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夕季宇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开启花式撩少爷模式南夕季宇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下室里阴暗潮湿,江母一直在喊叫。“你们是谁?抓了我,我江家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们,放了我们出去!”“你们把我儿子抓去哪了,我要见我的儿子。”“救命啊,失火啦!”整个地下室无人回应,像被遗忘在这。她关在一间房间内,床铺、卫生间设施一应俱全,除了没有食物。直叫唤了一夜一天,江母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带到地下室大厅的时候,亮白的灯光有些刺眼,她瘫坐在地上,江城也无力坐在一旁,看过去,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绑架的人似乎并无伤害他们的意思,江母胆子大了一点,看来只是要钱而已。顾不得喉头的疼痛,她嘶吼“你们要钱就出来和我谈,当缩头乌龟是什么意思。”从楼梯上传来嘲讽的一声笑“呵呵。”高跟鞋声哒哒地传来,一声一声要催死的鼓点。看到来人...
《重生后,我开启花式撩少爷模式南夕季宇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江母一直在喊叫。
“你们是谁?抓了我,我江家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们,放了我们出去!”
“你们把我儿子抓去哪了,我要见我的儿子。”
“救命啊,失火啦!”
整个地下室无人回应,像被遗忘在这。
她关在一间房间内,床铺、卫生间设施一应俱全,除了没有食物。
直叫唤了一夜一天,江母一点力气都没有。
被带到地下室大厅的时候,亮白的灯光有些刺眼,她瘫坐在地上,江城也无力坐在一旁,看过去,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绑架的人似乎并无伤害他们的意思,江母胆子大了一点,看来只是要钱而已。
顾不得喉头的疼痛,她嘶吼“你们要钱就出来和我谈,当缩头乌龟是什么意思。”
从楼梯上传来嘲讽的一声笑“呵呵。”
高跟鞋声哒哒地传来,一声一声要催死的鼓点。
看到来人,江母和江城睁大了双眼。
“季宇之?南夕?你们什么意思?”
江母死鸭子嘴硬,依旧口气都不软一分。
二人身边跟着几名保镖,端了两个软座沙发放在上端,居高临下看着江母和江城·。
只听季宇之一拍手,立时就有6名壮汉押着三个人来了,三个人被抓着头发,脸部皆扬起,面上浮肿,青紫,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是谁,看到几人惨状,江母立刻像被踩到尾巴一样惊慌。
“不知道江伯母认不认识这几个人啊?”南夕玩弄着季宇之的手,手指修长。
季宇之身体绷紧,十分难熬,她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毒药,吸引他想近一点,更近一点。
“这等腌臜的人,我怎么会认识。”
“奥?是吗?他们可是对伯母熟悉得很啊。”
季宇之只一个眼神,樊叔立刻甩了三人其中一人一巴掌,至于他面部还算完好,巴掌红印立刻浮现上来,可那人只在打的时候哼唧一声,双眼失神,竟像是无知无觉。
“说,他们委托你干什么了?”
“他们出价20万,委托我们将南夕抓来。”
“有什么目的?”
“目的我不清楚,说是江家少爷爱慕她,她不同意,抓住来生米煮成熟饭,看她南家同不同意这门亲事,要是不同意,玩几天也算不亏。”
季宇之面色阴寒,生米煮成熟饭?他倒是真敢!
说完,樊军啐了一口,拿出一指厚的木板朝着那人嘴巴打去,一下木板断成了两截,那人满嘴是血,一块,两块,三块,打碎了五块木板,那人才晕了过去。
这种场面南夕头一次看,心里难免有些害怕,但是想起昨天季宇之的无助,她恨不得亲自动手。
季宇之食指一动,樊军立刻停了手。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还不承认你指使他们绑架南夕?”
那人的血溅到了江母的身上,她尖叫着后退,直到躲在了江城的怀里。
江城紧搂着母亲,看着季阻止低声说道:“那南夕不是没事吗?”
从未见过一个人会如此的厚颜无耻,南夕对江城的无耻又多了一分新的认知。
“那你该庆幸南夕没事,她要是有事,只怕今天是你的尸体在这!”季宇之恶狠狠。
若是南夕有事,估计他们现在就不会全须全尾的在这儿了。
江城的话提醒了她,江母抬头看了看南夕,她确实无事,而且端坐在那里,美的妖娆,不可侵犯的神圣。
既然无事,季家这样随便扣押就是犯法,江母立刻胆子大了起来,江城是她唯一的儿子,江父早逝,江家的一切都要她来撑起,江城是她唯一的心里依托,她不能容忍江城被欺辱。
“既然无事,你们不该把我们囚禁在这,你们这是犯法!”江母咆哮。
“哈哈哈哈哈哈,江家还是讲法律的,那我们这笔就明着算?”南夕笑道,一笑真是满屋璀璨,美不胜收,江城看着高高在上的她,真希望她被那三人抓住了。
想的心里发疼。
季宇之想挖了江城的眼!
“明着怎么算,暗着怎么算?”江母大着胆子说。
“明着算嘛,你花钱雇佣人来绑架我,并意图不轨,季家三名保镖因为迷药受到严重的脑部伤害,不可逆转,这桩桩件件,怕是要在狱里待上几年,不知道江伯母风韵犹存,江成细皮嫩肉的在狱里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南夕明明是笑着说着,却让江母满身寒意。
“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这三人被你们命都送了一半明显是屈打成招,他们的话不能信。”
季宇之拍手,近身保安扔了一个袋子到江母身边,打开一看是南夕和两名保镖的伤情鉴定书,还有在学校外围拍到的三人鬼鬼祟祟的视频截图。
这几个东西,不足为惧,眼看没有更多的东西,江母硬气起来:“说不定是你南家得罪的人太多,或者是季家的仇敌,没法从季宇之身上下手,报复到你身上,和我江家有何干系。”
江母就坐在大堂中央,泼妇撒泼打滚也不过如此。
“不见棺材不落泪!”季宇之打了一个响指,左侧放下一块幕布,江母和其中刚才被打的那人身影赫然外上。
画面中。
江母满脸不屑,丢了一张卡在地上。
“这里有20万,你们三个人分应该没问题吧。”
“我们不是要钱?”男人长的人高马大,却佝偻着,腰部弯曲着,显得十分卑微“我们确实不想干这种事了,而且南家根基深厚,我们怕出个意外,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啊?”
江母冷哼一声,“你的孩子现在就在我们家的私立学校读书,你说要是老师不时地责骂,同学孤立,你说他会不会好,当然不止如此,你应该听说过我们家的事儿吧。你想你的孩子成为那里面的一员?”
那男人浑身颤栗,拳头松了又紧,无奈与愤恨全都写在脸上。
江母笑的灿烂“你别这么看我,我给你孩子学校上,给你一碗饭吃,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恩惠了。”
男人眼里居然满含泪水“可我为江家做了不少的事啊,难道还不够吗?我那两个兄弟的孩子还不满周岁呢!”竟然哭出声了。
毫无怜悯之心,江母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诉苦只说“你去也得去,不去你的孩子就等着变成一个器官容器,变成药物试验品吧。”
器官容器?药物试验品?江家背地里究竟做了多少恶事。
季宇之又哪里知道,他的一切痛苦根源都是来自于江家。
雪白的脸,猩红的嘴,可怕至极。
男人站在原地思虑了半晌,终于蹲下来,捡起了银行卡“我去。”
肩头抖动,发出无声的呜咽,江母厌烦地踩着高跟鞋走开。
本以为视频已经结束,没想到还有一段男人的自述,将这些年江母以他曾经失手杀人为借口威胁他做了不少事情,吐个一干二净。
结婚生子以后,本以为可以过上安定的日子,没想到江母继续以孩子为要挟,让他做事,现在妻子早就重病而亡,为孩子再冒最后一次险,他表示对不起南夕,他把江母给的迷药换掉了,想以南夕为人质换他和孩子的自由。
男人早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出了岔子。
江母的坏真是令人发指。
江城不相信他最信任的母亲竟是这样,可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信。
他松开江母一点一点向后退,江母试图想抓江城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
季宇之无心看她和江城的拉扯,压着声音说“江家要明着来,不知道这个证据够不够啊,不够,我还有呢。”
江母还有最后一丝挣扎“季宇之,把我囚禁在这,你也是犯了法,真的明着来,我看你也跑不掉。”
“难道你以为我会怕?”
“他们三人现在已经痴傻,疯了,都是个你干的,你以为你能逃的掉,过去的事我一概不知晓,到时候我把过去的事都推到他们身上,你们也奈何不了我,几个疯子还能反驳我?”
“谁说他们疯了?”
南夕呵呵呵呵地笑着“起来吧,别装晕了。”
那倒地一人立刻起身,其他两人也不再露出痴傻模样,竟是装的,但脸上的伤是真的。
“多谢南夕小姐给我们这次机会。”
南夕昏迷醒后,想起其中一个歹徒一句话,要不然孩子被江家要挟,他真的不愿意做这种事了,无奈,苦痛显然不是装的。
所以没有一下子断定这些人罪无可恕,而是让樊军前去调查,果然不出所料!
“你们都有犯罪前科,她帮你们也没用!”
为首的说“我愿意为自己犯的错承担后果,只要我的孩子好,再也不想被你威胁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了。”
“江伯母,昨天你家佣人亲眼看着你是自愿来到季家做客,欢欢喜喜来的,现在你身上没有半点伤痕,我仍将你安稳送到家,你说看到这些个证据,他们信你还是信我?”
江母完全瘫软,她没有想过会成这样。
她跪爬到那男人面前“只要你承认一切都是他们逼迫你的,我会让你的孩子,你们的孩子继续在江家上学,以后再也不会威胁你们做事了。”
她拉扯着男人的衣裤,却被一脚蹬开“你每一次都说是最后一次,江夫人没读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她完全疯癫,跑江城身边,“江城,江城,去杀了他们,杀了季宇之,杀了南夕!”
“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儿子,他!季宇之爹不疼,娘不爱,却心机城府,商业算计样样精通,你是我捧在掌心长大的,怎么也这么没用!”
听到爹不疼,娘不爱这几个字,季宇之脸色骤变,握得南夕的手生疼。
“江家啊,我江家就毁在你的手里。”
江城还算头脑清醒,跪走向前“如果不走法律程序呢,我,我们可以永远消失在平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南夕手一挥,旁边的保镖送来七根磨地尖尖地钢针,根根发着寒光。
“什,什么,什么意思?”
阮东阳“阿姨,您家菜很有特色。很不错。”
“南夕喜欢这个口味,你喜欢多吃点哈。”
“原来是夕夕喜欢啊,那夕夕多吃点。”说罢,阮东阳用公筷夹了一块糖醋肉给南夕。
南夕没动,放在一边,这人有点太自来熟了吧,可是对上他的眼睛,确实只看得到善意。
张倩将一盘玉米小饼往季宇之面前推了推“宇之,你喜欢的,多吃点。”
季宇之看着面前的玉米小饼,又看向张倩,她始终挂着关怀的笑意,季宇之迟迟没动筷子。
“不喜欢吗?我上次看你没动啥筷子,唯独这玉米小饼吃了两块呢,我还以为你喜欢。”
季宇之喉头一紧,不动声色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喜欢的。”
“喜欢就行,上次夕夕说你虾过敏,那盅汤你可别喝啊,里面放了海虾米了。”
南夕冲张倩眨了一下眼睛,来之前特地和她关照过了,希望父母对季宇之好一点,每每想起季宇之看向江母对江城时候的神情居然有羡慕,她就心疼,父母双亡对他打击很大吧。
果然不出南夕所料,季宇之虽然压抑着,但他大口吃些玉米小饼的样子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心。
一家子和乐融融,阮东阳刚才还觉得不错的食物,此刻也味同嚼蜡,为什么季宇之能够得到他们的爱呢?而他就是个普通客人,他也吃虾过敏,但是还是一口气将汤喝了干净。
“季总能不能将那小饼留一块给我尝尝呢?”阮东阳递出盘子,季宇之熟视无睹,将最后一块送进自己嘴里。
盘子落在餐桌上发出咔嚓的声音,“哎呀,一时不小心,手滑了。”阮东阳急急道歉。
可是这个手滑的时机未免也太巧合了。
“可惜没吃到玉米小饼。”阮东阳叹息一声,满是遗憾。
“这有什么呀,下午你再来,我让人多做一点。宇之爱吃吧,下次我做了给你带回家去。”
闻言,阮东阳脸上挂笑,可那笑并不真诚。
“拿家去干嘛?两家离的又不远,想吃随时就过来!”
南安虽是皱着眉,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对季宇之的关怀。
饭毕,阮东阳并不久留,坐上车脸上黑青,拉扯着手上的发带,直到它破损不堪,假的戴上有什么意思,不如将那娇美的小人抢过来,让她亲手给他戴上。
想听着她软糯糯的声音,想让她叫哥哥,想让她求饶。
咳嗽了两声,手心一摊开,居然有血,他下意识拧了拧脖子,这动作几乎和季宇之的习惯性动作一模一样!
舔了舔嘴唇,还有甜腻的血腥味,他闭上眼睛,胸口发疼。
“少爷,我劝你保重身体。”
阮东阳自嘲地笑出声,表面上看他是景行的少东家,贵不可言,只有他知道,他随时随地都处在阮家的监视中,他自小被养在阮家,原以为祖父母,父母都是性格冷淡所以不爱他,但他们对他的妹妹阮西疼爱有佳,慢慢地长大,才知道哪有亲生的妹妹会比他只小了半年不到呢?
他是个被阮家领回来的野种!一个随时可以给阮西提供心脏的活人!
命运就是这么公平,阮西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并随时恶化,医生说她活不过20,原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丑陋的人间,没想到阮西的身体太差了,连手术都不能做。
景行偌大的产业竟没有接班人,阮西靠着昂贵的人吊着性命,而阮家祖父母已经离世,父辈在景行的威望已经衰退,只能退出阮东阳来继承家产了,呵呵,辛苦几辈子的产业居然就这样托付给了他。
不如直接去问她,打定主意才抬起头,站在旁边的服务人员嘴角下搭,委屈地要哭出来,季宇之抬眼看了那老男人一眼,心知肚明。
那老男人立刻肩膀收拢,双手相互搓弄,一脸心虚与害怕。
对着会务人员说“整理好就离开,我们有事要商量,带上门。”
季宇之有意为她解围,服务人员从侧门离开,眼神看向季宇之全是感激。
这才回答那老男人的问题,“江董难道不知道今天为何要召集大家来吗?”
那老男人立刻挺起佝偻的腰板“宇之,小事不用多提,我才花了不到一个亿就买下了江氏教育品牌,季家又能扩大宣传率,对季家多有助益,不过这都是我分内的事啊。”唾沫星子横飞。
“蠢货!”季宇之声音不大,但一如既往具有压迫力。
那人已经年逾70,拿着季家的股份,一向被下面的人众星捧月惯了,突然被一个能当孙子的小辈当众训斥,脸上自然挂不住。
手拍桌而起,“你不要以为接了你父母的股份,把持这里季氏就目中无人,老子出来干的时候,你娘还在你姥姥肚子里呢!”
季宇之并不做口舌之争,手里拿了一沓纸径直甩在他的脸上,力气之大,纸片居然在那老男人脸上划出一道血柳!
“你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看!” 季宇之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字眼,每一个字都说的很用力,雷霆之怒带着愤恨!
见他动怒,想起第一次他出现在这个会议室,当众拧断了一个和他叫板的董事的胳膊,凶狠的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和他对抗的人,众人屏息,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也不敢动。
那老男人看着手中的资料,一页都没看完就手脚发软,抖若筛糠,立即跪在下来,朝着季宇之爬过去,双手想攀上季宇之的腿,却被他一脚蹬开,立刻鼻血窜出。
顾不得擦掉血迹,伏下身来,“宇之,宇之,你饶了我吧,宇之,我年纪一大把了,我被猪油蒙了心了。”一边说着一边以头抢地,发出咚咚的声来,听到旁边的人心惊胆战,纷纷猜测那是一份什么资料。
季宇之轻蔑地看过他,任他在地上磕头。
“江氏教育品牌早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面早就烂透了,你把它接过来,是想把我季家拉下水吗?”
樊军将资料往会议桌上一摊,江氏教育品牌居然涉嫌拐卖儿童还有买卖儿童器官,在相对偏远的地方设置学校,利用信息不便的因素为雇主物色合适人选,那些孩子像被挑牲口一样被挑选,如此丧心病狂简直十恶不赦!
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江家背后有这样肮脏,不人道的交易。那现在的江家不知有多少人的眼睛在盯着,这时候突然收购江家教育品牌,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下子,季氏成为众矢之的!
“现在江氏突然宣布破产,无数个达官显贵的秘密都要随着江氏消亡而被带走,现在你将它买回,是想祸水东引,泼脏水到我季氏!”
季宇之长腿一抬,竟然将那老男人的头踩在脚下,眼镜立即断裂,那人发出哼唧声。
随后樊军又将一份资料撂在桌上,众人连忙拿过,一个个脸色发白,一声不吭。
上面赫然罗列了各大股东,中饱私囊,从季氏盗取资金的数额和方式,更有各位偷税漏税走得渠道和金额,足够在座的坐上几年牢狱!
南夕率先开口“两位伯母换个地方谈吧,这里人来人往,被拍上网对我们三家可都不好。”
正值下课时间,走廊上人来人往,确实不好,两人横肉直颤“别想耍什么花样。”
“我娇生惯养弱质纤纤的,对上两位伯母,五大三粗,我想耍花样也耍不了啊。”
南夕声音软甜,轻柔,一副服软的架势,两妇人立即被这假象迷惑。
南夕引她们到一处湖边,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
“两位伯母有什么事,说吧。”
“我儿子被抓进去,是不是你干的?”
莫家首先开腔。
南夕玩弄着指甲,“那伯母可冤枉我了,是警察做的,我小小南家可动用不了警察,他们秉公执法,肯定是贵公子做了错事吧。”
“你别嘴硬,我们已经问过了,是你提供的信息,警察才会找上门来。”罗家也上前来,挺起的肚子几乎要碰到南夕。
南夕只让了一让,一股浓重香水味,闻了想吐。
“这点我倒是承认,良好公民嘛,发现有人违反国家法律自然要为辛苦的警察叔叔减少一点工作压力的。”
手上有根肉刺,生疼,拔掉就好了。
季宇之到了104教室的门口,南夕居然不在,打电话也不接。
樊军问了一直暗中保护南夕的保镖。
急忙说“南夕小姐和季、罗两家夫人在勤人湖边,两家来者不善,听说警察之所以这么快抓获两人,是因为南夕小姐提供了线索。”
季宇之皱眉,立刻奔跑向勤人湖,如果莫家、罗家敢动她一根汗毛,他会让他们两家在平市再无立足之地!
勤人湖边,莫家说“你南家虽然有点实力,但对上我莫、罗两家,怕是也不得用!”
南夕笑出声,“你们二位应该回去问问自己的好儿子,犯了什么错才被抓走,真正得罪的是谁?”
罗家啐了一口,“呸,他们俩不过就是在背后调侃了你几句,季家这狗东西就不和我们两家往来,我们两家一日之间丢了多少生意,不然他们两个人怎么会曝光季宇之的事,你是贱人,他是变态,你们两真是一对。”
南夕蹙眉,事情的前因后果居然是这样?又是因为自己吗?
季宇之到底在背后为她做了多少事,前世难道也是这样?
不过听到她说季宇之变态,可真不爽啊。
“说到变态,莫严一年前强暴了一个小姑娘,之后送给了罗强,两人玩腻了,一脚踢了人家姑娘,现在已经成了失心疯,其中的前因后果我不必说吧,你们两家花了一大笔钱才摆平此事,更威逼人家敢说出去就买凶杀人,说起变态,谁能赶上你们。”南夕眼里充血,恶狠狠说道。
她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雇了多名私家侦探打探平市内各大家族的密辛,握着别人把柄的感觉真不错。
莫罗两家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莫家抬起手,一巴掌掴在南夕的脸上。
本就细嫩的皮肤立即红肿起来,可南夕根本没有躲闪的意思。
反而平静地问“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事实又如何,反正我们已经摆平了。”
罗家抬起手,南夕忍无可忍,准备出手阻止,可一瞬,罗家手腕就被钳制住。
季宇之看着她脸上的红肿,眼神幽深,阴翳,他们怎么敢动她!
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看着他捏住罗家的手腕,肥胖的手被捏的畸形,她真怕下一瞬,、她的手腕就被季宇之捏断了。
南夕握住季宇之的手,轻轻拍拍,让他在后面。
“我没事,我还有些事,要和两位伯母分辩,你在我后面护着我就行。”
季宇之真想一手把那两人掐死,但还是听她的话站在了她的后面,眼睛看着她红肿的脸颊,让他们死!让她们都跪地求饶!
莫、罗两家看到季宇之来,并且十分愤怒的样子,明显十分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
南夕笑着开口,“两位伯母来无非就是看我胆小好欺来发一发脾气,最后还是要求季宇之放了他们两,原本我还本想帮二位公子向季宇之说说情的,不过我的脸颊实在是还疼,我又改了主意,不仅想让他们在看守所里呆上几天,更想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听在莫、罗两家的耳朵里,却十分可怕,似鬼魅吟叫。
季宇之听到她说还疼两字,眸色更加阴暗。
莫家撑起胆子说“你凭什么让他们坐牢!”
南夕正色道“他们泄露季宇之个人信息、病历已经造成了侵犯个人隐私罪,更涉嫌诽谤、诬陷!季氏上市多年,作为季氏的总裁,季宇之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整个季氏的利益,你知道他们这么做会给季氏做成多么大的损失吗?”
南夕说的累了,停顿了片刻,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而且二位伯母刚才不是亲口承认了两位公子犯了强奸罪吗?算起来那小姑娘去年多大来着?”
南夕笑得明媚,季宇之看得有些痴!
“你,你,你有什么证据?”
对面两人这才想起什么后果,吓得战战兢兢,说话颤抖。
“证据嘛,”南夕拿着手机晃了晃,“不知道两位伯母亲口承认的,算不算?”
南夕打开了手机,屏幕上显示已经录音6分钟。
对面两人瞪大了眼睛,准备去抢,南夕一个闪身躲到季宇之怀里,两人摔了个狗吃屎。
“两位伯母别急啊,谁说我就这一份啊。”
南夕抬头,指了指右上角的摄像头,“那还拍着呢,湖边的摄像头常年维修的好着呢,我皮肤嫩,脸上的红肿估计都能算个轻伤,两位伯母的故意伤人罪,恐怕也逃不掉了。”
两人看了看头顶的摄像头,发着闪烁的红光,登时面色苍白如纸,抖如筛糠,面前的少女,娇俏可人,灵动可爱,她们看来却比地狱的鬼魅还要可怕!
南夕蹲坐下来,无辜地看着她们俩,两位妇人瑟瑟发抖,既气又怕。
拧了拧眉毛,叹了一口气“刚才两位伯母有一句话,我听了不是很高兴,希望两位伯母道个歉。”
两个妇人缩了缩脖子“什么话?”
这个女孩扬起最明媚的笑容,却把一切都计算的如此精准,她们难免害怕,更有季宇之这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在后面。
“季宇之是变态。”南夕面无表情,平淡地叙述,眼睛死死地盯住面前的两人,凶狠、嗜血和季宇之一模一样“向他道歉!”
季宇之看向她小小的背影,心里一颤,她这么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吗?他自己都不在乎了,或者说麻痹了。
被人挂记的感觉竟然是这样。
南夕拧了拧脖子,心里有些烦躁“还不快点!”
两人立刻爬下来,笨拙地摔了一次“季总,对不起,我们口无遮拦,我们信口胡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季宇之压根没看她们,抱过南夕就走。
她脸上的红肿看的他心疼,更生气,他已经压抑着不在她面前对她们做出什么极端的手段了。
樊军跟在后面,佩服起南夕的有胆有谋,不愧是季宇之喜欢的人。
前世的南夕其实就心狠只不过一直被保护的太好,又被季洛之蒙蔽,等到醒悟的时候太晚了。
季宇之侧头看了一眼樊军,樊军心领神会,立刻回去,随即就听到落水声和两妇人的呼救声。
声音传来,季宇之皱了一下眉,樊军太心急了,南夕听见了会害怕。
没想到听怀里的人说“摄像头挡住了吗?不要留下什么把柄,待会派人给救上来,淹死了就不好处理了。”
季宇之看了一眼,原来怀里的娇娇女儿,心挺狠,是朵带刺的小娇花。
“樊军,做事,你放心!”
“她们的嘴实在臭,塞两把淤泥去去味。”
说完她就窝在了季宇之的怀里,任他抱着,头靠在他的胸肌上,真不错。
剩下的事她就不操心了,交给季宇之了,相信不会让他们两家好过的。
一个人影从树后面探出,是江城。今天不过是来平理工看看南夕在不在,南家这块肥肉还是让他垂涎欲滴。不过现在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他的眼中闪烁着钦慕的光,原本只是看中南家不错的根基,现在更对南家这个跋扈的小千金更感兴趣。
江城实在明白自己的弱点,胆小怕事又懦弱,刚才他就看见两人对南夕面露不善,可他根本不敢出来阻止。
而她这么勇敢机智,江城动心了。
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我们合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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