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海岸线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撩春沈令仪陆晏廷

撩春沈令仪陆晏廷

白苏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熟悉的乌木香在鼻息间散开,有一双宽大的手掌不由分说地环住了她的腰,甚至带着惩罚性地在她的腰际上掐了一下。她下意识惊呼,却听一记询问在耳畔响起。“皎皎,你要去哪里?”沈令仪呼吸一滞,整个人顿时从混沌中惊醒!最先映入她视线的便是紧闭着的窗棂,然后她低下头,看到的就是这几日自己用过的笔架、镇纸、砚台和磨了一半的墨段……除此之外,桌上竟是空空如也,那幅她已经临摹完了的画竟不翼而飞了。沈令仪眨了眨眼,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不明所以,可坐直了身以后她才察觉到肩头沉沉的分量。不知是谁在她身上披了一件披肩,灰缎素面,边绣描金,一看便知是上成的衣料所制。沈令仪下意识将披肩拢了拢紧,转过脸的瞬间才看到不远处那抹背对着她负手而立的熟悉身影,以及墙上挂著的那...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5-04-13 21: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的其他类型小说《撩春沈令仪陆晏廷》,由网络作家“白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熟悉的乌木香在鼻息间散开,有一双宽大的手掌不由分说地环住了她的腰,甚至带着惩罚性地在她的腰际上掐了一下。她下意识惊呼,却听一记询问在耳畔响起。“皎皎,你要去哪里?”沈令仪呼吸一滞,整个人顿时从混沌中惊醒!最先映入她视线的便是紧闭着的窗棂,然后她低下头,看到的就是这几日自己用过的笔架、镇纸、砚台和磨了一半的墨段……除此之外,桌上竟是空空如也,那幅她已经临摹完了的画竟不翼而飞了。沈令仪眨了眨眼,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不明所以,可坐直了身以后她才察觉到肩头沉沉的分量。不知是谁在她身上披了一件披肩,灰缎素面,边绣描金,一看便知是上成的衣料所制。沈令仪下意识将披肩拢了拢紧,转过脸的瞬间才看到不远处那抹背对着她负手而立的熟悉身影,以及墙上挂著的那...

《撩春沈令仪陆晏廷》精彩片段


熟悉的乌木香在鼻息间散开,有一双宽大的手掌不由分说地环住了她的腰,甚至带着惩罚性地在她的腰际上掐了一下。

她下意识惊呼,却听一记询问在耳畔响起。

“皎皎,你要去哪里?”

沈令仪呼吸一滞,整个人顿时从混沌中惊醒!

最先映入她视线的便是紧闭着的窗棂,然后她低下头,看到的就是这几日自己用过的笔架、镇纸、砚台和磨了一半的墨段……

除此之外,桌上竟是空空如也,那幅她已经临摹完了的画竟不翼而飞了。

沈令仪眨了眨眼,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不明所以,可坐直了身以后她才察觉到肩头沉沉的分量。

不知是谁在她身上披了一件披肩,灰缎素面,边绣描金,一看便知是上成的衣料所制。

沈令仪下意识将披肩拢了拢紧,转过脸的瞬间才看到不远处那抹背对着她负手而立的熟悉身影,以及墙上挂著的那幅自己刚临摹完的画。

她愣了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站起身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打翻了座下的椅凳。

“哐当”一下的砸裂声把沈令仪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急忙弯腰去扶椅子,偏偏身上的披肩也在这时应声而落。

一股凉意瞬间侵入她的背脊,沈令仪无端地打了个轻颤,人还没站直,就听不远处的男人喊了她一声。

“皎皎,过来。”

沈令仪咬着牙,脑子转得飞快,慢吞吞地挪着步子走向陆晏廷。

“大人。”

然后,她站定在他身后,不冷不热的福身行礼。

这不是见鬼了嘛,之前知春还言之凿凿的和她说陆晏廷今晚要回陆府,一定不会来隐竹院的,所以她才大意了,犯困的时候想着要不就在耳房稍微眯一会儿。

结果这一睡……

沈令仪暗中骂了自己一句,顺势把头垂得更低了。

“这是你画的?”陆晏廷继续问。

沈令仪皱着眉,想着眼下被抓了个现行,是完全没有扯谎的条件了,便只能硬着头皮道,“是……临摹的。”

“为何要临摹这幅画?”陆晏廷仿佛来了兴致。

沈令仪闻言抬起头,却见男人并未转过身看向自己,依然还是微仰著头看着她仿的那幅画。

她于是悄悄眨了眨眼,口吻诚恳道,“一是闲来无事,二来……我喜欢珣笙先生的画。”

“喜欢珣笙的画?”陆晏廷说著终于转过身,饶有兴趣地盯着她,“你认识画者?”

沈令仪摇摇头。

“那为何喜欢?”

为何?她总不能说因为珣笙的仿画在黑市能卖很高的价钱吧!

“因为先生的画意境悠然,纯朴归真,看着让人觉得很神往。”

沈令仪一口气卡在嗓子中,怕自己笑的太尴尬,只能故作娇羞地又低下了头。

结果她话音刚落,眼前的男人便笑出了声,“纯朴归真?哈哈……”

沈令仪不懂陆晏廷在笑什么,却见他抬手将挂著的画取了下来,然后径直走到书房内的长桌前,展画、磨墨、提笔,一气呵成。

“你过来。”陆晏廷随即用笔尖指了指沈令仪。

沈令仪下意识朝他走了过去。

男人此刻身上穿着件普通的灰色常服,素雅的布料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绣纹花样,但是陆晏廷的身形容貌摆在那里,真的是什么普普通通的衣料都折损不了他风光霁月的矜贵气度。

她看着看着,不由想起之前秦归雀问自己的那句话。


当他带着栖山先去驿站办完事再赶到太白村的时候已过午时了。

这村子他确实已经有很长的年岁不曾踏足了,上一次来,还是亲手来请他娘亲的牌位的,那之后,他就不曾再进入过这一片青山黛瓦中。

话说当年陆府祖宅整个搬去上京城后,太白村这里的老屋就只留了几个老奴看守着,这么多年下来,徒留满宅的风烛残年,亦早已没了当年鼎盛时期“满村陆门独大”的盛景。

得知陆晏廷要赶来办事,老宅的总管事王叔一早就张罗开了,待陆晏廷落脚,桌上已摆好了热菜热饭和一壶清酒。

席间,王叔问陆晏廷是否要歇一晚再回城,彼时外面已经飘了雨,隔壁灯火通明的祠堂里还有王叔专门请下山的僧人正在诵经念词做道场,看那阵势没有一两个时辰怕是结束不了。

陆晏廷于是淡淡地说,“不赶时间,留一晚再走也一样。”

王叔笑着应下,转身便去收拾主房了。

夜色很快就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沉了下来,祠堂的诵经声还留袅袅余音,陆晏廷手捧著一杯渐凉的茶站在廊下,看着面前的雨幕落地,溅起滴水,散成烟雾随风入夜。

其实,他心里清楚,此番父亲陆伯钧一定要让他跑这一趟太白村的用意,大有想把陆家部分的掌权之责交到他手上的意思。

呵,但是可笑的是,陆家那些个虎视眈眈的人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其实是他最不屑的。

区区一个陆家,现在的他完全可以不放在眼里。

思绪远飘中,诵经声和雨声都渐渐轻了下去,但是忽然,院子外面却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陆晏廷彼此正要转身回屋,听到声音不由停下了脚步。

眨眼间,廊外的雨帘中便冲来两抹身影,一高一矮,速度极快,那一霎,陆晏廷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待两人跑近了,陆晏廷便借着廊下摇曳的烛火,看清了倒映在微光中的栖山和翎月的脸。

“翎月?”见着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陆晏廷就知道,出事了。

“大人,沈姑娘不见了!”

翎月身上披着的蓑衣尽湿,滴滴答答的雨水顺着衣帽悉数落下,衬得她那张本就清冷如霜的脸更加寒意逼人。

“什么叫不见了?”陆晏廷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了窗台上,茶盏一晃,未喝完的冷茶悉数泼在了地上。

翎月立刻简单清楚的将傍晚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陆晏廷。

“……因着确实是姑娘认识的人,虞叔便也没有多想,只交代姑娘来回务必要注意,不用特意赶时间。姑娘本说戌时末以前一定会回来,但当时城里雨已经下的很大了,过了戌时还不见姑娘,虞叔不放心,就让我去秋水苑看看,若是姑娘事儿办完了也好把人一并接回来。”

翎月说著喘了口气,“但等我赶到秋水苑的时候,那位程妈妈却说……她从未让人去隐竹院找过姑娘。我便问起那个叫全福的小厮,程妈妈说已经大半天看不见他了,她也在到处找人。”

“说完了?”待翎月话音落下,陆晏廷便面无表情地问了她一声。

翎月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喃喃回道,“说……说完了。”

陆晏廷见状冷笑一声,“呵,你们可真能,能把这么个大活人给弄丢了,你说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


“逆子!”可陆晏廷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更让陆伯钧来气了,骂人的声音又更大了几分,“你当府上的祠堂是什么,官道驿站?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交代?你想交代什么,交代你如何被鬼迷了心窍,如何为了个下等的婢女连迁坟请碑的这种大事也不管不顾了?”

可面对陆伯钧的怒目圆瞪,陆晏廷反而笑地更从容了,“父亲言重了,我说过,事出有因。”

“来,什么因,你倒是来给我说说看。”陆伯钧也跟着儿子一起冷笑,“我只知道在外人看来,昨晚你这个首辅大人就是为了个外室而将皇上钦封的万宁公主扣押在了刑部司狱中。一个抬不上面的外室,让你为官为臣的尊严尽失,满朝文武皆笑你是被美色迷晕了头,你现在还有脸来我面前振振有词道是事出有因?”

“钦封的公主?”陆晏廷骤然转头看向了陆伯钧,满眼不屑道,“昨晚的事我若一味追查下去,不光是她万宁,便是整个穆王府我都能一锅端了,她万宁只要不愿和亲,明日我就能立刻让她成为阶下囚,还哪儿来的什么钦封的公主!”

“你……”陆伯钧看着日渐陌生的儿子,听着他说的这些大逆不道的狂妄之语,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你……你这是要造反?”

“造反?我支持太子稳固朝纲,何来造反之说?父亲远离内阁,现在若是论为官之道,兴许我比父亲还要多些经验。万人之心圣上皆知,父亲难道以为我如此大的动静,能瞒过圣上的眼?”陆晏廷无视陆伯钧对自己的指骂,不紧不慢地说道,“父亲未免也太小瞧圣上了。”

“陆晏廷,你……”陆伯钧指著儿子的手一直在控制不住地轻颤,“好,好得很,很好!我知道,我知道你恨陆家的每一个人,巴不得我们从此以后都仰仗着你的鼻息度日,但我告诉你陆晏廷,不可能!你姓陆,这辈子都是陆家的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陆字,你若是想要和陆家一刀两断,就是不忠不义不孝之人!”

这话实属已经是说的非常重了,可陆伯钧却仿佛并未觉得有任何的不妥,面红耳赤的他好像只怕骂得还不够狠。

在陆伯钧看来,陆家乃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追溯祖上忠烈,有一路追随太祖固疆建业的忠臣,也有辅佐年幼的高祖重振朝纲的权臣。

陆家祖上四代为官,出了十多个进士,其中更有三个探花,一个榜眼和两个金科状元,陆家子孙的为官之路上铺满了累累政绩,数十年来乃朝中清流一门,深得帝王之心。

因此,陆晏廷能有今天,绝非是他个人功劳所致,这当中,更有陆府百年基业的助力和支撑,没了陆府,他陆晏廷便和上京城里那些纨绔无能的二世祖并无不同。

可现如今,陆晏廷竟摆出一副过河拆桥的架势,只顾著自己往上爬,却罔顾整个陆府的前程,这让陆伯钧这个当爹的如何能忍?

“父亲骂完了?”

但是,陆晏廷眼见盛怒的陆伯钧却依旧心态平静,不争不辩得仿佛陆伯钧的话就是耳边风一般。

陆伯钧一愣,只觉得心脏都麻痹了一下。

“父亲若是骂完了,就看看是准备让我跪祠堂呢还是让我滚出府,没法子,实在是朝中琐事缠身,儿子怕是清明都不能跟在父亲身后祭祖了。”


沈令仪被吓得一个激灵,果然就止住了泪。

然后,她就看到陆晏廷伸手取下了挂在墙上的那幅画,将其卷好后放入她的怀中道,“既这么念念不忘,那这画就当做是此番立功的奖赏,送你了。”

薛承枫办事效率很高,次日下午就给陆晏廷递了消息,查出了指示那一伙伺机伏击的人的背后主使正是穆王——周为庸。

消息传到陆晏廷这里的时候,他正和三皇子周宣文对坐于亭中。

“穆王?”周宣文闻言着实一愣,“我以为这比较像是五弟会做的事。况且他在五弟的别府下手对付你是什么意思,狗急跳墙吗?”

陆晏廷不语,只专心致志地泡著茶,末了将盛着茶汤的杯盏递于周宣文,方才开了口。

“马鞍藏针的事我还没同五殿下清算呢,他在等我回应,不会这么快出后手的。”说着他便轻轻一笑,“穆王……兴许确实是走投无路了。”

周宣文接过茶盏举杯未品,只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相识多年的挚友道,“如此说来,我倒觉得陆大人最近处事的方式有些激进急躁了。”

“请殿下赐教。”陆晏廷抬眼看了看周宣文,一脸虚心受教的样子。

“天家做媒并非你所属之人,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娶万宁的,但其实你拒绝万宁的法子有千百种,可收个外室自损清誉,这做法倒有些多此一举。”

见陆晏廷闻言开口想要反驳,周宣文抬手止了他的心思,立刻继续道,“好,或许外室一事自有你的考量,但南楚赈灾的这个案子早就压在你书桌上都快要落了灰了,你早不提,晚不提,偏偏现在拿出来想要敲打五弟和四皇叔,这可真不太像是我们首辅大人的处世之道啊。”

周宣文口中的四皇叔就是穆王。

“那依殿下之见,下官的处世之道是什么?”陆晏廷又问。

“伺机而动,一招致胜。”

“下官还不够伺机而动吗?”陆晏廷笑了笑,将杯中茶汤一饮而尽,“至于一招致胜嘛,南楚赈灾那个案子牵扯太广,我也不敢保证每个结果都在意料之中,这不,殿下和我都没猜到,穆王竟会在五殿下的地盘上对我发难。”

“真的不是为了你那个娇滴滴的外室?”周宣文笑着试探,万宁刁难一个婢女的事儿,传来传去也不算什么空穴来风了。

陆晏廷挑了眉,“下官惶恐。”

周宣文被陆晏廷惊讶的样子逗笑了,“无妨,是不是为什么人,首辅大人自己心中肯定是有数的,不过你说,四皇叔到底想做什么?”

“穆王想做什么并不重要,殿下只要记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此番,不论是扳倒穆王还是五殿下,都能让殿下您暂时喘口气。”

与此同时,穆王府的书房内忽然传出一声怒骂。

双目圆瞪的五殿下一掌拍在了高脚茶几上,震得没有放稳的茶碗盖“咕噜噜”转了个圈后径直跌落在地,“咔嚓”一声碎成了几瓣。

“周为庸你这算盘可是打的真好!”五殿下骂上了头,对面自己的皇叔已是直呼其名了,“在我的地盘上动我请的人,皇叔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可穆王也不是软柿子,闻言也丝毫不怯懦地冷笑一声,压着满腔的不满道,“皇侄说这话谦虚了,若非你三番五次回绝本王,本王又岂会铤而走险出此下策?皇侄可别忘记了,本王有多少把柄在你的手上,你就有多少把柄在本王的手上,咱们半斤八两,谁都别想在这趟浑水中干干净净的全身而退!”


忽然,车厢外响起了一个肃然清亮的声音。

“卑职护救来迟,请首辅大人责罚!”

此时此刻站在外面手提血刀身穿护甲的高大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陆晏廷口中提到过的护军统领——薛承枫。

薛承枫在看到陆晏廷平安无事以后暗中松了一口气,可当他踏上马车进入车厢,看到被陆晏廷拥在怀中的美艳女子时,薛承枫却微微一怔,一时不知要作何反应。

他与陆晏廷相识多年,深知这位新晋的首辅大人这些年在外的清名并非是故作姿态的逢场作戏,所以,薛承枫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陆晏廷在车中藏了个娇艳美人。

偏那美人此刻还双眼微红脸颊沾泪,钗环微松衣衫凌乱地被陆晏廷紧紧地扣在怀中,两人的亲昵之举很难叫人不心生遐想,仿佛片刻之前他们还在……

“都处理完了?”好在陆晏廷的声音及时地拉回了薛承枫的思绪,才让他没有继续傻愣在原地。

“处理完了,外面一共二十人,死了十五个,还有五个留了活口。”薛承枫说著擦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卑职已经命人将乱贼带回去好好审问,一定尽快查清楚是谁指示他们来谋害大人的。”

“崇岭和翎月呢?”陆晏廷问。

“都找到了。”薛承枫回道。

“辛苦了。”陆晏廷一边说一边轻轻拍著沈令仪的肩,也不知道这声“辛苦”到底是和谁说的。

而沈令仪一听崇岭和翎月被找到了,便从男人的怀中抬起了头,皱着眉问薛承枫,“他们两人没事吧?”

美人的声音听着娇滴滴的,尾音带着一点点缱绻沙哑的调调,仿佛一只羽翎轻轻地拂过了薛承枫的心尖,叫人心悸。

他是护军统领,杀过人沾过血,却鲜少见到眼前这种春色撩人般的场景,尤其这当中的一人还是陆晏廷!

“没……翎月没事。”薛承枫呆呆地红了脸,结结巴巴回道,“但是崇岭……受伤了。”

混乱过后,马车终于再次缓缓而动,一行人随即踏着雨夜回了隐竹院。

沈令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刀口舔血的场景,直到被知春带回屋坐下后,她整个人都还觉得寒意在身,冷得不能自己。

“姑娘先喝口热茶,我去净房准备一下热水,姑娘一会儿泡个澡早些休息,明儿起来就没事了。”

知春一边说一边贴心地用热帕子给沈令仪擦手拭脸,温柔的语调多少安抚了一些沈令仪慌乱的情绪。

她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口热茶,然后问知春,“大人……以前经常遇险吗?”

回想方才的一切,沈令仪还觉得有点不真实,但陆晏廷的反应实在是太直接了,镇定自若无波无澜,当那柄剑从车厢顶上直直刺穿落下的时候,沈令仪觉得陆晏廷的心跳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还有之前在西市也是,那次虽然只是惊了马,但当时乱糟糟的也非常危险,可陆晏廷的脸上却看不到半点的慌乱。

结果知春闻言便点头小声说,“我爹以前和我说过,外头多的是想要了我们爷性命的人。”

沈令仪苦苦一笑,心里却想着她要是知道跟着陆晏廷是个可能会把小命丢掉的差事,那她当初真未必会端著那碗合欢醉踏进他歇脚的屋子。

现在倒好,她完全变成了骑虎难下,名义上是他外室不说,私下还要求她帮着救家人于水火。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