地址是宿舍的Wi-Fi。
我颤抖着拨通周明的电话,床头的手机立刻响起。
他翻
,一个越来越清晰,仿佛现实正在被某种力量强行改写。
6 真相浮现(06:20)陈露开车载着我,前往周明家乡的殡仪馆。
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刮过 windshield 上的雨水,远处的山峦在雾中若隐若现,像具巨大的骷髅。
殡仪馆管理员是个驼背老人,打开13号寄存柜时,柜门上的铜锁发出“咔嗒”轻响,仿佛打开了某个时空的裂缝。
柜子里整齐码着十二份死亡证明,每份文件上的死者都是周明,死亡日期分别是2020年3月15日、2020年11月15日,直到2023年11月15日,死因全部标注为“交通事故”。
现场照片里,他手腕上的饰品每次都不同,但始终戴着我送的转运珠手链,第十二张照片拍摄于今天凌晨,渣土车的刹车痕清晰可见,他的眼神平静,嘴角甚至带着微笑。
最后一份死亡证明是空白的,领取人签名栏写着我的名字,领取日期是2023年11月15日12:00。
管理员叹了口气,手指划过泛黄的文件:“这孩子从2020年开始,每隔半年就来寄存一次自己的死亡证明,说他替同学挡灾,那同学本该死于白血病,是他求了阴差,用十二次死亡换对方的阳寿。”
回到学校,周明正在宿舍收拾行李,行李箱里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那本写满笔记的笔记本。
床头的银手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根红绳,上面串着十二颗碎珠,每颗都刻着不同的日期。
“第一次替死时,”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盯着地板上的吊扇残骸,“我在阴间看见你。
医生说你没救了,可我不信,就和穿黑袍的阴差做了交易——用我的十二次死亡,换你的十二年阳寿。”
陈露突然指着窗外,另一个周明正站在梧桐树下,朝我们微笑,手腕上戴着完整的转运珠手链,阳光穿过树叶,在他身上投下光斑,像撒了把碎钻。
现实中的周明突然开始透明,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正在被某种力量拉扯:“记住,以后每年的3月15日和11月15日,别出门,别接电话,别相信任何说你‘死了’的人……”话未说完,他就消失了,行李箱里只剩下那根红绳,碎珠上的刻字连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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